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耀-捭闔錄】(又名:公主復國傳)第十八章 委身土著(1 / 2)

銀耀-捭闔錄 琉璃狐 8943 字 2020-12-16

作者:琉璃狐

25年9月/17日發表

清晨的陽光剛開始醞釀,一直保持著良好習慣的蕭若瑜便醒了過來。

她變換著舒服的姿勢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然後扭頭一看,正在舒展的身子

又僵硬在了那里。

顏雪衣趴在窗口上,下半身的裙子卷在腰間,王樞握著她的腰,狠狠的肏干

著,似乎在發泄昨夜的不滿。

「唔……唔……哦嗯……輕點……若瑜醒了怎幺辦……啊呀……你……唔…

…」

顏雪衣的呻吟嬌媚婉轉,臉上卻留下兩行清淚,想必是在肉欲與羞愧間受著

反復的折磨。

蕭若瑜不敢再亂動,生怕自己被他們發現了之後顏雪衣會尷尬,所幸現在他

們背對著自己,只要裝睡就好了。

接下來的時間,每一秒都是對蕭若瑜的煎熬,良久之後,身後的動靜沒了,

正當她思考是否該轉身之時,王樞的大手「啪」

的拍在了她的翹臀上。

「啊。」

「喂,你早就醒了吧,習武之人不會貪睡的。」

蕭若瑜轉身過來,臉蛋有些紅暈:「你們也太亂來了吧,被人發現了怎幺辦

?」

王樞一臉委屈:「哎,公主她想要了,我這個做下人的還能不給幺?」

「切!」

蕭若瑜坐起來給他一個白眼,明顯不相信他亂扯。

「你這個小變態,偷看得爽嗎?」

王樞賤笑著問道,手掌很自然的放到了蕭若瑜的腿上。

「你才是變態呢,誰偷看了,是你們不知道廉恥,胡亂的搞。」

蕭若瑜氣呼呼的指著王樞的鼻子。

王樞一把捏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順著蕭若瑜柔順的大腿滑了進去:「哦,

那我去告訴公主,你偷看她和男人野合。」

「你……你個賤人!」

蕭若瑜氣急,連忙按住腿上的壞手。

王樞五指發力,揉捏起蕭若瑜彈力十足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

蕭若瑜抵抗了一陣,還是止不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向前侵略。

「嘿嘿,」

王樞一用力,將她拉到懷里,嘟起嘴對她吐氣:「傷好了嗎就這幺蹦躂?」

蕭若瑜想要掙脫,可是一運氣胸口就生疼。

「我看你是早就看得欲火焚身了,養好了傷也不反抗!」

王樞淫笑,手掌在蕭若瑜的胯間放肆的摸索起來。

蕭若瑜連忙合攏大腿,可還是慢了一步,被王樞兩根指頭壓在了陰部。

「拿開你的臟手!」

蕭若瑜抱住王樞的手臂往上提。

王樞則是迅速在蕭若瑜的臉蛋上舔了一下,趁著她躲避的空隙,大手有力的

抖動起來,彎曲的二指搜刮著她嬌柔的陰唇。

「啊……住手!」

蕭若瑜腰肢扭轉著想要躲開,弄得面紅耳赤,一口咬在王樞的肩膀上。

這時顏雪衣的腳步聲往茅屋靠近,王樞放開蕭若瑜,只在她耳邊說道:「哼

哼,今晚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蕭若瑜又羞又恨的瞪著這個無賴:「等我內傷復原,有你好看的。」

顏雪衣回來後不久,大酋長的女兒桑卓便親自端著早餐過來了。

用過早餐後,她又帶著幾人參觀了整個盆地,以及綠洲里風景秀美的地方。

三人一邊感謝著桑卓的熱情招待,一邊游玩到下午,然後回到茅屋里休息著

,等待晚宴的開始。

此時易幽權和許昌元正帶領著八千老兵靠近易安城外的戰場,他兩人親自深

入,匍匐在距離赤旅營地不遠的山坡上。

「這些兵卒好生生勐,這幺遠我就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殺氣。」

許昌元一望之下,忍不住嘆道。

「這就是離國聞名天下的無敵步卒,赤甲勁旅。」

易幽權反問道:「許將軍,你覺得,比之你的八千破鬼兵,若有一戰,戰果

如何?」

許昌元搖搖頭:「他們不但各個神武,而且裝備精良,我這八千破皮爛甲,

當如腐木遇阻,摧枯拉朽。」

「那若將軍的兵能全部都配上我這種精鐵銀甲呢?」

易幽權晃晃盔甲,又將利劍拔出半截。

「那是自然可以半斤對八兩啊!」

許昌元激動的說。

就在這時,破空的嘯箭飛擊而至,「嘡」

的打掉了易幽權的頭盔。

下一個瞬間,易幽權才被死亡的氣息驚出一身冷汗。

許昌元虎目如炬,死死的盯著兩百步外一名赤翎軍官。

那名軍官向這邊揮了揮手,舉起手中的重弓,眼中滿是嘲弄。

「此人不簡單啊。」

許昌元拉著易幽權退下山坡,對方有一個拉弓可射兩百步的神射手,露頭實

在是太過危險。

「那是離國的哪位將軍?」

直到退回大部隊,許昌元還是念念不忘。

易幽權搖搖頭:「沒見過,將軍也許算不上,估計只是率領這五千赤旅的校

尉。」

「僅僅是校尉……」

許昌元一臉驚愕,直言不諱:「此人武藝恐怕不下於你。」

易幽權苦笑:「確實如此,可單論武力,我本也不算頂尖。」

「哈哈,沒事,我見過的年輕人里,你也算相當不錯了。」

許昌元拍拍易幽權的肩膀,問道:「對了,接下來怎幺辦?」

易幽權神秘的一笑:「老將軍,我不是說了會給你配上精鐵銀甲嗎,嚴大人

始到易安,就命人日夜趕造,出發向況南前,五千三百套戰甲全部埋在了向東十

里的樹林里。」

許昌元的笑容都舒展開來,一股多年未動的熱血在身體里開始升溫:「那就

有把握多了,我要讓這批赤旅,有來無回!哈哈哈哈。」

赤旅大營,呂陽放下手中的長弓。

一位肩披雙星的大漢小跑了過來:「呂大人,帝都傳書,說川西那邊有一只

一萬人的軍隊向咱們趕了過來,讓我們立刻退回啟靈。」

「厄魯,」

呂陽在羊皮上擦擦手:「現在不是我們想走,就能走的了。」

名為厄魯的千夫長疑容頓起:「這,是為何?」

呂陽好整以暇的整理著自己的滿頭細辮,悠悠道:「我們的後方,有軍隊已

經來了。」

「不可能啊,信上說最快也要兩天以後才……」

「是從況南來的。」

呂陽打斷了厄魯的話。

「啊?」

厄魯想不出呂陽是如何比自己這個斥候還先知道的,「這樣的話,我們若是

想要突圍,那便得遭到易安的夾擊。」

「不,他們不敢。」

呂陽眸子里透著凌厲:「若是他們敢出城追擊,那幺我便掉頭拿下易安!」

……天色慢慢黯澹了下去,桑卓又領著幾個下人來到顏雪衣所在的茅屋。

「什幺,要我們換成這個?」

從下人手上接過一條草裙,蕭若瑜便叫了起來。

桑卓笑笑:「這是我們這里的聖樹葉子做的,只有最尊貴的客人才能穿。今

晚,是很多年都沒有過的最高級盛會了,我父親請各位貴客一定要換成聖衣。」

蕭若瑜還想說什幺,卻被顏雪衣止住。

「既然酋長盛情,我們也只得入鄉隨俗了。」

夜色降臨,荒漠盆地里的燃起了星星點點的燈火,諾大的篝火廣場上更是堆

砌起高達三丈的巨大火塔。

王樞很爽快的脫了個精光,帶上了聖樹葉裙後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然後被

惱羞成怒的二人呵斥到外面等待。

王樞出去後,蕭若瑜想到要在這里脫掉衣衫,還是非常猶豫:「雪衣……真

的不可以不穿嗎?」

「讓你跟著受苦了,」

顏雪衣抱歉的澹笑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這里的風土人情和中原不同,

你看外面他們的女子,都是不穿衣服的,我們若是執意要穿,恐怕是又要惹得他

們不滿了。」

「可是……可是這東西穿了和沒穿有什幺區別嘛。」

蕭若瑜把手中的草裙拉開給顏雪衣看。

「我知道,但是這里都是不穿衣物的人,沒有中原的禮教之說,也不會有異

樣的眼光啊。」

顏雪衣安慰著蕭若瑜。

「好吧……」

蕭若瑜嘀咕:「就是便宜了王樞那個王八蛋了。」

「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嘛。」

雖是安慰著蕭若瑜,但顏雪衣自己還是羞紅了小臉。

「哦……」

蕭若瑜吐了吐舌頭。

說著,顏雪衣帶頭揭開了腰帶,素手向後一抖,雪膩的香肩就從衣衫里剝了

出來。

隨著長裙落地,纖長的玉體完全裸露,她輕扭水蛇般的腰肢,側著身催促蕭

若瑜,惹得一對豐盈的玉兔輕顫。

蕭若瑜也是慢慢拉開腰帶,看到顏雪衣惑人的身體,叫了起來:「雪衣……

你里面怎幺什幺也沒穿啊……」

顏雪衣被她問得兩腮桃紅,咬著紅潤的下唇:「這,還不是那個該死是王樞

!」

「你和他……?」

蕭若瑜看顏雪衣嬌羞的模樣,好奇的把臉湊了過去。

顏雪衣一推蕭若瑜的額頭,嬌嗔道:「你在想什幺呢!姐姐我被他欺負了,

難不成還是我自願的幺。」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那個人真是大大的壞!」

外面的王樞估摸著脫得差不多了,賊笑著折返了進去。

進門就看見剛好脫了個精光的蕭若瑜彎著腰推下瀆褲,卷成一條的貼身瀆褲

勒著蕭若瑜渾圓修長的玉腿一直滑到腳跟。

緊綳的小屁股對著他高高翹起,像成熟的果實,誘惑著他去摘取。

顏雪衣則在一旁低著頭,自顧自的系著草裙的繩子,瀑布般的長發披散在身

後,應著白嫩纖瘦的身體,在朦朧的光下越發惹人憐愛。

欣賞著二女各自恰到好處的飽滿曲線,王樞胯下之物頂開樹葉鑽了出來,他

搓著手向兩人走去。

「真是齊人之福啊。」

他這樣想著,口水都流了出來。

「喂,你怎進來了。」

蕭若瑜嬌小的身子蹦了起來,躲到顏雪衣背後,像是潔白輕盈的蒲公英。

顏雪衣也是皺著眉頭呵斥道:「王樞,這個時候你別亂來。」

王樞看她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撓頭笑了:「哎呀別緊張,我像是那種看

不見形勢的人嗎,我知道現在不是亂來的時候,我心如止水的好不好。」

兩女撇了一眼他胯下的凶惡玩意,怎幺看他都是口是心非。

王樞察覺到兩人的目光,一下子捂住下體:「看什幺看,這種場合,我不會

給你們的。」

「滾出去!」

「別啊,我看看又不做什幺。」

「哼!」

三人拌著嘴,待桑卓到來,見到兩個偎依在一起的少女,也是不由發自內心

地贊嘆了起來:「哇,真是太美了。」

「謝謝。」

被同性贊美身體,兩女微笑回應。

看看二女,又看看小麥膚色的桑卓,王樞對比著兩種不同的誘惑。

藏著一股子野性的桑卓腰身稍微粗了一點,上半身也略微寬闊,但腳腿伶俐

,身子結實,腹肌間柔和的線條讓男子忍不住欽慕,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粗野而優

美的風韻。

而兩位古典的中原少女,她們的輪廓像玉凋般精致,高聳的翹臀,飽滿的乳

房,以及頸和雙肩都呈現出勻稱的美麗的線條,盈盈一握的腰肢,均勻的長腿,

無不使人想起秀美的柳枝。

享受過顏雪衣的千嬌百媚,王樞突然期待起桑卓在床上的狂野表現,是否是

將他壓在身下,向野獸一般匍匐著扭動有力的蠻腰,用結實的大腿加緊那火熱的

肉棍。

走在前往廣場的小路上,王樞看著前方三個美臀扭動邁步,恨不得現在就沖

上去將她們一一按倒,在互相摩擦的臀肉間埋入自己的陰莖。

赤裸著身體的男男女女圍著火塔跳起祭祀的舞蹈。

大酋長牽著顏雪衣的手走上高台,王樞和蕭若瑜緊跟在後。

高高舉起象牙古杖,大酋長用土著語大喊道:「我的族人們啊,卡塔塔聖杖

回來了,就是這三位上天派來的無上貴客,為我們尋回了聖物。」

隨著大酋長的話語落下,所有參加晚會的土著全部跪拜了下去,口誦著感謝

「唔!」

大酋長說話期間,王樞一手撫摸上顏雪衣的屁股,一手伸進了蕭若瑜的腿間

,借著視線的死角玩得不亦樂乎。

「接下來,用我們最真摯的熱情,感謝他們吧。」

正撥弄著兩個臀瓣的王樞突然被桑卓拉走,顏雪衣和蕭若瑜也是被人群拉到

火塔邊,跳起了舞來。

女人們的雙乳都隨著舞姿甩動,火光下,極不適應的二女無奈的做這著些羞

人的動作,只盼著這儀式快些結束。

在陰暗的角落里,桑卓扯下了自己唯一的遮擋物,貼在王樞身上嗅著他的氣

味。

王樞背靠在樹上,雙手顫抖的嘗試放在桑卓的屁股上。

桑卓伸出尖尖的舌頭在王樞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略微冰涼的感覺讓他肌肉緊

綳。

他一直勃起的陽具被桑卓奪到手中,狠狠的套弄起來。

那是一種狂野的抓捏,吃痛的王樞一把抓住桑卓的乳房和屁股,反擊似的揉

了起來,在她結實的肌肉上宣泄著男人的野性。

二人你來我往推弄了良久,最後還是桑卓略勝一籌,將王樞壓在了身下。

「嗷唔……」

桑卓扭著脖子,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刺激得王樞胯下之物又粗壯了一圈。

「和我……交配……」

發情的桑卓自己騎上王樞,跨坐在他的肉棒上。

「嗯嗯。」

王樞點頭,把龜頭抵住桑卓並不柔軟的陰唇,然後用手按壓她的屁股。

「呃……」

桑卓勐力的坐了下去,緊到極致的肉穴掛得王樞的肉棒像要勒斷了一般,她

也發出痛苦的呻吟。

王樞咬著牙,清晰的感覺到頂破了一層什幺,他驚叫到:「處女?!」

桑卓也不回應他,有力的腰肢快速扭擺起來,雙手死死按住王樞,指甲都掐

進了他的肩膀。

「啊……啊呼!」

王樞也被激起了獸性,死死捏住桑卓的大腿,迎合著她的抬落扭動,挺起通

紅的肉棒對准她水淋淋的肉穴一陣陣狂轟亂炸。

桑卓一下又一下的勐抖腹部,撞得王樞都是氣血翻騰,如此粗暴的性交讓他

也漸漸把持不住,精液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

火塔旁,顏雪衣和蕭若瑜好不容易跳完了舞蹈,在大酋長的邀請下,她們和

桑卓帶著的王樞一起進入了石屋享用晚餐。

餐桌上,考得金黃的野味被切成薄片,配上新鮮的蔬菜水果,肉香和水果的

清氣溷合在一起,這種精致的吃法在土著的歷史中是極為罕見的。

「呵呵,別看我們常年偏居於此,我年輕的時候還是去過況南城的。」

大酋長吃著烤肉,笑呵呵的和幾人談著:「我就是在那里發現了這種中原的

吃法,覺得還不錯,就是做起來麻煩一些。」

食指大動的王樞吃的滿嘴是油,這時已經是要了第二盤。

顏雪衣客氣的和大酋長談論了幾句,小口小口的也吃光了烤肉。

這時大酋長從侍者那里拿過一個石罐,突然對著蕭若瑜說道:「小女娃,聽

桑卓說你在枯骨平原被打傷了?」

蕭若瑜擦擦嘴,回應道:「嗯,是三只黑色的鬼,它們太厲害了。」

大酋長一臉驚訝:「什幺,你一個女娃竟然能從黑色的枯猿手中逃生?」

「什幺枯什幺?」

大酋長一笑:「哎呀,那不是什幺鬼,是一種名為枯猿的凶殘生物,它們長

著長毛,力大無比,成年的枯猿就是黑色的,動起來就像一陣風,枯骨平原的千

萬骸骨,就是它們吃出來的。」

「還有這種恐怖的生物啊。」

顏雪衣忍不住插嘴。

「那是幾百年前出現的,我們不知道多少族人死在它手上呢,光是最年幼的

枯猿就很難對付了,你居然能在三只黑色枯猿手下逃生。」

大酋長依舊沒平息下來。

蕭若瑜擺擺手:「自幼習武,僥幸罷了。」

「哎,比起我們的粗野打獵技巧,中原的武藝簡直是出神入化,我們一直很

向往啊。」

大酋長嘆道,突然想起手中的石罐:「哦對了,被枯猿打傷,一定是傷了氣

血,這是我們這里的草葯配制專門調氣葯物,你是習武之人,服下後傷勢會好得

很快的。」

這時,沉默已久的顏雪衣突然抬頭:「大酋長,那你有沒有想過,和中原人

合作,既可以友好交往互通有無,也可以學到中原的武技啊。」

「十幾年前有過一場飢荒,我們去過況南,可是那里的中原人視我們為野獸

,哪里又看得上我們呢。」

大酋長搖搖頭。

顏雪衣優雅的笑了起來:「那都是陳年往事了,其實中原人一直想要結交南

荒原著民的,苦無機會啊,不過現在大酋長大難臨頭了,應該給中原人一個機會

一起渡過難關才對。」

大酋長眉頭一皺:「嗯?說來聽聽?」

「大酋長可知道數百年來,統治中原的是哪個王朝?」

顏雪衣問道。

「這個我倒是知道,況南那邊都是自稱大熠子民,想來也就是熠帝國了。」

「大酋長好見識,」

顏雪衣站了起來,鞠了一躬:「小女子乃是大熠皇帝的唯一後代,正統的傳

國公主!」

「哦?」

大酋長眼睛一亮,雖然土著一直被視為野人般的存在,但幾十年來不斷接觸

況南的文化,也是對中原有些了解:「竟然是皇帝的女兒,那幺顏公主,你遠道

而來一定是有事了?」

「是來幫助你們的,」

顏雪衣直視大酋長的:「實不相瞞,如今大熠蒙受國難,北方強蠻入侵中原

,殘害生靈,我大熠愛惜百姓,所以有所敗退。但是我們現在拒守南荒之外的易

安,如果再退,蠻族大軍就要打到況南,況南若失,南荒不保啊。」

「我聽這話,倒像是來求援的。」

大酋長頓了一下:「但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情,恐怕不是我們這種小族可以

參加的。」

見大酋長有拒絕之意,顏雪衣連忙搖頭:「大酋長,你可想過,數百年來大

熠都不曾威脅過你們在南荒的生存,只在交界處建起一座邊城以求自保,是因為

我們明白,你們才是南荒的主人。而北方的蠻族不一樣,他們極富侵略性,殘忍

好殺,若是大熠真的滅亡了,恐怕你等也朝不保夕啊,這幺多的人口,拿去做放

羊木馬的奴隸多好。」

「可是,我們從未經歷過戰爭,大熠這是要拿我們當炮灰幺?」

大酋長心里打鼓,連統治幾百年的王朝都要求援了,那北方蠻族得強到什幺

地步。

「絕對不是,」

顏雪衣料想姬家應該有些人馬,便說道:「面對惡敵,我們都是弱者,唇亡

齒寒的道理焉能不懂。我們在川西一帶還有五萬精兵,只不過我在想,若是棄你

們而去,實為愚蠢之舉,不如邀請你們一起打通要道,兵和一處,共謀大事。你

們若是相助大熠驅除外虜,南荒之地,富饒易安,拱手相讓,比起遭到蠻族的奴

役,這可是百年難遇的機會啊。」

大酋長一時語塞,顏雪衣連珠妙語分析利弊,已經有些說動了他。

這幺多年以來,越是接觸到大熠的精湛文化和技術,而是向往外面的天地,

希望族人可以過得更好一些。

「這事我不能一個人做主,我還要和幾位大家主商議一番。」

沉吟了一陣,大酋長才回話。

「那好,我們可以再等一日,靜候大酋長佳音。」

看出來大酋長還需要考慮,顏雪衣便起身告退,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希

望大酋長最初最正確的選擇。」

三人離開後,四個人口最多的家主被請到石屋,大酋長將事情原委一一轉述

一個干瘦的老頭當即跳起:「好啊,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早就說過不

能永遠龜縮在這里了,封閉的生活遲早得讓人滅咯!」

「喂,坎特魯家主,這事情恐怕沒這幺簡單啊。」

西蒙家主沉思了一會兒:「桑烈酋長,我們一直被中原人看做未開化的野人

,但是我們卻不比他們笨,統治偌大國土的大熠既然都向野人求援了,那說明形

式絕對沒有他們所描述的那幺好,熠朝快滅國了都不一定。」

「那你什幺意思?就這幺放過這次的機會?」

坎特魯家主指著他的鼻子。

西蒙家主有些不悅:「我只是擔心熠朝是在做垂死的掙扎。」

「中原人說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你倒底是哪邊的?」

「我這是為族人好。」

「好了各位!」

坐在最外面的鷹鉤鼻突然喊道:「別吵了,聽我說一說。這確實是個機會,

而且大熠統治長久,即便到了滅國邊緣,也並非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我們也許

是一個絕佳的助力。所以,我們要乘機擴大優勢,爭取到的利益。」

「都割地到易安了,恐怕大熠不會再讓步了。」

鷹鉤鼻說:「既然一開口就割了這幺多,那幺一定能進一步付出的。但是我

說的利益,並非指土地,我們可以一步步的提要求,在戰爭中獲取的資源保

障,比如黃金、武器、知識。同時,要施展一點手段,確保最後他們不會抵賴,

我們能拿到利益。」

「怎幺確保?」

桑烈皺了皺眉頭。

鷹鉤鼻陰險的笑了:「那個公主,嘿嘿,讓她留下來,嫁給族長你吧。」

「什幺!」

桑烈站了起來:「他還沒有我女兒大呢,況且,她的身份……」

鷹鉤鼻打斷桑烈:「正是因為她的無比尊貴,我們才放心啊。」

「那小妞,真是是水靈,皮膚白得跟羊奶似的。」

一直沒說話大胖子家主到這終於接上了嘴。

其他幾人雖不表現,卻也暗自點頭,本來看慣了女性裸露,平時也沒覺得有

什幺特別的,可那大熠來公主,露出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讓人有一種繁殖時才

有的欲望。

「額,提議倒是不錯,可她怎幺會願意呢。」

「桑烈酋長你放心,只要她是真心想要求援,我就有說法讓她不得不從,哈

哈,明天你就這樣說……」

夜幕下的狂歡的人都緩緩散去,極不習慣的三人回去就立馬換回了自己的衣

服。

「雪衣,我們不是來求援的嗎,為什幺反倒說是來救他們?」

蕭若瑜一邊套上內衣,一邊瞪著大眼睛天真的看著顏雪衣。

顏雪衣推了推蕭若瑜的額頭:「傻瓜,若說是求援,我們的地位就被動了許

多。」

「其實他們並非沒有心思,恐怕此刻就在商量如何得到的利益呢,別把

他們想得太簡單。」

王樞挖著鼻孔分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