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栗挑眉,沒吭聲。
陸柏庭倒是看著葉栗:「說吧,誰又和你嚼什么舌根了?」
葉栗答非所問的看著陸柏庭:「陸柏庭,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我這人挺好哄的,滿足我的要求,我基本都不需要哄,就能自己舔著臉貼上去了。」
「什么事?」陸柏庭沉了沉,安靜的問著。
「從此不要再和陸南心來往。」葉栗說的沒頭沒腦的。
「南心要結婚,自然不可能和我來往。」陸柏庭的答案說的有些含糊不清的。
這是陷阱,一個挖好的陷阱。
葉栗不可能聽不出來這其中的意思。
陸柏庭把責任撇的很干凈,起碼在自己的面前,這個人的人設還是很成功的。
她低低的笑了笑,這樣的笑聲里卻帶著嘲諷:「就好像,我的婚禮,我永遠不歡迎陸南心出現。自然,陸南心的生活,我也不喜歡我的丈夫干涉。陸總這么聰明的人,又豈會不明白我的意思?」
「一定要這樣?」陸柏庭反問。
「是,一定要這樣。」葉栗的口氣聽起來就像蠻不講理的人,「我這人,心眼很小,真的容不下一粒沙子。」
……
在葉栗的話音落下後很長的時間里,陸柏庭和葉栗誰都沒開口說話。
花房里安靜的嚇人。
葉栗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知道自己這樣的話語不過就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