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一部 琴聲悠揚 第三十四集 馬秀琴的心(1 / 2)

【嫐】部琴聲悠揚第三十四集馬秀琴的心

黑燈瞎火躺在炕上,岔開雙腿的意思基本上就等於在呼喚自個兒的男人,讓

他來肏。

然而在某些較為特殊的環境下,比如說和公爹在一起時,岔開雙腿意味著什

么馬秀琴心里再清楚不過了。

像這種事兒她做的次數簡直數也數不清了,或西場菜園子里,或廂房或睡覺

屋,甚至連三角坑的水池子里都曾留下過她和趙永安交媾的痕跡。

四年的時間,她一次次沉淪在公爹的胯下,從最初的羞臊推諉到慢慢麻木,

再到如今的被動順從,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任由趙永安盡情肆意奸淫,早就是委

曲求全成了習慣。

馬秀琴承認自個兒生理上的性欲得到了滿足,但內心里的彷徨和不安卻始終

也沒法讓她平靜,沒法讓她心里得到舒緩。

她不知道自個兒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這就是命,人是不可能跟自個兒

的命斗的,而她命里也從來都是讓別人斗,讓別人整的。

嫁入趙家,過了十年安穩的日子,馬秀琴覺得這樣很好,而且打心眼里她是

非常敬重趙永安的,那種敬重或許更應該叫做敬畏。

經無限放大,給強行爬過之後又一度掩蓋了她心里的厭惡,她承認公爹很猛

,也承認自個兒屈服於他,但是,如果要馬秀琴選擇的話,她是絕不會選擇跟公

爹做那種事兒的,因為她懂得廉恥,知道做那種事兒太羞臊人,卻又在趙永安一

次次強行索取時無奈地告訴自個兒:家丑不可外揚,我已經給他搞了身子,就再

答應他一次吧!就這樣,在自我欺騙和暗示之下馬秀琴由最初時的被迫忍之到後

來的被動從之,心理上來來回回反復變換著,就這樣,和公爹之間的亂倫持續了

好多年,直到近日丑事被楊書香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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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秀琴到底是個慢性子人,在這件事兒上,除了羞恥下的難以啟齒,事發後

她的心里倒不似公爹那樣著急,她也曾給柴靈秀打過電話,可終歸是在趙永安反

復催促下去做的,道理很簡單,因為她相信楊書香了解楊書香,知道孩子不是那

種亂嚼舌頭根子的人,所以就有了一份說不出的信任感,把他們彼此之間的感情

再度聯系到了一起,無形中又增進了她們彼此間的信任。

當這種信任在情感中經由厚積薄發一點點凸顯出來之後,相比之下,尤其馬

秀琴一次次看到楊書香和柴靈秀這對母子間的親昵,一次次見識到兒子對自個兒

的冷漠,心里傾向於趙煥章那邊的砝碼便變得越來越輕、越來越弱,以至於她對

兒子不再報有半點期望,整個人的情感也在不知不覺中轉移到楊書香的身上。

前天晚上,馬秀琴在給公爹洗腳時,她遭到趙永安的公然調戲。

馬秀琴不知道公爹哪來的那么大的膽子,但問題不在這,在於她本身遇到這

樣問題時的態度,無處躲藏之下盡管西屋有老爺們,馬秀琴也是既不敢聲張,又

不敢違逆公爹趙永安的要求。

恰恰就在這個無比尷尬難以啟齒的時候,楊書香出現了,保護在她的身前。

那一刻,馬秀琴的心理又發生了變化。

她覺得那本應是兒子主動保護母親該來做的事情,卻變成了楊書香出頭替兒

子做了,讓原本精神上無依靠的馬秀琴心里瞬間得到了慰藉,於是就在心里生出

一股極其渴望的念頭,幻想著兒子也能挺身而出來保護自個兒。

但她知道,那純屬妄想。

於是馬秀琴便在堂屋里情不自禁地摟住了楊書香,意識里想得的是給予

,順其自然之下,她也給楊書香摟住了身子,隨之給他摸了下體,把那份情架轉

過去。

給楊書香摸到了私處,馬秀琴心靈震顫無以復加,雖當時未明確表態答應,

實則馬秀琴的心里已然認可了楊書香,把他當做了己個兒的兒子。

對馬秀琴來說,她早就感受到了楊書香心里的那份熾熱,確切地說,早前在

她給楊書香撩開背心吃咂兒時就隱隱然發覺這股異變,但她心里始終顧慮重重,

生怕孩子瞧不起自個兒,認為自個兒這個當長輩的不要臉,下作。

身為一個傳統女性且只有小學文化水平的女人,打死她馬秀琴也沒有膽量去

勾引楊書香,其中的原因所在不光是因為她和柴靈秀的娘家同在陸家營,還有另

外一些別的原因,比如說馬秀琴的婚姻是柴靈秀牽線搭橋聯系起來的,比如說老

爺們和楊偉之間的把兄弟關系,比如說楊書香懂事。

盡管認可,但真要是讓馬秀琴去做,她又茫然一片,糾結著不知下一步該如

何是好......身體里如同碳燒,眼前更是一片飛花,馬秀琴感覺自個兒的

身體被人猛地托了起來,潛意識告訴馬秀琴,那快樂窒息般的感覺是楊書香帶給

自個兒的,她喉嚨里連續發出歡快愉悅的聲音迎合著楊書香,隨之心也跟著飄飄

悠悠飛上了半空:香兒他在黏著我...喜悅之情充斥於心,很快就把馬秀琴心

頭的那份愧對老爺們的念頭打散,轉接而來給那新進彌補情感的母子情所取代。

繼而,又在馬秀琴的腦子里勾勒出一個令她感到極為羞臊又極其瘋狂的畫面

:自個兒劈腿躺在大床上,被一個強壯的少年砸來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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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想到兩個人的所作所為,馬秀琴禁不住把那腦子里的想法喊叫出來:啊~

香兒在肏我啊~飛流直下的沖擊讓馬秀琴情欲綻放在那種眩暈般的快感之中分不

清方向,這股不似母子又仿佛有一些雛形的禁忌讓她只恍惚意識自個兒的下體在

不停地抽搐收縮,甚至於那種剎不住車的噴涌都出現了,特別強烈,特別刺激。

她狂叫著,手刨腳蹬,那腦子里一片混沌,心理變化層出不窮時,霎時間便

又給沖上雲霄般的快感沖擊得吟叫起來:香兒~香兒啊,兒啊...不知過了多

久,馬秀琴終於從那高潮快感之中醒轉過來,她一身懶散,咿呀了一聲慢慢把眼

睛睜開了。

狂喘在那份噴發的沖刺里,好久好久,直到停止激射。

楊書香伏在馬秀琴的身上,任由自個兒的雞巴慢慢縮小卡在琴娘的穴口上,

他調勻呼吸靜靜地體會著射精前後的那種難以言說般快感,但見琴娘眼中擎淚,

正要伸手去擦,就聽到馬秀琴「啊」

了幾聲。

打量著身下富態女人的臉,楊書香自然而然地用小腹摩擦起了她的身體,那

種感覺盡管模模糊糊,對他來說卻非常舒坦。

並且抬起手來替她抹去眼角的淚,顫抖著喉嚨,問道:「怎么又哭了。」

只覺眼前有人晃動,隨即眼角給擦抹起來,馬秀琴臉上帶笑,舒緩而又沉醉

,她看著身上的人兒一臉關切,不答且說:「好受嗎?」

楊書香連連點頭,他覺察到琴娘溫暖包裹下的微微蠕動,疲軟的下體就不由

自主跟著小腹的摩挲一起搏動了幾下,躍躍欲試的樣子很快就又硬了起來。

這一下換來了馬秀琴那余韻未消的臉蛋再次浸出血來,想也不想,她就一把

摟住了楊書香的腦袋,把他放在自個兒仍舊起伏的奶子上。

「琴娘...」

急赤赤的,楊書香一邊舔著馬秀琴的咂兒,一邊把硬邦邦的雞巴朝著她濕漉

漉的肉穴里捅,他還想聽琴娘瘋狂誘人的叫床聲,還想看琴娘不停搖著腦袋來回

抓摸的樣子,有點上癮了。

馬秀琴鼓秋著身子輕輕拍打楊書香的肩膀,像往日那樣問道:「怎么?」

立時感受到了體內的變化。

不等她言語,楊書香就掙脫了她的奶子,貼近了馬秀琴的耳邊,說了出來:

「我還想肏你...」

一句話說得馬秀琴撲通狂跳的心再也沒法安寧,她知道楊書香肯定沒夠,又

瞬間意識到自個兒和他都光著屁股,偷著打量了一眼楊書香,忙收斂心神勸慰著

說:「別太頻繁,要是讓靈秀知道了...」

馬秀琴沒再繼續往下說,可她知道,兔子都不吃窩邊草,自個兒終歸是做了

對不起人家媽媽的事了。

楊書香猛然間抬頭看了一眼院子,白晃晃的院落里飄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和被

子,在不停地晃,繼而又發覺西角門正敞著,也知道這樣做下去有風險,當即猛

挺了兩下身子回味一番肉穴緊箍的油滑和細膩,這才戀戀不舍地從馬秀琴的白虎

中退出青龍。

馬秀琴呀了一聲,迅速夾緊雙腿,顧不上擦拭身下流淌的精液就把褲衩堵在

了自個兒的陰道上,好在沒給床鋪上滴落太多淫液,這才手腳麻利地把褲子穿在

身上,又把上衣整里好,直至床鋪鋪平這才重又坐回床邊,一邊提鞋一邊窘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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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書香穿褲下地又提盆打水,馬秀琴疑惑地問了一句這是干嘛?隨即醒悟

,連連擺手阻攔:「不用了」

心里又生感動。

「我媽說了,得勤洗著屁股...」

楊書香把水打來,送到了馬秀琴的身旁。

此時,楊書香撥開雲霧的心情大好,酒勁也過去了,就又問馬秀琴:「琴娘

,他沒再欺負你吧?」

馬秀琴瞟了楊書香一眼,知他心里不憤,又怕他惦記,忙帶著安撫情緒說:

「他給嚇得不舉了。」

他不舉了?不舉怎么那天還...楊書香心里疑疑惑惑的,但他相信馬秀琴

,便又找補著說了一句:「琴娘,以後你要是想了,就告訴我。」

馬秀琴不知道之前趙永安跟楊書香說了什么,她不敢問也沒機會問,如今乍

一聽那話音兒,楊書香心里肯定存在誤會,不然他絕不會說出那些話。

可有些事她沒法跟楊書香深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尤其如果要是讓楊書

香知道...馬秀琴搖了搖腦袋,不再多想,她覺得此時特別有安全感,緩緩吐

了口氣,起身走到楊書香的身前用著一種純粹母親的口吻說道:「琴娘知足了。」

說完,抱住了楊書香。

楊書香「啊呀」

一聲掙脫了馬秀琴的懷抱,他心里有好多疑問沒有解開,覺得以現在他和琴

娘的關系想來可以開口詢問個一二,卻沒想到馬秀琴先開了口:「嫌琴娘臟?」

一時間看她眼神暗淡,忙搖著頭,否定。

他知道琴娘這些年一定沒少受苦受罪,還要受趙永安的欺負,就義憤填膺地

說:「當年他怎沒給斗死?你不用怕他,他沒什么新鮮的!」

馬秀琴心里始終是自卑的,受楊書香的感召也仍難免處於搖擺不定姿態,又

聽楊書香提起她跟公爹那筆糊塗賬,搖著腦袋拉住了他的手。

楊書香指了指水盆,攸地想起了一個問題,忙問道:「琴娘,你夜個兒晌午

前兒說的做種是咋回事?」

馬秀琴臉兒一紅,本不想提,卻架不住楊書香的執拗,就坐在床邊緩緩說了

起來:「當初生煥章時,琴娘大出血差點就走了,唉。」

見楊書香一臉關切之情,馬秀琴憋在心里始終不願說出來的話一下子找到了

宣泄口,長河潰堤似的奔瀉而出。

「琴娘沒有節育...你甭擔心,這么多年都過來了,射進去也不見得就能

有了。」

胡擼著楊書香的腦袋,馬秀琴輕輕說道,這既是她沒回在那危險期要求趙永

安戴套的原因,而昨天乃至今天,正好在這危險期的日子里。

大驚之下,楊書香面沉似水,攥緊了拳頭。

回想著那天晌午趙永安說過的每一句話,楊書香越發咬牙切齒,此時轉悠過

來暗道一聲自個兒真的太嫩了,終歸姜還是老的辣,被趙永安給算計仍蒙在鼓里

而不知,如果不是琴娘親自把事兒說出來,誰會知道這里還有這么一個隱情,早

知道就還得狠狠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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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秀琴看到楊書香臉上陰沉不定,以為自個兒說的話討人嫌了,忙期期艾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