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ouwёnwu3 趙蘊睡J(微)(1 / 2)

不知不覺,趙蘊的傷口已經結痂,迎來了另一個苦惱的問題,癢。

痛嘛,端著一張臉忍著忍著就過去了。可是這個癢,真的很難忍,總是想去摳。

趙蘊開始不黏林熹了,甚至有點想有自己的小空間,這樣癢的厲害的時候,他撓兩下的丑態也不至於被她看了去。

一次,兩次的,到底是被林熹看到了,她抖動著肩膀,悶笑不已,趙蘊麥色健康膚色根本看不出臉紅,默默的把頭埋進了被褥里。

她過去把他的頭捉出來,非要看他羞臊的模樣,趙蘊從羞臊到羞惱,一把將她拉進了被褥里,胡天胡地的摸了一通,還脫她衣服,林熹護住衣裳瞪他:「大夫說了很多次了,你不能做劇烈運動,再像上次那樣傷口裂開,可又要被別人看笑話了!」

上一次大約是十日前,趙蘊壓著她求歡,抽插時臀部需用力,一場性事結束,他留了一屁股的血,可嚇了林熹一跳,請大夫來一瞧,這羞死人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一次又一次,林熹臉皮子哪里受得住,再不許他近身,連夜里,她都改去睡西廂房,趙蘊又求又騙又保證,她才准趙蘊同床。

趙蘊悻悻的收回手,夜里卻悄悄的伏到了熟睡的林熹身上,佳人每天都睡在他身邊,卻吃不著,這種折磨b臀部的皮肉之痛還要讓他難捱,他寧願再留一屁股血,他也要操她!

就是用昏黃的燭火看她這一身的肌膚,還是白的晃眼,他吞咽了幾下口水,邪惡的架起她的一只腿,輕輕的擺弄出了幾個淫盪的姿勢,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她通常都睡的很熟,十天里有三天左右會做額頭全濕的噩夢,其余時候都一覺到天明,這無形中給趙蘊增加了惡膽,一會肉弄著白膩的奶子,一會摳挖著g涸的小穴,兩處最敏感的地方被侵犯,熟睡的她不適的動了一下,蹙著眉輕哼了一句什么,趙蘊連忙收回了手,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這明明就是他的妻子,碰自己的妻子天經地義吧?

哼!他惡膽繼續橫生,這次下手用了點力,包住一只奶子用力的將粉嫩的奶尖擠的凸了起來,然後埋首張嘴,把激凸挺立的奶尖含在嘴里狠狠嘬吸著,就跟嬰兒吃n似的,吸的雙頰微凹。

「啊~」

睡熟的她發出了一聲顫抖的呻吟,平穩的呼吸被打亂,雪白的嬌軀在他身下微微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