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罰和閉(1 / 2)

自林熹嫁入侯府,這是老侯爺第二次踏足福熙閣。

帶來了家法和刑具,因為算上今日,趙蘊已經足足三日不曾上朝。

院子里擺好了陣仗。

趙蘊是匆匆從林熹身上下來的,發未束,衣不整,他一句辯解都沒有,直接趴到了長凳上,兩個粗壯的小廝得了老侯爺的令之後,手執長長的戒板,此起彼落的打在他的臀部。

老侯爺面黑如鐵:「趙蘊,你可知錯?」

趙蘊沉默不語。

老侯爺怒極:「你們兩個是不是沒吃飯?給我使勁打!」

侯夫人周氏不忍看趙蘊受板刑,提起裙擺,走進正屋,想與林熹談一談,女子身上掛上了干得男人不務正事的標簽,可不好聽,她想勸一勸林熹,男人是得g住,但是得有個度。

正屋一踏進去,撲鼻而來一股熟悉的房事的味道,周氏不禁紅了臉,她又想,這足足三日不曾出房門,有這么重的味道也正常。

幾個丫鬟也是剛剛得到入內伺候的命令,一部分在凈房收拾,還有兩個在收拾床榻,換下來的錦鍛被褥痕跡斑駁,教人看一眼都臉紅。

林熹無力的歪在榻上,一頭長發瀑布般的傾瀉而下,面頰粉紅,水眸嫵媚含春,一副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模樣,她看到周氏臉爆紅,兩條腿根本站不起來見禮,羞的垂下了頭。

周氏一嘆,一肚子的話說不出來了,她這般孱弱的身子,就是想拒絕趙蘊,怕也是難。

她先親自推開了兩扇木窗,然後搬了個圓凳子,坐到林熹身邊,溫聲道:「這兩日大夫都不曾為你把脈,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林熹維持著垂著頭的姿勢,緩緩的搖了搖。

這幾天,她被困在趙蘊身下,只要醒了就是一頓c,無數次被c暈過去,又被c醒,趙蘊哄騙她,說什么多c幾次,等她不暈了,就放過她,她今日早上還努力提起精神,迎合他的第二次操弄,就在她瀕臨昏迷之際,院子里一陣喧嘩。原來她們昏天胡地的在房里已經三天三夜了,趙蘊對外一句交代都沒有,老侯爺忍無可忍親來訓子。

侯府自趙奕凡做了世子之後,就走向了清正的家風,幾個兒子,趙蘊是第一個色令智昏的,喝花酒誤了一日早朝時,他就十分生氣了,這次他居然抱著個女人在房里胡鬧數日不出門,簡直混賬!趙奕凡誓要給他一個教訓,也算給另外兩個兒子和兩個孫子敲敲警鍾,他定北侯府絕不助長這種歪風!

兩個女人沉默的聽著院子里傳來的板子拍打在皮肉上的聲音。

啪,啪,啪,啪,很規律,持久不停,林熹咬咬唇,詢問周氏:「還有多少下?」

「一百仗。」周氏見林熹臉色不好看,忙道:「三弟自幼習武,百仗不足為懼,嫂嫂這里有最好的金創葯,多養些時日就會好的,你也別多擔心,三弟是爹的親兒子,豈會將三弟往死里打?」

林熹奇異的被周氏安撫住了,又過片刻,老夫人的哭聲由遠及近,周氏俏臉一變,起身匆匆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