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姨滿臉震怒地看著她，咬牙道：「什么真的，我們少奶奶人那么好，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一看就是你們沒安好心。」

周冰和衛姨辯解起來：「這證據都在這兒，這些都調查結果。」

衛姨呸了一聲：「這算什么證據，這些照片能代表什么，誰不知道你是少奶奶的經紀人，你們之間不對盤，你弄這些就是想陷害我們少奶奶，你個沒心肝的，你也太惡毒了。」

周冰想對罵，但是又忍住了，只是委屈地喊了一句：「你這是強詞奪理。」

這個衛姨果然是雲開的人，她懷疑沒有錯，上次照片是由她的手轉給霍老夫人的。

結果霍老夫人什么反應也沒有，肯定衛姨上次調換了照片，或者做了其他什么替身。

她目光掃了一圈，最後定在雲開和霍庭州那張親吻照片上，指著它對霍老夫人說：「這都是實錘了，你還想騙老夫人，那個雲開給了你多少錢？」

還少奶奶給她錢收賣她，把她當成什么，衛姨非常氣憤，她在霍家幾十年，從來都是清清白白。

她張嘴想要懟回去時，卻被老夫人打住了：「不要說了！！」

衛姨看了一眼老夫人，又氣憤地看了眼周冰，沉默地退後，冷著一張臉瞪周冰。

周冰和周寶玲對視了一下，不動的神色里面隱約多了一絲得意。

一個下人婆子而已，臉可真是大，居然還摻和主人家的事，想替雲開辯解，真是不知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