一路上,陸柏庭始終沉著一張臉,沒說一句話。
他的車速開的飛快。
葉栗也不吭聲,就算被陸柏庭的車速弄的已經有些暈頭轉向,甚至連消失已經的嘔吐感都隨之傳來。
但就算是如此,葉栗都沒開口求饒,就只是這么牢牢的抓著車門把,臉色蒼白的嚇人。
車子開出一段路,陸柏庭陰沉的看了一眼葉栗,最終低咒了一聲,手心握成拳頭,狠狠的在方向盤上砸了一下。
尖銳的喇叭聲傳了出來,車速漸漸的平穩起來。
他在逼著葉栗求饒,偏偏葉栗就可以倔強的無動於衷,明明已經忍的很難受,卻仍然要表現的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這樣的葉栗,陸柏庭真想狠狠的撕裂她的這張虛偽的臉。
但最終,陸柏庭卻是妥協在葉栗的倔強和冷漠里。
車子就這么一路平穩的開到了別墅。
一在別墅口挺穩,葉栗立刻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下了車,甚至連大廳都沒來得及走進去,就這么趴在前院,白著一張臉,干嘔了起來。
一直到連胃里的膽汁都給吐干凈以後,葉栗才大口的喘著氣。
「你……」陸柏庭見狀是又心疼,又惱怒。
他順手就擰開了礦泉水,給葉栗遞了過去,連帶干凈的手帕。
但葉栗卻看都沒看,直接揮開了陸柏庭的手,冷著一張臉,朝著別墅內走去。
還沒走兩步,陸柏庭迥勁的大手已經扣住了葉栗的手腕。
那低沉有力的聲音,帶著警告叫著葉栗的名字:「葉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