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51-55)(1 / 2)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722

【(5)找上門求,牆外偷窺急】

「反應倒是挺快的嘛!」張娟說著,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棒子眉頭緊鎖,又是情不自禁的一聲喊叫。所幸廚房里鍋碗瓢盆噼

里啪啦地響,忙著做飯的張阿姨並沒有聽到院子對面的屋內到底出了個啥情況。

顯然棒子被坐疼了。也難怪。人家罵自己沒出息,沒出息就要被收拾。褲子

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計它也不會被人當頭一擊,弄得差點兒腰折。

不過等到疼痛消失,那對兒彈鼓的臀翹就溫熱地傳遞出了綿綿的愛意。怪舒

服的,怪心漾的,棒子滿足地摟著

找¨請????

張娟的小蠻腰,張娟陶醉地摟著棒子的脖子。

一對雛兒,彼此依偎在對方的懷里,彼此享受著對方的身體。對於張娟來說,

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實,石一般結實。

在張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舊是個小心眼兒的小女子,要心愛的人兒

陪著,要喜歡的伴兒愛著。

就連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標。

當她煩惱不已的時候,他能像熾熱的陽光驅散凄迷的濃霧一般替自己排憂解

難;

當她開心快樂的時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戰士一樣幫自己喜上加

喜。

「你以後得輕點,萬一不小心弄斷了,你可就慘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張娟的胸脯,壞笑著打趣。

「斷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誰慘呀!」張娟依舊「嘻嘻」地笑個不停,

並且把手伸進棒子的褲襠里捏了一把,說道,「好像還沒斷呢。」

「你說誰慘?」

「你慘。」張娟發嗲了。

「你再說一遍?摸著良心說一遍?」

張娟果真摸了幾把自己的胸口,動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了啊,還是你慘。」

「嘴硬!」

「誰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為啥每次經過麥柴垛的時候都要偷著樂呢?如果你

把我的東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麥柴垛,你都沒機會。」

「說你討厭,你還不信!」

張娟嬌罵一聲,然後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擰了一把。

棒子這次可沒有喊叫,雖然被擰地齜牙咧嘴,但他報復似地將手伸進了張娟

的衣服里面,只輕輕一探,嬌嫩的雙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張娟的身軀顫了一顫,然後又擰了幾擰,緊張兮兮地望了一眼廚房,壓低聲

音說道:

「別這樣!我媽會看到的。」

「那你剛剛想要坐斷我的時候,為啥不怕你媽看到?」棒子一邊不停地撩撥

著雙峰頂端的紅葡萄,一邊熾熱地盯著張娟漸漸泛光的眼睛說道。

「你!我!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張娟被棒子撩撥地有些不能自已,身

體在棒子的懷里如蛇般擰來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只手,已經從張娟的後背滑到了臀部。

「真會被看到的……棒子!」

張娟有些急了,開始低聲哀求起來。然而棒子絲毫沒有因為張娟的哀求而放

開坐在懷里的美人兒,反而將另外一只手從她的後腰插了進去,開始捏拿起張娟

的臀翹來。

張娟的兩個蛋蛋兒實在是嫩、實在是軟、實在是彈!

棒子飢腸轆轆般吞咽了幾口唾沫,然後試探著將手朝兩瓣臀翹的中間溝壑伸

了進去。

手指觸及的濕滑,預告著張娟的動情。棒子滿足地笑著,有些放肆地探著,

他享受這毫無預兆的泥濘,享受欲拒還迎的嬌態。

張娟放棄了掙扎,開始嬌喘吁吁。

長久的等待讓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來讓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鐲讓她幸福,那是異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禮。

偷偷的相擁撫慰著她,熱烈的摩挲撩撥著她。

她當然濕了。

正如棒子當然硬了。

這時的張娟是幸福的,這時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飯啦!你倆到廚房吃來啊!」

張阿姨的呼喚結束了一對鴛鴦的默然纏綿。張娟像個突然蘇醒的孩子,眼睛

從迷離變為清亮,面色從夢幻變為粉紅。

她紅著臉兒,喘著氣兒。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幾挪自己的屁股,離開了棒子的

大腿面子,單腳著地,扶著桌子的邊沿站了起來。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似乎是平息紛亂的情緒,又像是澆滅初漲的欲火。

「棒子你多吃點!菜夾上!米飯多打一點撒!你來我家還客氣啥!吃飽喝好!

阿姨的飯雖然簡單,但總能填飽人的肚子!」

張阿姨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熱情地招呼著棒子,讓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車里的點滴,依舊盤桓在棒子的腦海里,而張阿姨的表現,似乎是在招

呼一個素不相識的客人。

難道她是故意的?

難道她只是做給女兒看的?

或者說,張阿姨只是在掩飾自己?

棒子吃完後打著嗝兒跟張娟告別。

「阿姨,娟,我先家了,明兒個一早我來接你!照舊啊。」

當棒子哼著不知名的歌兒,一步三跳地到家中,他看到獨自一人坐在廚房

外面發呆。

「媽?」

「你到底干嘛去了?咋還是這么晚?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張棒子的母親大吼著。

「媽!」

「咋了你還吼上了?你還有理了?學習學習!學個屁啊你學!我一個人做牛

做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還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還得伺候你和老母豬!

你學學學!你也不尿一泡照照自己的樣子!咱這山溝溝里,能學出個啥名堂啊你

說!咱們墳脈里就沒有當官的!……」

棒子皺著眉頭,捂著耳朵鑽進了自己的小屋。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你長翅膀了沒!今兒個沒飯吃!餓著去!

我這忙進忙出的,忙完田里的,還有家里的,忙完……」

母親的嘮叨聲突然停了下來。

棒子長嘆一聲,雙手十拜了幾拜。

「感謝老天爺爺,她終於停了,終於停了!」棒子念叨著。

「你霞姐找你給她接電線!啥事都辦不好,從早到晚擦屁股的兒你就是!」

****** ****** ****** ******

逢狗必打的張霞經過小娥家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

「都是這個臭騷逼!沒她的話,我和棒子早開日了!」

張霞憤憤地撿起一塊磚頭,准備瞄准上房的玻璃砸過去。但她又覺得這么做

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時候老覺得棒子母親話里有話。

「每次都是人不在!這個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確沒有看到

棒子家的跡象。

站在棒子家院內的時候,她還特意留心了棒子單獨住的那間小屋,她只是看

到了一床凌亂的鋪蓋,幾件亂堆的衣物當然還有一件黑色的內褲除此之

外,小屋里空空如也,並沒有看到書籍,也沒有看到書包。

「一定是臭騷逼!她肯定給棒子吹了耳邊風!肯定給棒子灌了**湯!棒子肯

定去找臭騷逼了!」

張霞越想越氣,她扭過頭去,仔細看著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個千

里眼和順風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恥的小花狗,然後一刀

剁了它的它!

「呸!」

張霞狠狠地吐出一口,結果逆風迎面一吹,臉上沾滿了唾沫星子。

「日……」

張霞差點忍不住就罵了臟話,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罵臟話的人沒素質,

因為她就很討厭動不動就罵臟話的張手藝。記得張手藝每次爬在她的後背上,像

剛才的那只小花狗一樣進進出出的時候,也會罵出一些讓她耳根子生疼的話,她

極其厭惡,覺得這樣的人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可張霞有啥辦法?她沒辦法。她懂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嫁給了

他,再不舒坦也得忍著,畢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婦道,婦道就是跟著男

人,聽著男人,晚上還要伺候男人。

「說不定臭騷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個啥情況!」

張霞打定意,於是躡手躡腳,一步三頭,朝小娥家院門摸了過去。

她眼睛貼著門的縫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沒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

看到的場面。

「也難怪,誰會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們一定是在屋里弄著呢!」

張霞一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就立即無法自已地憤怒。

她急不可耐地掃了幾眼,終於發現小娥家的東院牆只有一人多的高度,於是

連忙找了幾塊磚頭,也不怕啥臟地抱在懷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後就墊在腳下,

最後,她慢慢地直起腰來。

恰到好處。

她的眼睛剛剛掃過院牆的頂部。

她看到西屋的門簾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動。

天快要黑了,燈還沒點上。

屋內的光景,朦朧的讓人發慌。

這隱隱綽綽的影子到底是小娥還是棒子,亦或是兩個人的影子,張霞完全看

不出來。

可是張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一副下賤的默戰圖。

「嗯。一個女人在上面,光著!一個男人在上面,也光著!男人我敢肯定是

棒子,這個女人不清楚。」張霞自言自語道,「但是這個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時候,小娥揭開門簾,穿戴齊整地從屋內走了出來。

「怎么會!咋事!」極度失望的張霞突然一個不慎,腳下墊著的磚頭突然

倒塌,張霞驚叫一聲,仰面摔倒在地。

【(52)你在進門前,先要解衣褲】

「誰啊?」小娥聽到有人的叫聲後,連忙走出院門,繞到東邊,她看到張霞

捂著屁股坐在地上,旁邊有幾塊斷裂的磚頭。

「張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張霞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心想她大概是哪里傷著了,於是連忙彎

下腰去,想要扶她起來。

「你在這兒干嘛呢?」小娥一臉疑惑問。

「你管得著嗎?問啥問呢?」

張霞摔掉小娥的手,撅著大屁股一邊往起來爬,一邊憤憤說道。

「這……我不過是問問,關心一下你,你看你……」

「哼!關心!說的好聽!我家雞圈被雨沖了好了吧?咱窮!咱買不起磚,咱

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撿別人吃剩下的、吐出來的,或者是別人屙出來的,咱就

只能拾些殘磚去!」

「可是張霞,你家不是沒養雞嗎……還是我記錯了?」

「養不養雞跟你有關系嗎?我愛養不養!我就算不養雞,也是個本分的女人,

不像某些騷狐狸,撅著個溝子讓人ri!啊呸,呸呸呸!」

張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斷磚吐了幾口唾沫,然後用袖口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

嘴巴,脖子一擰,揚長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過來好半天,小娥才反應過來:

「什么叫撅著個溝子讓人栽?她到底在說誰呢?」

小娥望了一眼院牆,不由得想起前段時間三伢子爬在同樣的位置偷窺她和棒

子之間的那些事,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顫。她急忙抱著雙臂,小碎步逃進院子,急

急地拴上院門,呆呆地靠在門上。

****** ****** ****** ******

棒子敲響了張霞家的門。

棒子現在擔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張霞家接電線,而且棒子心里明白,張霞家

的燈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問題。

不過話說來,棒子的確有些懷念張霞的動,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一屁股,

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茲」一聲鑽入泥淖,既驚險,又刺激,那

觸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緊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飛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熾烈

眼神無法拒絕……

可是張霞的威脅很可能都會讓這一切都變得無趣。

老夫老妻之間的例行公事,往往會讓雙方都感到疲憊不已,有人在日屄的中

途會鼾聲如雷,有人在觀音坐蓮的檔口軟成爛泥。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呢?都是因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更何況

是動往上貼,欲將棒子單獨盤踞。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來了?」張霞看到棒子一副垂頭喪氣的

樣子,氣不打一起來。

「我今兒個去巫鎮了,實在累,骨頭都累。」

「累?日弄臭騷逼的時候累不累?」

「誰是臭騷逼?」棒子有些生氣地反問道。

「你都不知道誰是臭騷逼了!你到底日過多少臭騷逼啊?」

「哦,不多,就兩個。」

「哎呦我的媽!看不出來啊!臉兒白白的,物件嫩嫩的,還日過兩個騷逼呢!

騷逼咋就這么賤!讓你個娃兒給日弄呢?哈哈……」張霞說完就瘋狂地笑了起來。

棒子有些厭煩張霞那誇張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騷逼」這樣的字眼,他搖

了搖頭,一字一頓地說道:「霞姐,除了日過另外一個,我還日過你,加起來兩

個。」

「日……」張霞的聲音似乎被棒子的「日」字給活生生地截斷了,她瞪著眼

睛看著棒子,本來想要罵一句「日你媽」,但她又立即說服自己要做一個有道德

的人,有素質的人。

「你還是個學生娃娃!說話居然這個樣子,心寒啊!」張霞說道,「你現在

給我進屋,咱到屋里慢慢說!」

「我不進屋,有話就在這兒說。」

「進屋。」

「不。」棒子堅持著。

「進不進去?」張霞突然跑到廚房跟前的角落里,順手操起一把割小麥的彎

月鐮刀,然後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張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讓棒子突然間感到心虛。他急忙擺了擺手,說道:

「進屋就進屋,霞姐讓我進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軟怕硬的狗東西!」張霞說完,將鐮刀扔在了院里,然後伸手托了一托

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盪了幾下,急不可耐地鑽入了屋中。

****** ****** ****** ******

「媽,你去巫鎮干啥去了?」

張娟問母親。

「哦。去買了點葯。」

「你咋了?」

「沒咋,就是腰疼……」

「哦……媽,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點覺,腰就不困了!」母親摸了摸張娟那一頭的烏發,笑著說

道。

「那你少干點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還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媽,問你個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鎮?」

「知道啊,我碰見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鎮干嗎了?」

「不知道啊,你問這個干啥呢?」

「不干啥。就問問。還有啊媽,棒子有沒有給你說他去巫鎮干嘛了?」

「沒有啊,你問這些干嘛?」

「不干嘛呀,媽我困了,要睡覺覺了。」

母親的答讓張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腦袋。

「剛剛還好好地說著,一轉眼就趕我!現在這姑娘啊!」

母親苦笑著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滿了不舍。

母親並不知道,躺在被窩里的女兒,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

她那泛水的蜜縫濡濕了嫩臀下面的床單,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開在潔白的世

界。

母親一離去,她的小腰就開始輕輕地動作起來,那被子和身體之間的摩擦,

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雙手。那雙**蝕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膩的小

腹,飽漲的胸脯,還有,游走在她那白嫩堅挺的臀翹……

****** ****** ****** ******

張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螞蟻聞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盪讓她感到滿足,但第

二天一起來,迎接她的是更強烈的飢渴。

飢渴的張霞一整天都慵懶無力,像是剛剛入春時的暖風,吹得她有些不知所

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親娘呦!就那么一次!」

張霞無比遺憾地望著遠處的學校,從不關心學生的她開始琢磨起學校的制度

來:

「這破學校,到底幾點放學啊?老師到底教些什么啊?學生到底學些啥嗎?」

張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點實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願

意背個書包,上個學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讓張霞別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剛才在她家院

牆上明明看到那個臭騷逼光著身子,騎著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間穿

戴整齊地走出屋子呢?這個騷逼,難不成真是狐狸精嗎?都說狐狸精勾引完男人

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沒等啥啊?」棒子被張霞問的莫名其妙,不過看到張霞手里的鐮刀

不見了,棒子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那你咋還穿著衣服?」

「這!」棒子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脫我脫!」

張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線衣,兩團滾圓的奶紙就撲棱棱地蹦跳了出來。

棒子畢竟還是年輕,盡管剛才還被張霞給搞得一肚子氣,但是當他看到這么

大、這么漲、這么圓的一對奶紙冷不防輕顫著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嚕胡嚕地起

來了。

棒子眼睜睜地看著張霞一把脫掉自己的線衣,然後又捋下自己的線褲。

一大坨零亂的黑草,扶在張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則是濕漉漉的一片,黏

在整個大腿的內側。

棒子被張霞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刺激地難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兩把自己的褲

襠,咽著唾沫說道:

「霞姐,你咋弄的,還沒開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日了唄。我現在脫光了給你日,就是想告訴你,我想你想了一

整天。你要是再來這么晚,或者等著我去叫你,你就不是個男人!你要是有本事,

就啥話都別說,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棒子聽罷,果然不敢多說一句,低頭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他的物件早已迫

不及待了。

正當棒子低頭脫褲的時候,急不可耐的張霞就轉過身去,撅著自己的滾圓肥

臀朝棒子湊了過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張霞急的叫了起來。

然而棒子的褲帶是個死結,白花花的兩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臉上晃盪,可褲帶

就是不給面子,「他媽的啥東西!」棒子邊解邊罵。

張霞扭頭看了一眼,也開始大罵:「日個逼咋都這么磨嘰!」

罵完,張霞就光著身體,抖著胸前的兩團暴漲就沖出院子,一把撿起了被她

丟在地上的鐮刀。

「唉,叫我咋說你呢?我讓你進屋的意思你咋還不明白?你ri弄我的時間

要是和脫衣裳花的時間一樣,那該多好!」

「霞姐!霞姐!你別沖動別沖動,有話好好說!我立馬脫,脫!你先別!」

棒子看到張霞拿著鐮刀沖了進來後,再也顧不上瞅她那顫抖的胸脯和凌亂的

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張霞曾一鐮刀把驢給煽了的。

「脫?等你脫,你就脫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褲襠「刷」地揮了一鐮刀。

棒子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失聲驚叫了起來。

綁在腰間的褲子隨後就「嘩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給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後進門前就解開!」

張霞把鐮刀摔出屋子,然後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內褲。

【(53)一天一個樣兒,今兒不是昨兒】

棒子臊著個大紅臉,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襠部,極其不好意思地夾著雙腿,

心里那個緊張、那個難堪、那個羞赧!

他還以為張霞瘋了,光著身體、抖著胸脯、撅著屁股、扭著腰胯,手里還拖

著個鐮刀!

她一蹦子跨進屋內的剎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嘩啦地變成了小爬蟲!

從堅如鋼鐵到軟如爛泥,原來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誰說起來了就下不去,一

定要吐出幾團米糊糊?

扯!

張霞那副凶狠決絕的勁頭兒,讓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

指頭點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來日!)

「拿開。」

張霞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霞姐……」

「誰讓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說的嗎?」

張霞一邊說,一邊叉開雙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亂草,然後扭了幾扭

肥大的雙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餓狼一般,死死地盯著棒子的胯間。

「女人……」

「還算有心。這樣吧,以後你ri一次我,就得換一個叫法。上次你ri的

是女人,這次你准備ri啥?」

「霞姐……」

「別叫我霞姐!」

張霞突然大吼了一聲。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張霞點了點頭,暴漲的雙峰隨之抖了幾抖。

「棒子我問你,你這

點"b"點

次想ri個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頭,聲音越來越小。

張霞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她要的就是這個。

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炕頭上的她們期盼更多的是強勢的壓迫和猛烈的進入,

被征服的快感讓她們享受到了「困覺」的快樂。所以許多男人們僅憑炕頭上的表

現就得出了「女人是賤貨」的結論,殊不知炕頭上的「賤」其實是本能使然。現

實中的女人,哪個不比男人柔韌、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時候,她

們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們敢做。

張霞當然是一個例外。也許和張手藝在一起的時候,張霞並沒有發覺自己跟

其他的女人不一樣。但和棒子的一次激盪,讓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張霞要的是徹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動的享受。和張手藝的房事,讓她懂得了

「被動」既可以帶來享受,也可能帶來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點快樂。但是那個時候,她又滿心地緊張,害

怕男人的那根東西像鋼管一樣戳爛自己的腸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東西像電線桿

一樣撐破自己的下體,總之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撅起了屁股。

當她感到下體傳來陣陣酥意,身體漸漸飢渴的時候,張手藝那貨就噴了自己

一肚子的熱水水。當她埋頭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樣兒,本來還在味

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緊張的要死!

這都是什么事兒!自此以後,張手藝那貨就越來越不行,弄到最後她連褲子

都懶得扒下來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費,還不如給他露個溝眼眼,讓他象征性地戳

上幾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幾下子就「噗茲

?¨????

噗茲」地送牛奶了!

「你還羞上了你?你不是ri弄了兩個了嘛!」

張霞倍感得意,十分滿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間將一只腿翹了還了起來,

搭在了炕沿邊邊上。

粉嫩的濕滑,在棒子的角度當然是一覽無余。兩片微微發黑的柳葉葉,在蜜

液的浸潤下閃著亮光。而一股粘液,順著張霞的大腿內側,正在歡快不已地朝下

爬著。

這放盪的姿態,這泛濫的溝壑,還有這如火的眼神,這暴漲的雞巴……

棒子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捂在胯間的雙手,被張霞的一個動作就給輕易

地拿了開了。

張霞目不轉睛地盯著棒子那根漸漸抬頭的物件,似乎在欣賞天下最好吃的午

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一樣的如膠似漆,黏在凌亂黑草下面的那道濕漉漉的縫隙,

黏在那兩片黑紅黑紅的柳葉,黏在張霞的小腹,黏在張霞的心里。

「說!你這次想ri個啥?」

當棒子的物件終於撐滿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軀,張霞又是滿足、又是焦

渴地問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終鎖住了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

「日個逼……」棒子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張霞說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邊上的腿,突然間「噗通」一聲跪在了棒子跟

前,雙手顫抖著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

樣子。

張霞是捧著它的。

沒錯,捧。像雙手捧著價值千萬的文物一般小心翼翼,也想捧著聖物一般的

崇拜不已。她極其滿足、極其陶醉地閉了閉眼,然後將自己微微發燙的臉蛋湊近

了棒子的胯間,用鼻子貼著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氣。

「就像剛剛拔出來的蘿卜!」

「霞姐你說啥?」

「別叫我霞姐,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說什么剛剛拔出來的蘿卜是啥話意思?」

「新鮮!好聞!」

張霞陶醉地**一聲,不由分說地張開嘴巴,一口就蓋住了紅紫的光頭。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來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難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後收了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