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個字,韓祁慎說的很輕。
宋執的臉色變了又變。
但兩人的步伐卻沒停下。
葉栗上了車,傅驍和葉栗一輛車,車子的窗戶緊緊的關了起來,而後才從容的離開了葉家大宅。
所有的儀式仍然都在進行。
記者拍不到任何畫面,卻絲毫不氣餒的跟著兩人的車子,朝著今晚的半島酒店開去。
車內。
葉栗上車,就閉目養神,擺明了不想和任何人交談,傅驍的薄唇動了動,最終也一句話沒說出口。
但讓傅驍意外的是,葉栗竟然主動打破了這樣的沉默:「是不是覺得很得意,替陸南心得意,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她贏了。陸柏庭選擇了陸南心,把我放棄了。」
傅驍錯愕的看著葉栗:「……」
葉栗卻不再說話。
「葉栗,你誤會了,不是這樣——」傅驍想解釋,但是葉栗卻不再給傅驍任何解釋的機會。
局促不安,氣氛緊張,是現在車內唯一可以想到的形容詞。
車子一路朝著半島酒店開去,半島酒店的安保升到了最高級別,就算是地庫,閑雜人等也不得入內,包括今天入住的客人,都要嚴格審核身份,更不用說是記者。
所以,一路上,陸柏庭不見,是傅驍代替的事實,一直到葉栗回到半島酒店的總統套房,都沒一個人發現。
看起來相安無事的一天,卻又在醞釀著狂風暴雨。
法國,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