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後凌辱(1 / 2)

</br>齊氏在娘家鬧了一場,齊魯當夜入了林思房里,溫柔似水的要了她數次,林思甜蜜的偎進齊魯懷里,隔日,便回了門。

林玉壑衙上交接事多,根本沒見她。林思干巴巴的獨自坐了許久,終是離開了後衙。

她這些年漸漸長大,已經做不到像幼時那般執著的貼上去與妹妹林熹親近,再加上苗采堂日以繼夜的給她灌輸林熹會害人的那一套,她不免就與林熹有了距離,年復一年,已是冰凍叄尺。

死里逃生的蘇醒後,她卧床不起的那段日子里,她日日渴望林熹能來看她一眼,或者能捎來一句關懷,那樣,她們姐妹盡可以冰釋前嫌。

但是都沒有。

就如今日,她獨自坐了多久,林熹的房門就關了多久。

她們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嗎?

林熹怎么能這般冷漠。

日子如水般流逝,齊氏已回娘家數十日。這些日子,玉嬤嬤將林熹的幾個箱子翻整出來,比如衣服,不合身的,盡丟了去。只揀合身的,料子昂貴的留下來,好一並帶回京城。

在其中一個箱底翻出來一件山茶紅的廣袖留仙裙,乃是龐明珠生前最喜歡穿的一件裙褂,玉嬤嬤眼前浮現龐明珠揮舞著寬大的袖子,翩翩似蝴蝶般詢問她:嬤嬤,好看嗎?

霎時老淚盈眶,玉嬤嬤瞥見林熹定定望過來的視線,連忙擦干淚,裙子壓在箱底數十年,已經有了味道,她拿出去小心的用水洗過,曬干後,熏上了些許桃花香。

林熹阻止了她欲將衣裳收進箱子的動作:「嬤嬤,為我更衣。」

她已經快要十七歲,玉嬤嬤日夜盯著她吃穿,將她養的腰細奶圓,完全撐得起這件飄飄欲仙的廣袖裙。

一番換裝,玉嬤嬤對著她的臉再次落淚,她越長大,臉越似龐明珠,眼下穿上舊衣,真真是活脫脫的龐明珠還生。

這一次的淚怎么擦也擦不盡,玉嬤嬤哽咽著念叨:「夫人,夫人您安歇吧,老奴將咱們小姐好好的養大了!」

林熹垂下眸子,晶瑩的淚珠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裙子上,暈出一片水漬。

林玉壑又喝的醉醺醺的歸來,眉稍眼角皆是喜意,一想到交接已經完成,不日就可離開這窮山惡水,他就忍不住嘿嘿兩聲。

歪七扭八的進了屋,一室冷清,他不滿的拍著桌子:「齊氏呢!」

元寶點上燭火道:「大人忘了?姨娘歸家了。」

林玉壑酒意上頭,更不滿了:「一個妾室倒蹬鼻子上臉了!元寶,你備了筆墨來,待我寫下放妾書,她愛歸哪歸哪!」

元寶對林玉壑言聽計從,立刻端來了筆墨。

林玉壑對著紙筆,卻不動了。

元寶伸手磨墨,貼心的問:「大人要稠一些還是淡一些?」

林玉壑拿筆摔到他的身上,惱道:「滾!」

元寶一摸腦袋,退了出去。

林玉壑漿糊般的腦子轉了轉:一個妾室,教他親自去接,實在是不像話。

這般想著,便起身走出屋子,往林熹的廂房走,想來,只有讓熹兒去把齊氏喚回來才行。

元寶立刻跟了上來,林玉壑厭他愚鈍,再斥:「滾!」

元寶只好停在原處。

林玉壑歪歪扭扭的摸到了林熹的廂房門口,門未關嚴,他一推開兩扇木門,瞧見滿室溫暖的燭火中,龐明珠著一身山茶花紅的廣袖裙輕輕轉了身,漂亮的眉眼似隔著迷霧般沖他望了過來。

林玉壑頓時骨子一酥,急步上前抱住嬌蠻的妻子,深情的道:「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