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熹兒(2 / 2)

額頭青筋跳了跳,趙蘊從牙縫里迸出話:「林、熹?」

齊魯驚恐的發現趙蘊手已經搭在了劍鞘上,整個人正好站在背陰處,宛如要來取他命的黑無常!他嚇得跌下床:「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都是…都是林思的注意!林思!林思你快進來!你告訴趙將軍這都是你的注意——」

林思含著淚唯唯諾諾的走進來還未來得及說話,只覺眼前一道劍光閃過,她抬頭一看,齊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相公!」

林思沖過去蹲在齊魯身邊,他脖子上的鮮血如泉涌,拿帕子壓都止不住,她六神無主的哭了:「相公!相公!相公你醒醒!你不能有事!你有事了我怎么辦?相公…」

可齊魯永遠的噤了聲,再也不可能回答她了。

趙蘊面沉如水的提劍越過這兩人,來到床榻邊,打算也一刀斬殺了林熹這淫婦。

這廂林熹淫毒蝕骨的身子突然停了撫慰,她急的撐起身子,一對白花花的奶子跟著她起身的動作輕顫,教趙蘊看的一愣,下一刻,懷里已經鑽進了個溫香軟玉般女人。

她急切用一對奶子蹭趙蘊穿在衣服外面的銀甲止癢,奶子嫩的像豆腐,一碰就紅,銀甲這么硬,直接劃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紅痕。

她不覺得疼,反而有種舒爽感,再次挺著奶子去蹭,被趙蘊單手掐住脖子推遠:「你知不知道羞恥?!」

她哪里聽得懂話,被淫毒控制住了的身體熱的發癢,她用下巴去磨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熹兒好熱好難過,奶子好癢,腿心也好癢,再幫熹兒揉一揉…」

趙蘊這才發覺不對勁,她的雙頰艷紅的不像話,眸光渙散,鬢角額頭溢出了細密的汗珠。

戰場上傷的多了,他也會粗陋的把脈,懂一些葯草。

當下用另一只手執起她的細腕,脈搏跳動的劇烈。

趙蘊松手丟開她,轉身將劍抵在了哭泣的林思脖子上,戾眸閃著殺意:「說!你們對林熹做了什么?」

鋒利的劍刃上還沾著齊魯的血,林思哪里敢說謊:「嗚嗚…我不知道,是,是妹妹突然就倒下了,相公叫我扶妹妹回房,還叫我守好門…嗚嗚…」

刀刃逼近一寸,劃破了她脖頸上的皮,林思又疼又怕,大哭出聲:「我真不知道,趙大哥,我真不知道…」

一雙白嫩的藕臂自身後圈住了他的脖子,後背能感覺得到貼上來一具柔軟的身體,女人熱熱的呼吸就噴在趙蘊的耳廊,癢的他想伸手去摸,他怔了一怔,微微側過頭,看向她艷紅的面頰,眼底哪里還有殺意,倒有些無奈:「松手,這像什么話?還不速速穿上衣服。」

她赤裸的上身緊緊的貼住趙蘊背後冰涼的銀甲,渾身的燥熱好像消去了一些,她怎么肯松手,用滾燙的面頰蹭他的耳朵:「熹兒不松手,你好冰,好舒服好舒服……」

被她一打岔,趙蘊改變了斬殺林思的念頭,命道:「第一,悄悄地去請位大夫過來,不得讓任何人知曉。二,讓廚房的婆子送熱水過來。」

林思愣愣的沒動:「相公他…」

趙蘊二話不說揮劍又斬下齊魯一臂,血濺林思一臉,她嚇的把懷里的齊魯一扔,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