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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任務完成!
比賽哨聲響起的那一刻,一個不帶任何人性色彩的金屬聲音響在楊沫的腦海深處,然後不停的來回沖盪腦神經--如清風拂面般溫柔,搞得楊沫幾乎要呻吟出來。腦神經感受懶洋洋舒適的同時,整個身體也感受到了一波飽滿的溫暖--一股如溫開水般的氣流在楊沫的四肢百骸中不停流動,經絡肌肉骨骼舒服的幾乎要唱出歌來。
痛苦可能沒有盡頭,但舒服總有一個終止。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從所未有過的舒適終於結束。楊沫緩緩睜開眼睛,一抹精光在瞳孔之上一閃而過。用力眨巴幾下眼睛,楊沫忍不住尖叫起來……啊!怎么回事!
他這么一叫喚,立即將趴在他堅實胸膛上呼呼大睡的玉人驚醒了起來。
「怎么了?沫哥兒!」周一一的聲音慵懶十足,蓬亂的頭發配合白玉般精致的兩團軟肉,真叫一個性感無敵。
楊沫見此,不由又起了一些生理反應。
周一一緊緊貼著楊沫,立即就感受到了楊沫的反應,雙頰飛速浮起一抹緋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壞蛋。」
「今天是不行了,我現在稍微動一下都疼!」周一一稍微頓了一下,臉頰紅的簡直要透出水來,羞澀無比的說道:「這是我的第一次。」
楊沫聽完周一一嬌羞無比的這句話,頓時嚇傻了:「我上了周一一?還是第一次?天吶,也就是說我必須對她負責了?可…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啊!」
巨大驚駭籠罩下,下面迅速就軟掉了。
「怎么了?沫哥兒?」周一一很是溫柔的攀上楊沫的脖子,小聲問道。
「沒事,沒事!」楊沫下意識的搖搖頭,他還沒從震驚中醒來。
沉默了一會兒,周一一見楊沫還是表情呆滯,便接著問道:「你在想什么?」
楊沫甩了甩頭,努力使自己變得清醒些:「我覺得,我們……我的意思是,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怎么辦?」周一一腦袋微微一偏,柔軟的發梢在楊沫的側臉調皮的劃過,笑著說道:「當然是你娶我咯。」
周一一說的極為自然通順,一副理當如此的姿態。
「娶你……」楊沫頓時僵住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面臨這個問題,他一直都只是把周一一當做妹妹甚至兄弟。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周一一輕輕軟軟的說完這句話,伸出雙手緊緊環抱住楊沫。
楊沫見此,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周一一鐵了心要跟自己,而且她已經把第一次給了自己,自己現在說什么不負責任的話語多多少少有些不近人情吧?
沉默了好一會兒,楊沫還是說了句略顯薄情的話語:「我覺得,我可能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情侶這個稱謂,畢竟以前,我們一直都是哥們。一夜之間的轉變,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說完,還未落音。楊沫連忙補充一句:「我不是不想負責任,我只是需要一點點時間來適應。」
「好!」周一一點頭應諾,緊接著低低的嘀咕了一句:「我以前可沒把你當哥們。」
「恩!」見周一一沒有計較,楊沫如釋重負,點點頭,糾結良久伸出手攔腰抱住周一一,道:「再睡會兒吧,還沒天亮呢。」
「好!」
周一一點頭之後便沉沉睡去,一臉的幸福。
而楊沫卻怎么也睡不著,他覺得現在的場景就像做夢一樣虛幻--怎么可能一夜還沒過,周一一的第一次就給了自己?我不是只做了一個夢嗎?夢見自己穿越到沙克奧尼爾身上然後狠狠的虐殺了一番奧拉朱旺……
在翻來覆去的思考中,楊沫艱難的進入了夢鄉,等到他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趴在身上的周一一已經不見了。
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夢?
擦了擦朦朧睡眼,楊沫得出一個明顯有利於自己的結論。
但很快,他自己便推翻了這個理論,因為廚房傳來陣陣香味,還有周一一的哼唱聲。
「完了,這真的不是夢!」
楊沫眼前一黑,又倒了下去。
他倒在床上放空了好久,終於還是決定爬起床勇敢面對這一切。當他雙腳踏足地板的那一刻,詭異的變化發生了--楊沫發現自己的腳步比之之前堅定了不少,充滿力量感的堅定,從所未有過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