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掉的話就要被奪去小弟弟】(下篇)(02)(2 / 2)

女忍挑戰書 本站 13214 字 2020-12-16

道,指尖調皮地撥弄著我的碎發,然後突然做作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對不起,我都忘了。你還是個小處男呢。」

在包裹脖子的壓迫感中,只有櫻雙腿間那一點格外的鮮明。吻住喉頭的陰唇

光滑舒適,而在稍稍往里,則是熾熱潮濕的淫肉。櫻居高臨下的身姿嫵媚異常,

我的呼吸不由得顫抖起來。

「真是可愛的反應,只是坐著不動就這樣了?我還什么都沒做呢。要是一般

的女孩子可能也就到此為止了,但是對於女忍來說這種事情也是可以的呦。」

喉頭忽然在一陣巨癢中燥熱起來。粉嫩的陰唇一張一縮,好像有生命一般,

沿著喉結處的凸起調皮地舔舐起來。身體因為陌生的快感而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卻因為被櫻和葵死死壓住而無法釋放出來。

「好厲害~ 明明才射出來過,小雞雞又已經硬邦邦了呢。」葵的手指隔著褲

子輕輕戳了戳龜頭,我感到小腹的肌肉一下緊綳起來,「櫻姐姐,快點嘛,什么

時候輪到我呀?」

「別急嘛,小葵,你的大哥哥還意猶未盡呢。對不對,信羽君?」櫻話音剛

落,柔軟的豐臀猛地向下一沉,我的喉結整個嵌進了櫻彌漫著香氣的牝戶中,入

口處的淫肉像是發現了可口的獵物一般緊緊包裹上來,貪婪地吮吸著。

先是一波波熾熱的瘙癢,隨後而來的是一次次溫柔卻粘稠的揉捏舔舐,匯集

在氣門的氣被蠕動著的淫肉一點點蠶食,越發稀薄。我拼命掙扎,卻只是換來櫻

輕蔑的嘲笑。

「喜歡嗎?弱點被這樣一點點溶化的感覺。不如就著被吃掉的快感,舒服的

射一次,你說呢?」

我的神志一片縹緲,根本沒力氣說話,如櫻所言,這種快感確實是「溶化」

般的,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接下來哪怕被櫻或葵稍微套弄一下,我也實在沒

有能忍住的信心。

櫻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

「不過打到現在都是我在讓你享受,實在是有點累了呢。這次你就自己來打

手槍解決一下好了。」

我愣住了。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聽錯了。

打手槍?我自己?為什么我非得當著妳的面做這種羞恥的事情不可?妳是瘋

了還是傻了?

櫻的微笑意味深長,那表情仿佛在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哦。」

「信羽君,不用這么抗拒,其實自己玩弄小雞雞也別有一番樂趣的。」櫻打

趣道,「何況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

選擇的權利?我再怎么選,手也長在我身上。

「小葵,交給妳了。」櫻輕聲喚道。

「嗯!收到了!」葵的話語輕快地跳動,「大哥哥,你射精的樣子,我會好

好看在眼里的。」

葵的語氣簡直理所當然,好像等下我會給自己打飛機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

我心頭一沉,不知道這丫頭又要耍什么花招。即使是葵,應該也不會有這等神通

「大哥哥,」葵的聲音忽然變得異常平靜,「給自己手淫。」

哈?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卻已經不由自地動了起來,一把握住了陰莖,一上

一下地套弄起來。

天哪我在做什么

我竟然真的在櫻和葵面前打手槍。當我清醒的意識到這個事實時,所有的意

志瞬間被巨大的羞恥占據了。

放開!放開!放開!

沒有用,一陣陣快感依舊從下體傳來。

雙手仿佛不屬於我了,不停拼命擼動著,大腦一次次下達命令,卻也無濟於

事。

「沒用的,大哥哥。」葵笑著說,「我的內褲,可不是白白綁給你的哦。」

腦子已經理解不過來了。葵用她的內褲控制我的雙手打手槍?怎么可能會有

這么離譜的事

一面是被櫻騎在胯下的屈辱和潮濕淫穴的舔舐,一面是雙手上下套弄的摩擦

快感,一股熱力很快就聚集在了陰莖根部,一點點上升,從馬眼里緩緩溢了出來。

無力地射精帶來一陣恍惚的疲勞,但更多的是不完全燃燒的焦躁感。

「到底是已經射了這么多次,有點後勁不足了呢。」櫻側過頭,笑著看向抖

動的肉棒,「不過沒關系。牙膏擠不出來的時候,只要多用點力就好了。」

無力抵抗的驚恐纏繞住我的全身。櫻話語中的意思明白無誤接下來,是

一波更絕望的快樂攻勢。

「小葵,肚臍的氣門也交給妳了,別讓大哥哥失望。」

「沒問題!雖然肚臍我是沒怎么玩過啦」

說著,肚子上一股涼風吹過,葵一把把我的上衣撩了起來。

「嗯肚臍應該怎么弄啊?用手指嗎?」葵用手指在肚臍周圍摸了一圈,

然後直接朝肚臍里摳了進去。

陌生的刺激讓我的腹肌猛地抽動。

「好像不太對呀,一點也不好玩。」葵把手指抽了出來,盯著看了兩眼,然

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有點臭臭的呢,大哥哥有在好好洗澡嗎?」葵狡黠地笑了笑,「要不然

就讓我來幫你打掃一下好了。」

壓在我大腿上的小屁股稍微往後挪了挪,葵緩緩俯下身,耳旁滑落的發絲輕

輕掃在我的小腹上。

等等一下這丫頭要做什么

一陣粘稠的觸感爬過柔弱的皮膚,葵靈活的粉舌圍著肚臍舔弄起來,用舌尖

輕輕剮蹭肚臍的邊緣。我倒吸一口冷氣,連被控制的雙手都忍不出顫抖起來。

「嘿嘿果然還是用舌頭比較舒服吧?大哥哥,等一下記得表揚我哦。」

葵一面說著,一面更賣力的舔了起來。

肚子熱得仿佛在燃燒,濕滑的快感沿著皮膚滲透下去,我隱約感覺到肚臍下

的氣門被快感浸透著,開始一點點溶化。

「你看,沒有虧待你吧?兩個人一起這樣服侍你,兩倍的快樂,你也就不用

擔心射得不夠痛快了。」櫻盯著我的雙眼,細細品味著我無用的掙扎。

思維被痛苦地侵蝕著,我能感受到兩個氣門同時在快感的擠壓中被一點點浸

透,蠶食,這讓快感變成了一種扭曲的恐懼仿佛無助地被捕食者舔舐著全身

一般。而所有的恐懼,都被櫻輕笑著看在眼中。

「做好准備了吧?現在害怕也來不及了。」櫻的舌尖輕輕滑過唇瓣,「給我

溶化吧。」

櫻的柳腰緩緩地前後扭動起來,滾燙的淫液滿溢而出,流遍了我的脖子,然

後被柔軟的臀肉揉進燥熱的皮膚里。入口處一層層的淫肉也緊緊裹住喉頭,蠕動

著撕咬起來。

令人瘋狂的快樂,但這還不是全部。

「大哥哥,用我的內褲手淫,這是命令哦。」葵微微抬起頭,發布了惡魔一

般的命令。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動作著,帶著少女體溫的白色布料包裹住肉棒,用

微微潮濕的部分緊咬住龜頭,上下揉搓起來。被強迫用女孩貼身的衣物手淫是何

等的屈辱,但我此刻連感到屈辱的精力都沒有。葵的舌尖不再只是在肚臍周圍畫

圈圈,而是正對著靶心,毫不留情的挖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所有的忍耐和羞恥心都被瞬間擊碎了,

如果不叫出來,這快感一定會把我逼瘋。

「好吵啊,不是不讓你說話嗎?」櫻的笑眼彎成了柔媚的月牙,胯下的扭動

變得更加地妖嬈。

所有話語都被溶化,變成一聲聲無助地呻吟。

「還是說,故意想被我懲罰呢?」夾住臉頰兩側的雙腿不安分地動了動。

我艱難地搖著頭,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

「不用說謊啊,我都明白的。喜歡被我用大腿窒息的感覺對吧?該說你什么

好呢,明明剛才都被夾得快哭了。」櫻的語氣變得甜美而柔軟。與此同時,固定

著我頭部的大腿也松開了,緩緩移動到了我的頭部上方,投下一抹魅惑的陰影。

我知道等待著我的是什么了,心臟因為恐懼跳得越來越快。

「不要」聲音不禁顫抖。

「不要這么客氣嘛,既然你喜歡的話,我無論如何都會滿足你。」櫻的雙腿

透著誘人的溫度越逼越近,美麗的肉體帶來的卻只有絕望的恐怖。

「不要只有這個不要!!!」

櫻根本沒有理會。

透過櫻雙腿間漸漸攏的縫隙,我隱約瞥到她略帶殘忍的微笑。

緊壓下來的溫熱,讓我的視線被一片絕望的黑暗籠罩。大腿後面靠近臀部的

豐滿美肉把空氣無情地擠壓出去。

放開我放開

每一秒都變得更加漫長,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更加煎熬,竭力的呼喊漸漸變為

嗚咽一般的嘶鳴。只有心臟絕望的鼓動愈發加速。

「還你的心意嗎?女孩子大腿後面的肉肉,軟軟的很舒服吧。」緊實卻又

柔軟的雙腿壓得更緊了,「想哭也沒關系的,反正現在我也看不到。你可以躲在

我的腿後面偷偷哭呢。」

我才沒有我絕不會再一次

但意識已經被櫻的雙腿擠壓得無比的稀薄,不要說是反抗,我幾乎沒有余力

理解櫻的話語,不管她說什么,我都只能隱約意識到那是對我的羞辱。

「已經安靜下來了呢。之前說好的射精,也差不多該兌現給你了。」熾熱芬

芳的黑暗中,櫻甜美的話語,意味著絕對的支配,「品味著窒息的絕望感,在快

樂中溶化吧。」

缺氧帶來的痛苦和黑暗帶來的恐懼之中,那些被玩弄著的地方傳來的快感被

放大到了極限。喉頭被熾熱的淫肉包裹得不留一絲縫隙,伴隨著淫靡的液體攪動

的聲音,媚葯般的淫液被完全揉搓進了皮膚和肌肉中,將氣門徹底淹沒。

「大哥哥,不要怪我呦,說到底是因為你太弱了呢。」

葵的小手和我的雙手一起扶著肉棒,緊緊握住被她的內褲囚禁的龜頭,肆無

忌憚地揉捏著。玩弄著肚臍的柔嫩舌尖已經一路舔到了最深的地方,卻好像遠遠

沒有滿足一樣,向著埋藏在皮膚下的地方貪婪地戳弄著,連皮膚上每一條最細小

的褶皺都不肯放過,把滾燙的粘稠唾液不斷往里灌去,直到氣門在粘滑酸癢的快

感中溶解得不剩一絲一毫。

這是怎么了好舒服

我只覺得自己漂浮在一片甜蜜的混沌之中,下體一陣酸麻,精液源源不斷地

從尿道口噴出,把包裹著肉棒的內褲打成了濕乎乎黏稠稠的一坨。

能模模糊糊地聽到櫻和葵的笑聲,她們似乎在開心的談著什么。

對了我的氣門已經

要輸了嗎?我要輸了嗎?

被羞辱,被玩弄,在櫻的雙腿下品嘗屈辱的敗北。

我不要,我不想輸。

為什么贏不了呢

為什么?

是我還不夠強嗎?明明那么努力地戰斗過了。

好不甘心,不想輸,我幾乎能感受到涌上來的眼淚的溫度。

不能哭,那個熟悉的聲音卻輕聲說著。

流下眼淚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敗北。

溫暖的黑暗越發朦朧,就在連黑暗本身都快感受不到時,一陣光芒刺痛了我

的雙眼。

「嗯?還以為你肯定哭了呢。」櫻輕輕地把雙腿挪到兩側,語氣中帶著些許

的不可思議,「這下和小葵打的賭輸了呢。」

「嘿嘿,我就說吧。看來還是我對大哥哥比較了解一點。」隱約聽到葵愉快

的笑聲。

我一張嘴,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力氣講話,只擠出了斷斷續續地氣息。身體輕

得不可思議,而繼腋下的兩個氣門之後,喉頭和肚臍的氣門也根本感受不到了,

只有快感的余韻還殘留在那里。

「信羽君,你現在醒著只有一個原因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櫻要說

什么,我已經猜到了。

「你認輸嗎?」

我無力地搖了搖頭。

「剛才讓你失神也只是一順手的事,你不會不明白吧?」櫻的眉頭微微緊蹙。

我明白,我已經完全明白了。妳已經確信了自己的勝利,所以比起勝利,現

在的妳更想要讓我為剛才的出言侮辱徹底懺悔,想要讓我匍匐在妳腳下對妳道歉。

如果這就是妳想要的,那我就更不可能認輸。

因為和妳不同,除了勝利,我什么都不想要。

「那妳現在也可以直接讓我失神,不動手嗎?」

櫻輕輕咬住嘴唇,表情變得有些微妙。

「很好,算你有骨氣。我倒是想瞧瞧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櫻從我的脖子

上站了起來,退到了一旁,「小葵,放開他吧。大哥哥似乎還想要試試別的玩法。」

「大哥哥,剛才那句話有點小帥哦。」葵趁櫻不注意對我偷偷眨了眨眼,

「不過還是先把內褲還給我吧,都已經黏糊糊的了」

葵說著便輕快地跳開了。

手腕一松,久違的解放感,雙手終於又一次恢復了自由。

能贏嗎?充滿倦怠感的疲勞中,不安和懷疑還在侵蝕著我的神志。

可以的,身體還能動,我還能戰斗。盡管像是自欺欺人的理由,此刻我卻只

有緊緊抓住它。

能贏的,我還有機會,不可以放棄。

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發出悲鳴,我花了一小會才恢復了些許力氣。剛要站起

來,膝窩卻隱約傳來被輕輕抓撓的微癢,左右兩個氣門在一瞬間像玩笑般崩解。

我猝不及防,一下跪在了地上,手臂勉勉強強地撐住地面。

怎么會是什么時候?

還沒等我從混亂中恢復過來,熟悉的重量感便壓在了我的背上。葵側著身子

坐了上來,右腿過來夾住我的胸口,左腿翹在右腿上,調皮地搖擺著。

「嘿嘿,有點像騎馬呢,大哥哥你可要跪得穩一點哦,別把人家給摔下去了。」

葵挪了挪屁股,巧妙地調整著重心,明明只是小孩子的輕巧身體,卻壓得我連腰

都直不起來,更不要說站起來了。

「小丫頭,妳到底怎么做到的?」

「我要是拿出真本事的話,還不止這樣呢。不過看樣子也沒這個必要了。」

葵愉快地扭動著腳踝,語氣充滿了小小的得意。

輕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包裹在白絲中的漂亮雙腳緩緩進入我的視線,在我

面前停了下來。

我不情願地抬起頭,視線沿著櫻的腳尖一點點向上,掠過全身,停留在她的

臉上。

她在笑,輕蔑的笑。

此時的我,簡直就像奴隸在仰視自己的人。

有一小會兒,櫻什么都沒說,就是這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等到欣賞的差

不多了,才拋出一個簡短的問題,語氣平靜得像水一般。

「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這樣跪在女孩子面前,感覺怎么樣?」

露骨到已經懶得掩飾的羞辱。我扣住地面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指節被壓得

發青。

「想贏的話,何必在這里拐彎抹角。」我根本不想去答毫無意義的問題。

「想贏?現在我還需要去想怎么贏嗎?」櫻挑了挑細細的娥眉,「我只想看

你跪在這里向我道歉,然後乖乖認輸。」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地說。

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答得這么決絕,櫻又沉默了一小會兒。

對我來說,不論勝負,這場對決的結局有很多可能存在,但唯有我低頭認輸

的可能是不存在的。

「九個氣門里被拆掉六個,你是覺得還不夠嗎?」櫻又一次開口,平靜中卻

帶著一絲焦躁。

「也許妳有本事把九個統統拆掉,但妳沒辦法讓我認輸。」

「為什么?」櫻的拳頭顫抖著握了起來。

「即使妳逼我,我不會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我是沒辦法認輸的,一旦低

頭,失去的並不只是勝利。

「我真是不明白了,有什么必要這么執著?」櫻的聲調漸漸高了起來,「認

個輸就這么困難?無謂的自尊就不能放下?你高貴的頭顱就無論如何也不肯低一

下?」

「沒錯。」我想都沒想。因為這不只是自尊的問題。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非要我把所有的氣門都破壞掉才滿意?非要被我打到

只能在地上爬才肯罷休?」俯視下來的視線里蘊含著無名的怒火,櫻的語氣越來

越激動,「我先告訴你。我真的不會留情的,你不要到時候再後悔!」

「隨妳便吧。」

「隨我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會把你的氣門一個個擊潰,把你的關節一

個個扭斷,把你那條可憐的小肉蟲用腳踩到不能用為止,這樣也沒關系嗎?!」

櫻幾乎是喊了出來。

「那就來啊!別他媽廢話了!」我頭腦一熱,情緒也被櫻帶了起來。

「櫻姐姐,大哥哥,不要吵架啦」看到氣氛有點不對,一直沒機會插嘴

的葵小心翼翼地開口了。

櫻沒有理會葵。

「明明就這么弱」櫻輕嘆了一口氣,話語忽然平靜下來,「明明就這么

弱,還覺得自己不肯放棄的樣子很神勇嗎?」

「妳!」不知為什么,比起那些威脅和羞辱,櫻的這句話卻輕易地刺進

了我的心里。

「明明根本就贏不了,還要死皮賴臉的耗著,真是惡心到家了,看得我想吐。」

櫻的話語往我的心窩里越刺越深,還在不停無情地攪動著。

「閉嘴」

「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窩囊師傅,才能教出像你這么沒出息的徒。」

「給我閉嘴!」嘲笑我沒有關系,但如果妳連師父都要扯進來的話

「怎么?被我戳到痛處了?」櫻戲謔地挑起嘴角,「那就爬起來呀,你不是

很能打嗎?」

那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妳,臭婊子。

我猛地發力想要站起來,卻被壓得反而差點趴在地上。呼吸又一次緊促起來,

我想都沒想,直接憤憤地把卡在嗓子里的痰吐在了地上。

這口痰落地的一瞬間,一切都變得無比安靜。

我聽到葵倒吸了一口冷氣,那么清晰。

「大哥哥,這下可能有點糟糕了。」葵的聲音顯得有些戰戰兢兢。

我看向櫻,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拳頭仿佛要捏碎了一般。

「舔干凈。」櫻的話語輕盈得不可思議。

我正視著櫻的雙眼,才意識到,這雙清澈的瞳孔中竟然也可以流露出近似殺

意的情感。

「舔干凈。」櫻又說了一遍,聲音冷得像一座冰山。

「去你媽的」臟話罵到一半,鼻頭去突然在一陣麻木中失去了知覺。櫻

的右腳猛地踩住我的頭頂,用幾乎將地面夯出坑的力道把我的臉砸在了地上。

「啊啊啊!」強烈的痛覺馬上化為快感,直刺我的大腦。明明是身體受

到了巨大的傷害,可當傷害以快感表現出來時,那感覺卻是無比的扭曲而恐怖。

葵好像也被櫻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壓在我背上的小屁股忽然不安地搖動了

一下。

鼻子下隱隱地有液體流過的感覺。我緊貼著地面右眼被壓著完全睜不開,左

眼勉強拉開一條縫。模糊而混亂的視線中,隱約看到腥紅的血液滴撒在地面上。

該死這婊子

「混蛋給我把腳拿開」又是一陣沖擊,腦殼好像要被踩碎一樣,櫻

無情地打斷了我的話。柔軟的腳掌化作凶殘的刑具,仿佛施虐一般,緊壓著我的

後腦來地碾壓,讓我的臉皮和地面來撕扯著,幾乎嵌到了一起。

「沒聽到我說話對嗎?」櫻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我讓你舔干凈。」

說完,櫻的腳好像踩著一塊抹布一樣,死死地壓著我的臉,在剛才吐過的痰

上來摩擦,鼻血和痰攪和在一起,變成一小片紅色的粘稠薄膜。

我對時間的判斷也變得曖昧,被櫻踩在腳下的時間似乎顯得特別的漫長。不

知過了多久,櫻才終於把腳挪開了。

我費力地抬起頭,脖子好像要斷掉了一樣不聽使喚,鮮血從下巴一滴一滴地

滴落在地面上。

「把牙咬緊了。」

我沒有反應過來櫻說了什么,也可能是她本來就沒打算給我反應的時間。在

我聽到她說話的一瞬間,櫻的腳背猛地抽在我的左臉上,讓我差點咬掉了舌頭。

在我腦子還沒從受創的朦朧中恢復之前,反抽來的腳掌便卷著勁風掃在我的右

臉上。

飛濺的血滴染紅了櫻純白的絲襪,好像綻放在雪中的鮮紅花朵一樣。

「櫻姐姐,妳先冷靜一下」葵的聲音顯得怯生生的。

「小葵,幫我把他按緊了。」櫻冷冷地道。

話音剛落,左臉的沖擊讓我眼前一黑,緊接著又是右臉。櫻的腳跟狠狠嵌進

了我的腮幫,舌頭頓時被淹沒在一片甜膩的血腥味中。

我感到一陣反胃,一低頭,混著唾液的粘稠血液便從唇尖拉出一條細線,

斷斷續續地拖到了地上。

「又把地弄臟了呢,真是學不乖。」櫻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別慫啊,把

頭抬起來。」

不可以低下頭我無力地意識到,此刻還屬於我的反抗武器只剩下所謂的

尊嚴了。

我顫顫巍巍地仰起脖子,迎接我的是染血的白色絲足又一次往返的猛擊。

「還手呀?你不是很厲害嗎?」

修長的右腿又一次揚了起來,腳尖像釘子一樣扎在我的太陽穴邊上。視線也

猛地蒙上了一層血紅色的暗幕。

即使這樣我也不會屈服的。

我沒有錯開櫻的視線,而是用眼神直接把我的意志展現給她。

「可憐蟲。」

櫻只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話,右腳就以更猛烈的勢頭抽打了上來。一次一次,

來往復,那只腳至少在我臉上走了十個來,靠著計數臉頰遭受的一次次抽打,

我才勉強沒有當場暈過去。葵扶在我背上的小手格外用力,幾乎嵌進我的身體里,

她好像想鼓起勇氣說什么,卻終究沒有說出來。當櫻的腳終於緩緩落下時,我甚

至分不清臉上那火辣辣的感覺究竟是快感還是疼痛,只覺得此刻就連呼吸里都飄

盪著濃烈的血腥味,意識更是已經支離破碎。

「知道錯了嗎?」

我低著頭,只能微微動一動脖子,連搖頭這個動作都已經成了一種折磨。

櫻冷笑一聲,右腳又作勢要抬起來,我的身體猛地一縮。

「怎么怕成這個樣子?不過是被女孩子用腳賞了幾個耳光而已。」

「我沒有」

「還是嘴硬對吧?很好,」櫻向前走了一步,把我和她的距離縮到只有一臂

遠,「小葵,把他的頭抬起來。」

「櫻姐姐」葵有點畏畏縮縮的,但還是開口了,「就到這里吧,不要再

打了大哥哥他已經」

「小葵。」櫻輕聲呼喚葵的名字,用命令的語氣。

「好吧」葵不情願地答應道。隨後她包裹在黑絲中的嬌小雙足從我的耳

後伸了過來,在我的鄂下交叉,用兩側的腳背緊緊夾住我的臉頰,像叉子一樣固

定住我的腦袋,並向上扳了起來。

「對不起哦大哥哥」葵的聲音細不可聞,充滿了愧疚,聽得我的心

里也很不是滋味。

櫻的足尖微微離地。

「接下來這一腳,會廢掉你眉心的氣門。」櫻用帶著嘲諷和挑釁的語氣說道,

「既然你這么有種,想必不會害怕到閉上眼睛不敢看,對吧?」

是的我才不會害怕

但我沒辦法說出口來,葵的腳緊緊頂著我的下顎,讓我根本張不開嘴。

「別擔心,我會給你做心理准備的時間。」

櫻右腳雪白的足尖掛著一絲鮮紅,緊貼著左腿修長曼妙的曲線緩緩地向上滑

去,絲襪輕輕摩擦的聲音抓撓著我的耳朵,聽起來曖昧而誘人,卻莫名地令人感

到不安。

「准備好了嗎?快點哦,這樣慢慢地把腿抬起來還挺累的呢。」

櫻雖然這樣說著,但我一點也看不出她有感到費力的樣子。她的足尖已經滑

離了大腿,緩緩地舉到和腰起高的位置,還在一點點上升。

她只是在享受我的恐懼罷了,她只是想讓我出丑,想讓我受辱。雖然心里明

白,但心跳還是無法控制地加速著。

「沒什么可怕的,對吧?反正只是快感而已。」她的足尖已經緩緩掠過了胸

部,仿佛慢鏡頭一般的動作中,我可以更清晰的看到,隨著她抬起的足尖,大腿

上優美的肌肉線條更明顯的浮現出來,仿佛一把逐漸拉緊的強弓一般,把更多的

力量送往足尖,「不過這一擊的快感恐怕會稍強一些呢,不知道你能忍住嗎?」

那只腳越抬越高,櫻縱向緩緩劈開的雙腿間,那抹純潔的白色也略微嵌進了

若隱若現的縫隙中。

我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不知道是因為眼前香艷的景色,還是因為內心極力

否定著的恐懼。

然後,那把斷頭台上懸著的雪白閘刀終於拉到了頂點。櫻用手勾住綳直到極

限的右腿,像是再給手槍上膛一樣。她的足弓彎成美妙而致命的弧度,微微勾起

的足尖已經蓄勢待發。

想到接下來全力的一擊可能帶來的燒糊腦髓的快感,說不害怕,那一定是騙

人的。我隔著胸膛都可以聽到自己飛快的心跳聲。而此時緊緊鉗住我的那雙嬌小

的雙足,竟然也在微微發抖。

櫻看著我,輕輕笑了笑。

「信羽君,今天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都是咎由自取。」

櫻的右腳化作一道白色的殘影,裹著勁風呼嘯而下。

不可以閉上眼不可以再讓她嘲笑我了。

雖然這樣想著,但全身還是浸透在了巨大的恐懼之中。就好像雲霄飛車從頂

點飛速俯沖下去的瞬間,身體被甩到了半空中的無力絕望。

不可以閉上眼我才沒有害怕。

不可以閉上眼。

白色的一擊像子彈一般朝著我的眉心飛速襲來,沒有再留給我任何鼓起勇氣

的時間。足尖挑起的風猛烈地啪打在我的臉上。

雙眼猛地閉起,把自己包裹在一片自以為安全的黑暗中。

一秒兩秒

怯懦的喘息聲,櫻的笑聲。想象中那沉重的一擊並沒有到來。

我小心翼翼地睜開雙眼,黑暗的帷幕一點點拉開,填滿視線是一片柔軟的白

色。幾乎只有一寸的距離,櫻的腳掌就這樣懸在我的眼前,腳掌上可愛誘人的紋

路都透過絲襪清晰可見。略帶酸味的淫靡味道混著淡淡的血腥味從鼻腔刺入大

腦。

我呆住了,不知為什么,支撐著我的那一點勇氣也瞬間崩解了。瞳孔似乎放

大了數倍,喉嚨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連呼喊都算不上的懦弱呻吟。大腦里僅存

下的那點理智,也仿佛即將被眼前的腳掌碾碎一般,徹底灰飛煙滅了。

額頭傳來被什么東西輕輕點住的觸感。櫻纖細的腳趾順著額頭緩緩向下游走,

在我的眉心按了一下,隨即像是挑弄一般,沿著鼻梁拂過,點水般地從鼻尖抽離。

支撐著全身的力量仿佛被她輕輕抽離的足尖勾走了一樣。我的手臂一軟,整

個人猛地崩落在地上。葵像是害怕壓傷我一樣,馬上就從我的背上翻了下來。

地面冰冷堅硬的觸感。腦子里先是一片空白,隨著思考一點點復,漸漸被

難言的巨大羞恥占據了,下體不受控制的吐出炙熱的液體,讓我的腰部不住地抽

搐。

完全被耍了僅僅是利用我的恐懼,和一點點色氣的誘惑,櫻又一次簡簡

單單地羞辱了我,讓我像這樣匍匐在她的腳下。

「不是不害怕嗎?怎么趴到地上了?」

該死為什么會這樣

我的拳頭死死地握緊,指甲不知不覺嵌進了肉里。

「起來呀,這就玩完了?」櫻的語氣像是在對一只蟲子講話。

我試著綳緊全身上下每一條肌肉,從中擠出每一絲殘留下的力氣,好不容易

才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模糊的視線的另一端,櫻高傲地挺起胸膛,眼里

滿是藐視,而她身側的葵則是有點怯怯地錯開了我的視線,嘴里細聲嘟噥著什么。

「還真爬起來了?你要是躺在地上裝死,說不定我還會放過你呢。」

開玩笑,在妳面前多趴一秒我都不願意。

「別磨嘴皮子了,來吧。」我用手背擦去臉上粘稠的血液,雖然全身都在顫

抖,但一半是因為此刻壓抑著的怒火。我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繼續示弱了,我受

夠了。今天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都要讓對她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

「看來已經做好准備了呢。」櫻輕啟的朱唇帶著前所未有的威壓,「還有什

么招式沒用的話統統亮出來吧,好好享受你作為格斗家的最後一天。」

看來妳也終於拋掉那些假惺惺的善意了。很好,如妳所願,那就讓彼此的怒

火和惡意全力碰撞吧,看看究竟是鹿死誰手。

「小葵,我們上吧。」櫻平靜的對葵說道。

葵沒有動彈,而是有點遲疑的抬起頭,請求般地望著櫻的雙眼。

「小葵?」

「我不要」葵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我不

想再繼續下去了。大哥哥都傷成那個樣子了我不想這樣的」

「聽話,小葵。」

「我不要!」葵帶著哭腔喊了出來。

櫻過身,默默地看著葵。葵往後一縮,害怕地低下頭,纖細的肩膀微微顫

抖著。我突然有種被攪入家庭矛盾現場的微妙感覺,心理不禁擔心櫻會不會對著

葵的臉蛋就是一個耳光。

飄盪著沉默的尷尬氛圍,我也有點不知該怎么應對。說實話,如果葵不再出

手的話,我的勝算也能略微增加一點,也許不失為一件好事。

但這卻不是我所期望的,此刻,我想擊敗的是全力的櫻和葵,而不是想要這

種變相的放水。

而且看著葵顫抖的小小身姿,讓我不禁想要幫她一把。她和她最喜歡的櫻姐

姐之間,不應該因為我搞成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但我有一個簡單至極的方法讓她們重新站到一

起。

一股斗氣匯集在左手中,向著背對著我的櫻出其不意的轟擊出去。

「櫻姐姐!」葵驚呼一聲,紫色的霧氣化作盾牌彈開了我的斗氣。

櫻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即過身擺出反擊的架勢,死死盯住我的雙眼中,

充盈著怒火。

「信羽君,你是要找死嗎?」

「大哥哥你!不要再打了呀!」葵焦急地喊著。

「別太把自己當事了,月見葵。打或不打,輪不到你來決定。」我惡狠狠

地對葵說道,「不想打就趕快滾到一邊,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你站都站不穩了,還要在這里逞什么強!」葵不服氣地瞪了來。

「無所謂,你要是不介意櫻被我料理的話,就戳在那里看著吧。」

「可是」

「我沒心情陪妳耍性子。」

葵疑惑地看著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嘆了口氣。

「好吧,如果這就是大哥哥的選擇,那我也會全力以赴。」葵用余光瞟了一

眼身旁的櫻,猶豫地動了動嘴唇,「櫻姐姐」

櫻什么也沒說,目光一刻也沒有從我身上離開,但也輕輕頷首應了葵。

微風輕動,櫻和葵的身影同時化作美麗的殘影,卷起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向我

襲來。

很好,這樣就可以了。彼此互不相欠,盡情的拼殺吧!

我把拳頭舉橫在胸口,准備迎擊下一個瞬間就會攻過來的強敵。心臟竭盡全

力地跳動,把血液泵向四肢。

我還不想放棄呢,雖然勝算已經那么渺茫。

首先迎風掃過來的是葵的足尖,精准地瞄著我的後頸。速度之快,只能看到

一絲黑色的殘像。

「大哥哥,求求你不要躲。只要一擊就好了!」我聽到她細細的話語聲。

抱歉了,小丫頭,妳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氣息開始在黑暗中沉淀下去。這幾乎是最後的

籌碼了,用出這一招,意味著再也沒有任何退路。

但即使如此,在分之九十九的敗北和分之一的勝利中,我依然要抓住一

絲的可能毫不猶豫的賭下去。

那近乎絕望的可能性。

寂靜的黑暗中,我的耳旁響起了她的話語,明明已經過去許久,卻依然那么

清晰,仿佛一切都發生在昨日一般。

「一次勝利,一定難不倒你,對吧?」平靜,優雅,卻令人不寒而栗。

「怎么樣?接受我的條件嗎?」仿佛微笑著啜飲鮮血的惡魔一般。

不管妳當時在心里是如何嘲笑著我,我都一路咬著牙,堅持到了這里。

只差一點了,只差最後一點了。

但這最後的一關竟然會如此的難以逾越,簡直就是上天開的一個充滿惡意的

玩笑。

為了超越它,我必須拼盡全力。

氣息開始翻騰著流動起來,在身體的深處吹起一陣舒適的風,讓我產生了飛

翔般的錯覺。

多么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隱約記起那片閃爍在遙遠落日中的蜿蜒海岸。

因為你還沒有真正「輸」過吧師傅的聲音像是被海風銹蝕,變得模糊而

難以辨認。

曾經聽得雲里霧里的話,現在我已經切身理解了。

但是,師傅啊,你只說對了一半。

有些時候,輸了以後才去想要變強,一切就都已經無法挽了。

在那一刻到來之前,我就得變得更強,更強才行。

不會在這里結束的,我不會讓一切在這里結束。

所以,變得更強吧。

「九式【逆嵐】!!!」

軟弱,怯懦,不安,曾經無力的自己,還有此刻阻擋在面前的強敵讓咆

哮的風暴將這一切統統撕成碎片吧。

而我,將化為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