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有那么一刻林芊歡以為自己幻聽了,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為太想郁寒,所以才聽到了郁寒說話。
可身後的腳步聲那么熟悉,那么清晰,正在一步一步朝著這邊走近,好似並非作假。
林芊歡倏地轉頭去看,果然就看到了那道英俊挺拔的身影。
是郁寒。
他那樣出眾,身高優越,b例完美,臉龐好似被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天神塑像,從長相到氣質都堪稱完美,根本沒有人可以模仿。
「老公……」
林芊歡本來還堅強著,可在看清郁寒後卻眼神濕潤,快要哭了。
執掌公司這幾年好多人說她聰明能g有手段,是個年輕有為的女強人,可是她根本不想當女強人啊,每個人志向不同,報復不一樣,女強人雖好,可她只想做郁寒的小姑娘。
她喜歡郁寒保護她。
喜歡到不管哪次郁寒保護她,她都會瘋狂心跳。
「別怕。」
郁寒已經走過來了,他脫下風衣外套罩在林芊歡單薄的身子上,手壓著她的肩膀,頭低向她,指腹抿過她眼角處的濕潤,輕吻了她臉龐。
郁寒說:「我來了。」
他示意林芊歡起來,自己松了領口,坐到了椅子上。
「想怎么玩?」
再看向對面時郁寒的聲音已然變得冷冽,周身溫柔盪然無存,眼神凌厲的像是一柄剛出竅的寒刀。
「有意思。」最開始為難林芊歡的那個男人g了下鼻梁上的圓墨鏡,往下一拉,露出個單眼皮,yyan怪氣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mr.yu吧?平時八抬大橋都請不動的人,這回怎么自己過來了?」
郁寒面無表情:「你還准備說多少廢話?」
那男人往後一靠,嗤道:「那就老規矩吧。」
老規矩?
林芊歡終於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對面那人知道她,也知道郁寒,雖然語氣不善,但和郁寒明顯是認識的。
所以這些人不是沖著她來的?而是沖著郁寒?
到底什么情況啊?
林芊歡也沒法問,正覺得雲里霧里的時候,那帶著圓墨鏡的男人就給郁寒丟過來一包香煙。
郁寒抬手接住,抽出一根夾在指尖,瞥向林芊歡:「幫我點火。」
林芊歡有點猶豫,小聲提醒:「這個可以抽嗎?」
別再不g不凈,添加了什么東西……
「可以,」郁寒把大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輕輕摩挲以作安撫,「別擔心。」
有人往這邊送了打火機,林芊歡拿起來,咬了下唇,還有些猶豫。
郁寒卻已經把那香煙咬在齒間,半眯了下眼,朝她命令:「點著。」
林芊歡便沒再猶豫。
她相信郁寒。
而且她老公叼煙的樣子也好帥啊嗚嗚嗚嗚。
林芊歡披著郁寒的風衣,微微彎下腰,攏著手,給郁寒點著了火,郁寒眯著眼,齒間用力,看著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忽然低聲說了句:「晚點再收拾你。」
林芊歡腿軟了。
郁寒說完那話就吞吐雲霧,洗牌碼牌,沒再看她一眼,可林芊歡卻心臟狂跳,整個人都呼吸急促了。
就差一點,差一點她剛剛就站不住軟倒在郁寒身上了。
收拾她……
應該是那個意思吧?
好想要。
雖然實際上也沒多久,但是她卻覺得自己已經好久沒和郁寒做愛了。
「只耍錢沒意思,不賭點什么嗎?」牌碼完的時候郁寒開了口。
對面的圓墨鏡男人也抽著煙,聽到這話他嗤地一笑,竟然問:「賭?郁寒,你賭的起嗎?」
郁寒只漫不經心地問:「你敢不敢?」
那人拍桌道:「我有什么不敢的?這話應該我問你,你敢跟我賭嗎?」
郁寒說:「我敢。」
那人摘了眼鏡,露出一張挺混不吝卻也稱得上俊俏的臉,他赤著眼睛掃視四周,讓人清場,很快,所有人都走了,連郁澈和郁菲都被哄了出去,金碧輝煌的房間只剩麻將桌上的四人和林芊歡。
那人開了口:「郁寒,我賭你一條腿,你贏了我讓你砍我,你輸了我親手砍你。」
林芊歡:「!!!」
至於玩的這么刺激嗎?
坐在旁邊那兩個人也出聲勸,說:「二哥,不至於,咱們不至於哈。」
「我對砍你的腿沒有半分興趣。」
郁寒又吸了一口煙,偏頭吐出煙霧,過分英俊的眉眼在白色籠罩里透出gu別樣迷人,他語氣嚴肅:「我輸了,可以給你砍斷一條腿,但我贏了,條件得換一個。」
被叫做二哥那人問:「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