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耀-捭闔錄】(第九章-朝堂淫弄)公主受難,開啟鐵魂救國篇章(1 / 2)

銀耀-捭闔錄 琉璃狐 8757 字 2020-12-16

作者:琉璃狐

25年3月/4日發表於.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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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鏈接:【銀耀-捭闔錄】(第八章-指間暗流)

部鳳潛南荒

卷傳國公主

第九章朝堂淫弄

八月下旬的帝都,似乎晚上讓人好受一些了。

夜風濾去了炎熱,在各家繁華的庄院間回流,這就是東街的盡頭,帝都里富

商最為集中的區域。

這里各家各戶都將大門裝點得異常華麗,仿佛都恨不得用翡翠和黃金來砌築

自己的圍牆,以彰顯自己尊貴的身份。除此之外,夜色下絢麗的門房,幾色的燈

火以及巡夜的下人,也都是整夜不休息的。

只有一家顯得相對素雅,暗色的紙燈搖晃在門前,幾乎都分辨不清門匾上寫

的什幺府。

一片翠竹間,粗糙的石桌被堆砌在小塘邊,一個身披大袍的男子,披散頭發,

指尖撥弄出的古琴聲折回在竹林里,仿佛刀劍劈砍在金石之上,音符伶俐干脆,

卻顫音流響。

突然小塘中水花飛揚,一個少女站出水面,甩起的秀發將水珠拋向天空,然

後迅速「嘩嘩」的落下,沿著玲瓏的曲線回到塘里。

少女剛剛用手抹開臉上的水珠,一道紫色身影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竹尖,

隨著竹峰的自然律動而輕晃,好像沒有一絲重量似的。

這時琴聲被壓到了很低,撫琴的人頭也不回,只是看著琴弦,緩緩開了口。

「查清楚了嗎?」

紫色身影一臉錯愕,沒想到竭盡所能的將自己的動靜隱匿在琴音里,還是被

他早早發現了。

「嗯,姬家准備多時,長平公主回來之後,姬浩渺更是親自進入玉峰閣,不

過很快就出來了,應該是去聯絡聖女,部下一顆里應外合的棋子。」

撫琴男子突然問道:「姬浩渺是不是出城了?」

「剛走,所以我就回來了。」

「那也許沒幾天帝都就會發生有趣的事情了。」男子嘴角勾起笑意。月光灑

在俊朗的臉上,看得水中的少女出了神。

「我們就任憑他救走長平嗎?」

「當然,不但不阻止,還要有所幫助,畢竟,關在籠子里的鳥只會為籠子的

主人所取樂。而我的恨意,豈是這樣就能平息的?」男子終於停止了動作,對水

里的人兒招了招手:「雲蝶,你說,不讓她墮入紅塵,我能原諒大熠所做的事嗎?」

少女連忙跨出水塘,向著心愛的男人走去,款款的扭動著腰肢,點頭答道:

「當然不能,皇子哥哥,你在復國之前,一定會讓她為大熠償還罪孽的。」

男子打量著少女的身子,贊許的點了點頭,雙臂一震抖開大袍,露出健壯修

長的身軀,胯下的巨物緩緩抬頭,看得少女兩眼放光。他摸了摸手臂上羽扇形狀

的徽記,深邃的眸子似乎是想要透過它,望穿被遺忘的歲月。

少女嬌笑著跪到男子胯下,扶起粗壯的陽物愛憐的親吻起來。

統軍府,風塘院。

稍靠近一些,就聽得到「呼呼」的舞刀聲撕裂空氣,甚是慎人。

「嗙!」

碗口般粗的楓樹應聲而到,干燥的泥土重重的宣起硝煙。唐熾睜開眼睛,淡

淡的看著平滑的斷口,面無表情。

只是赤裸的手臂上肌肉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生生保持著端平一丈塔刀姿勢,

費力的消磨著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緒。

而這莫名的情緒,他思來想去,也只可能是因為下午,那掌管國庫的官吏興

沖沖的跑到他和單律齊面前,稟報了有人上貢國庫五千萬兩,要一見蕭若瑜。

「哈哈,她還真是個寶貝。」

手臂已經開始顫抖,單律齊當時發自肺腑的感嘆還不絕於耳,唐熾腦海中兩

張臉重合了又分開,想要對比一下她們的不同,可恐懼的發現之前的那一張已經

有些模糊了,再也分不出區別。

「我以為不會再有這樣的感覺了。」

唐熾喃喃道,手中奇重無比的長刀終於落下。

丑時,夜已深入。

嚴府大門清凈,燈火早熄,暗幽幽的令人看不清情況。

幽僻的側門開始有人影閃動,悉悉索索的被門內的黑影接引進去。

半柱香之後,重重院內,一張長桌點起了半只蠟燭,然後又被燈罩罩住。微

光只照亮了圍坐眾人的半張臉龐,皆是胡須發白之輩。

「嚴廷尉,我們開始吧。」蒼老的聲音打破短暫的安靜。

坐於桌首的人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大家都是接到姬家通知的忠義之士,

也是心甘情願的願意配合營救公主與聖女的計謀的老臣,客氣話咱們也不多說,

各位深明大義,嚴復在此拜謝。」

「嚴大人萬萬不可,與我們相比,你更是義薄雲天,該是我們拜你才對。」

見嚴復叩拜,眾人連忙起身對拜。

「各位達人,都請坐,」嚴復拜完,擺擺手,與大家一起坐下,「我們深受

皇恩,世代忠心,此番異族入侵,蝕我河山,我等忍辱負重留下性命,雖說是為

了護住綱常,福澤百姓,但始終是降為叛臣,不如黃老將軍忠烈。」

眾人互相點頭,表示對黃湖亦將軍大殿烈死不屈之事的敬佩,然後繼續聽嚴

復陳詞。

「我大熠建國三百余年,已立七代,本以為當世棟梁盡毀,只能委曲求全,

以期蠻強善待黎民。但是好在姬家義重,不但能料到公主會被叛徒送回到帝都,

還不遠千里運籌營救公主之事,讓我等有了發揮價值的機會。」嚴復慷慨激昂,

說得熱血沸騰。

「此番約各位大人前來,是因為姬家已經給了在下救援之策,但說出來之前,

我要提醒各位,此策苦澀,犧牲不小。」說到這里,他又頓了一下,「各位能來

已是忠肝義膽,所以,家里要是離不得各位大人的,嚴某希望他能離去,留下力

量也好輔佐蒼生。」

嚴復說完,一人一拍桌子:「嚴大人此言差矣,哪怕明知是死,我們也要配

合姬家,救出大熠正統血脈!」

「就是,我們不少人也活不了幾年了,讓我們發揮最後的價值吧,為後人積

一些功德。」

到來之人紛紛起身相拜,仿佛做著最後的訣別。

嚴復眼眶有些濕潤,再次起身深深一拜:「各位,能與爾等一同赴死,嚴某

三生有幸!」

「我等同興幸!」

黑暗中老者齊齊下拜,不屈的大熠之身鞠下了最後的忠義,用鐵鑄之魂翻開

了桌上救國的卷宗,歷史上稱之為「熠末鐵魂。」

清晨的陽光一縷縷從雲層中擠出,逐漸擴大,直至徹底撕開雲層,合成一片,

新一天的溫度開始加熱大地。

白玉鋪築的廣場上,三五成簇的文武官員陸陸續續的從神武門走來,手持官

牌,身著朝服,烏金踏雲靴一步步邁向巍峨的紫陽宮。

踏上百步天梯,玉石橋柱,宮殿飛檐上龍鳳神奕,栩栩如生,紫檀木占據了

大殿的大部分耗材,被鏤空的部分更是鑲嵌上黃金和翡翠,儼然透露出天下至尊

的皇帝大氣。

殿牆頂端的中央懸掛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龍飛鳳舞的寫著「建極綏猷」

殿後的通道里,單律齊穿戴好龍袍和唐熾與拓跋山走在一起,念叨著:「還

是不怎幺習慣這幺早起來啊。」

唐熾和拓跋山也是有些困意,笑著調侃了幾句,三人就已經走到了殿前。

待單律齊端端正正的坐到了龍椅之上,殿下的官員們都已經按照官級整齊的

站好了。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單律齊淡淡的答了一句。

「謝陛下。」

禮數行完,單律齊揮手止住正准備宣讀口號的內侍,自己先開了口:「眾卿,

今日朕倒是要先宣布一件事情,想必消息靈通的各位,昨日已經得知,前朝的長

平公主,回來了。你們當中不少人還是前朝的舊臣,那幺朕想問問你們,我該怎

幺對待這個長平公主呢?」

不少大臣瞳孔一縮,想到前些日子單律齊對付反對凌辱聖女的舊臣的手段,

思量著怎幺應付這樣的試探。

「陛下,應該處死前朝余孽!」一位蠻族武將突然開口。

站在第三排的一位老者卻是抖了抖胡須,一個跨步站了出來,走到大殿中央,

手中捏著的官牌寫著「侍中」。

「啟稟陛下,老臣認為,朝代更替,為了安撫萬民,應該善待前朝遺孤,而

且對方只是公主,並非男兒之身,無抵抗之罪,不可妄殺啊。」

先前開口的武將點點頭,似乎也覺得有道理,立馬抱拳又對單律齊說道:

「他說得有理,那陛下可以仿照對待『開國聖器』的方式,將她賜給有功之人。」

單律齊聽完這直爽的回答,不禁莞爾一笑,更有興趣的等著這些老臣的回答

了。

果然一位滿臉皺紋的老者氣得全身發抖,揮舞著「大司農」的官牌,吼道:

「放肆,你這個野蠻人。」

而後突然意識到單律齊也是蠻族,自覺到失言,連忙顫顫巍巍的跪到侍中身

旁。

「陛下,請恕老臣無禮,但是呂將軍所說萬萬不可啊,截教聖女傳播宗教,

若是不合國情可稱為『邪教』,懲罰她也說得過去。但是公主不一樣啊,陛下可

以隨便封一個封號,發配離開帝都,或者削其地位,貶為庶民都行,這體現了陛

下的仁慈心胸,萬不可行侮辱之事。」

被罵做野蠻人的將軍也不生氣,他中原名字名為呂樺,其實一直不太理解

「野蠻人」的深層次含義,此刻正摸著胡須認真的思考著大司農王信的話。

「愛卿真是處處為朕著想啊,這幺說來,公主回來了,能為朕解決你們的忠

心問題?」

「如果陛下愛民如子,我等當然會忠心,再加上陛下寬廣的心胸,自然更是

讓我等如沐春風了。」侍中連忙答道。

「愛卿真是會拍馬屁。」單律齊說道。

侍中惶恐的退下,一時無人說話。站在第二排的嚴復擔心單律齊決心要殺,

手心微微出汗,趁著場中短暫的寂靜,躬著身子跨了出來:「陛下,微臣斗膽進

言,公主雖然年幼,但已經生得俏麗無雙,今後必是絕世佳人,若陛下納為妃子,

豈不是一舉兩得?」

「你是說朕必須娶了她,才能得到江山嗎?」單律齊提高了聲音。

嚴復立馬趴到地上,手臂匍匐:「陛下息怒,但是確實如此,保公主,才可

安撫半壁江山!」

「那好,我覺得讓公主自己來說說想受到什幺樣的待遇吧,也許有更好的辦

法。」

單律齊話畢,門外高喝一聲「傳藍欣雪!」

然後在眾人復雜的目光下,一道精心打扮的絕麗身影款款移步,走進大殿。

藍欣雪一身淡金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裙擺上綉著金菊花紋,臂上纏繞著丈

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直至香肩。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系上。

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發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

肌膚襯得更加湛白。

雪膩的面蛋上略施粉黛,卻依舊清新動人,高挺的鼻梁側顯高貴典雅,一雙

大眼媚意天成,尖尖的下巴使她顯得有些顯瘦,卻更顯威儀。肉嘟嘟的小耳垂上

寶石耳環搖晃著,頭頂一支七寶珊瑚簪,繁麗雍容,配合著那發間瑩亮如雪的顆

顆細小明珠,將藍欣雪撐托得如同仙子。

她剛一進來,就在本來肅靜的大殿里掀起了悉悉索索的細聲驚呼。即便是以

前見過她的人也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竟然真的是公主。」

「該死的陸章竟然真的出賣了公主殿下。」

「公主還活著,我心甚慰啊。」

藍欣雪仿佛聽不見老臣的議論,平視著高高在上的單律齊,蓮步輕移向殿中

走去,優雅得像是怕踩壞了雲朵。

眼辣之人都看了出了,小公主消失一月,再度出現已經褪去了一些天真,帶

上了一絲絲成熟,周身華貴的氣質濃稠得讓人移不開眼睛,衣裙和發絲間的珠寶

都蒼白得像石頭。若是讓歷史來評論此時此刻的藍欣雪,只能是「顏若初雪,心

似梨花」,或者再干脆一些,能直接在腦海里翻騰出四個字:風華絕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藍欣雪的身上,她仿佛還是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的長平公主,連對著皇帝,都可以高昂著頭顱。

是的,大熠的子女,可以屈膝,但脊柱從來不曾彎下。

面對著單律齊亦或是不少老臣,她表現得神采奕奕,自有養成的高貴是裝不

出來的,放在腰上的兩只手掌捏在一起,輕輕行了一個禮,算是給了單律齊面子。

「前朝遺孤藍欣雪,朕念及你自幼貴為公主,生長於皇宮,且並無叛逆之心,

故此網開一面,在對你的處置問題上,想聽聽你的意見。」單律齊端坐龍椅,面

帶著些嚴肅的看向藍欣雪,似乎並不為她明麗絕塵的外表所動。

藍欣雪暗自咬了咬銀牙,秋水般的眸子閃動了幾許,說出了她權衡一夜的話:

「承蒙陛下開恩,昨夜與我促膝長談,欣雪考慮好了,願意做陛下的妃子。」

此言一出,大殿嘩然,單律齊也是有些錯愕,沒想到藍欣雪回答得如此伶俐,

虛著眼睛反問道:「做敵人的妃子真的好嗎,不是還有個女奴的選擇嗎?」

「欣雪誰的女奴也不做。」藍欣雪不卑不亢,身體站的筆直的回應道。

「好,哈哈,」單律齊突然大笑,「眾卿看見了吧,這才是公主的風范,我

批准了,讓你當我中原的個妃子,來人,賜座。」

幾位老臣頓時松了一口氣,雖然公主要委身於蠻子,但命看來是保住了。事

情這幺順利,嚴復回到隊列里,盯著手中的官牌,心中還是有一絲絲不安,但又

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

對於計劃中需要赴死的人,他們則是長出了一口氣,看單律齊被公主美色所

迷的樣子,也許整個計劃都會變得輕松起來。

「好了,各位愛卿可還有事情?」

藍欣雪在單律齊右側坐下後,單律齊朝她那邊靠了一點,然後敷衍的詢問著

下面。

掌管糧倉的大臣思索了一番,站了出來:「陛下,天氣干燥,三倉城發生了

旱災……」

官員盡心竭力的描述著災情的可怕,聽得在場的部分人都皺起了眉頭。可是

本來好好端坐在一旁的藍欣雪突然一聲驚叫,官吏們的目光一下便被吸引了過去。

只見單律齊抓過藍欣雪的左腳,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已經剝掉了她的布靴。

「愛妃注意身份啊,上朝呢,發出聲音成何體統!」單律齊嚴肅的對著藍欣

雪說道,看她只敢抿著嘴不甘的用大眼睛瞪著自己後,又轉過頭對著百官大喝:

「怎幺停下來了,不是在商議國事嗎,繼續!」

迫於單律齊的威嚴與鐵血手段,底下的人紛紛低下了頭,表示不敢分心,幾

位老臣心中卻濤然難平。

藍欣雪沒料到單律齊這幺無所顧忌,但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得拼命的

想要從有力的大手中抽開小腿。

「昨日三倉的奏折已到,請求撥糧五千石……」

下面的人繼續稟報著,單律齊已經撥開了藍欣雪的襪子,粉嫩的精巧小腳就

這幺暴露在大殿之中,對於大熠的禮數來說,是極大的褻瀆。

藍欣雪俏臉已經快滲出血來,不留痕跡的瞟了瞟下面的大臣,發現他們都不

敢抬頭看,但還是覺得無地自容。

「那就撥吧,反正帝都屯的糧食也吃不完,救災要緊。」

單律齊說道,同時掰開了藍欣雪的兩根腳趾,輕捏著腳指間的嫩肉。

「陛下聖明!」

「好了,還有何事?」

單律齊低頭欣賞著藍欣雪勻稱整齊的腳趾,一根一根的撥弄著,手指插進幾

個指頭間磨蹭著。

藍欣雪輕顫,另一只腳捏得緊緊的,本來放在腹間的優雅雙手為了平衡,不

得不向後支撐住椅子。有些緊張的身子弄得飽滿的酥胸高高挺起,那玉足放在單

律齊腿上的曖昧姿勢,讓藍欣雪頓時顯得嫵媚妖嬈。

嚴復心中翻騰著,殿上單律齊可謂是故意為之,要羞辱前朝老臣。那他偷偷

瞟著身著華貴衣裙的藍欣雪焦急的樣子,還有敢怒不敢言眾臣,感覺心臟被壓抑

的厲害。

因為正值夏日,藍欣雪裙下除了內褲並無他物,單律齊越來越過分,已將裙

擺掀到她的大腿處,一手摩挲著她光滑結實的小腿,一手揉搓著她柔若無骨的腳

尖。

先前的大臣得到准奏後,一位蠻族將軍又抱拳上前稟報:「南方尚未安定,

我軍需要……」

昨日那種酥麻的感覺又漸漸襲來,藍欣雪長腿無力再掙扎,在單律齊手中開

始柔化。白皙小巧的足弓上青色血管依稀可見,足底的嫩肉就算被彎曲都不會產

生褶皺,這樣精美可愛的玉足單律齊揉捏得不亦樂乎。

蠻族將軍講完,一位老臣顫顫巍巍的又跪了出來:「陛下,焅將軍所說切不

可行啊,戰火燃燒了一年,國疲民怨,現在應當修生養息,不可再急於大戰了。」

「不統一怎幺好好養息,你懂不懂打仗,你……」

下面一文一武辯論起來,單律齊一邊聽著,一邊用力拉扯著藍欣雪,朝著裙

內將手越伸越進去。

藍欣雪只有屁股蛋還落在鳳椅上了,大腿都已經有一部分擱在了單律齊腿上,

粗糙的手指像是小蟲子一般向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爬去,騷癢著嬌嫩的大腿嫩肉。

她推下單律齊想要掀到腰間的裙擺,卻抵不住深入的大手,大殿之下的人在

爭執著什幺她已經聽不清,全部注意力都用來抵抗單律齊的入侵。

單律齊也是發現這個姿勢再要將藍欣雪扯過來已經有些費勁了,她死死的抓

著椅背,漲紅了臉蛋,弱弱的瞪著他,似乎在乞求不要繼續。他微微一笑,停止

揉搓的大手,轉而輕輕撓著藍欣雪的腳心,藍欣雪小腳一弓,差點就笑出聲來。

「喂,愛妃,朕還沒有正式冊封你哦,不要一再在嚴肅的大殿上出聲,這幺

放肆的女子朕可不喜歡,也許會一怒之下把你關到玉峰閣為國家做貢獻去。」單

律齊低聲對著藍欣雪威脅道。

藍欣雪恨恨的咬住嘴唇,皺著高挑的鼻子,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一幅

「我不怕你」的表情,算是示意反抗過了。

這時兩人爭吵完畢,靜等著單律齊的回答,不少官員努力翻著眼睛,偷偷瞟

著龍椅上的身影,見到之前清純高貴的藍欣雪嬌艷嫵媚的把一條裸腿搭在單律齊

身上,呼吸都有些熾熱起來。

「這個事情朕已有決斷,現在當安心整頓軍馬,同時民生修養不可落下,待

黑鐵衛補給從離地那邊送來,再行一舉統一。」

「是,陛下。」

「陛下英明。」

二人恭敬行禮,然後是一位手捏「司空」的中年官吏,一臉奸詐之相,色咪

咪的盯著藍欣雪露出的美腿。

「稟告陛下,戰亂之後,百廢待興,臣認為恢復民生是奪取民望的根本,百

姓不在乎什幺人當皇帝,只要能讓他們生活得更好就是好皇帝,臣研究多日,有

幾處地點若興建水利、民居,則可收獲遠遠超出付出的好處……」

單律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依稀記得他叫做鄧盛,掌管水利與建築。鄧盛陳

述著各個修建地點與建成的好處,邊說邊瞟著藍欣雪露出的雪膩肌膚,眼中淫穢

的光芒閃動。

其他人都是惶恐的低著頭,最多偶爾看一眼,只有他趁著說話的機會,大肆

的欣賞著公主嬌軀。

似乎是為了讓鄧盛多看一眼,單律齊按住藍欣雪另一條腿的膝蓋往外推去,

同時將手上的左腳高高拉起,藍欣雪撐不住的仰倒了下去,用手肘撐著椅背,雙

腿大大分開。裙擺也被分離的大腿撐開,里面潔白的內褲和緊綳的臀瓣完完全全

的展現在了眾人眼前,站在左側的官員們一抬頭就能大飽眼福。

鄧盛目不轉睛的盯著藍欣雪豐腴的臀肉,還有內褲間微微凸起的蜜唇輪廓,

胯下之物立馬開始充血,隨即有些尷尬的低了低身子,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著話。

鄧盛的反應,以及好幾位將軍大臣不自然的扭動動作,都被單律齊收進眼底。

藍欣雪也是察覺到他們並非完全不看,而是在不時偷瞟,羞恥的感覺瞬間讓她大

腦混亂,身為公主,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擺出這個姿勢。

猛的蹬了幾下腳,藍欣雪扭動著躲開了單律齊按在她膝蓋上的手掌,艱難的

閉攏雙腿。單律齊也不再逼她,只是將手掌貼著她的內側緩緩深處刺去。

藍欣雪感覺無論自己把腿夾得再緊,也無法阻止單律齊前進的魔掌,她無助

的看了看底下熟悉幾張面孔,卻發現他們都是低著頭。

單律齊另一只手像按摩一般的捏著她的腿肉,從腳踝到膝蓋窩,粗糙的觸感

與男人的溫度似乎漸漸揉碎了藍欣雪的骨骼,下體不再屬於自己的感覺又一次出

現了。

「陛下,不要…」藍欣雪終是忍不住開口哀求。

「你是朕的妃子,還不讓朕摸摸嗎?」單律齊裝作一臉不高興。

藍欣雪不敢看他,扭捏著腿,羞憤欲絕:「不要在這里…」

「朕想在哪,就在哪!」

單律齊低喝,一股擁有一切的豪情翻涌在心頭,龍袍底下早已堅硬如鐵的陽

具再也忍不住藍欣雪嬌軀的誘惑,欲望讓單律齊變得瘋狂。

扯過龍椅背後的薄毯,單律齊用它蓋住藍欣雪的嫩腿和自己的下半身,然後

有些吃力的掏出了腫脹到極限的陽具,粗壯的巨物將薄毯都頂起截。

腳底隨著單律齊的牽引貼上了一根熾熱無比的東西,藍欣雪知道那是什幺,

卻還是忍不住驚愕的看向單律齊,這也太過膽大了。

好像知道藍欣雪心中所想似的,單律齊看著藍欣雪水靈靈的眼睛,低聲說道:

「不用驚訝,他們不敢看,愛妃,多刺激啊。」

藍欣雪下意識的又看了看下面的人,發現有好些人都忍不住抬頭了,甚至其

中兩人還和她的目光對上。她連忙搖頭,含著淚光,委屈的對著單律齊說:「他

們在看呢,不行啊,快放開我,我,我回寢宮會好好服侍你的,求求你不要在這

里。」

單律齊搖頭,按著她白嫩的腳掌磨蹭著自己的肉棒,龜頭刮弄著五根勻稱整

齊的腳趾。

「另一只腳自己脫掉襪子伸進來,給朕夾住。」

不可抗拒的命令傳來,藍欣雪心神一震,拼命搖著腦袋,讓她自己脫了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