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看著大步走來的肖九岐面帶不悅? 顯然不滿有人這么輕浮? 她生怕肖九岐當著這么多人失儀,就上前一步迎了過去,看抬頭看著他? 笑道:「我看到你了,騎馬的時候真是太英武了。」
肖九岐:……
一張冷硬的臉慢慢的柔和下來,低頭瞧著傅元令嘴角暖暖的笑容,低聲說道:「沒拿到第一。」
「天下哪有常勝將軍,你好歹讓別人也喘口氣。」
肖九岐這回是真的高興了,牽著傅元令的手道:「走,咱們去逛逛。」
眾人看著肖九岐就這么牽著瑾王妃走了,不由得在後頭大喊,肖九岐回身舉了舉拳頭,眾人又大笑起來。
晉安公主聽著傅元令跟小九的對話,低頭淺笑,眼角掃過長樂微僵的面孔,心里愉悅起來。
陳妍心里也長松一口氣,琢磨著小表妹怪會哄人啊,她得學一學。
另一邊,唐越澤看著瑾王夫妻的背影覺得牙疼,轉頭看著徐子韶,「成親都這么久,孩子都有了,王爺怎么還這么粘人,丟不丟人?」
徐子韶收回自己的目光,看著唐越澤,「你敢當著王爺的面說一句試試?」
唐越澤「嘖」了一聲,「不敢,不敢。娶媳婦真是太嚇人了,成親這種事情還是要好好想想。」
不只是徐子韶,唐越澤最近也被家里催婚,相了好幾家姑娘都不滿意。
「那位就是瑾王妃啊,長得真是絕色,難怪能迷住瑾王那頭野馬呢。」
徐子韶跟唐越澤聽到這話臉一沉,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譚貴妃的侄子,吳王的舅哥,安陽伯府的世子譚經論。
別看名字里有經論倆字,這人卻是個不學無術的,整日的招貓逗狗,花街柳巷的常客。
可沒少在肖九岐手底下挨拳頭。
徐子韶轉過頭看著譚經論,「譚世子說話還是小心些,禍從口出。」
譚經論眉毛一豎,「怎地,你還威脅我?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誰不知道這婚事是瑾王自己求來的,若不是婚前就有瓜葛,怎么就能自己求個王妃出來?」
唐越澤這脾氣聽到這話一下子就爆了,立刻回了一句,「你那妹妹怎么嫁給的吳王?照你這么說既無婚約在身,又無媒妁之言,孤男寡女的被人堵在屋子里……」
譚經論一聽一拳就揮了上來,唐越澤在京衛司可不是白呆的,一把握住譚經論的拳頭,用力一甩將人狠狠的擲在地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東西!」
「你怎么打人啊?」長平侯府的王澄一見譚經論被甩在地上,立刻上前說道。
「你眼瞎了,沒看到是他動的手?」
「你眼才瞎了,怎么,以為自己進了造作局就是大官了,還想以官壓人是不是?」
一群人都是家里的小祖宗,一言不合就推搡起來,轉眼間就打了起來。
那邊吳王等人還在說話,聽到這邊的動靜跟幾位王爺立刻趕了過來。
「怎么回事?住手!」吳王出聲喝道。
楚王眉頭緊皺的看著徐子韶跟唐越澤,倆人手上有功夫,但是架不住人多,而且大家身世相差不了多少,打起來不免有顧忌,一時就吃了點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