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白堂展坐在藏寶室里，正拿著手機看著小說。

他的愛好不多，偷東西、下棋、看小說，嗯，應該就只有這三樣。

剛剛他也找小蘋果下過幾盤棋，從圍棋到五子棋，再到象棋、飛行棋，全部被小蘋果虐過幾次後，他就放棄了。

人和人工智能的果然是不能比的，想他也自認是棋界的高手，但面對認真起來的小蘋果，卻是毫無反抗之力。

人工智能，當真是恐怖如斯！

開始自己和這家伙下五子棋，五局三勝，最後自己略勝一籌，還沾沾自喜。

現在看來，人家完全就是在逗自己玩，棋局上的一切都完全被小蘋果掌控，不管是時間還是輸贏，全都都是早就被安排好的，自己不過是陪對方演了一場戲罷了。

「這還是人嗎？」

在被小蘋果完虐過後，白堂展只能無奈棄棋不下，呃，那就只有看小說了。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岳長空走了進來。

「岳長空！」

白堂展一下子站起來，他和岳長空是同一輩人，雖然彼此沒有什么交情，但也是認識的。

他知道岳長空是來干什么的，從今以後，他恐怕將會失去人生中最自由的東西，那就是自由。

不過細想一下，這世上哪里又有什么絕對的自由，所謂自由，基本上都被約束在某一個框架之內，都是相對的。

「老白，這次就由我來給你辦入職手續，你也知道，對於一個組織來說，能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就是忠誠……」

岳長空點頭，白堂展他也是認識的，只不過交情不深罷了，不過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作為刑天明面上唯二的兩位供奉，兩人打交道的時候必定不少。

所以，當務之急，是讓白堂展放下心中的疙瘩，全心全意為組織辦事。

「嗯，老岳，大道理我也知道，你就直接說，我需要怎么做，是需要服毒還是蠱蟲什么的，既然絕對投靠組織，我對這些也也早有心理准備。」

聽完岳長空的話後，白堂展開門見山的問道，任何組織對於新加入的人肯定是有控制的，岳長空說這么多，應該只是讓他不要誤會罷了。

他言語之中，也不再叫岳長空，而是像岳長空稱呼他為老白一樣直接稱呼岳長空為老岳，希望能夠以此來拉近彼此間的距離。

「毒葯?蠱蟲？老白，你太小看組織了。」

岳長空搖頭，白堂展說得這兩種方式，確實是很多修煉界的勢力控制手下人的不二數段，讓手下人服下毒葯，定期給予解葯，或是種下蠱蟲，若是敢有背叛，要么毒發身亡，要是萬蠱噬身。

但刑天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用這么low的手段。

況且這些手段也有不足之處，那就是容易讓手下人產生反感，稍有不慎，說不定就會反噬。

「不用毒葯和蠱蟲，那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