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教授向來對他笑呵呵，突然這么一本正經的，林進也明白問題的嚴謹性，忙正襟危坐道：「爺爺，我明白的……我跟您說實話吧，我這段時間在姐夫的ai專賣店里當實習生，本來是為了兼職賺點兒錢，但接觸了幾天之後，我突然就對ai這一行業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店里的前輩給了我指導，讓我看這行業的相關專業書籍，如果我看不下去放棄的話就算了，可是我雖然沒全看懂，這半個月來的興趣卻是越來越濃厚，所以……我就想厚著臉皮來跟您討封推薦信去試試……」

說著說著，他自己都覺得挺心虛的，不是學這個專業的非要插足過來，寒教授又是出了名的嚴苛，也知道他的聲譽，能被他推薦的肯定都是某一領域的高材生，他這算什么？

怎么想都覺得自己有點強人所難了。

於是心里做好了被拒絕的准備。

寒教授皺著眉頭，道：「我之前也推薦過幾個這方面專業的人去過，其中有兩人上過他們的教學課程，但他們雖說是新人，至少理論知識還是有的，所以接受上手也快，後來都順利留在里面了。但是你……你才看了半個月的書，我怕你即使去了教學課程，也會因為聽不懂而被退回來……」

林進咋舌，「聽……不懂啊？教學課程也這么難的嗎？」

寒教授：「術業有專攻，並不是你所想的這么簡單，更何況理科和文科不一樣，不是你看到文字是中文就一定能理解它的含義的，更別提還要將其放到實際運用起來。」

林進也明白這一點，他看了半個月的書，文字都認識，可是對於含義真的是一知半解。

心里也特別失望懊惱，不由沉默下來。

寒教授看他這樣也有些不忍心，「林進啊，你……」放棄吧。

林進卻深吸了口氣，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先他一步道：「爺爺，我知道您肯定覺得我是一時沖動，不過您顧慮的也對，才半個月，我也沒辦法證明自己，所以，您就當我今天沒來過，我回去繼續看那本書，看不明白就請教那邊的前輩，等過段時間確認了我的熱情沒退的話，我再來找您。」

寒教授摸摸他的頭，有些欣慰他的懂事，「行，我隨時等著你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