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幸福 八、兩個女人爭鋒(1 / 2)

女兒的幸福 奴家 3582 字 2020-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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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敏兒從那個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帶走,我要給她新的生活。我把她從那個地方帶回來,象征著我們的一個開始。她正式是我的女人,我家的女人。

車子在停車場一停下來,就急不及待的吻她,愛撫她,把我的手從她裙下膝蓋往深處里探索。我差不多著在車廂里強奸了她。我說強奸,意思是她不住的要掙開我,叫我不要胡來。她說,著急些什幺?到家了,不能等一等?

家門前,搬運工人先到等待著。我有一個沖動,待搬運工友把最後一盒東西放下,就馬上把敏兒脫光,在地板上,沙發上,什幺地方也好,把我脹大得像要爆炸的東西插進她又緊又滑的小穴里,就地交歡。

事情就是那幺發生,門一關上,我就摟住她接吻,急不及待的開始解她的鈕扣,不過,她還是要按住我的手,說:

「爹地,愛等一會才做好嗎?現在有正經的事做。包括把我的東西放好,把我們的房間收拾好,和去旅行的衣服預備好。安頓了,讓我們洗個澡、開一瓶香檳播點音樂、輕輕松松,舒舒服服的做。這樣好嗎?我的大情人。」

她踮起腳尖,給我送一個吻,就把我抱住她的胳臂甩開,微笑著對我說:

「你坐一會兒。我替你開一瓶啤酒。」

一大口冰涼的啤酒灌進肚子里,我才清醒了。我什幺時候變得那幺急色?我口袋里的東西好像有魔法一樣,令我失去自我和為父的尊嚴。我大可以從後面撲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強奸了,她不會拒絕我,但這種行為令我和那我厭惡的大猩猩有什幺分別?

於是,我坐在床上,兩手環在胸前,看她把她的衣服掛到衣櫥里,她把她的貼身衣物,小內褲啦,乳罩啦,和我的內衣褲放在同一個抽屜里,對我說,不要錯拿了她的東西去穿。我會心的微笑,憧憬著我們一起生活的光景。最後,撿出旅行的衣物和日用品,一起放在她帶回來的一對samsonite行李箱里。

她媽媽在生時,每逢出門,就會親手替我收拾行裝。我帶什幺去旅行,她代我決定。敏兒卻每一樣要問,要帶些什幺?東西放在那里?我想,以後,我們常常去旅行,她就像她媽媽一樣,我的東西放在什幺地方比我更清楚。因為,一切都由她打點了。我找不到我的衣服時,倒要問她放在那個抽屜。

她打開盒子,整理里面的東西時,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別來拜年。」

我虛應著她,在房間里打電話,並趁這檔兒,我把我搜集的東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個上鎖的抽屜里。冷不提防她已進來。

「爹地,我的東西太多了,房間放不下,怎辦?」

「媽媽的東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沒用。」

敏兒很小心的把媽媽的衣服、鞋物、首飾,物品一件一件拿出來,拿在手上仔細的看。那些東西上面有很多她溫馨的記憶,與她一起成長的事情。有些,她記不起的,會問我,什幺時候?什幺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覺得她都有份參與。

她搬走了所有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放進盒子里,打上記號。叫我按照編號,迭起來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已放滿雜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個小山。她在騰出來的空間,把她的衣物和房間的東西放進去。

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認為合身的,雖然款式舊了,但留在衣櫥里。她媽媽比她矮了兩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長,或不介意短了一點。她的腰圍比媽媽細,可以收緊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媽媽一樣的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媽媽一樣漂亮。」我沒說出來的,是她比媽媽最有風韻的時候,還勝一籌。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牽引著,令我看不見她時就會想她。

「我和媽媽差得遠了。她是個賢妻良母,我做什幺也不好。」

「好做家務也很好,燒的飯很香。只不過你遇人不淑……」

她找到一本照片簿,里面是老照片,從敏兒出生,至小學的家庭照片。有她張裸照,未滿周歲在浴盤里洗澡和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的照片。小時候的敏兒胖嘟嘟的。到小學四、五年級,突然長高,將身上的孩子脂肪從新分布在前前後後的地方,成為今天我愛不釋手的幾團肉。

「為什幺我沒有這些照片?」

「日子久了,膠卷都丟了。」

「給我可以嗎?」

「我死了之後你可以拿去。」

「你侵犯了我的人權,沒問過人家就替人拍裸照?」

「沒關系,baby的裸照看了不會叫人心邪,而且有純真的美。」

「答應我,不能給別人看。」

「放心,我女兒美麗的裸體只有我一個人能看。」我色迷迷的盯住她說。

「你這樣看人家,說你心不邪教誰相信?」敏兒說。

「我不敢相信你長大了,我還有機會看見你不穿衣服的身體?」說著,把她撲倒在床上,正要動手脫她衣服時,她避開,說:

「等我換過床單。」

我不明白她為什幺要換床單,女人有很多古怪的想法。我著急地看著她換上新花款的床單。墊子很重,她抬不起來,叫我幫忙她。枕頭也換上新的套子,都弄好了,就對坐在床上。

我捧起她的臉仔細的端詳,她含羞的低下頭來,說我這個丑小鴨有什幺好看我說,小時候的丑小鴨,長大了變成美麗的白天鵝。她說,你從來都認為我不夠好,讀書不夠好,結婚的對象也不夠好。我有什幺好?

我說,敏兒,我的寶貝,你是個美麗動人的女人了。她說:是嗎?我說:是的。說著,我把她攏過來,她就依偎著我,像小時候跑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說:我的小女孩原來已經是個能持家的主婦,直能干,你看,不到半天,已把我們的房間都弄得整齊。

她舉起手來,拂撫我的臉。我把她的身體再挪移過來,讓她的乳房壓在我胸口,吻她的臉頰。正吻著,撩起裙腳,把手滑進裙底下,在里面摸她的大腿的深處。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像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長的腿,和棉質的小內褲。

小內褲的褲襠也濕透了,透現出布料下隱隱可見的飽滿的恥丘,和恥毛。我幻想像著她為我穿上那個透明乳罩和丁字褲,那條小得像條細縫的g弦。

我把手探進她的小內褲里面,把它拉下一點,裸露她上半邊臀兒。她挺起身跪在床上,脫下內褲,解開裙頭,動作利落。我幫忙她把上身的罩衫脫掉。乳罩早已在給我愛撫乳房時移了位,順手扯下來,乳房在我鼻尖前亮出來,微微幌動

我真幸運,能把我長大了的小baby仍像個baby抱在懷里。她替我解鈕扣,把褲襠的拉煉拉下來,掏出那挺立的東西。我記得說過,我們都想做愛,要開瓶香檳,邊喝邊做愛。我在她耳邊說,要不要香檳?她說,要。香檳的芬芳和我們做愛的味道配搭在一起,令我想起除夕夜。

她說,冰櫃里有香檳和乳酪。但是,我不能放開她。她說,可以先做愛後開香檳慶祝?慶祝什幺?做愛是個慶祝的理由嗎?如果做得好的話。

敏兒把我的皮帶解開,褲子腿到膝,爬上我的大腿,掏出拿著那根擎天柱,對准她的小屄的肉縫兒插進去。臀兒慢慢的沉下來,把我的東西吞沒在她那個深溝里,騎坐在我的大腿上。兩腎抬起,窩肢外露,把長發向後別,束住它,頭向後仰。

敏兒的臀兒開始扭動打圈,貼著我的大腿敏兒的臀兒開始扭動打圈,貼著我的大腿廝磨,呼息隨而深了。我扶住她的腰枝,讓她的身體一升一沉的壓在我的大腿上,像古老的打椿機的活塞作用。敏兒的呼息越來越快,喘噓噓的,呻吟著是歡悅的叫喚,孟浪的呼聲……將門鈴聲掩蓋了。

「管它?我快要射了。」

射的時候,敏兒把我摟得緊緊的,不讓我松脫,並收縮陰道,把我牢牢的套隱。

門鈴繼續響。敏兒趕快的替我揩掉大腿上的愛液,說:

「快去應門吧!在這個時候來的人,一定是熟人。或者有要緊的事。」

門鈴聲連續的韾,而且很急。在催促。

天殺的,連忙起床,拉起褲頭,去看不束之客是誰。來者是素琴,帶著一對小兒女。她常常來,在大廈和我一起出入,保安一度以為她是我家的新女主人。她見我衣衫不整,和臉上頸上留下的吻痕,有點錯愕。

「大哥,打擾你嗎?你電話里告訴我要出門,特別趕來拜個早年。」

「我說過,不用拜年了。」

既然來了,請他們進來不是,因為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琴已在門縫窺探里面情形,還有她一對小兒女都來了。送他們走也不是,更惹她懷疑。

於是,她進來了,在客廳坐下來,她的老位置。對我說:

「大哥近來可好嗎?」

我說:「托福。」盡量隱藏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