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629
【(76)別吃啦,姐姐的那里不好聞】
四娘看了一眼棒子那濕漉漉的物件朝天而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
不起了,四娘休息休息。」
「沒關系。」
「你木頭呢棒子!姐姐還沒……不行你就上姐姐去。」
四娘猶豫了一下,說道。
棒子自然明白。
棒子也是這么想的。
當四娘稀里嘩啦地「丟」了之後,二娘就停下了黃瓜的動作。她騰開了自己
的雙手,兩只手掌此時已是按在了兩團滾圓的綿軟之上不停的搓揉不已,而黃瓜
兀自翹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不用說,二娘心里歡喜。
二娘原以為,棒子這個年輕的娃娃不過是送牛奶的好小伙,可是當她看到棒
子氣定神閑地和四娘糾纏不休、奉陪到底,二娘的心兒就從不屑到佩服,從佩服
到羨慕。
持久的堅挺,最能讓男人變成女人心中的阿哥。全村的女人沒有誰不知道村
長的。因為村長在女人肚皮上折騰的時間長的不可思議。當三五成群的女人們在
黃昏時分走在一起打趣時,個個都要針對村長的持久耐力插上一嘴。
事實在口耳相接的打趣中摻雜了水分,變成了傳言,傳言再經過加工發酵,
變成了古諺。古諺慢慢地變味,最後就成了富有傳奇色彩的神話。
神話的極致,是說村長沒吃沒喝,干他那黃臉婆干了整整三天。
有些婆姨還繪聲繪色的說:她當時就守在村長家的門外,最後她餓的著不住
了,於是叫來自己的好姐們接著受。好姐們也餓的受不了了,於是換上了好姐們
的好姐們。好姐們的好姐們最後也餓的著不住了,然而村長竟然還在和他的黃臉
婆叫喚。
「我的好二娘,棒子甘願做你的黃瓜,好不好?」
二娘依舊搓揉著自己的兩團,眼睛水水的望了望棒子。
「二娘,成不成?」
棒子又問。
「成。來。」
二娘嬌言,語詞簡短。
棒子於是提臀坐起,將大物件挺到了二娘的面前,絲毫沒有了剛剛開始的羞
恥之感。
「二娘,你先摸摸。」
當光頭距離二娘的面部只有一兩厘米的時候,棒子說道。
「不摸了吧……」
「你摸摸,這樣你也好和黃瓜做個比較。」
二娘在棒子的堅持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捏了捏棒子的大物件,然後又紅
著臉兒點了點頭。
「二娘,咋樣?」
「挺好的。」
「和黃瓜哪個好?」
「都好。」
「二娘,你這不是白說了嗎!你實心告訴棒子:到底是黃瓜好呢,還是我的
那話兒好?」
二娘擰不過棒子,只得說道:「那話兒好。」
「好在哪里?」
「這個……」
二娘已經被棒子逼的面紅耳赤了。
要知道二娘和屠夫滾炕頭的時候,兩個人是沒話兒的。從開始到結束,除了
二娘快活地亂喊亂叫,屠夫始終都是一聲不吭。
二娘唯一能夠聽到的聲音是屠夫粗重的喘氣以及在屠夫噴涌而出的剎那,屠
夫嗓子眼里冒出來的「哼哼」氣。
「好在哪里嗎,親愛的二娘?」
棒子說著,就朝前挺了挺自己的腰腹,物件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二娘的鼻尖上。
二娘的神色從為難到煩躁。
她終究是受不了這種說來說去的絮叨。
二娘一點兒都不習慣。
要干就干嗎,嘴巴里說個啥?二娘憤憤地將棒子的物件撥開,然後罵道:
「日你媽媽的個小騷逼呢!你個小淫賊,為啥這般不正經?你想日就來嘛,我也
沒說不讓你日!你咋就這么逼叨逼叨逼逼叨呢?你說的我都不知道咋弄了!」
棒子看到二娘有些不開心,連忙彎腰下來,雙手捧住了二娘的臉蛋,狠狠地
在二娘那紅潤肥厚的雙唇上親了一口,後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二娘的一只耳垂,
一時間弄的二娘心緒紛亂,激情昂揚,再也顧不上什么說話不說話了。
她半是迎、半是推辭地扭了扭自己的腦袋,然後又扭了扭自己的腰肢,雙
手不知何時輕輕地放在了棒子的腰部。二娘的眼里,滿是棒子那根紅紅的物事。
明明是物件比黃瓜好,可是這個討厭的棒子明知故問!
本來二娘是要用自己的嘴巴含含棒子的物事的,但因為棒子的多嘴,她硬是
忍住了沒含。
「二娘,那咱就開始吧。」
棒子說完,坐在了二娘的面前。為了讓二娘能盡快地投入其中,棒子開始對
二娘展開了挑逗和鼓勵。
棒子用那火辣辣地雙目罩住了二娘,然後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物件。
這一捋,自然是滿手的粘液。棒子雙手在一起搓了搓,然後又握住自己的
物件,開始使勁套弄了起來。
可是棒子還沒有套弄幾下,二娘就連忙伸手按住了棒子。
「別捋了別捋了!再捋就出來了!」
二娘說道。
棒子故意問道:「啥出來了?」
「你不知道嗎?」
「知道啥?」
「我的老天爺!你就……唉,慫出來啊!」
「出來就出來了,咋的了?」
「出來了你就弄不成了!」
二娘氣的喊了起來。
「咋就弄不成了?我咋聽不明白呢二娘!」
「唉。一會兒你就明白了。反正你先不要捋。」
「可是我想捋的呀!」
「你咋這么心急呢?二娘告訴你,二娘的下面也能幫你捋!」
「我不信。我剛剛弄了四娘的下面,咋感覺不像是捋……」
「我是我,妹子是妹子!你咋這么實心眼?以後你跟女人弄多了,你就知道
每個女人都下面都不一樣的。」
棒子搖頭說道:「二娘,我咋覺得你的和四娘的一樣。」
躺在一旁的四娘疲憊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棒子,聽我姐姐的,別那么多
話了。要弄就快快弄,姐姐都快被你急死了的。」
二娘感激地看了一眼四娘,然後對棒子說道:「二娘讓你嘗嘗二娘的功夫!」
棒子驚喜地說道:「真的嗎?太好了!」
說完,棒子就迅速爬到二娘的雙腿之間,然後不由分說的朝二娘的兩瓣柳葉
中間撅起了嘴巴。
二娘嚇的連忙雙手推住棒子的面龐,急急說道:「干啥干啥,你想干啥?」
棒子無辜地說道:「二娘,你剛剛不是讓我嘗嗎?咋的了這是?」
二娘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讓你嘗的意思是讓你的那話兒嘗,又不是讓
你的嘴巴嘗!」
棒子委屈的說道:「咋的了,下面能嘗,上面為啥不能嘗?」
二娘說道:「下面撒尿的,聞起來騷哄哄的,你咋嘗嘛!」
棒子雙手扶在二娘的大腿上,抬著臉兒撒起嬌來:「不,我就要嘗!二娘你
就是嫌棄棒子,故意不讓我嘗的!」
二娘依舊推著棒子的腦門,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跟你說的是心里話!下面
真騷哄哄的,我自己都能聞到,你難道就沒聞到?」
「二娘你胡說啥呢?我聞到的是茉莉的清香,聞到的是白瓜的飄香,聞到的
是桃花的粉香,就是沒有聞到騷哄哄的奇香。」
四娘側過頭,微微閉著眼睛說道:「二娘,你聽聽人家這張嘴兒!換成是我,
早就讓他嘗了。就算咱的下面騷,也是棒子自願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來想反駁四娘,但是找不到適的話兒,正在猶豫的時候,棒子不由
分說地朝前一擠,嘴巴就蓋在了那片濕漉漉的沼澤。
棒子當然算是經驗豐富,輕車熟路。
他滿足地伸出舌頭,僅僅是拿舌尖輕點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
很快從擰來扭去變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二娘心里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這舌頭就靈活的!把我給快活
死了!
當然如此。
棒子的舌頭總能照顧到二娘最為敏感的地方。除了如蜻蜓點水一般的蘸,還
有粉刷匠一般的刮。
刮是更進一層的顫酥。
每當棒子盡力伸出舌頭,從下到上地刮上一路的時候,兩道濕漉漉的柳葉會
被柔軟地撐開,而里面的粉嫩也會受到舌頭兩側的親密照顧。
那如電擊般的感覺會接二連三地涌向二娘的身體各處,讓二娘快活地不知道
該咋辦。
原先的二娘是動。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終於成了被動。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著,雙腿也不知所措的開著,憑著棒子的舌尖游走在那
道不缺水的溝壑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體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
潮般襲來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從二娘那不斷蠕動的蜜縫看出了二娘的獨到之處。
二娘說的沒錯,棒子親吻過的屄里,就數二娘的神奇。普通的情形下,蜜縫
在未被物件進入的時候,它是半遮半掩的。然而二娘的呢?一會兒張開如同一個
黑窟窿;一會兒緊閉起來,從中擠出一股黏糊糊清亮的液體。
【(77)黎明清爽無比,阿姨沒穿內衣】
棒子的辛苦沒有白費。
在棒子埋頭苦舔了一會兒後,二娘終於受不了了。她雙手扶著棒子的臉蛋,
以一種近似哭泣的聲音說道:「日你媽媽啊棒子!趕緊弄你二娘呀!二娘的下面
難受死了啊!」
聽到如此火熱的告白,棒子這才笑眯眯地抬起頭來,雙手撐著爬到了二娘的
身體上。
當棒子的嘴堵在二娘那肥嘟嘟的雙唇之上時,棒子的物件也順順當當地一頭
栽進了那道早已滋潤無比的縫隙里。
緊握,松弛。不緊不松,或緊或松。滑如絲綢,溫如暖玉。果真是好比:上
面是雙舌交纏,下面是威龍入窟。
小腹緊貼著小腹,芳草磨蹭著黑毛。
啪啪的響聲,融入黑暗的夜色。
連續的呻吟,盪在一間小屋。
終於跌入桃源,終於浮上雲端,終於香汗淋漓,終於眩暈不斷,終於一泄如
注。
二娘最後沒有叫出聲來。
她只是長著嘴巴,瞪著眼睛。
而棒子也抽得有些疲憊。
連續十幾下的抽搐,把棒子渾身的熱氣和力量全部抽光了。
拔出來的時候,二娘的下面流出了一大灘。
多的讓人難以置信。
四娘紅著臉兒看完後,又側過頭去。背過身體。
四娘說道:「棒子,不成就和我們睡一起唄。」
棒子答:「還得家。不然有得挨罵。」
四娘說道:「那你好了就自己吧,我先睡了哈。」
「睡吧睡吧。」
棒子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聽到二娘說了一句:
「這是個了不得的小伙子!從來不曾見過的小伙子!」
踏著月色,棒子一直在思二娘的話。
一直都在見,抬頭不見低頭見,她咋就說「從來不曾見過的小伙子」呢?
棒子媽等不到兒子,於是生氣地將門堵上,自顧自地睡了。
棒子推了半天門,門卻絲毫未動。他迫不得已,只得翻牆而入,然後又感到
『做賊心虛』,跑過去將門偷偷地打開,然後躡手躡腳地到自己的屋子和衣躺
下。
快要睡著的時候,棒子又突然間想起了一個問題:
就算我弄開了門,進來之後也應該是隨手杠住才比較理一些,這樣敞開,
豈不是弄巧成拙?
棒子於是又垂頭喪氣地爬起來,像個半夜入室盜竊的飛賊一樣,重新將門杠
住後,這才一頭栽倒在被窩里面,睡的昏天地暗,死去活來。從來不打鼾的他居
然呼嚕嚕、咕咚咚地打起鼾來,弄的睡在上房的母親醒來了好幾次。
第二天一早,乘著母親沒有起床,棒子就抓起書包朝張娟家跑去。
「哎呦,你咋這么早!娟兒還沒起來呢!」
張阿姨一臉驚喜的看著棒子,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
棒子也弄了個大花臉,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張阿姨,要不我就在外面等會
兒……」
「說啥話呢!趕快進來,阿姨給你做早餐!」
張阿姨立即恢復了熱情,連忙將棒子讓了進來。
「阿姨,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早上不吃飯,遲早要胃疼!這么早就來了,你一定沒還沒吃
呢!快告訴阿姨,你想吃啥,我這就給你做去。」
「阿姨,這么麻煩你,我真的有些過意不去!」
張阿姨突然收斂起滿臉的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棒子,阿姨並不是因為
你背娟兒上學才……阿姨自己願意給你做點好吃的。再說了,就是陌生的客人,
我也得給人家招呼吃的不是。你就不要跟我見外了。你大大方方地要,我風風火
火地做給你吃,這樣阿姨才開心。」
棒子點了點頭。
「星期天的時候,要是家里沒事,你也多來我家。娟兒功課不如你好,你也
是不嫌棄她,就多給她輔導輔導。」
棒子接著點頭。
「阿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家里就娘兒兩個,空落落的……你要是能常
來,我們也覺得紅火。娟兒她也開心,我也感到熱鬧……棒子,你是不是嫌阿姨
多嘴啊?」
棒子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和娟在一個班,娟又是我的班長,我給她
輔導功課是應該的,平時她也經常幫我的忙……我以後會常來的,只是我媽管的
太嚴,有時候害怕挨罵,所以……」
張阿姨笑著說道:「你媽也就那個脾氣!你也多多體諒她。頭有機會,我
跟你媽聊聊去。她有你這么個兒子,也是她的福分……」
棒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
張阿姨富態的臉有些微紅,她棒子那張年輕的臉,總是時不時地亂想。
黎明時分的空氣是那么的清新;鳥兒也在爭相地賣弄歌喉。村里時不時地聽
到牛羊的叫聲,一兩聲吆喝牲口的調子轉千地飄盪在群山之中。
張阿姨在廚房里忙乎,棒子在餐桌邊靜坐。
兩個人不知怎么的就沒話說了。
而沒話說的時候最是尷尬。
張阿姨忙著做飯,還勉強能蒙混過關。棒子就不一樣了,眼巴巴地干坐著,
看到張阿姨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抬頭不是,低頭也不
是,總之是般的不自在。
棒子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站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阿姨,我去叫娟吧。」
張阿姨稍微有點兒猶豫,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兒那見不得人的睡姿。
張娟睡覺總是蹬被子,更何況女兒只穿著一個褲衩。棒子進去叫,適嗎?
不過張阿姨轉念又想:也沒啥大不了的。娟兒還是個啥都不懂的孩子,從她
和棒子在拖拉機的後框內的經歷看,棒子也是個不錯的小伙子。
「那,那你就喊喊去!娟兒睡的沉,要是喊不醒,你就撓她的腳底。」
「嗯。」
棒子答應完,連忙走出廚房,鑽進了張娟的閨房。
一進去,棒子就看到張娟赤身裸體地爬在炕上,睡得正香呢。
只見她一條腿彎曲著,另一條卻伸的筆直;右手大拇指含在自己的嘴巴里,
看起來就像一個熟睡中的嬰兒。
棒子輕輕的推了推張娟,張娟翻了一身,依舊閉著眼睛。
棒子突然間面紅耳赤。
因為張娟的一個翻身,就將自己那對白皙的玉峰解放了出來。而小腹下面微
微凸起,也讓棒子忍不住地浮想聯翩。
棒子連忙頭看了看廚房,生怕這一幕被張阿姨給看到。他連忙抓起張娟的
一只腳丫子,使勁地撓了起來。
「媽媽……」
張娟閉著眼睛呢喃道。
「娟,我棒子!快起來,要遲到了……」
「嗯?」
張娟閉著眼睛,哼了一聲後,又沉沉地睡去。
棒子無奈,只好抓起兩只腳丫,拿下巴使勁地蹭了起來。
張娟這才悠悠睜開眼睛,迷茫地盯著棒子看了一會兒,突然間胡嚕一下坐了
起來。
「棒子!」
「娟兒。」
「你你你……啥時候來的?外面天還沒大亮呢!」
「我剛剛來,你趕緊穿衣服,你媽的飯快做好了。」
張娟揉了揉眼睛,這才注意到自己**著上身,她連忙抓起被子堵住忽閃閃的
胸脯,嬌嗔道:
「你個流氓!咋進來的你!」
「你媽讓我喊你吃飯呢。」
「我媽才不會讓你進來呢!」
「你不信?」
「鬼才相信!你一個人偷偷鑽進來的。」
「不信你問你媽。」
棒子說完,拿指頭戳了戳張娟的額頭。
「我媽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沒穿衣服,明明知道我睡覺蹬被子,居然還讓
男人進我的屋子……」
「咋了?你不樂意啊?」
「不是我不樂意,是她不知道保護女兒……」
「你還需要保護呀?」
張娟瞪著眼睛說道:「棒子你啥意思啊?」
棒子連忙改口道:「我是說我們兩個……你是我未來的媳婦,我進自己媳婦
的屋,等於進我自己的屋。」
張娟有些生氣的說道:「一碼歸一碼。我說的是東,你扯的是西。」
棒子訕笑著說道:「阿姨剛才實在是太忙了,而我又害怕你到時候起不來,
所以就自作張……」
「行啦行啦。說多了沒意思。你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犯得著嗎?你穿你的就好,再說該看的我都看到了……」
張娟皺著眉頭說道:「出去。」
「你咋了?」
「我讓你出去,你沒聽到嗎?」
棒子有些郁悶的退了出來。他不知道張娟到底是咋了,怎么說生氣就生氣,
一點面子都不給。
張阿姨看到棒子走了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面盆問:「娟兒起來了吧?」
「嗯。」
「我那女兒起床最是麻煩,起來了還亂發脾氣。剛剛她沒有對你發火吧?」
「沒有沒有。我一叫她就起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張阿姨說著,臉兒又刷的一下紅了,「那你們趕緊
吃吧,我去後院拿些柴。」
當張阿姨跨出廚房門檻時,棒子這才注意到張阿姨穿著的睡衣下面,似乎空
落落的什么都沒有。
睡衣下擺剛剛到膝蓋的位置。張阿姨跨出去的時候帶起了一角。棒子明顯地
看到了兩個圓滾滾的屁股蛋蛋。
當張娟嘟著小嘴從屋內蹣跚而出時,棒子連忙上前扶住她的臂膀。
「好些了沒?」棒子問道。
張娟搖了搖頭。
「沒事。有我呢。接著豬八戒背媳婦唄。」
張娟沒理會,一拐一瘸的走進廚房,然後挨著棒子坐了下來。
「看到沒,阿姨做了蔥花餅。」
張娟皺著眉頭看了看冒著油煙的鍋內,這才眉心輕輕的舒展了開來。
「我媽偏心。我求她求了幾次,她也沒給我做過一次蔥花餅呢。」
【(78)這難道就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碧荷】
雖然吃飯的時候,張娟一再解釋自己的腳傷基本痊愈,無需棒子背來背去,
但是在去往學校的路上,一個上坡就讓張娟完全拋棄了淑女的窈窕風姿,走一步,
停三刻,齜牙咧嘴,一臉痛苦。
即使這樣,張娟依舊固執地說道:「我很好啊,沒啥事啊,你稍微扶扶,
我就能對付!」
這樣一來二去,拉拉扯扯,說服教育和一意孤行糾纏來糾纏去的,結果把棒
子給搞的有些操了:「都疼地五官變形了,美女變母豬了,你竟然還要裝那個耍
大刀的關羽,你這又是何苦?你不讓我背,一定有緣故!如果怕別人羞辱,我現
在就立馬消失!」
張娟垂下腦袋,淚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轉。
當然是因為別人的閑言碎語了,尤其是那個惡心的老師。做為學校里盛開的
一朵最為艷麗的花朵,張娟咋能咽得下這口氣!
她昨兒晚上大概三四點才睡著,所以眼圈有些發黑,有些頹廢之美;氣色有
些萎靡,平添蒲柳之姿。
為啥那么晚才睡呢?
張娟就是氣。越想越氣。
我張娟是啥人?你張大勝又是啥人?
我張娟是全校男生的小心肝,你張大勝就是一坨臭狗屎!別以為你是個老師,
就把你能的上天入地了!就以為你可以誰都欺負了!如果我張娟像你這坨臭狗屎
一樣啥事都能干的出來,那全校的男人都會排成隊來找我!把你個張大勝,算個
啥球東西!
張娟躺在炕上越想越氣,但學生的角色讓她倍感無助。張娟憤憤的想:要是
我不是學校的學生,你要是敢這么羞辱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砸自己的腔子!
看到張娟默默地流淚,棒子的心也軟了。他只好挨在張娟的身邊,輕輕拭去
她的淚水,嘆氣說道:「別人看到你和我走在一起當然眼紅!原先我們兩個不說
話的時候,每當我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說話,我都感到心里難過。更何況咱倆現在
都成了親的不能再親的人了。所以叫我說啊,別人越眼紅,我們就應該越得意!
娘希比的,有本事他們也找個天仙般的妹妹,在大伙面前顯擺顯擺!自己沒本事
找仙女,還見不得別人和仙女親熱,你說說看,這是啥心理!」
張娟說道:「咱倆親的不能再親了?不見得吧。你總不能因為和我那個了,
你就覺得你和我親了。」
棒子瞪著眼睛喊:「娟!啥話意思你?」
張娟有些厭煩的說道:「沒啥意思。我說的夠明白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不親了?」
「難道我們兩個很親嗎?」
「難道不親嗎?麥柴跺可以見證的啊。」
「你以後別再說麥柴跺了。我不想聽。」
棒子看到張娟一臉的不快,有些不解的問道:「娟,你到底是怎么了?」
張娟沉默良久,最後說道:「我們兩個……以後不要走那么近了。」
「為什么?」
「我不想給你添麻煩,也不想給自己添麻煩。我覺得麻煩已經夠多的了。說
實話,我受不了。」
張娟的話讓棒子感到一陣揪心的疼,但棒子絲毫不知道為什么張娟會突然間
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是因為被老師羞辱嗎?
還是另有隱情?
顯然,棒子和張娟是戀愛關系。盡管確立這層關系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像樣
的儀式。自從棒子和張娟二為一、纏綿不已之後,兩個人或多或少的彼此牽掛,
互相照顧。而現在,張娟的這番話無疑是分手的暗語。
分手的理由有千種。但真正的原因為數不多。
要么就是激情不再;
要么就是移情別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