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小婦人指深深陷入他脊背中,力道如撓癢似的,她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久了,終支撐不住,妖精般張腿纏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腿間插著黑黝黝的肉棒,穴肉早被扯至極限,不留一絲縫隙,高堰的掌在她身上四處摸索,老繭、刀口觸及她的肌膚。
花錦人太小了,明明過了年已是十九歲的年紀,雖然在自己那府里她年歲最小,要知道大燕朝多得是十五六就成親生子的婦人。
可她跟自己比起來這么大的一點兒,身量還不到他下巴,他單手就能把她給扛起來。
高堰陽物塞在她體內,孽根發了狂般狠狠往她身體里頭擠,甬道里又滑又濕,本就已戳到底了,偏他還不滿足,頂得她小腹凸出個大包。
花錦讓他肏得迷迷糊糊,大腿根處都撞疼了,兩人下體緊緊黏在一起:「夠了啊,高堰。」
高堰身往後退了幾分,只剩龜頭頂端的部分擠在穴肉里,花穴里驟然空了,小婦人說不出這心癢酥麻的感覺,原先攀著他肩處的手這會兒勾著他的脖頸不肯讓他走。
「高堰。」她歪著頭喚他。
在戰場上遇神弒神的隴西王此刻聽著這聲,闔眼屏住了呼吸,掐著她的大腿猛地再次沖進去。
「嗯,再重些。」
花錦還不知死活地纏著他。
高堰如同發瘋了般,胯下腫脹的欲望猶似鐵杵往穴肉里戳,她的身子讓他按著,定在榻間動彈不得。
粗黑的陰莖在嫩穴內搗進搗出,小婦人雙腿沒了力氣,癱軟著任由他將自己擺弄城各種姿勢。
柔軟的花穴也不知讓人插了多久,被迫腫脹外翻,花錦瑟瑟抖著:「不要了,真不要了。」
惹得男人低笑:「方才不是舍不得我么,我看這兒還吃得下。」
他摸了摸她咬著粗壯陽具的花肉。
雖然這么說,高堰好歹記得這是在行軍途中,不忍折騰她太久,也沒那么多的時日好給她養著。
他俯下身去單手托著她的臀瓣,腰腹急劇往下抽插頂弄,來回數十下後,高堰壓著花錦,在她宮頸口內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