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乘舟那混蛋黑心得很,知道他的顧忌,自己下手倒是不留情。
想到這里,肚子更疼了。
好羨慕楊敘能去雲州,他也想去。
肖九岐到沒真怪裴秀,瞪他一眼,轉身就往後遠走。
剛上游廊,就看到站在迎春花藤後的傅元令。
臉上的怒色頓時收斂起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怎么樣,給你出氣了沒有?」
傅元令有些恍恍惚惚,曾經夢中的肖霆那么意氣風發,那么無所不能,沒想到在肖九岐面前竟是這樣的。
被肖九岐這么一鬧,傅元令忽然覺得夢中的那個三皇子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對上他也不是什么不能戰勝的事情。
又看著眼前邀功的肖九岐,一臉痞色的臉上帶著滿滿的得意,將眉梢眼角之前的戾氣都給洗干凈了。
傅元令心頭一跳,捏著帕子的手微微一緊,輕咳一聲,這才說道:「你跟他這么對上沒關系嗎?還有你說的的那件事情怎么回事?你被人扔下過水?」
肖九岐走過來,挨著傅元令在鵝頸椅上坐下,仰頭看著迎春花藤,「很久之前的事兒了,那時候我才五六歲,被人騙到宮里的湖邊上一腳踹了下去。」
傅元令不知道這件事情,在夢中的她也不知道。
「那你……」
「是皇後娘娘帶著人把我救上來的,一國之母,六宮之後,親自跳下了水。要不是母後,就沒我了。」
傅元令明白了,難怪肖九岐誰的話都不聽,就皇後娘娘的話還能聽進去幾句。
「皇後娘娘真是個慈悲的人。」傅元令輕聲說道。
「嗯,母後是個好人心也軟,要不然也不會由著譚貴妃這么囂張。」肖九岐嗤笑一聲,「我可不怕她,當年我好了之後,就去砸了譚貴妃的玉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