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吧?」張罄蕊取車的時候,出於禮貌般地看向了洛邱。
只是只要在這個城市之內,就擁有著比任何交通工具還要方便能力的洛老板還真是有些不情願。
這個時候,會塞車塞得和公路謝絕交朋友的啊……
「不用。」
就在此時,別墅門前也有一輛白色的小車開駛進來。那是秦初雨……她下了車,神情有些恍惚,像是沒有看見洛邱二人就在旁邊的模樣。
像是沉思著什么,像是為了什么而走神,總之開門進屋,也沒有回頭。
「奇怪的人。」
張罄蕊皺了下眉頭,嘀咕了一聲。盡管感覺到秦初雨是那種『有故事的人』,但也沒有想過要主動地結交得太過深入。
張罄蕊回過神來的時候,洛邱已經走遠……還真是一個瀟灑的自在人吶。
張罄蕊下意識地笑了笑,她並不討厭班上僅有的這個同學,反而是在過往每次上課時候的短暫的相處之中,更加能夠感覺到一種自在。
按理說這其實就是沉悶得像是不作聲的木頭般的人才對……然而一起度過的時光,卻總是飛快。
她不覺得自己懂得這個年輕人,也不認為對方懂得自己,只像是君子之交,清清淡淡。
或許……在自己的心中,潛意識當中,其實是在憧憬著對方的這種毫無波瀾,自由自在。
……
……
別墅有屬於父親工作的地方,其實也有作為自己閑暇時間作畫的地方。
已經回到來了嗎?
秦初雨恍然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家里的作畫室之中。她皺著眉頭,這兩天一直都處於心緒不寧,精神恍惚的狀態之下,時間不知不覺就會過去。
這一切的根源……似乎就是前幾天某位客人交給自己裝裱的那幅畫。
那位先生已經好些天沒有到來,因為沒有聯系方式的原因,秦初雨也只能夠默默地等待著。
後來偶爾看到了報紙上的新聞,看著新聞紙上那個男人因為縱火還有殺害了自己女友而被捕的消息,秦初雨明白,這幅畫大概要擱置在她手上很長的一段時間。
她走到了那副已經裝裱好的畫面前,伸手掀開了蓋在上面的布,又一次地陷入了這幅畫的內容之中。
這到底是什么?
躍然在畫紙之上的,赫然是一名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性……無論從什么角度看來,都算得上是非常只好的構圖。
唯有這畫中女人的臉。
沒有眼睛也沒有鼻子,硬要說起來,大概就是無臉之人——可這臉上的地方,卻並非是什么也沒有畫上。
有著各種各樣的顏料,像是故意,也像是隨意,毫無規則地構成了這張——混沌一樣的臉。
秦初雨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怪的作畫方式。
她凝望著著這畫中女子奇異的『臉』,感受著作畫人的那種矛盾的,不常規的……甚至沒有蹤跡可循的思路。
那該是怎樣混亂以及自我矛盾的強烈思想?
眼前,仿佛就像是誕生了一個漩渦一般。
她的心臟忽然跳動得飛快,身體下意識地後退了一小步,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一縷鮮血,不知不覺間從她嘴唇之中溢出。
再一次凝望著這幅畫的時候,秦初雨的目光卻顯得異常的復雜。
此刻的她憶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喃喃自語:「我……居然因為這幅畫,破功了……這能讓人魔怔的畫,到底是怎么樣的瘋子才能……」
她憶起了自己曾經喚作……魚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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