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樣幫(1 / 2)

彼時趙蘊離開淮陽之後,才驚覺父兄對他管束的緊,不給他置辦通房是對的。

女色是這樣磨人心志。

不過一夕歡愛而已,卻讓他在後來的幾年里,每夜都飽受欲望折磨。

白日里還好,他可以不停的操練,把多余的精力和汗水全部揮灑在練兵,排兵布陣上,可一到晚上,

rouwenwu叄.c哦m(3)夜深人靜之時,不管身體有多少傷,傷得多重,多累,多疲憊,只要一闔眼,林熹淫盪的呻吟,跳躍的奶子,大敞的腿心立刻生動的浮現。

活色生香。

在夢里,他盡情的褻玩、肏弄著她,一次次用各種不同的姿勢,她哭著求他輕點慢點,叫的嗓子都啞了,他無比興奮,把她環在懷里顛弄,在她肚子里一遍一遍的灌精。

可醒來,帳內卻只他一人,悵然的望著寢褲上的濁物,蝕骨的空虛將他整個人淹沒。

天微微亮,趙蘊意識還有些混沌,略有酸麻的胳膊上枕了個人,他很自然的將這個人摟著了翻個身,換條胳膊給她枕。

是林熹,他的夢里除了林熹沒別人。

清晨的欲望來勢洶洶,他半闔著目,手熟練的扯著她的寢衣寢褲,就像曾經夢里發生過無數次一樣,打算扒了她的褲子,操她一頓泄了火好起床。

「嗯,不要,別,趙蘊不行不行…」

懷里的人劇烈的掙扎起來,一只手捉緊褲子一只手拍打著他,妄想推開他。

更加活色生香了,之前她都是乖乖的張開雙腿順從著他承歡。

突然變成一只小野貓。

趙蘊莫名的更加興奮,呲拉一聲,薄薄的寢衣被扯成了碎片,只余水紅色的肚兜貼在賽雪般的肌膚上,灼燒他的眼睛。

她尖叫一聲,拿手擋住胸:「趙蘊!趙蘊,過兩日好嗎?現在不行…」

他輕輕松松,只用一只手,就把她兩只手腕捉住了固定在頭頂。另一只手粗魯的把水紅色的肚兜往上一推,兩顆圓圓的小奶子露了出來,粉紅色的小奶尖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在空氣中顫了又顫,誘人至極。

趙蘊燒紅了眼,如餓虎撲食般立刻咬住一只,又吞又吸,含糊道:「…怎么變小了。」

「趙蘊趙蘊,我小日子—啊!好痛…」

他狠咬了一口乳肉,留下了一個深牙印:「叫我什么?嗯?」

語氣充滿了危險,仿佛她不說個滿意的回答,他會再咬一口。

林熹憤憤的鼓起了臉,昨夜里趙蘊本來是在椅子里親她,後來把她抱到床上,壓在床上親,她一句「身子污穢,不能同床」顫顫抖抖的說出來,差點被咬破了嘴,後來就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下睡著了,哪知道一早醒來,他居然還想在她小日里行房…

「等一下哥哥非收拾得你叫出來…」他將她的氣憤反抗瞧在眼里,更加性趣盎然,去脫她的寢褲,他的嗅覺不算差,模模糊糊的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掌下的寢褲也厚的不像話,好像里面塞了一疊布頭似的…

趙蘊大驚,松開對她兩只手腕的控制,兩只手摸向她的腿心:「你受傷了?」

「別摸那里!」

月事帶是昨天下午穿上的,她量多,經過一夜,那里得多臟?他還去碰!她羞恥到耳朵發熱,一時之間失了理智,用得到自由的雙手對著他的俊臉左右開弓連扇了兩巴掌。

很清脆的啪啪兩聲之後,帳中蔓延著一股尷尬的沉默。

林熹緊了緊發麻的掌心,滿心懊悔,怎么就打他了,應該像剛才一樣的…這萬一他生了氣…

她縮了縮肩膀,淚珠子不需要醞釀,已經懸在眼底,故意不將肚兜拉回原處,展露著女色與眼淚:「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氣…」

趙蘊剛才不過是誤以為自己還在可以對林熹為所欲為的夢中。現在徹底清醒,自己不是在夢中,眼前這個女人是真實的。他的視線在她染上暈紅的臉蛋,優美的脖頸,赤裸的奶子上巡視,看的眼都不眨一下,心中隱隱浮上暗喜,哪里會在意那不痛不癢的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