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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蘊並未如約而至為她「開苞」,林熹猜想了一幕他被老侯爺和大哥趙斐收拾的畫面,不禁掩唇一笑,沉入夢鄉。

可不止這次沒來,朝堂每隔五日有一日的休沐,趙蘊也沒來,林熹這才發現自己對他有了幾分上心,但她身邊只芳俏一個丫鬟,她想了想,想問嫂嫂周氏借一個丫鬟:「我們出府也有好幾日了,不知道府中修繕的如何了。」

周氏扯了扯唇角,笑意未達眼底:「這才幾日,匠人再快也不可能數日之間就建好了湯池。」

林熹有些不好意思:「嫂嫂,我…」

周氏拍拍她的手,道:「今日一早,爹就將趙斐趙蘊兩兄弟提去馬場了,少不了一頓c練,以爹的性情,不練到他兩兄弟精疲力盡,爹定不會輕易放過,所以,三弟今日怕是不會來探你。」

林熹驚訝的小嘴微張:「嫂嫂怎么知道?大哥派人與嫂嫂送信了?」

周氏微有怔忪,低喃道:「他若知道送信倒好了…」

林熹沒聽清:「嗯?」

周氏精神一振,從容的道:「嫂嫂嫁進侯府多久,就做了多久的主母,這么多年,嫂嫂可不是吃素的,如果這點小事我都不知道,豈不是白費了這么多年的部署和人脈?甚至有些事,我可能b老侯爺還能早一步接到訊息,你信嗎?」

林熹點點頭,能明白,正所謂做一行精一行,她不禁想,若自己還在淮艷,金甲等人還在她身邊,不知道她會做成什么樣了。

好像從林玉壑一死,她所有的雄心壯志,所謀所劃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林熹郁郁的回了房。

次日,王醫女也未如期而至,難道是什么事耽誤了?林熹寫了一封信,命外頭的車夫送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