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壞一張卷軸。
陳初已經有了一些想法。只不過,這種想法是單純的想象。
傳送卷並不是符文組,它是一種特殊的能量。好像是賦予了記憶,能量在整個空間找尋對應點,瞬間回到…相當於是回到本體,也就是設定傳送的地方。要確定這想法,陳初得去找一個傳送石,行為有破壞公共設施的嫌疑。
「弄明白怎了分離維持傳送的能量,就能自己做傳送了。」要是掌握就能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你師叔呢?」野火突然問陳初。
師叔的身影消失很久,陳初並非沒有意識到:「不知道,應該還在上面吧。」
「不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不用,等他下來問問就知道了。當然,他不一定說。」
野火突然壓低聲音問道:「你們是做什么的?」
「把時間揮霍在一些,自己樂意的事情上。」陳初隨口回答著,又拿出一張卷軸,心想「又怎么確定這是一種並非通過符文轉換的能量?也許,這就是轉換之後形成的」。
野火一雙眼睛掃視著四周,確定師叔沒有突然出現:「你那位師叔給人的感覺好恐怖。」
「恐怖?」陳初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野火:「為什么?」師叔是個怪脾氣,但是,陳初真就聯想不到恐怖這份上。
「感覺…」
「你看到什么了?」
「沒什么。」
「看到他揍boss了?」
「呃…看到一次,他說試試看。」
陳初突然就來了好奇心:「海上那個?」
「島上的一只boss。」
「怎么個情況,你給我說說。」
「我也說不清楚,你們這情況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我覺得他好像真的把那只boss「打死」了。」
沒看到那場面,陳初顯然是無法明白這種身在其中的感受應該怎么去理解。但是,打死也就打死了唄,也沒多少想法:「以師叔的性格他會進行一些嘗試,一定不單單找個boss打,你看見他向npc和玩家動手沒有?」
「沒有。」
陳初心想,這只是野火沒看到而已,師叔一定去做了這兩件事。要在這里生存,自然得了解別人的生存方式。
兩人正說著關於師叔的事,師叔突然走下來。開口很直接的就問:「這里怎么離開。」還在石梯處,但是,他的聲音非常清楚的傳入兩人耳中。
陳初表情一頓,突然想到自己進來後好像沒看到傳送陣。目光當即看向野火。
野火解釋道:「大概臨界一天的時間吧。等上面我們開的機關變回原狀,在第一層就會出現離開的傳送。」
「大概還有多久?」陳初問野火。
野火看了看時間:「還有臨界8個小時。」
臨界8小時,足夠陳初在玩壞10張傳送卷,足夠師叔去嘗試著和大白打一架,還足夠野火躺在階梯上睡上一覺。
然而,這些事情他們都順利滴完成了。
「讓它停下來!」師叔在對陳初咆哮。
「師叔,你惹大白做什么。」
師叔其實早就想「惹」大白了,只是沒找著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在這等待之余,正好就試一試:「在不停下來,我可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