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11-20)(1 / 2)

最毒 婦人心 八婆kiki 11996 字 2020-12-16

作者:八婆kiki

字數:21752

☆、撞破(上)

pr。

「a你來了啊!」楊若如一身純白短裙,烏黑的直發編成一個漂亮的

蜈蚣辮,看上去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安娜的神游,她回頭見是楊若如,掛上一副虛偽的笑

容:「是若如啊,祝你生日快樂呢!」

原來她還知道今天自己是過生日的主角。楊若如心里怪安娜太招搖,名貴的

寶藍色低胸長裙,配上她耳朵上盪漾著的一副寶石耳環,這女人明明就是存心要

來搶風頭。

「怎麽不吃東西呢?」楊若如見安娜站在自助餐區卻只喝香檳,心里故意諷

刺,「難道是

∵最↑新▲網╰址◢百□度╓苐□壹v╙主╙綜▼合▲社ˉ區ㄨ

在減肥麽?」

聽見減肥二字,安娜覺得自己心里的一塊地方塌陷了,兩年之後,楊若如似

乎總有辦法在不經意間傷害安娜的自尊心。

腦海中再次想起自己在地下室暴飲暴食的樣子,安娜冷聲回應道:「我只是

沒有胃口而已。」

「也對。」楊若如笑笑,「減肥」二字果然是每個女孩子的軟肋,她本不過

是想要刺激一下安娜,沒想到安娜會一下子變如此冷淡「像你這麽瘦的女孩子,

怎麽會需要減肥呢?」

從小長大的禮儀和家教告訴楊若如她有必要挽救安娜的不愉快,只不過也許

是因為女人天生好勝,在察覺到安娜的失態之後,她竟然會有一絲惡意的痛快感。

安娜沒有搭話,心里越發厭惡楊若如。曾經,她仰慕譚埃倫,羨慕可以獲得

譚埃倫注意的楊若如。

如今,她對楊若如,除了排斥之外,真的一點好感都沒有。

「安娜?」楊若如試探地叫了一聲。

安娜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應了一聲:「嗯?」

「你中文名字也叫安娜?」楊若如只覺得蹊蹺,她很早就覺得安娜的聲音熟

悉,隱隱約約地總讓她聯想到兩年前的肥妞安娜。

安娜不慌不忙地回給楊若如一個禮貌的答案:「是的,不過越飛他們似乎不

喜歡把我和你們認識的那個安娜搞混,所以就一直叫我a。」

「這樣啊……」楊若如起了疑心,打算去問越飛安娜的來歷。

楊若如果然聰明已經察覺了不對勁,不過安娜做好了完全的准備,憑楊若如

這個千金大小姐的手段,還查不到她的真實身份。

安娜也懶得再和楊若如周旋,干脆給自己打圓場:「我要去補妝,不知道洗

手間在哪里?」

「進宅右轉有

"w^w'w點'點ne^t

佣人會帶你去的。」楊若如再次盡到地主之誼。

她頭也不回,只是丟了一句「謝謝」便走進宅子。

在楊家大宅內,安娜突然心血來潮想要看看幾年前她次開始暴飲暴食的

地方──楊家的地下室。

她脫下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走下樓梯。今天是楊若如的二十歲派對,佣人們

應該都不會在地下室的。

感覺到一股清涼的風,安娜知道自己來到了對的地方,一間間房間的門都緊

閉著,除了最往里的一間房還有燈光亮著的樣子。安娜本意沒想要驚動任何人,

可房間里卻穿來了木床大力晃動和皮膚拍打的聲音。

她一驚,知道非禮勿視卻還是壓不住好奇心,往房間走去。

越靠近房間,那喘息聲就越清晰,當安娜在房門外的時候,她甚至能夠分辨

出那床上交媾著的男女,那個健壯的男人竟然是譚埃倫。

女人身上還穿著紅色的旗袍,顯然是今天楊若如派對上的服務生,她的下身

光潔,緊貼著譚埃倫精壯的下體,他上身還穿戴整齊,又是領帶又是西裝的,遠

看還真像是個一本正經的男人。

木床顯然不牢固,在譚埃倫大力地抽插之下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女人似乎是忍不住他粗暴的占有,張口松開緊咬的被褥,討饒著呻吟到:

「嗯啊…譚少爺,慢一點……啊啊……」

「誰讓你松口的?」譚埃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高翹著的臀部,繼續下身大

幅度地挺弄,「再咬緊點!」

女人滿臉痛苦地收緊小腹,扭著腰迎合他猛烈狂野地撞擊。她明明就是一個

服務生,沒想到會被天驕之子譚埃倫而選中,他身材健碩,下身又巨大,本以為

sex會很有感覺,誰知到這個少爺完全只顧著自己的快感,根本沒有考慮到她

的感受。

☆、撞破(下)

pr。2

譚埃倫閉上眼睛,下身因為女人體內的緊咬有了射意,他抓緊女人的臀瓣,

更加快速地抽插,帶出滴滴答答的愛液。

似乎是剛覺到了他的脹大,女人也不是次,她清楚的知道譚埃倫是快要

高潮了,她忍不住推推譚埃倫的手臂,小聲說道:「少…啊啊……少爺,別啊…

你沒帶套……嗯啊……」

「吃葯就好了。」在最舒服的時候怎麽可能停下?那也太不爽了。譚埃倫理

所當然地說著,已經忍不住想要一沖到底高潮了。

女人似乎忍無可忍,最終開始放聲浪叫:「少爺…啊啊……太大了…快插死

我了…中出的話……小姐…小姐會不開心的……」

「若如不需要知道。」說完,譚埃倫一個挺身將自己滾燙的種子灑在女人下

體的最深處。

「啊啊…真的是好燙…」女人喘息著,額頭上都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看

得譚埃倫一陣惡心,想著自己似乎也出了一身臭汗,似乎真的應該去泡個早,洗

去這一身曖昧的腥味。

譚埃倫抽出自己的分身,用紙巾擦拭了一下,穿上內褲和西裝褲。又對女人

拋去個讓人神魂顛倒的微笑,他的手指在好看的唇上一比:「噓,這件事是只有

你我能知道,是秘密。ok?」

門外的安娜聽到這句話全身像是被雷擊中一般,她不知道為什麽呼吸會變得

如此沈重。

一瞬間,好像她愛戀了六年的男人在無形中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

安娜本以為自己是不同的,做為譚埃倫的初夜,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彼此共同

的秘密。當年,他也就是那樣,有手指在唇上一比,魅惑地要求她保守他們之間

的事情.她居然還就那樣傻傻的答應了,譚埃倫就像是個有魔力的催眠師,再瞎

再荒唐的謊言都可以強加給任何一個信賴他的女人。

沒有想到,她不過是他眾多胯下發泄物中的一個。

唯一特別的可能就只有楊若如了。

他就是出軌,也不想要讓楊若如知道,這說明他珍惜她。

鼻頭一酸,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任由那一滴淚珠通過頸項滑進自己的胸口,開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進

房里一對男女的耳朵里:「真是讓人太失望了啊……」

他果然不是什麽王子。

「誰?!」譚埃倫大力推開房間的門,見到雙手環胸站在角落里的安娜,連

聲對床上的女人說道,「沒你的事兒了,快去花園里幫忙去。」

女人抓著胸前的衣服,連看都不敢看安娜一眼就逃跑了,房間里淫靡的味道

頓時充斥整個地下室。

安娜冷眼望著女人遠去的背影,臉上的淚痕已經消失不見了,語氣倒還算客

氣:「若如被蒙在鼓里,還真可憐。」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插手。」譚埃倫也十分禮貌,

但是談論的話題卻一點不留情面,一針見血地點破安娜不過是越飛的新歡,根本

不屬於他們的圈子。

安娜早就習慣了譚埃倫等人的排斥,從小到大她都沒有真正成為他們幾人中

的一員,當時是心心念念期盼他們能夠接受自己,如今她的目的早就不是這些人

的友誼,譚埃倫的認可也變得不那麽重要了。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她依然還是很喜歡譚埃倫。

「怎麽辦,我就是個不安分的人。」安娜說著轉身准備上樓,「我喜歡dr

ama,事情演變得越戲劇化越好。你說,如果若如知道你在她生日宴會上出軌,

她會是什麽反映?」

譚埃倫沒有安娜預想中暴跳如雷的反應,相反的,他很平靜。平靜得可怕,

他微笑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穿上自己的長褲,緩緩說:「a,你不

懂。肉體上出軌的人是我,但精神上出軌的人,卻是她。」

他的意思是……楊若如心里有了別的男人?安娜難以置信地望著譚埃倫,怎

麽可能呢?!

明明,兩個人那麽般配的。這一點,她雖然不想要承認,但事實便是如此。

從十五歲起,譚埃倫就一直傾心於楊若如的,楊若如明明也就……

一瞬間,剛才還對譚埃倫滿心的失望突然煙消雲散。

原來,他是受害者。

「所以,你就通過肉體上的出軌來懲罰若如麽?」安娜突然有些憐憫他,眼

前的人是她從小到大都喜歡的人,她不知道楊若如為什麽會不珍惜他。

「這不是懲罰。」譚埃倫搖搖頭,笑得頗有些沒心沒肺的味道:「所謂的懲

罰就是我不會讓她和她心里的那個男人在一起。她並不知道我的事情,我也沒有

讓她知道的打算。這樣她永遠找不到理由和我分手。」

看著這樣的譚埃倫,安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心疼的感覺。他明明就被楊

若如傷害了,還像個孩子一樣的逞強。

天驕之子,從何時起,變得那麽幼稚了呢?

譚埃倫嘆了一口氣,轉身走進那女佣人的卧室,他打開窗戶指了指正站在游

泳池邊的楊若如:「你知道若如心里的人是誰麽?」

安娜也走到窗邊,順著譚埃倫的視線朝游泳池望去,看見拿著高腳杯笑得讓

天地失色的楊若如,而大家閨秀的身邊,站著的人竟是一身灰色西裝的越飛。

「對。沒錯。」譚埃倫知道安娜在想什麽,他吊兒郎當地關上窗戶,一臉痞

氣的笑容,「你想得完全正確,若如心里的人,就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f。」

從那一剎那起,安娜有了不能放開越飛的理由。

☆、比賽(上)

pr。3

傍晚時分,夕陽燒紅了半邊的天,月亮在另一頭的天空已經隱隱約約露出一

角。花園里種著幾排高大的銀杏樹,風一吹,還會飄下幾片小銀杏樹上的花瓣,

似乎有心為了樹下的一對男女制造浪漫的氣氛。

「怎麽一個人呢?」越飛見楊若如一個人站在泳池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便上前搭話,「生日壽星不開心麽?」

楊若如璀璨一笑,撫了撫耳邊的碎發:「我哪里不開心了?你們能來為我慶

祝,我高興還來不及。」

「ar呢?怎麽不見他這個男朋友來陪你?」越飛有些不悅地掏出手

機准備給譚埃倫打電話。做為他最好的朋友,越飛熟知這個男人的頑劣本性。

譚埃倫又不見了。楊若如心里一陣苦澀,她與越飛和譚埃倫三人間的糾纏從

高中的時候就沒有斷過。最初的時候她和越飛交往過半年,後來因為性格不合的

關系兩個人又分手了。

兩年前,她在譚埃倫的熱烈追求趨勢下成為了a城天驕之子的女人。

天驕之子的女人不是那麽好當的。譚埃倫雖然對她百般寵溺,但他天生玩世

不恭,經常會讓她捉到與別的女人眉來眼去。

楊若如不傻,她當然知道譚埃倫是什麽樣子的男人。

他雖然優秀到人神共憤,但他自私自利,一切都是以他為先,只要他譚埃倫

開心了,別人的死活一概與他無關。

「定是跟哪個美女搭訕去了。」楊若如表面上一副淡淡的樣子,給人一種她

早就習慣這種事情的錯覺。

「ar那家伙雖然風流,但他是愛你的。」越飛好言安慰,他知道譚

埃倫和幾個女人出軌的事情,可他也知道譚埃倫很愛楊若如。

楊若如沒有搭話,哪又有什麽用呢?

現在的她更加糾結自己是不是喜歡眼前守護了她四年的男人。

越飛很溫柔,十六歲的時候楊若如和十八歲的越飛交往時她就知道了這點。

就算當年她傷透了她的心和他分手,他還是依然無微不至地守在她身邊。別人都

會說越飛說話犀利,但他對她總是很溫柔,她每一次被譚埃倫傷了心找越飛談心

之後都會覺得心里暖暖的。

而就在最近,越飛的身邊出現了這麽一個妖豔的女人。楊若如從來就沒有把

越飛身邊的鶯鶯燕燕放在心上,可是這個安娜卻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她承認自己貪心,有了譚埃倫還想要抓著越飛不放。

誰叫她習慣了同時擁有這兩個優秀的男人的生活?

耳邊是電話撥通後那有節奏的「嘟嘟」聲,可譚埃倫卻不接電話,就在越飛

放下手機打算去找人時,就聽見不遠處一幫公子哥起哄聲音。

「怎麽這麽熱鬧?」越飛好奇地往聲音的來源望去,只看得見一幫西裝筆挺

的男人的背影,正擠做一堆似乎爭先恐後地想要和誰說話。

遠遠地,穿來了女孩有些輕浮的笑聲。耳尖的楊若如很直接地說道:「好像

是a呢。」

說話間,就見安娜和一幫子公子哥往兩人所在的方向走來,楊若如無措地看

著越飛的眼球自從看見了安娜之後就再也沒從她身上離開過,心里再次有種手足

無措的慌張。

圍在安娜身邊的有兩種男人,一種是被她的美色傾倒,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

後的,一種是想要與她玩玩,在她身邊伺機而動的獵食者。

而譚埃倫雖然也在那群公子哥之中,卻不屬於其中的任意一種。

安娜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與她站在同一陣線,至少嚴格意義上,她得抓住越

飛,而他譚埃倫得霸著楊若如。所以,他們應該是一條船上的人吧?

公子哥中有人提議要游泳,一幫人走到泳池邊,也不知怎麽地,安娜下意識

地不去看泳池對面站在銀杏樹下的楊若如和越飛。

「安娜,我們比賽吧?」譚埃倫脫下自己中指上的白金戒指,扔進了游泳池

內。

「游戲規則很簡單,誰先找到戒指誰贏。」他的臉上有幾分我行我素的稚氣,

讓安娜熟悉,仿佛在一瞬間看到了十幾歲意氣風發的譚埃倫。

安娜很想要拒絕:「我穿著裙子,不方便。」

周圍的男人們似乎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不約而同地都給出了相同的建議。

「脫掉就好!」

「是啊是啊!若如家泳池的水溫一直都是35度呢!」

「a,你手夠不到我幫你拉拉鏈吧?」

「對啊,穿著內衣游不就好了。」譚埃倫一邊壞笑,一邊脫下了自己的西裝

外套,「聽越飛說,你是個膽大的女孩,怎麽今晚那麽扭捏?」

是啊,都已經是婊子了還立什麽貞潔牌坊?似乎是聽明白了譚埃倫話里的消

遣,安娜自嘲地笑笑,搔首弄姿,這不是她自己給她設計的人物形象麽?

☆、比賽(下)

pr。4

是啊,都已經是婊子了還立什麽貞潔牌坊?似乎是聽明白了譚埃倫話里的消

遣,安娜自嘲地笑笑,搔首弄姿,這不是她自己給她設計的人物形象麽?

咬咬牙,心一橫,安娜拉下自己裙子後的拉鏈,寶藍色的連衣裙「嘩」得落

在地上,叫一幫圍在她周圍的男人心里一陣狼嚎。

安娜身材高挑,白皙光滑的皮膚,黑色的深v胸罩包裹著她胸前豐滿的美好,

平坦的小腹上,黑色的丁字褲上還有一層薄薄的白色蕾絲層,半遮半掩著她挺翹

的臀部。

在游泳池另一邊的越飛臉色有些奇怪,他雖然沒有把安娜當作自己的所有物,

但是看見那麽多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打量她完美的身體,他依然會妒火中燒,不過

好像的是那不要臉的自豪感。

紈!公子們一個個都在用眼睛意淫安娜火爆的酮體,都說穿黑色內衣的女人

性欲強,像安娜這般身材火辣的女人,不知道在床上會是什麽樣子……

譚埃倫也差不多扒了精光,他皮膚因為陽光浴的關系呈小麥色,精壯的胸肌

和結實的八塊腹肌,似乎囂張地敘述著他曾經光榮的游泳史。全身上下只剩下一

條平角黑色k內褲,因為緊身的關系還隱約能夠看見他分身的輪廓。

看到這兩個身材稱得上是完美的一男一女,幾近赤裸的站在那里,在泳池附

近的所有雌性與雄性生物都開始蠢蠢欲動,往泳池靠攏。

「我贏了的話,有什麽好處?」安娜脫下自己腳上的紅底高跟鞋,她會游泳,

但是跟譚埃倫這種游泳健將比似乎一點勝算也沒有。

譚埃倫顯然是沒有考慮到安娜會贏的概率,他聳聳肩「你贏得話,條件隨便

開,我盡量滿足。」

盡量滿足,太沒有誠意了。

「相對的,如果我贏了,我的條件你也得做到。」譚埃倫說著,彎下腰做了

一個預備跳水的姿勢,「麻煩誰叫下開始。」

在一個少爺高亢的「r,g!」之下,二人同一時間跳進了泳池

里。

下水時,安娜最先慶幸的不是自己會水,而是自己的睫毛膏防水。

安娜用腳趾頭想都能夠猜到譚埃倫會開什麽條件,一定是要她保守今日的秘

密。有關他與服務生出軌的事情。天曉得他是不是如此大費周章同所有抓著他把

柄的女人玩這種比賽和賭約。

畢竟這些女人一開始就沒有什麽勝算,在她們為他付出妥協的次開始,

似乎就是已經注定的結局。她們會一直妥協下去,直到他不再需要她們的付出。

誰叫她們為了這個男人淪陷?安娜在水中搜尋著那一枚白金戒指,她好像也

是為他淪陷的眾多女人之一。

什麽叫好像,她明明就是。

自嘲之際,口中的氧氣似乎快要耗盡,她不慌不忙地探出水面,大口地呼吸

著新鮮空氣。

然後就見,譚埃倫舉著那一枚白金戒指,自豪地如同一個得了獎狀的孩子似

得躍出了水面。

「我贏了。」他笑得孩子氣。讓他混血的容顏看上去更加帥氣,淺褐色的眸

子在泳池邊的燈光下更加璀璨,叫人一不小心就被這雙眼睛勾去了心神。

「恭喜。」安娜淡定地回答,她一開始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譚埃倫慢悠悠地朝安娜游去,他頗為得意地盯著安娜,不想要錯過她臉上的

任何一個表情:「願賭服輸,你可不能抵賴。」

「說吧,你的條件。」安娜心里都有些不耐煩了,不論什麽比賽,她從小到

大就一直輸,這種情況早就發生一千多萬次了,「我沒打算賴賬。」

話音剛落,只感覺自己腰際被人環住,一股大力從背後推來,她反應過來時,

自己的前胸已經緊貼著譚埃倫有力的胸肌。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譚埃倫身上多

年不變的古龍水味道被她吸入鼻腔。

她懷念他身上的味道,因為那對她而言甚至有些神聖。只有她湊近他時,才

會聞到這股dlg的古龍水味,這提醒了她從前的她為了離

他近一點是需要花費多少努力。

或許,也只有安娜自己才知道,如今的近距離是她付出了多少代價之後才換

來的。

譚埃倫的唇霸道地覆在她的唇上,他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間,輕舔了一下她的

舌尖,仿佛在等待她的反應。頓時,安娜只是靠著身體的本能在回應,她總覺得

大腦不工作了,身體似乎是她的,但卻不受自己的控制。

耳邊,好像有聽見別人的抽吸聲,還有人鄙視的竊竊私語。

她想要拒絕。

心里在怒罵自己,傻女人你究竟在做什麽?光明正大在做第三者?

譚埃倫在楊若如面前吻她,是想要試探楊若如會不會生氣麽?

她居然還是被他當槍靶子使……

譚埃倫在利用自己。

過了那麽多年,換了一身的皮囊,他還是在利用她。

他終於放開了圈住安娜的胳膊,他的鼻息漸遠,安娜才睜開了眼睛。

當他離開安娜的唇時,他湊近安娜耳邊幸災樂禍地小聲說:「我猜的沒錯,

f很在乎你。」

說完譚埃倫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到了氣得咬牙切齒的越飛,和一臉蒼白的楊

若如,嘴角上揚到了一個更加好看的弧度

^w'w"w點0^1^點ne"t`

「能夠用你來小小的報復一下讓若如變心的越飛,我現在總算感覺平衡點了。」

譚埃倫低聲說完,又扯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臉對在泳池邊的一幫少爺叫道,「你

們這幫呆子傻看些什麽呀?羨慕的話也和美女比賽去!」

原來,他是利用她來刺激越飛。譚埃倫還真是抬舉她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越

飛有那麽在乎自己。

安娜扶了扶脹痛的腦袋,在心里苦笑。

原來自己相較幾年前,一點長進也沒有。

在譚埃倫面前,安娜完全沒有抵抗力。

她無法對他說不。

她還是沒有辦法拒絕他。

作家的話:美色當前……

咱家的安娜很難說no啊……

嘖嘖,,真沒出息……

xx

☆、淋浴

pr。5

雖然是夏末,但太陽落山之後,空氣就變得冷颼颼的,讓剛從水里出來的安

娜不禁連打幾個噴嚏。

「去沖個熱水澡去。」越飛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鑽了出來,披了一根白色的浴

巾在安娜身上,不等她開口說什麽,就拉著她進了楊家大宅,熟門熟路地來到了

客用浴室。

楊家的浴室是一個還算寬敞的房間,一面牆上有一個中式設計的蓮蓬頭,淋

浴的一側為了擋水豎起了一面如同牆壁一樣的玻璃。因為是書香門第,所以就連

浴室里也掛著裱好的國畫,可安娜卻沒有來得及欣賞,就被人猴急地推至蓮蓬頭

下方。

越飛打開水龍頭,蓮蓬頭里冰冷的水灑在安娜身上,她似乎早就習慣,根本

沒有覺得什麽不妥。

他本想要捉弄一下害他在眾多少爺面前失態的安娜,可安娜卻好像沒有反應

過來似的,呆呆站在蓮蓬頭底下淋浴。

「你瘋了麽?」越飛將手放到蓮蓬頭下感受著水溫,「那麽冷的水,你都沒

有感覺?」

安娜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應該說什麽,此時此刻她猜不透越飛的想法,這讓她

感覺很渺小,也很微弱。若是現在,越飛大發雷霆,她還比較容易應對,可現在

他卻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讓安娜心里很緊張。

正所謂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就是這個麽?

越飛見安娜再次游神,剛才好不容易壓下的怒氣又躥了上來。他三下五除二

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光著身子逼近安娜。

感覺到了頭上的陰影安娜這才回神,抬眼入目的就是越飛寬厚的肩膀。

越飛調熱水溫,一手又繞道安娜後背解開了她的胸罩。乳房失去了胸罩的承

托,盪漾了下來,因為慣性兩只乳房還打在了一起,發出了清脆的一聲「啪」。

安娜下意識地用手臂圍住了自己的前胸,卻被越飛拉近了自己的懷里,他的

一只大手揉捏著她只穿著丁字褲的臀部,另一只手環住安娜的腰,將她牢牢的固

定在他的懷中。

「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脫衣服,你是想干嘛?」越飛的聲音里終於聽見了幾分

淡淡的怒氣,「明明就穿著這麽暴露的內衣,被男人一慫恿你就乖乖脫衣服了麽?」

知道越飛是在生氣之後,安娜一下子就覺得輕松很多,她調笑著伸手勾上越

飛的脖子,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皮膚在逐漸升溫。

「現在是2世紀,和我這般膽大的女孩子到處都是。」

確實是這樣的,越飛和譚埃倫等人在國外開plpr的時候,多

少女人都是一絲不掛地在泳池邊喝酒跳舞,然後和好幾個男人在j

里接吻做愛。

越飛原本就不是因為安娜當眾脫了衣服而生氣的,相反的,當那些男人們看

見安娜火辣的身材時,他隱約還有些自豪感。可是當譚埃倫吻了安娜的時候,他

根本就沒法開心起來,這個女人擺明了就是個連他朋友都不會放過的禍害。

「這里是a城,收起你的野性子。」越飛沒好氣地說著,捏著她臀部的手又

加大了幾分力道。

「嗯…」安娜故意發出了像貓咪嗚咽一般的聲音,越飛的唇就在安娜的耳邊,

她的頭發原本就是濕濕的,呈現著泛著紫光的酒紅色,誘惑極了。

她壞心地扭了扭自己的臀部,掙脫了越飛的大手之後,挺起臀部往越飛的下

肢頂了頂,「a城像我一樣的女人一定也有很多,你怎麽不去管教她們?」

安娜性感的嗓音無疑是對男人最好的催情葯,再加上被安娜這麽一頂,越飛

的下身很沒有尊嚴地硬挺了起來,高亢地戳在安娜的尾骨。

越飛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一只手鑽進安娜的發絲之間,另一只大手滑到安娜

的胸前,揉捏著她雪白柔軟的乳房:「我看你是最惡劣的那一個,所以先來管你。」

「嗯…你聽上去像我爸…」安娜的一只手覆在越飛在她乳房的手上,話出口

才發現不妥,她真是太入戲了竟然會拿自己死去的父親開玩笑。

見安娜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心上,越飛更加不滿,他干脆兩手都罩住她胸

前挺翹的豐滿,大力地按壓著它們:「怎麽,你爸會這樣麽?」

「死鬼你說什麽呀?!」安娜被越飛的話給惡心到了,她還沒有戀父到想要

亂倫的地步。

越飛輕笑出聲,手上的動作更加大力,他故意用自己堅挺的分身撞了撞安娜

的小腰,「因為我的話興奮了吧?」

「我剛說的話聽清楚了沒?」越飛沒好氣地拍了拍安娜的肩膀,用管教地口

氣繼續說道,「以後注意點,這里是a城。

ˉ尋ξ回▼網△址▼搜|苐?壹◆|主?綜○合?社△區#

「你是以什麽身份啊說這些的?」安娜挑眉,似乎是故意要刺激越飛一樣。

越飛的動作頓了頓,他輕咬著安娜的耳朵:「那你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安娜的呼吸還很紊亂,心跳也還沒平靜,卻聽她用冷漠卻又不算是疏離的態

度說道:「越飛,你不是我的誰。我們什麽都不是。」

他以為她的答案會是什麽別的,他有預先猜想過很多個回答。

朋友,知己,炮友,甚至,情人。

唯獨沒有預料到她這樣傷人的答案。

他們什麽都不是,她甚至比他還要急著撇清兩人之間的關系。

「是麽?」越飛有些挫敗地低下頭,下身依然還很囂張,但他卻沒有想要再

和安娜繼續下去的欲望,人家都說和他沒什麽關系了,再強行進入,不是腰被她

當作強奸犯了麽?

安娜察覺到了越飛的失落,自己也不知道該是喜是憂。勾引越飛,是大局中

必不可少的一環,她不能半途而廢,所以就算良心上有些過不去,她還是必須要

繼續她已經開始了的復仇大計。

定下心,拋開所有讓她憂郁的雜念,她轉過身,正對著越飛:「你知道麽?

普通女人喜歡的東西我都喜歡。」

轉過身時,她又變成了那個喜歡刺激又不安分,愛慕虛榮的a。

眼睛有意識無意識地瞄了幾下越飛身下的巨大,她的笑容里多了幾分情欲的

顏色:「其實,我很好追的……」

「所以,你要不要追追看?」安娜的話直白又露骨,越飛再遲鈍也知道安娜

是在等他主動追求她。

原來她是喜歡他的,只是不想要邁出步而已。這樣一想,越飛倒是覺得

情有可原,她的行為都能得到解釋。安娜所有的小動作都不過是為了刺激他,要

他主動提出交往而已。

一瞬間,越飛覺得自己找回了主動權,臉上笑著的弧度逐漸變大,他大手箍

住安娜的臀部,用力挺身進入,全心投入於性愛之中。

「明天上午點,在白金廣場,不見不散……」

一男一女,男的喘息,女的呻吟,在空曠的淋浴室里不斷回盪,讓一幫子在

浴室外偷聽的少爺們猥瑣地笑著。

楊若如在遠處看著,身側的手握拳,修得精致漂亮的指甲緊緊地鑲嵌在手掌

里。

而那個始終站在她身後的譚埃倫表情難以捉摸。

作家的話:下章繼續肉肉……

越飛有些生氣了咩……

咱們女主要咋樣彌補咧?

xx

☆、南覺

pr。6

高跟鞋踩得地上的玻璃瓷磚「咯咯作響」,安娜酒紅色的長卷發隨著走路的

動作而一晃一晃,叫那些在闌珊私人會所工作的招待們一個個都心神盪漾。

「小姐,您的包間。」招待帶領安娜一路來到一個隱蔽的小包間,「如果有

什麽需要的話,就直接按下茶幾旁的服務鈕,我們隨叫隨到。」

安娜點點頭,習慣性地從皮夾子里取出百元人民幣給了招待。

闌珊私人會所是一個金融家的俱樂部,入會費一年就要十萬,而且大家都得

是金融街人物。安娜裝模作樣地近了這個俱樂部,說是想要感受體驗一下,只交

了一萬塊的體驗金,原本不想要在這個地方常呆,但現在看看這里華美奢侈的裝

修,她還真有點想要入駐會員的心思。

這種私人會所最大的好處就是保密性,她和潘嬸如果在這里商量對策,也不

會怕隔牆有耳。

「潘嬸。」安娜走進包間,潘嬸早就在包間里搗鼓起了那幾台電腦了,「讓

您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自己人還客氣什麽。」潘嬸說著將自己的筆記本連接在了會所的高清液晶

屏上,「一大早我就發現一個攝像頭壞了,這是攝像頭報廢前電腦自動錄下的.」

說話間,液晶屏上跳出了越家大宅那寬敞的露天陽台,屏幕的一角還有隱隱

約約的一片綠色,類似與植物的東西。安娜記得自己是將攝像頭藏在了越飛卧室

的盆栽里怎麽會跑到天台上去的?

難道是被人發現了?安娜一驚,卻聽潘嬸不緊不慢地說:「越夫人今天心血

來潮想要澆花,就讓所有佣人把家里盆栽都搬到了天台上。」

液晶屏上,越夫人臉上妝容精致,正興致勃勃地彎腰給一盆蘭花澆水。她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