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也不是害怕。」蘇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只是突然在看到你剛剛的樣子時，有些拿捏不准。」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說法。」蘇蘇被十刃盯得有些心慌，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十刃這樣的眼神，銳利的像是利刃一般，仿佛能夠看穿一切似的讓人無所遁形。

「狼與狗的時間。」

蘇蘇的這個說法對於十刃來說是十分陌生的。

他愣了愣，方才開口帶著幾分疑惑的開口道：「這個說法，還真的是很新鮮。」

「就是在黃昏的時候，地平線上出現的逆光而行的狼，就算是與它最為親近的存在，也不太好分辨出對方的身份。」

蘇蘇斟酌了一下言語，才開口對十刃解釋道：「你剛剛出現的時候，正好我也沒有看清楚，所以才會顯得有些緊張。」

在這一點上，蘇蘇並沒有撒謊。

她所覺得害怕的，其實並不是十刃。而是十刃出現的時候給她的那種從未有過的，陌生的感覺。

「這個說法倒是新鮮。」十刃看著蘇蘇好一會兒才笑起來，並沒有追著她不放的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之後才護著她讓她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了那個油條一直不放棄的往里頭的鑽的山壁上的小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