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姜緋拍掉他的手,卻不是拒絕,她往下挪挪屁股,人便鑽進被子里去。
陸柏珵淺淺地耷著眼皮看,只見被子倏然隆起一大團,潮濕的熱氣密集地撲上某物,隨著斷斷續續的吧咂吞咽聲響起,他緊擰眉頭,脖子上隱隱爆起青筋,晨起的欲望由此變得愈加強烈。
姜緋對性事向來大方,做就要做爽。就這兩年,已是有所收斂。他們大學那會兒,雖在一座城,卻是南北兩邊,不能天天黏在一起,一周至多見上叄回,是以每回見了都是天雷勾地火,將想嘗試的都玩了個遍。
沒過多久,姜緋從被窩里鑽出來,手里還在揉弄龜頭那道溝,她抬頭促狹地笑:「舒服么?」
陸柏珵撫摸她的唇角,「把衣服脫了,自己坐進去。」
姜緋飛他一眼,掙開被子坐起,給他戴套,又將身上的睡衣脫了。
也許是冷,脫完衣服後她縮了縮肩膀,然後趕緊貼上陸柏珵,屁股抬得老高,握著肉棒抵在小穴來回打圈滑動。
陸柏珵捏了捏她的乳房,說:「就這么好奇?」
姜緋立刻就知道他在說什么,她笑嘻嘻的低頭親他一口,又抿著他的嘴唇和他舌吻,低低呢喃:「換你你不好奇?」
話音未落,她抬臀下坐,霎時吞了肉棒大半。
她哎呀一聲,有些痛。肉穴還沒濕透,他那東西又太粗壯,一下磨得她生疼,入了以後她反倒是不敢動了。
陸柏珵嗤笑一聲,撫慰似的幫她搓揉陰蒂,揉出水了,才向上頂了頂。
「啊……」
須臾,姜緋嘗了味,緩過來了,慢慢坐直了扭動起腰來。她雙手撐開摁在陸柏珵的腹部,越動越快,快得交媾處淫水飛濺。
她私處毛發不多,但肉棒入得快了,偶爾會拉扯到零星兩根,入進穴里,不只帶著刺痛,還有種奇怪的快感。
「輕點,疼……」
可她口是心非,說完,便更是用力地向下坐。
陸柏珵看著她坐在自己身上騎乘,雙乳渾圓挺翹,跟著下邊的抽插頻率而甩動,腰肢纖細,跟柳條一樣柔軟。
說起來她沒練過舞蹈,但柔韌性極好。每次他看到她在他跟前弄各種讓人匪夷所思的瑜伽動作,都覺得她是個狠人,隨後又在夜晚借著這份柔韌性對她使勁蹂躪,將她的腿掰到最大,欣賞她被他肏穴的景色。
他自認光明磊落,對她卻總是不受控制地產生破壞欲。
想她急,又無可奈何地求他幫助。
想她哭,又無法自拔地讓他輕點。
她從沒想過他會暗戀她,情有可原。再怎么說她一沒有斯德哥爾摩症的正常人,又怎么會認為一個嘴毒還愛套路她的人暗戀她呢?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那對情侶太過明目張膽,將他內心的齷蹉勾起搬上台面,他怕是還要在道貌岸然那么一段時間的。
彼時交合處水漫金山,他故意折磨她,就是不射,只拍拍她屁股,讓她背過身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