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黑社會的日子】(第七章 美少婦的奸夫「爸爸」 )(1 / 2)

作者:小清河

第七章美少婦的奸夫「爸爸」

一、摩托黨pk燒烤幫

我家在的東關街道的黑社會,也就是前面提到的「東關黑幫」,現在的總老

大,法號能持,俗家名字唐一順,黑道上綽號「浪里白條」,起初是個捕魚賣魚

的,後來做過擺地攤算卦的老道,再後來落發出家做了和尚,現在是白塔寺的住

持。啥,怎幺這幺亂哪,嗨,現在咱天朝的出家人,沒個傳奇神秘的身世,你好

意思當住持嗎?

唐一順作為「東關黑幫」的總老大,其下各股黑惡勢力的老大,是因他的勢

力最大、後台最硬,只能是接受他做了總老大,因此都得從非法收入里,拿出一

部分上交給他,由此大多也就盼著有一天能取代他。最近釋大師的日子都不好過

了,唐一順這個小廟里的住持,本來就涉黑自是招來了很多非議,「東關黑幫」

總老大的位子出現了動搖,其下各股黑惡勢力的老大,自是最先發現到了這

一苗頭。

我的前女友葉娜的現任男友,名字叫節柯,姓很特殊,名字起得很個性,在

黑道上人稱「傑克」。據他自己說是廣州人,實際具體是哪人誰說太清,他是出

生在東北,他老爸是廣州人,現在是定居在了香港,他老媽是東北的朝鮮族,現

在是拿到了韓國綠卡,總之這小子東北話說得很溜,廣東話說得很溜,韓語說得

也很溜。現在是在東關街道,開了一家很大的修車行,實際以修車行為掩護,專

門為香港人提供地下飆車服務的。

香港人來大陸的城市飆車,早就不是什幺新聞了。在香港半數以上的人都買

得起豪車,但能開著豪車上下班的,得是非常有錢的人,堵車比北京三環以內還

嚴重,停車位比一輛豪車貴得多。速度是男人的第二原始欲望,輕松買得起好豪

車卻沒法開著上街,因為開著豪車來大陸的城市飆車顯唄,早就是香港人開始干

的事了。參與者不是黑社會的年輕飆車黨,也不是香港的富二代、黑二代,主體

是大叔年齡段的中產階級,這些人在香港活得太壓抑了,更加渴望速度與激情的

釋放。

這一點不是本人信口瞎編,前段時間某地抓了一批香港飆車黨,全都是大叔

年齡段的中產階級。這些人被抓之後,自我辯解的理由,簡直讓咱大陸人哭笑不

得,「你們大陸路這幺寬,晚上又沒有多少車,不飆車干什幺?」在香港夜里鬧

市飆車,屬於是危害公共安全的重罪,但這批香港的大叔飆車黨在咱大陸被抓後,

受到的懲罰比咱大陸人酒後駕車還輕,這也是香港人喜歡來大陸飆車的一個主因。

唉,這還鬧港呢,巴掌大的地方,路比耗子洞還窄,等哪天來不了大陸了,

買了豪車你哪開去?

節柯開的修車行里面,暗藏著很多香港大叔飆車黨的豪車,平時他開的修車

行的主要任務,就是保養維護香港大叔飆車黨的各種豪車。等香港大叔飆車黨們

要來飆車前,提前跟保護傘打好招呼安排好路線,等香港大叔飆車黨們坐著飛機

來了,安排試車、安排住宿,在香港大叔飆車黨們深夜飆車的過程中,帶著手下

的小混混騎著摩托沿途護衛,等香港大叔飆車黨們深夜飈完車,安排其坐著飛機

隨即便飛回香港。地下飆車等於是地下賽車,會有賭賽車的香港庄家跟著一塊來,

賭資的數額是相當大的,節柯作為大陸這邊的安排組織者,當然是能從中分得不

菲的抽紅。

這個節柯只有二十五歲,年輕有為很有頭腦,稱得上黑道上的傑出新秀。干

了一年多為香港的大叔飆車黨們,安排組織地下飈車的行當,錢越掙越多勢力越

來越大,野心也就越來越大了。近來唐一順「東關黑幫」總老大的位子,開始出

現了動搖,在各股黑惡勢力的老大中,這小子是最渴望取而代之的一個。

節柯跟都姓劉的那仨大胖子,所干的營生全不沾邊,本來並沒有任何的矛盾

沖突。我也發現到了當前「東關黑幫」的微妙變化,充分利用這一點,根據以前

混過黑社會的經驗,只花了兩個晚上暗地從中煽風點火,便讓他們兩撥激出了不

可調和矛盾。那仨大胖子主要目的是撈錢,並不想跟節柯鬧出大摩擦,主要是節

柯非常「理解」我這個前任的「好意」,下了狠心要率領手下的摩托黨,跟那仨

大胖子手下的燒烤幫,來一場你死我活的大規模火並。目的也不是為了干掉那仨

大胖子,而是為了以滅掉一股黑勢力的方式,威懾一下其他股的黑勢力,趁機取

代地位不穩的唐一順,坐上「東關黑幫」總老大的位子。

真正黑社會之間的火並,地點不可能會選擇在大街上,誰都看到了警察叔叔

也知道了,尤其是在現在的科技水平下,在大街上火並群毆,很容易會被人拍下

來發到網上,那樣的後果等於是把自己往監獄里送。因此對普通好市民來說,很

難有機會親眼看到,真正黑社會之間的火並場面,在大街上打群架的,那都是無

知的小混混。

真正黑社會之間的火並,也不是像香港黑幫電影里演的那樣,拼的不是那一

伙更能打,而是拼的那一伙的聲勢大,群罵為主群毆為輔。最後確實是一定要動

手,否則太給黑社會丟臉了,但群毆過程只會進行幾分鍾,便會以一撥人被打散

告終了。刀是砍刀但都是鐵片刀,刀刃上要貼上透明膠帶,棍子是一打就折的那

種,幾十人齊同上陣一通群毆,最後也就有幾個受輕傷的。

節柯手下的摩托黨,與仨大胖子手下的燒烤幫,將火並地點約在一處廢棄廠

房。柯勝這邊來了三十多人,每個人都是騎著一輛山地摩托來的,那仨大胖子那

邊來了五十來人,開來了十來輛越野吉普車。雙方聲勢拉得都很足,都擺出了置

對方於死地的架勢。等相互列開了陣勢之後,奶奶祖宗地先開始了群罵,罵到誰

也壓不住火了,摩托黨們掄起硬塑料質的棒球棍,燒烤幫揮起刀刃纏了多層透明

膠帶的片刀,雙方齊聲吶喊著沖到一起,開始了近百人的大規模群毆。

這場打得很熱鬧但並不血腥的大規模群毆,進行到了快要分出勝負時,突然

有人朝摩托黨停在戰場外的兩輛山地摩托,扔過來了一個燃燒瓶。嘭地一聲摔出

一團爆裂火焰,兩輛山地摩托頓時燒成了一團大火。

玩車的人把車看的比老婆還親,一看燒烤幫對自己的「老婆」下了手,摩托

黨們頓時都真氣紅了眼,紛紛扔了手里硬塑料<a href="http://www.b.net" target="_blank">www.b.net</a>質的棒球棍,撿起地上的磚頭狠砸

向了燒烤幫們。見摩托黨們不按套路打突然玩起了命,燒烤幫們多一半當即嚇跑

了,腿腳慢的只好是拼死反擊。本來打得熱鬧但並不血腥的這場大規模群毆,因

為突然著起來的一把火,瞬間升級出了「斯大林格勒」的味道。

偏偏在這兩撥黑社會里,有位實在太給黑社會丟臉的主兒,各種紋身看著比

日本山口組還像黑社會,實際是擺地攤賣「海鮮小炒」出身的那個江浪。腦袋上

被摩托黨用磚頭砸了個血窟窿,江浪一著急掏出手機打了,之後有人朝他

的身上扔了個小號燃燒瓶,其實只是燒著了其褲子,這家伙尿著褲子又打了2

、2先後全來了,事情當然是鬧得很大了。都姓劉的仨大胖子的

後台,沒有節柯的後台硬,事鬧大了全都被抓了進去,手下的小弟一塊被抓進去

十多個,節柯本人沒有被抓進去,手下的小弟也被抓進去十多個。之後引發的更

深遠的影響,仨大胖子的後台很多各部門都有,但都是些不是太硬的關系,沒受

到了牽連也不敢跟其沾邊了,短時間很難出的來了。節柯的後台只有一個,位子

高自是沒受到任何牽連,涉及到了香港同胞肯定是庇護他,但香港的大叔飆車黨

們,短時間也沒法再來找他安排飆車了,節柯自是也不敢再搶總老大的位子了。

哼,惹急了窮屌絲,還是曾經混過黑社會的,後果將會是很嚴重的。

以前對被節柯搶了女朋友的事,畢竟是有我進了回神精病院的事情在,我雖

然很氣恨但也就忍了這口氣,現在越琢磨越覺得窩囊,去了節柯的修車行找其理

論。柯勝惹出了這幺一場大禍後,現在比三好學生還老實,被我厚臉皮磨嘰得腦

袋都得大了,只好是借給了我兩萬塊錢。

我和馬文、馬力兄弟合伙,開那家「河魚小館」的房子,是歸屬愛民社區的

集體產業,因為得罪了都姓劉的那仨大胖子,被其在社區辦的後台強行給收了回

去。那仨大胖子都被抓進去了,我讓馬文去愛民社區辦經過一番據理力爭,本來

房租還沒到期且有合同在,很容易就把房子續租了回來。

我找前女友的現任男友,借來了兩萬塊錢的本錢,馬文辭了在工地打工的工

作,馬力皮糙肉厚傷得也不重,我們三個收拾了一番被砸了的小飯館,沒兩天得

功夫又第二次開業了。前些天新做的牌匾被砸毀了,開店做生意都圖個平安吉利,

我和馬文、馬力商量了下,第二次開業後給小飯館換了個名字,由「河魚小館」

改為了「清河魚館」。

堪比余則成算計馬隊長、陸處長般的不易,好不容易讓小飯館二次開了業,

不成想等開業了三天後發現,生意遠不如前些天哪幺好了。

二、偉哥家的鑰匙

「哥,咱二回開張了,生意遠沒原先好了,全天來吃飯的也沒幾桌,連原先

天天晚上來的王叔、柳姨兩口子,現在也都不來了,哥,你有文化腦子靈,分析

分析這是因為啥啊?」

「是哈,哥!鵝們二回開張的這三天,見天都來的只有那個錢曉偉,三天來

吃了五頓了,每回到是都帶著好幾個人來,羊蛋蛋滴說跟你是哥們兒,是來照顧

鵝們的生意,可每回吃完了都記賬……」

「清河魚館」開業了三天,來吃飯喝酒的遠沒之前多了,今天中午正值飯口

時段,一個來吃飯的都沒有。馬文很郁悶地問起了我緣由,馬力很著急地沖我發

起了牢騷,馬文知道錢曉偉是我師傅的兒子,連忙偷偷捅了兄弟一胳膊肘。

我給馬文、馬力各點了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煙說:「是這幺回事兒。

那仨姓劉的大胖子,前腳剛把咱的店砸了,後腳他們就都被抓進去了。這仨

王八蛋為啥被抓,咱哥仨都不清楚,可現在的人啊,尤其是上歲數的人,越是不

了解內情的事兒,越能給你說出各種內幕來。今天我在附近溜達了溜達,聽到好

些個老頭兒、老太太,不敢議論那仨大胖子,怕人家出來找他們的麻煩,知道咱

哥仨沒權沒勢好得罪,到是把咱哥仨給說成黑社會了。老頭兒、老太太們傳小道

兒消息,比微博、微信還快呢,你想咱哥仨成了黑社會了,誰還敢來咱這吃飯啊?」

馬文無奈地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沒說話,馬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這幫老

碎嘴子,鵝也出去轉轉,聽見誰說咱的壞話,上歲數的不能打是哈,可咱有理能

跟他們講理哈,不能讓他們這幺損鵝們……」

我把馬力按坐回了凳子上,笑了笑安慰勸解他說:「常言道,路遠知馬力,

日久見人心。咱是本本分分做買賣,菜不摻假酒不兌水,明事理的人還是占多數

的,等大伙兒都看清楚了,咱是怎幺開店的,用不了多些天,那些謠言想傳也傳

不起來了。再說就現在這年頭,跟不講道理的老年人,有道理你也講不明白,用

不著去跟他們講理,咱老老實實地做好自己個的事兒,他們想說咱壞話反而沒人

聽了。」

馬文、馬力聽完琢磨一會,先後表示贊同了我的說法。馬力性子比他哥急得

多,還是忍不住地又說道:「哥,鵝們就這幺老實兒等著,一天一天的也不是個

事兒啦!哥,實話說咱現在都沒錢了哈,你借來的兩萬塊錢,前兩天又都殿本兒

了,最好是能想個啥辦法,快點兒讓買賣好起來哈。」

「哎呀——」我嘆了口氣想了一會,也沒想出來什幺好主意,也只好是對馬

文、馬力說:「你哥倆別著急,這幾天我再好好轉轉,看看究竟是不是這幺個原

因,完了咱再好好商量下辦法兒。主意、辦法都是人想的嘛,有問題總能想出辦

法的。」

今天晚上來吃飯的人還是不多,我那個前女友的吃貨哥哥錢曉偉,今天晚上

到是又來了。開著他家的那輛現代吉普,帶來了好幾個狐朋狗友,進門便大聲說

由他請客,坐下後點了一大桌子的菜,但等吃完後肯定又是記賬。

錢曉偉和幾個狐朋狗友,從七點喝到了九點,越喝越來勁全沒要走的意思。

馬文、馬力現在是暫住在了王婷的家,店里也沒有別的客人,覺得這哥倆在

店里看著鬧心,我干脆讓這哥倆先回去睡覺去了。錢曉偉和幾個狐朋狗友,又喝

了半個來小時,因有人打電話找他去打麻將,這才打著飽嗝站了起來,假大方地

沖我擺了擺手說:「那個,兄弟,我有局兒急著去,先給哥記上賬,等下回一塊

算。」

錢曉偉其實就是來白吃的,可他不光是我女友的哥哥,還是我師傅的兒子,

知道想要帳也要不來,前些天還把人家的老婆給操了,我干脆幫著錢曉偉找起了

面子,「偉哥,咱還記啥賬啊,這頓你們也沒喝完,算我請客啦。」

「哎呀,兄弟,你這是小本買賣,這幾頓就先這幺著了,以後別這幺客氣了

啊!」我只說是這頓飯錢免單了,錢曉偉卻是趁機把前幾頓賒的賬也給消了,隨

後把車鑰匙扔給了我。「喝酒不開車,兄弟,你等關晚了店,幫哥把車開家去!

你嫂子在家呢,你把車停我家樓下,鑰匙鎖車里,用不著跟你嫂子說,免得

她又磨嘰我,但一定今晚就幫哥開回去啊,要不你嫂子明早還得磨嘰我。」

本來就對開車天生白痴,前些天還把借來的大奔撞壞了,最近我提到開車就

頭疼。錢曉偉跟幾個狐朋狗友走了,我收拾完了杯盤狼藉的桌子,關了燈上了板

鎖好門出小小飯店,站到錢曉偉家的現代吉普前,拿著車鑰匙愁得直撓頭。

我咧嘴著拉開車門坐進了車里,忽然想起來剛才錢曉偉喝酒時說到了,今天

下午她妹妹錢曉靚又回了娘家,晚上住在了爸媽家里沒走,他家孩子因此也住到

了爺爺、奶奶家,由此我情不自禁地壞笑著自語道:「嗨,前些天幫你把車開回

了家,你等於是幫著我跟你媳婦兒上了床,今天你又讓幫你把車開回家,這等於

是又幫著我跟你媳婦兒上床嘛。」

想到了因此能去跟許晴姐范的前女友的嫂子偷情,我也就對開車覺得不怵頭

了,很順利地把車開到了錢曉偉家在的「佳園新村」。錢曉偉一並給了我進出小

區的磁卡,我直接把車開到了他家樓下的車庫前,把車停到車庫前熄火下了車。

錢曉偉家是在五樓,我仰起臉往上看了看,見他家的窗戶都拉上了窗簾,卧

室的窗戶透出來閃爍的光亮,應該是我那個前女友的嫂子李薇,自己在家正在卧

室里看電視。想了想李薇已默認了跟我的床友關系,既然她這時在家且還沒睡,

在外面給她打個電話,萬一被人聽見反而不好。錢曉偉是直接給我一串鑰匙,車

鑰匙和他家的鑰匙都在,我用鑰匙打開了聲控單元門,直接上樓來了他家的門前。

我輕輕地按了按門鈴,等了一會沒人來開門,我又輕輕地敲了幾下門,等了

一會還沒人來開門。覺得李薇可能是出去了,或者是睡著了,我正要掏出手機給

她打個電話,因手里拿著了她家里的鑰匙,不由自主地先把門給打開了。既然已

經把門給打開了,我趕緊走進了屋輕輕推上了門,往里走了兩步輕聲喊了兩聲,

卧室里沒人搭話,我走到了卧室門口推開了門,見屋里的電視確實打開著,但李

薇並沒有在屋里。

我走出卧室大聲喊了幾聲,還是沒人有人搭話,看來李薇是沒有在家,但卧

室里的電視沒關,很可能是臨時有事出去了。想了想既然已經進來了,再出去被

隔壁的人看到了,沒准會被認為是小偷,我索性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准備在李

薇家里給她打個電話,以免她一會回來後鬧出誤會。剛坐下還沒掏出手機,聽到

外面響起了拿鑰匙的開門聲,同時門外傳進來李薇的說話聲,但緊跟著又傳進來

了男人的說話聲,聽聲音並不是錢曉偉。

「嘿,真倒霉!」跟李薇一塊回來的人不是錢曉偉,但李薇像是有什幺事臨

時出去的,可能是家里遇到什幺意外情況,找隔壁的鄰居過來幫忙的,我是剛才

自己開門進來的,被堵在屋里自是解釋不清,關鍵是會給李薇找不清白。連忙從

沙發上站了起來,見客廳中間的外側是一間小書房,我趕緊鑽進去關上了門。

我剛躲進了小書房里,外屋門吱扭一聲打開了,李薇與一同來了她家的男人,

關上門後打了客廳的側吊燈,坐到了客廳的主沙發上,隨即傳出了嬉笑調情的聲

音。

我透過小書房的門縫,單眼吊線窺視向了客廳,看到了一幕相當震精的情景:

李薇穿著一條天藍色的緊腰長裙,腳上穿著一雙也是天藍色的細高跟鞋,側著身

彎著腰坐在客廳的朱沙發上;一個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褲的男人,看年紀是三十

歲左右的樣子,看個頭長得很高,少說能有一米九,舒服服地躺坐在了沙發里;

高個男人黑色西褲的拉鏈拉開了,足有二十厘米長還是帶彎的一根大雞巴,

高高地挺立出了褲子外,李薇側身坐在了高個男人的身旁,正在下賤地為其舔著

大雞巴。

三、前女友嫂子的「爸爸」

「靠,我的這位前女友許晴姐范兒嫂子,這是趁老公、孩子都不在家,把奸

夫請家里來偷情了啊!」

我震精不已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透過門縫仔細對窺向了高個男人。少說能

有一米九的身高,身材長得強壯挺拔,專業籃球運動員的身材,五官面目長得很

帥氣,且看上去顯得很斯文。乍一看像是大公司的高層白領,但仔細看上去,身

上偷著一股流氣,眼角眉梢帶著幾分虛偽。

「爸爸,您覺得滿意嗎?小薇舔雞巴的技術,是不是有進步了。」這時李薇

側仰起臉,下賤地對高個男人問了一句。見高個男人很滿意地捏了捏她的臉,俯

身趴到了高個男人的腿上,將其足有二十厘米長的一根大雞巴,整根吞沒到了嘴

里,下賤賣力地吐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