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辰(1 / 2)

好好修養了一夜,陸星辰精氣神已經恢復了大半,他躺在床上半闔著目,虛虛蜷起手掌,掌心和指尖里似乎還殘留著昨夜里握住林熹腳的極致觸感。

那雙小腳,很白,不知道小腳往上的腿,乃至腰,奶子,全身,是不是也這么白…

剛想到這里,下腹頓時一緊,性器起了反應。

陸星辰連忙掀開被子,下床來回走動,消除邪念。

丫鬟和小廝跟了一大片在他身後,你一嘴我一嘴的求著他回床養傷。

陸星辰煩的很,出了院子往書房而去。

他在三排書櫃上翻翻找找,憑著微薄的記憶,在最下面的一層的夾縫里,抽出一個h油包。

打開,里面有一個已經掉了h漆的平安符,和一封泛h的信紙。

他碰了碰平安符,沾染了一指尖的h粉,他記得這個東西,是有一回護送陸晨曦上山進香時,他腦子一熱,向主持求的,准備寄給林熹,要護她平安健康。

至於信…

信紙上的言辭用語生澀幼稚,一目三行掃下來,陸星辰自己都搖頭失笑了。

全部都是無用又可笑的威脅。

就比如「林熹,若我這個月還收不到你的信,我就生氣了,再也不理你了。」這一句,居然重復寫了三遍。

可見當時多氣惱。

他嘴角的笑容漸漸變成苦澀。

為什么當年沒有寄出去呢?

因為驕傲,因為可笑的自尊心,因為幼稚,覺得她不給他寫信,那他也不要給她去信,一定要等到她先來信了,他才要回給她。

沉思間,書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也讓他回了神,兩位身嬌貌美的女子攜著一陣香風一前一後邁了進來,清兒芷兒兩張臉,四只眼睛皆含著擔憂的水光盈盈望著他:「侯爺,您怎么下床了,秦大夫說您得好好修養,讓妾等扶您回房間吧。」

陸星辰目光定定的望著她二人。

如果說一開始是因為不甘心,因為氣不過,因為要等林熹先服軟,那後來徹底撂開林熹,確是因為眼前的這兩人。

到了年紀的世家公子,身邊都會被安排通房,他也不例外,當年他在她二人身上初嘗到身體之欲,著實沉迷了一段時間,覺得女子之妙處,大同小異,不過如此。

林熹就這樣被他漸漸拋之腦後。

陸星辰自問長情,這么多年,也只有清兒,芷兒這兩個房內人,甚至還特別撥了一間不小於正妻曹覓的院子,以她二人的名字提名,只給她二人居住,以示寵愛。

到底有多寵愛呢?

就比如剛才,兩個侍妾,進主子的書房重地,居然不需要請示,不需要敲門。

陸星辰抑制住涌上心頭的煩躁,語氣不悅:「出去!還有,以後進本候的書房需通傳!」

清兒芷兒對視一眼,一左一右跪倒陸星辰的腳邊,抱著他的大腿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侯爺一而再再而三的趕妾等離開,是不是侯爺厭棄妾了,若是妾等哪里做錯了,侯爺要打要罰都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再趕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