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只顧忙著殺鴨、宰魚,哪里有功夫去看。
但是張蓮花何等忠心,死盯著她們,唯恐誰偷跑去學田園園的手藝。晚上還給田家人表功,「哼,一個個都跟我二嫂似的,光想算計人!多虧我盯得緊。」
……
醬鴨子和制糟魚同時進行,出鍋晾涼了,就發一批。要不,食堂沒有地方放。誰來了誰交票領走,張蓮花瞪著大眼,唯恐誰多領了。
看見陸銘過來,張蓮花一推桌子跑了出去,笑眯眯地,「陸老師你來了,我早給你留好了,最大最香的。你坐著,我給你拿去!」
眾人:「……」
陸銘笑,「這丫頭是真性情。」
幾個年輕老師取笑,「對我們怎么不真性情?陸老師人見人愛啊。」
陸銘搖頭,不接張蓮花遞過來的東西,「你一個人?」
張蓮花得意地笑,「那是,我多能干!」
陸銘無語了,「這個先放著,我不走呢,等回頭再來拿。」
張蓮花不依,「拿走拿走,別人吃、你看著,多難受啊。你吃完還想吃,我的那只送給你!」
眾人起哄笑起來。
不等陸銘接話,田園園從廚房走了出來,手里端著盆,「蓮花你又胡說什么呢?陸老師讓你拿回去就先拿回去。接著,這是鴨胗,老師們誰想要的,你給他們稱,就按黑板上的價錢。」
鴨胗更貴,說起來也算是醬鴨的副產品,張蓮花偷偷咽口水,「老師們,先領完鴨子糟魚再來買鴨胗啊。」
田園園看著那邊熱熱鬧鬧地一群人,轉頭問陸銘,「你怎么不領?」
陸銘笑,「我還不走呢。」
「不是都放假了嗎?」
「等顧中原。」
「哦,你們老家離得近?」
「他是我堂弟,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