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神秘電影(2 / 2)

當然,畢竟是講究紀律的地方,即使輕松經來了,王悅川和崔佛教授身邊還是有負責停屍間看守的警員陪同。

便利……也不過是程序下的簡化操作,應該寫入檔案的事情還是需要寫入檔案。這警員五十來歲,是快要退休的年紀了,不過頭發卻幾乎全禿,並且嘴唇微微發紫,身體似並不健康。

「王警官,是要開幾號櫃子來著?」這老警員此時看著王悅川直接問道,准備打開放置屍體的冷藏櫃子。

王悅川看了崔佛教授一眼。

這兩位作為新晉的魔法師,進來通過神秘的儀式不斷地轉化陰靈成為魔力之源,如今對於陰靈的存在已經能夠輕松感應,盡管沒有那儀式法陣的幫助還無法直接觀察,但那絲絲熟悉的感覺卻是瞞不過了。

並且,這停屍間內陰陰森森,寒氣逼人……恐怕殘留的陰靈絕對不是那些年代久遠的亂葬崗能比。

崔佛教授此時點了點頭,目光看著了這位老警員,緩緩地道:「請隨便打開一個吧。」

這應該是王悅川來吩咐才對的,可卻是這個怪老頭……老警員當下一愣,可迎上這怪老外老頭的目光的時候,卻一下子失神了一樣,目光漸漸地變得空洞無物。

此刻崔佛教授的目光像是有星光閃現,卻一小子消失不見——不過是《死者之書》上的理論加上他自己的一些推理和試驗,而誕生出來的一種類似催眠的能力。

當然,一般的催眠師需要做多種的准備,明手暗手,各種布置,還需要對方本體徹底放松下來,在配以葯物,才有得手的機會。但這些對於掌控魔力的人來說,自如不需麻煩。

「好……好的。」

老警員呆呆地點了點頭,便拉著一輪的鑰匙,選出一根,打開了一個冷場的櫃子,然後拉出,一句包裹在黑色袋子之中的屍體就這樣拉出,一絲絲冰櫃之中的寒氣纏繞。老警員接著拉開袋子的拉鏈,卻見一頭顱破裂,臉容扭曲,不似人型的『死人臉』露出,怕不是車禍造成。

崔佛教授看了一眼,便有著胃部震盪的感覺,連忙便道:「不用打開了!」

即便已經開始以超凡者自居,可怎能一下子就連心態也變得超凡起來?看著崔佛教授那不堪的模樣,王悅川一聲不吭。

「你出去吧,等你醒過來之後,只是記得我們沒認出來,一早就離開了。」

崔佛教授此時揮了揮手,直接對著這老警員指揮著說道:「還有,把昨天沒有人的時段的監控視頻調換出來,然後覆蓋到我們在的時間……時間就到今晚上十二點之前吧!」

今晚是平安夜,外邊熱鬧非常,那些年輕當差的早早就想著下班,除非是還有任務再生譬如巡警交警一類比較悲催還要值班,其余的那里還有多少心思工作,更加不要說會挑這種時間來認屍的。

再過半小時就是下班時間,即使還有什么人闖進來打算認屍,這邊也不會受理,需要等到明天一早了。

所以一晚上的時間,兩人可謂是能夠在這停屍間之中為所欲為。

「開始吧。」王悅川此時淡淡地說道。

崔佛教授也就開始拿出擺弄儀式法陣的各種水晶,開始默不作聲地鼓搗起來——至於那位老警員關了門離開之後,就坐在了外邊的辦公室,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就睡了過去。

然而此時,這老警員的背後卻有一絲絲黑色的霧氣開始聚攏,然後漸漸化作了穿著黑袍的人影,發出了低沉而沙啞的笑聲。

赫然是一次任務失敗,卻始終對自身一直玩樂的游戲樂此不疲的黑魂18號。

……

馬sir沒有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玩著掃雷,而是看著牆壁上的掛鍾的時間——作為一名盡忠職守的警官,他幾乎不會像今天這樣期待下班時間到來。

當然,並不是如同外邊那群年輕的家伙一樣,因為是平安夜,因為是約約約的大『日』子……雖說他確實也是約了自己的老婆馬夫人,在外邊的一家餐廳吃飯。

可是人家馬sir約夫人吃飯當然不是因為過節啊,而是為了慶祝某件事情——那就是馬夫人老蚌生珠,居然傳來了喜信。

馬sir上次當父親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也沒想過這個年紀居然還能夠老來得子,愣是比第一次當父親還要激動萬分。只是馬夫人不喜歡張揚,這件事情才沒有廣而告之,只是打算等肚子大了瞞不住,也就算了。

「嘖嘖,我真是雄風不減當年啊!」馬大警官一個人在辦公室里面傻笑著,「算算時間,該不就是上次黃金周在白玉號上的那幾天?」

想想那白玉號上兩個晚上的堅挺無比,如有神助般的強大能力,馬sir便下意識地又是一陣的腿軟,心有余悸。

他不禁搓著下巴,怪里怪氣地道:「這樣說來,我還得感謝一下任紫玲這臭丫頭了?算了,沒准還要讓這死丫頭敲詐一番!不過……那些生蚝,到底在什么地方入貨的啊?這么猛!!」

正自胡思亂想,辦公室的門便打了開來,赫然就是馬sir的頭馬……林峰。

「馬sir,我剛剛看看見王警官了。」

「啥?王警官,哪個王警官?」馬厚德一愣,下意識問道。

「王悅川啊!」林峰眨了眨眼睛道:「那個看起來吊炸天的『特使』啊,您老不會是忘記了吧?」

「那家伙啊……」馬厚德點了點頭,不過自從上次那補習班的案子暫告一段洛之後,就幾乎不見蹤影,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在干啥,「他這個時候回來干啥?果然是單身狗嘛!」

「聽說好像領了手續,然後去了停屍間。」林峰聳聳肩:「好像還帶著個人去,估計是認領屍體之類的吧?我也不太清楚。」

距離下班還有些時間,馬厚德搓了搓下巴,有一種自己地盤上被某個外來者隨便鼓搗的不爽的感覺,當下就站起身來:「我們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