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決定去,她本醞釀了一堆哄趙蘊答應她出府的花招,甚至包含了獻身等想法,怎知才提了一個頭,趙蘊就點頭答應了。
趙蘊不再糾纏她問當日之事,好像一切已經過去,他開始早出晚歸,和趙斐同進同出,應酬不斷,晚上回來不是大醉就是半醉,倒頭就睡,不會再壓到她身上求歡。
林熹覺得有一點點的不適應,因為,他不再抱著她睡覺了,給予她的,是冰冷的背脊。
熱乎乎的胸膛,和霸道的箍住她腰的手都沒了,她冰涼的雙腳甚至都不能插到他的小腿之間取暖。
林熹輾轉難眠的時候,有一瞬間想翻身過去,鑽進他的懷里。
原來不問b問更加折磨人。
不日周氏帶她出府,是大搖大擺的那種出府。
林熹有些驚訝。
周氏牽著她的手道:「以後,你盡可以出府了。」
為什么?發生了什么?
目的地是林府,原來林玉壑的牌位已經做好,趙蘊同時請大師做了一場法事。
林熹這一次沒有再想她的嫁妝哪里去了。
趙奕凡父子到底有心,她不曾為爹娘做到想到的,趙奕凡和趙蘊幫她做到想到了,這份心意不論夾雜了什么,都難能可貴,區區錢財,只當還了這份情義。
除了還卻情義之外,她其實有幾分不想跟老侯爺撕破臉。
想到這里,她愁悶了起來。
回程路上,周氏帶著她去了一趟玉器鋪子。
挑了一個紫珊瑚寶石盆景。
作為兩日後參加王府喜宴的賀禮。
周氏笑道:「也不枉三弟千叮嚀萬交代了。」
林熹眸光微動。
夜里,她瞪了瞪趙蘊的冷硬的背,咬了下唇,翻身爬進了他的懷里,把臉貼在他熱烘烘的穴口,想了想,又把他重的要死的手臂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腰上。
趙蘊似醒非醒的半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然後又重新闔上,繼續沉睡,呼吸平穩,沒有一絲絲起伏。
有時候委屈可能只是因為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一個輕笑,一句話,林熹此刻就莫名的覺得委屈,她都這樣主動了,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有點氣不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
趙蘊悶哼一聲,身體微僵,已是徹底清醒,眸光復雜的看著懷里作亂的小女人,推開不是,擁抱也不是,糾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