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蘊策馬而來遠遠就看到一抹倩影在徘徊,他頓覺心花怒放,美的快要飛起來。
「熹兒…」
「趙蘊!」林熹看著他慢慢靠近,千言萬語總匯成一句:「你終於來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會用上終於兩個字,這兩個字有著說不出來的哀怨,聽得趙蘊一顆心又酸又甜,飛身下馬把她摟進了懷里,抱得緊緊的,在她頭發上親了一口:「爹年紀越大越古怪,我也想早點來看你的,熹兒,跟我回城住吧,你若不喜歡住侯府,我再買個宅子或者我們一起住客棧都可以…」
林熹沒有理由拒絕,在他懷里乖巧點頭。
趙蘊喉頭滾了滾,大手不規矩的在她背上游動。
「別在這里。」
「那我們快進去。」
趙蘊半摟半推著她,帶著幾分急切。
林熹搖頭:「不行不行,我在等芳俏。」
聞言趙蘊突然低頭凶凶的瞪著她。
林熹雖不怕他,但到底毛毛的。
他不滿:「原來你不是在等我。」
「我…」
「夫人!夫人…」
芳俏小跑著回來,臉蛋因為用力而發紅,她喘著氣:「夫人,奴婢無能,什么也沒打聽出來,銀子也使了,那門房根本瞧不上奴婢的這點銀子…」
林熹聽不到重點:「棺材呢?」
芳俏b劃著;「拉進那庄子里去了。」
趙蘊訝道:「你們主仆說什么呢?」
林熹忙捉住趙蘊的手:「你知道隔壁庄子住著誰嗎?」
趙蘊眺望了一眼:「誰?」
林熹將王醫女透露出來的話總結了一下:「陳寒嬌,就是陳家二房的嫡女,原在十一王府為妾,聽說是送到這里養病,你有沒有辦法讓我進去隔壁庄子?」
趙蘊微一怔神,論親的話,這陳寒嬌與他也算有血脈之親…
林熹搖著他的手:「趙蘊,你想想辦法…」
趙蘊緩緩闔首。
他也沒想到什么辦法,直接牽著林熹走過去敲門,以他的身份,到哪里都不可能吃閉門羹。
那緊閉的大門久敲不開,好像里面根本就沒有人似的,芳俏自言自語:「人哪里去了?」
趙蘊眉一皺,側頭看了眼林熹,一句「算了吧」到舌尖又咽了下去。
「讓開!」
趙蘊喝退敲門的芳俏,一腳踹開了門,牽著林熹入了內,庄內一派人去樓空之狀,半天不見一個人影,芳俏找了一圈,回來道:「侯爺夫人,奴婢看到後門大敞,不會是從後門走了吧?」
趙蘊捏捏林熹的手掌:「算了吧,我們回去吧。」
林熹遲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