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是今日的,因為連貫劇情,索性就一起發了吧。』
————以下正文————
「母妃!」
直到施貴妃離開鳳儀殿,消失在視線內後,雍王弘譽這才驚醒過來,驚呼一聲,帶著宗衛們追了上去。
看著施貴妃與雍王弘譽前後離開,長皇子趙弘禮張著嘴,久久難以回過神來:他,竟是施貴妃的兒子?
「母後……」趙弘禮轉頭看向王皇後,奢望著王皇後親口告訴他,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個玩笑。
然而,王皇後在看了他半響後,卻嘆息道:「愚兒,你也去錦綉宮吧,本宮怕施惠會做傻事。」
趙弘禮如遭雷擊,魂不守舍地走出了鳳儀殿。
「長皇兄。」
趙弘宣驚呼一聲,當即追了上前。
「殿下,襄王不見了。」
這時,在禁衛當中,衛驕低聲對趙弘潤說道。
趙弘潤朝著鳳儀殿前殿內打量了一下,果然發現襄王弘璟與其宗衛梁旭已不見蹤影,多半是趁著施貴妃方才大哭著與趙弘禮相認,吸引了諸人注意時悄然離開了。
「那個混賬!」低聲罵了一句,趙弘潤低頭思忖了一下,說道:「眼下顧不得趙弘璟了,去錦綉宮。」
「是!」
待趙弘潤帶著雀兒、衛驕也離開了之後,大太監馮盧面色陰沉地走了出來,對在場的禁衛、宮女、太監等人下達了禁口令:「妄言者,殺!」
而在殿內,王皇後則坐著席中,腦海中滿是施貴妃方才那猙獰扭曲的面孔,還有她那雙充滿了憎恨的眼神。
她始終無法將那樣的施貴妃,與當年那位形影不離的小姐妹聯系在一起。
「吶,給你留的。」
「咦?」
「你還未吃飯吧?我跟你說,今日教訓你的那個惡女人叫做丁芷,是太子妃崔氏的心腹,仗著太子妃的恩寵,在我等面前作威作福,誰都不敢惹他。你倒好,給人出頭不算,還那么倔強,何苦呢?你看看那個賤婢,明明你幫了她,她可曾幫你說話?像根柱子一樣站在旁邊……」
「你是?」
「嘻嘻,我叫施惠,就是「施惠於人」的那個施惠,我最喜歡幫助別人了。……不過,我幫了你,你日後可得聽我的。」
「為、為何?」
「因為我幫了你呀。」
「可……這不是狹恩圖報么?」
「誒?是這樣嗎?挾恩圖……算了,不管了,總之,我幫了你,你日後就要幫我。」
「怎么幫你呢?」
「我跟你說,你可別告訴別人啊。我小時候,有人給我算過卦,說我這輩子能遇到貴人,日後貴不可言,還說我以後的兒子能當太子……你笑什么啊!」
「……不笑不笑,你接著說。」
「……然後,我爹就把我送到宮里來了。……你別看今日太子妃姓崔,搞不好以後太子妃就姓施了,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呀?」
「只是一個算卦人說的,這如何好作為憑據呢?」
「我跟你說,那個人算卦很准的!」
「你怎么知道?你當時不剛出生么?」
「呃……都、都那么說。」
「噗……」
「喂!」
「好好,我不笑了。」
「……這差不多,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我姓王,單名娡……」
「王娡……嗯,我記下了,以後咱們就是姐妹了,相互扶持,日後咱倆都貴不可言。」
「貴不可言……么?」
腦海中閃過當年的種種,王皇後無聲地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趙弘潤帶著雀兒與衛驕來到了錦綉宮,他剛好看到雍王弘譽正被錦綉宮的宮女推攘出來。
這些宮女們一邊阻止雍王弘譽踏足錦綉宮,一邊苦苦懇求道:「雍王殿下,是娘娘下令不允許殿下入內,請殿下體諒我等,莫要讓我等難做。」
「砰——」
錦綉宮的殿門關上了。
看著禁閉的殿門,雍王弘譽滿臉哀默,失魂落魄般坐在宮門前的台階上。
「雍王兄?」趙弘潤走了過去。
「弘潤啊。」雍王弘譽抬頭看了一眼趙弘潤,自嘲地笑道:「從未想過,我有朝一日在這錦綉宮,竟然會被拒之門外。」
正說著,他目光微微一變。
見雍王弘譽表情有異,趙弘潤轉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長皇子趙弘禮與趙弘宣正帶著幾名宗衛快步過來。
當趙弘禮、趙弘譽兩人的目光接觸時,無論是趙弘禮還是趙弘譽,皆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荒唐。
「我……我來看看施貴妃……」趙弘禮訥訥地解釋道。
「……」雍王弘譽一言不發。
片刻後,當看到錦綉宮的殿門打開,殿內的宮女將趙弘禮迎入其中時,雍王弘譽忽然感覺心中空盪盪的,仿佛有什么最珍貴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