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踏上了登天古路,這一刻,所有人都緊張無比,要知道,那可是人皇,天地間最強大的存在。
而豐都鬼帝想要攔阻人皇,以為人皇要平掉天界上的那處禁區,平掉禁區,那絕對是一件足以影響天人兩界的大事。
現在還不是時候。
很快,人皇與古飛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古路盡頭的那個血色平台之上。
「嗯。」
人皇注意到了血色平台上的血跡,晶瑩的血液,如同剛剛濺上去的一樣,有一種血光在流轉。
「這種血液很邪異,發生了不祥。」
古飛向姜人皇說道。
「至尊的血,帶有一絲不滅的戰意,那些人竟然受傷了,到底是誰。」
姜人皇在自語,他沉吟了起來,至尊受傷,可不是一件小事,要知道,能令至尊受傷的人,絕對是同一級數的存在。
古飛不敢打擾人皇。
這個時候,豐都鬼帝也來到了血色平台之上。
「見過鬼帝前輩。」
古飛連忙向豐都鬼帝行禮說道。
「你不呆在你的鬼窩,來這里干什么。」
這個時候,姜人皇已經回過神來,他手托山河鼎,山河鼎上,坐著一個拇指頭般大小的小老頭,那小老頭正在打瞌睡呢。
「現在還不是時候啊。」
豐都鬼帝焦急的說道。
「什么不是時候。」
姜人皇有些奇怪的說道。
「這個……,你不是要平掉天界上禁區嗎。」
豐都鬼帝茫然的說道。
「誰說我要平掉禁區。」
姜人皇平淡的說道。
「那你們。」
豐都鬼帝更加疑惑了,既然不是想要平掉禁區,那么姜人皇帶著山河鼎來這里干什么,難道來這里玩。
「呵呵,鬼帝前輩,看來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要平掉禁區。」
古飛連忙解釋說道。
「不是要平掉禁區。」
豐都鬼帝驚疑不定,但是,堂堂人皇,不可能騙自己,看來這件事情,或許真的另有內情啊。
「我只是將古飛送進天界渡劫。」
人皇說道,他本不想解釋,但是,這個豐都鬼帝的來頭不一般,他身後有人,不能隨便應付便了。
「你……是你要渡劫,聖尊劫。」
豐都鬼帝是誰,他一眼就看穿了古飛的修為,當年的那個不起眼的小子,竟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
「原來你們是想要送古飛進天界……」
豐都鬼帝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古飛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要知道,人間界的天譴之力已經消失了。
不在人間界渡劫,要上天界渡劫,在其他修士看來,絕對是多此一舉,但是在豐都鬼帝看來,卻是有這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