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沒讓陳初來得及動手，伊爾開口打斷了他全部想法：「我們該走了吧，你不是說這有必須盡快解決的事嗎？」言下之意，這里解決了感慨去完成我們之間的原定。伊爾目的並不在這，來此僅僅是協助陳初。

這提醒了陳初，隨時可能有個老妖怪殺出來找自己麻煩。

蘭傑面具往懷里一放，陳初開口道：「走。」關於蘭傑事，陳初可以不去多想，因為，就如他所說，得知了最後的秘密，答案就迎面來了。至於面具，這東西現在研究有點不合時宜。

他好像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兩人雖有想法，卻沒在這問，而是跟上陳初腳步。

陳初計劃進來後凡是看到的通通解決掉，掠奪能量的同時，看看這樣做是否會對於拼圖有所影響。心中所謂拼圖的概念在於能量平衡的基礎，別看這些地上爬的天上飛的，事實上它們的存在都是整個空間組成的基礎，少一個就會生微妙的變化。少了些許其余的會占據更多比例，這是陳初在火獸身上看到的定律。如果，一個空間中只有一個智慧存在，那永恆的誕生就在於智慧對於周圍一切的吞噬。當然，這樣的定律僅僅是對於臨界這種誕生的一切都是能量形成，在陳初生活的空間，那地方其實沒這么單純，必然更加復雜。

特別是在陳初了解到，還有這樣臨界這樣的存在後。這可能是一部分？或則說…過去的一部分。

破壞平衡，瞧瞧規則會插手否又或則說，這里是不是已經在老妖怪控制中。

這對他很重要，一開始陳初僅僅是一種判斷，後來，現了老妖怪的秘密。他在裝載能量是以一種簡單粗暴的辦法，想起來…陳初相當羨慕嫉妒。他要是有這本事，就把臨界裝進自己的瓶子里了。他需要用之不竭的能量，來保持自己的存在，這絕對是一種非常被動的局面，不過，他顯然有足夠的時間和足夠的空間，給他想到一個雖說很蛋疼，但是，很靠譜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這些老妖怪好像都做到了，可以他進來時候，在某種意義上就已經死亡了，要不然，這么多年整個臨界可能都因他變化，也就不會有陳初什么事了。

這是老妖怪生產能量的工廠？

陳初希望是這樣，因為，這就把他要做的事情全都簡單化了。只要干掉老妖怪，全都能撿現成的，到時候空間的嫁接由意識空間完成，不說通通解決，起碼可以控制一部分了。

倒是…

這問題輪到自己頭上，同樣的相當憂傷。陳初知道自己可能在向類似於老妖怪的進化軌跡前進，這還是無法控制的事。甚至不單單陳初，現在已經陷進來的人可能都逃不掉。所謂「少數」只有在第一個完成一切的人誕生後才能得到定論。陳初在做這件事，真就不是什么偉大理想，他得想個辦法讓自己過得舒服點…

現狀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老妖怪是意識直接進入這，陳初多少還有個在現實空間存在的身體，能量化的轉變處在公式的階段，不至於出於變成飄盪的靈魂。

事實對比，真正和老妖怪一樣是眼前的伊爾。在他們身上找不著任何區別，這個問題關系到陳初能在短時間內想明白老妖怪的詭異之處，他提示了陳初，某些細節神奇的和陳初沒想明白的那些東西連成一條線。要不是伊爾的存在方式，和陳初對於老妖怪是當年被困在這里的意識猜想形成驚人相似，就不會有對於他現狀的變化延伸，聯系到老妖怪身上，得出了最終變化的可能。

所以說，伊爾跟著陳初幾乎是必然的結果，不然，他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陷入徹底茫然的階段，當然，這可能會進入另一種能量進化的方式，也有可能直接消失。

總得來說，這兩位給陳初帶來無數安慰。毫無疑問運氣總會有比你還屎的人…這兩位就是陳初的標桿，實在是難以越。

……

走了一段路，三人收拾了很多敵人。

黑天方的能量所剩不多，在老妖怪再一次出現前，陳初最少要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路上也不忘給兩人說明接下來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