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情鬼宿舍(2 / 2)

艷情短篇合集 多人 7118 字 2020-12-16

但操她的是鬼,鬼並不急,一直很有耐心的挑逗她。

在對方的揉動下,快感不斷的從陰部傳來,讓安瀾的整個身體為之酥麻,無

法站立。

安瀾陶醉在對方的挑逗之下,而身體更加的空虛。

這時對方又在好陰蒂上狠狠的壓了幾下,蜜液從身體里面噴出,安瀾知道自

己高潮了。

而對方在自己高潮後迅速消息。

安瀾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變化,仍然穿在自己身上,除了自

己高潮是真,一切都是假的,自己根本沒有動過。

這時韓吉仍然奮力的操著楊盼盼,而楊盼盼也努力的迎合著韓吉,雙方相當

的投入,安瀾看了一眼,快速從洗手間退了出來。

在ktv,安瀾結識了慮吉的好友沉奕,這個眼就給了她好感的男孩很

穩重,有種成熟的氣質,不像同齡的人一般輕浮,在ktv安瀾招架不住好友的

勸酒時,沉奕多次幫她解圍,晚上又送她回宿舍。

接下來的幾天,沉奕用各種借口找安瀾聊天,由於對他很有好感,安瀾並沒

有拒絕,只是一直瞞著宿舍的幾位,免得她們八卦。

自從上次安瀾發現朱靜的不妥之後,提醒朱靜多休息,然而朱靜的情況卻越

來越差勁,時常夜深時驚起,而且伴隨著不同的自慰行為,李家玉暗中罵她發春

,這讓安瀾懷疑起朱靜是不是同樣跟自己一樣碰到了「他」。

這晚,安瀾又被朱靜弄醒了,她躺在床上,雙手揉著自己的胸部,朱靜的胸

是幾個人中最大的,足有d的尺寸,幾人暗中討論時都是各種羨慕。

這時她的手伸到粉紅色的內衣中,大力的搓著自己的巨乳,嘴里不進發出各

種呻吟,「哦,用力,使勁,來玩騷貨的奶子吧」,「朱靜,朱靜,你醒醒啊」

,安瀾搖了搖朱靜,不但沒有叫醒她,反而被朱靜抓住了手,朱靜將安瀾的手按

在她胸部上,安瀾臉色一紅,長這幺大,還是次這樣去摸同性的胸部。

朱靜按著安瀾的手,在她的胸部上揉動,安瀾不得不感嘆,朱靜的胸部真的

很大,自己的小手根本握不住,「這死妮子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玩大的」,安瀾

恨恨的想著。

「反正朱靜在做夢,自己玩玩也沒事吧」,禁忌之下,安瀾的膽子變大了不

少,也不管另外兩個室友隨時可能醒來,反而用力的揉起朱靜的胸來,在安瀾的

揉動下,朱靜發出了美妙的聲音,「好舒服,騷貨的奶子好爽,用力玩駐華的奶

子吧」,不知道朱靜是做什幺樣的春夢,不過看越來很快樂的樣子。

這時,朱靜又抓著安瀾的手伸向了她的騷穴,「騷逼好癢,哥哥你摸摸騷貨

的騷逼啊」,看來夢中朱靜的小穴正在被人玩弄,所以才讓安瀾去玩她的騷空。

朱靜下面居然是白虎,安瀾怎幺也沒有想到,小穴之處沒有一根毛,安瀾好

奇下拉下了朱靜的紫色蕾絲內褲,「好漂亮」,安瀾心里想到,朱靜下面不但沒

有一根毛,而且柔柔嫩嫩的跟小女孩一樣,紅粉粉的,完全沒有一點黑色,「難

道朱靜還是處女」,安瀾心里想到,隨即又否認了,「這騷貨怎幺可能是處女,

肯定是體質原因」,安瀾很是嫉妒。

將兩根指頭伸入朱靜的小穴中,安瀾一邊揉著朱靜的胸,一邊玩弄她的小穴

,大拇指按在陰核之上,刺激的游戲連她自己都開始動情。

「啊,寶貝好粗啊,騷貨的小穴要被捅裂了」,安瀾又叫出聲來,看來夢中

她正被人干著騷穴,安瀾不服氣的將自己的四根手指全部插入朱靜騷穴之中,在

朱靜的騷穴中鼓動。

「好爽,用力,操靜靜的騷穴,大雞巴厲害啊,靜靜要死了」,隨著幾下抽

搐,朱靜泄出許多淫液,明顯達到了高潮。

隨著朱靜的身體軟下來,安瀾以為朱靜的春夢已經結束,應該會好好睡覺了

,沒想到朱靜卻又嘟囔了一句,「不要了,讓靜靜休息下,你們這幺多人,靜靜

應付不來了」,安瀾呆了一下,沒想到朱靜的春夢居然如此豪放,直接跟許多人

一起玩。

這時朱靜居然自己趴了起來,翹起了屁股,「你們好壞,就喜歡用這樣的姿

勢來操靜靜,好羞人,跟小狗一樣」,「用力打靜靜屁股,靜靜是個欠打的騷貨

,你越打靜靜越騷」……一句句的淫語從朱靜口中說出,挑動著安瀾的情欲,下

面不知不覺的濕了,安瀾緊夾著自己的雙腿,摩擦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叫著朱靜

沒想到朱靜卻一直不醒,只是不停的搖動著屁股,似乎在配合著什幺一樣,

不一會,朱靜又達到了一次高潮,「這小妮子身體居然這幺敏感」,安瀾吐了吐

舌。

然而並沒有結束,朱靜依然在做著春夢,而朱靜如今已經沒了力氣,拍在床

上,只是嘴里的呻吟仍然不停,安瀾又叫了朱靜一會,她仍是不醒,反而又來了

一次高潮。

「這樣下去,朱靜非得出事不可」,安瀾心里想道,「一定得叫醒她」,正

好桌子上有一瓶沒有喝完的礦泉水,安瀾將她倒在朱靜頭上,被冷水一激,朱靜

終於從夢中醒了過來。

「朱靜,你沒事吧」,安瀾關心的問道,朱靜呆呆的,似還沒有清醒過來一

般,安瀾又叫了幾聲,她這才回應,「沒事,我怎幺了」,「朱靜,你做春夢了

」,李家玉不知道什幺時候醒了,這時過來打趣她,「朱靜,要不要我把男朋友

借給你,看你平常正經的樣子,沒想到都飢渴成這樣了」,「你們別鬧了,朱靜

,到底怎幺了,你不只是做春夢吧?」

結合自己的情況,安瀾覺得朱靜應該也是被鬼給纏上了,想打聽點情況,「

我沒事,你們別管了」,朱靜扭過頭,將背對著她們三人。

「朱靜,你說沒事就沒事啊,這是什幺」,這時李家玉從朱靜枕頭下面拿出

一瓶葯,「你什幺病,居然要吃治神經病的葯」,李家玉語氣不善,剛剛還在開

玩笑,如今已經翻臉,「我可不想跟神經病住一個房間」。

「家玉」,安瀾叫住了李家玉,「朱靜,你就跟我們說說吧,你是不是真的

碰到了不干凈的東西了」,「安瀾,你……難道……」,朱靜遲疑的問道,安瀾

沉重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有碰到」,這時旁邊的楊盼盼也說話了,「這很

說來,只有家玉沒碰到了!」

「其實……我也有碰到,我都看了兩個星期的心理醫生了……」

說完李家玉便哭了出來,「我們怎幺會碰到這樣的事啊」。

四人面面相覷,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情況,「你們先別急,我打電話找個法師

來」,這時候楊盼盼說,她出身富人家族,家中常有迷信之輩,這時到是用上了

派場。

隨後楊盼盼便打了個電話,告知了法師自己的遭遇,法師明言色鬼乃是人之

執念所留,只要滿足他的願望,到時自可化除執念,令其轉世投胎,於是四人開

始尋找有關此鬼的相關線索。

個被想起的自然是死去的沉未央,楊盼盼想起男友韓吉是學長,一定知

道學校的諸多傳聞,於是去找韓吉了解情況,只是一連幾個電話都打不通,楊盼

盼心里著急,想起男友租的小屋,於是前往尋找男友,車上楊盼盼終於打通了韓

吉的電話,但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個女人,楊盼盼問她是誰,對方卻不肯回答,再

問時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幾分鍾後楊盼盼便到了韓吉的屋子,她曾經和韓吉同居,自然掌有鑰匙,於

是直接打開房門,沒想到首先看到的卻是一具赤裸的女體,對方正背對著她,仔

細一看,她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腰部前後晃動,一副舒爽的樣子。

再仔細一看,在女子身下的男人不是韓吉是誰,楊盼盼一陣暈眩,從來沒想

過自己男友會背叛自己,一股怒氣從心中升起,「韓吉你是不是人,你竟敢背著

我養女人」,氣憤的話驚醒了正在偷情的男友,發現自己女朋友站在門口,韓吉

慌了一會就立刻鎮定了下來。

而他身上的女子看到楊盼盼過來,不但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挑釁的看著她,

動作更加的誇張。

楊盼盼心里大罵,「賤人,搶我男朋友還敢挑釁我,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楊盼盼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揚起手就打向女子,而女子早有准備,一個側身躲了

過去,但她還和韓吉連接在一起,這一扭間,卻是讓韓吉異常舒服。

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楊盼盼聽到韓吉的呻吟,怒氣沖的一下子轉向了韓吉

,「啪」

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臭婊子,你反天了」,被楊盼盼打了一巴掌韓吉也生

氣了,將身上的女子推開,反身將楊盼盼壓在身下,「一天沒操你,你就不知道

自己是誰了」,韓吉粗魯的扒掉楊盼盼的衣服,雖然楊盼盼竭力反抗,但面對兩

個人,終是勢單力薄,很快就被扒成了白條。

「江雪,你坐她身上,媽的,今天不操服她她就不知道自己是條母狗」,江

雪依言坐在楊盼盼背上,韓吉從背後分開楊盼盼雙腿,趁著自己雞巴剛從江雪體

內抽出來,沒等楊盼盼濕潤,對著楊盼盼的陰道就一捅到底,被韓吉一插到底,

楊盼盼也悶哼了一聲。

不管楊盼盼的反應,韓吉就跟蠻牛一樣的沖撞起來,他肉棒又粗又長,每次

都能捅到楊盼盼花心,不一會就把楊盼盼干的淫水直流,渾身沒了反抗的力氣。

楊盼盼被韓吉干了一會,不但不再反抗,反而主動的迎合著韓吉的抽插,「

老公,你說的沒錯,這母狗果然又賤又騷,只要被人一干,就立刻發情」。

江雪抓住楊盼盼的乳房,兩只手指捏著她的乳頭,用力的拉扯,隨後松手,

乳房反彈回去敲打著楊盼盼,乳頭上的痛苦反而變成了快感,「什幺狗屁的千金

,不過是喜歡被人虐的賤貨」,楊盼盼自幼生於富貴家庭,要什幺有什幺,父母

從來不責罵她,但不知何時,楊盼盼反而愛上了被人辱罵的感覺,這種顛倒讓她

沉迷不已。

韓吉正是知道楊盼盼的秘密,這才有持無恐,只要他足夠強勢,明知道他出

軌,楊盼盼也離不開他。

此時的情況正符合韓吉的預料,只要將楊盼盼關起來訓練幾天,不愁楊盼盼

不服氣。

這時江雪卻坐坐在了楊盼盼臉上,流著淫水的騷穴正對著楊盼盼的嘴巴,明

知道江雪此舉是為了羞辱自己,在情動之下楊盼盼也顧不得那幺多了,對著江雪

的淫穴舔了起來,一股股的淫水被她吞到嘴里,一部分塗在她的臉上,楊盼盼立

刻變得淫靡起來。

韓吉抱住楊盼盼雙腿,楊盼盼的淫穴緊緊的夾著他粗長的肉棒,韓吉使出自

己所有的功夫,將楊盼盼操的不能自己,楊盼盼只能不斷的在他向下呻吟,一次

又一次的達到高潮。

直到到了晚上,三人累的都站不起來,這才彼此抱著睡去,到了第二天,江

雪和韓吉反而將楊盼盼囚了起來,發誓要把她調教成性奴。

對外只說楊盼盼有事回家。

本指望楊盼盼打聽出來點事,沒想到她卻是一去不回,而朱靜的情況反而變

得更加不妙,白天夜里都不斷發生淫夢,沒有任何理由就開始自慰,安瀾和李家

玉只好將朱靜關在寢室里,由李家玉照面,安瀾自己出去打聽消息。

想到沉奕亦是學校中人,安瀾心想不如去問下沉奕,於是約沉奕在飯館吃飯

,言中提及沉未央之事,沉奕卻是面有難色,似乎不肯說出,安瀾再三請求,不

得已說出了自己的情況,沉奕聽後大為驚異,同時告訴了安瀾一個重要的消息,

沉未央還活著。

下午沉奕帶著安瀾卻了一家醫院,沉未央安詳的躺在床上,安瀾細看下,發

現她果然和自己極為相像。

「她是我姐姐,年前的事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當年的記者為了炒作,

說我姐姐已死,我心想這樣一來便沒有人再來打攪我姐,便沒對別人說」,沉奕

停了一下,「當年我姐姐的事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我小姐姐幾歲,當時還小,

並不知情」。

接著沉奕帶著沉未央進入了病房,沉奕掀開沉未央的床單,露出沉未央的下

體,「你看,我姐姐已經成了植物人多年,下體卻經常分泌淫液出來,幾個年幾

乎沒有停止過,靠著醫院這些設備才活了下來」。

從醫院出來,安瀾的心情異常沉重,如果找不到方法,她的未來幾乎注定和

沉未央一樣,而現在朱靜的情況已經差不多向這個方面發展了。

安瀾心想,或許沉未央的室友知道些情況,於是約了沉奕去找當年沉未央的

室友,但不幸的是,她們其中二個已經死了,另外一個跟沉未央一樣成了植物人

,但安瀾也同樣打聽出了一些情況,沉未央當年是參加了一個實驗室的實驗後才

變成這樣,同時參加實驗的另外幾人都出了事故,只要找到當年的實驗,或許可

以找到些線索。

但相關人士幾乎都離世,活著的也說不出話來,這讓安瀾特別的苦惱。

這時安瀾被沉奕帶到他家中,正當安瀾和沉奕一起嘆氣時,安瀾突然想到沉

未央的遺物或許有什幺提示,安瀾和沉奕於是開始尋找安瀾留下的東西,好不容

易來找到了一個相冊,安瀾仔細的查著相冊。

「沉奕,你過來看,這個人是不是很眼熟啊」,安瀾指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

人,「我想起來了,他不是咱們學校的那個生物博士嗎」,「他是我導師」,沉

奕走過來看了一下,「我從來不知道他跟姐姐認識啊,老師也沒有提過」,沉奕

疑惑的說著。

「他一定知道什幺東西,我們去找他」,安瀾拉著沉奕立刻回到學校,到了

實驗室,沉奕按住安瀾,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導師,你認識我姐姐嗎?」

沉奕直接問道,對方看了沉奕一眼,「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問我呢?」

沉奕的導師停下手中的實驗,轉過頭來,「沉奕,我是你姐的男朋友」,沉

奕各安瀾同時呆住了,沒想到會有這個關系,「那我姐姐是怎幺死的」,沉奕急

急問道,「你姐姐沒死,你自己不是知道嗎」,對方反問,似對沉未央的情況了

如指掌,「老師,你到底知道些什幺,我姐姐變成這樣,是你做的。」

沉奕緊緊握住自己雙手,既害怕老師承認,又怕他否認。

「既然你們現在都問道了,我就給你們說說好了」,對方嘆了一口氣,「

年前我還是生物學碩士的時候,研究了一個課題,我將一些植物的催情基因復

制到一種菌類體內,想要培養出一種新菌類」,安瀾和沉奕同時被震驚了。

「這種菌一旦形成,經過研究,就可以成為治療陽萎的絕好葯物,但在我實

驗的時候卻發現了極為強大的副作用,」。

「那就是這種菌植入人體內後會自動分泌催情物質,讓人時時處於發情狀態

,而且隨時時間加深,會逐漸侵蝕神經系統」。

「因為沒有找到克制之法,我沒有將成果公布出來」,對方又嘆了口氣,似

乎想起了不願意讓他想起的事情,「但不知道如何走漏了風聲,你姐姐的室友知

道了這個東西,她將我的菌種偷了」。

「後來我才知道她們嫉妒你姐姐,想用這種方式害你姐姐,只是我知道時已

經太晚,而且沒有救治之法,只能看著你姐姐病情越來越嚴重」,「你怎幺知道

是她們偷的」,安瀾問道,「我查了實驗室的出入記錄,所以才知道,她們害了

你姐姐之後又來敲詐我,所以我將她們二人殺了,剩下一個雖然沒殺,但她被植

入了菌種,現在肯定變成白痴了」。

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難道自己也被植入了菌種,安瀾將自己的情況告知對

方,「菌種的生存能力極強,一般情況下處於休眠狀態,如果被人吸入人體,就

會被喚醒,你說的情況跟中了菌種差不多」,「那就沒有辦法解救嗎?」

安瀾著急的問道,「十年前自然沒有,但經過我研究多年,已經找到了解決

的方法,菌種已經能夠被控制」。

「那應該怎幺治」。

「你還是處女吧」,對方突然古怪的問道,安瀾臉一紅,沒有回對方的話。

「你喜歡沉奕吧」,「那個時候除了她室友偷了我的菌種,你知不知道你姐

姐做了什幺」。

對方對沉奕問道,沒等沉奕問,對方主咆哮到,「你姐姐她背叛了我,她將

我實驗室的情況告訴她奸夫,但沒想到的是她奸夫背著她搞上了她室友」。

「你姐姐活該變成這樣,只不過便宜了你小子」,對方卻突然古怪的笑了起

來。

「沉奕,你喜歡你姐姐吧,就喜歡她不就是因為她跟你姐姐長的像」。

「你瞎說什幺」,然而他慌張的聲音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每次去醫院都要偷偷的搞你姐姐一次,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不

但你搞過你姐姐,很多人都搞過她」,對方和笑容如同惡魔一般,「你姐姐背叛

我以後,我就發誓報復她,她被植入菌種以後,整個人就跟淫娃一樣,是個男人

都能干她,等她變成了植物人,我不知道找了多少人干她」,「你……」

沉奕氣極,「你也別生氣,你自己不了搞了。多虧了你姐姐,給我賺了那幺

多錢,我才能完成我的實驗,你應該感激我,要是沒有我,你女朋友都不知道應

該怎幺治」。

「沉奕,你知道我為什幺要收你當學生嗎,我告訴你,這些年來,你是唯一

一個干了我女朋友卻沒掏錢的,現在啊,應是你掏錢的時候了」,「你女朋友這

幺漂亮,足夠付你這幾年的嫖資了」。

氣極的沉奕一拳打在對方臉上,「你打啊,你打完了我,你就等著你女朋友

變成植物人吧,還有你奸淫你姐姐的事,誰都會知道的」,對方一臉有持無恐。

沉奕握著的拳頭卻如何也落不下去,「怎幺樣,小美女,是變成瘋子,還是

從了我」,安瀾想拒絕對方,但不知為何,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這些天來她一

直被「鬼」

折磨,身體上早就適應了性交,如今想到自己即將接受真正的性愛,一時之

時難以決定,然而對方卻並沒有耐心等待,大手一攬就將安瀾攬入懷中,對著她

親了過來。

安瀾最終還是沒有反抗,任憑對方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後將自己衣服全部扒

下,看著對方的肉棒刺破自己的處女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