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宥羲的眸光漸沉,胸口莫名的堵了艱澀的情緒,怎么都沒辦法撫平。
但是表面,宋宥羲卻仍然顯得雲淡風輕,不緊不慢的。
一直到陸柏庭問完葉栗,他的眸光才淡淡的掃向了宋宥羲:「宋中校這么閑?從部隊休假不回家反而來我這里?我怕宋總參聽見了會腦溢血。畢竟就這么一個靠譜的孫子。」
「你——」宋宥羲被陸柏庭將了一下。
但下一瞬,宋宥羲就冷靜了下來:「我來找葉栗,不過就是為了陸南心的事情。免得有些人的眼睛被屎糊住了,怎么都沒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一個勁的相信惡人,誣陷好人。」
這話,宋宥羲一點都不客氣的指著陸柏庭。
陸柏庭的眸光一沉。
他知道宋宥羲也在調查這個事,但是卻沒想到,宋宥羲的證據會比自己找的更快,一時間,陸柏庭安靜的不發一語。
那種感覺,讓他有點胸口被堵住的感覺,不是滋味。
而宋宥羲也不客氣,把手里的內存卡直接丟到了陸柏庭的面前,陸柏庭精准的接住。
「這是那天的監控。」宋宥羲說的直接。
陸柏庭接過,面色不顯,就這么把內存卡放在手中把玩了起來。
他到處找的內存卡,卻沒想到在宋宥羲的手里,如果是軍方的人介入,那他想找到確確實實顯得困難。
葉栗幾次開口想和宋宥羲說謝謝,但是在陸柏庭的眸光里,最終葉栗沒說出口。
她還是害怕,牽連宋宥羲。
那是根深蒂固的一種恐懼,怎么都沒辦法輕易的消散。
在葉栗躊躇,陸柏庭沉默不語的時候,忽然宋宥羲就這么淡淡的看向了葉栗,那眸光帶著復雜,似乎在沉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