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4回 引風吹火(1 / 2)

紅綠江湖 潛龍 3385 字 2020-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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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湊首在盧貴耳邊,與他囁嚅耳語一會。

單超看見二人暗里私語,一時摸不著頭腦,又見他倆舉止親昵,不禁潑醋起來,直恨得裂眥嚼齒,卻又無可奈何。

盧貴聽了花映月的說話,臉上呈現難色:「宮主,這似乎有點……」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徑向單超看去,說道:「你不用有所顧慮,本宮就是要讓他看,還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話後,探手到盧貴胯間,隔著褲子將一條陰莖握住。

經過剛才一番親熱,花映月發覺手上之物更形粗壯,猶如鼓槌一般,硬綳綳好不嚇人,當下放低聲音,在盧貴嘴前笑說道:「這些年來,你這根大寶貝真個讓我愛恨交織!我愛它,因為它厲害過人,每次都讓你弄得死去話來。我所以恨的,是恨它實在太過粗長,脹得人家好生難過!」

「宮主……」盧貴給她拿住大物,輕擼慢套,強烈的快感,登時鋪天蓋地而來,直美得魂飛半天,一對眼睛只盯著身前的美女,看見美人朱唇微綻,水眸含光,說不出的美艷動人,不由暗贊起來:「好一張絕世姱容!這幺多年來,依舊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艷絕無儔的粉黛,卻無法讓我一人獨享,老天爺真個會擺弄人!」

花映月把住陽具肆行挑逗,一對美眸,脈脈如痴看著盧貴,像似看著丈夫情郎一般,而對他這張丑臉,似乎沒有絲毫嫌棄厭惡。

單超看見二人兩情四目,情意濃濃,心中又氣又嫉,自想:「怎地一個流波送盼,一個眉目送情,看他們這副神態,二人究竟是可關系,映月竟會用這種眼神來看他?莫非……莫非他倆早已暗度陳倉,這個盧貴竟扮起晉韓壽,來個韓壽分香幺?」想到這里,暗嘆一聲:「我在宮主身旁這幺久,竟是一無所覺,當真窩囊之極!但盧貴人丑低賤,竟得映月的青睞,這確實令人費解?難道真如宮主所說,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對他另眼相看?」

就在單超苦思不解之際,忽聽得花映月道:「你還在呆呆鄧鄧什幺?為我脫衣衫,快來嘛……」一個如此高貴的宮主,竟向一個花奴撒嬌起來。

盧貴本已欲火萌動,倘若不是多了一個旁人,要是換作往日,早就將她脫個光溜溜,就地正法了。聽得花映月連聲催促,盧貴自當俛首從命,連忙為她卸帶褪衣,轉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軀,已是一絲不掛站在堂中,全都落入兩個男人眼中。

眼前這具完美無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過多少遍,但對這兩個男人而言,著實百看不厭。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絕,見她渾身膚光如雪,肌理晶瑩剔透,兩個乳房渾圓挺拔,紅綻蓓藟,嬌嫩誘人,尤其雙腿間,鼓鼓囊囊,芳草歷歷,襯著柳腰美腿,真個是無可挑剔。

花映月看見二人呆著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說道:「你倆看夠了沒有?盧貴你怎幺了,不想脫衣服嗎?」

盧貴一聽,趕忙寬衣解帶。霎時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軀,兀自直挺挺的站在當場,在他腹下,竟豎著一根大棒兒,長有一磔手過外,粗近兩圍!見它早已挺然卓立,雄糾糾,氣昂昂,直指天上雲霄。

單超看見盧貴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頓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並無打誑,心想:「自己這根活寶已是不小,卻沒想到,這個丑鬼漢竟擁有一根神物,粗長也還罷了,難得是那個大龜頭,巨如小兒的拳頭,難怪宮主對他沒口子誇贊。」

「怎幺樣,看清楚沒有,盧貴這根寶貝,是否比你強多了?」花映月把眼投向單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會你要打起精神,睜大你一對眼睛,好好的欣賞,看它將會怎樣對待本宮,當你看著它撐開本宮的嫩穴兒,深深給它插滿,真不知你會有什幺感想。」

單超自知宮主故意相激,但聽在耳里,仍是興奮難當,腿間的陰莖連連跳動,脹得快要綳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牽著盧貴走向床榻,說道:「我要你舔我,當著他面前舔我。」畢竟是一宮之主,所說的話,自有一番威嚴,教人無可違拗。

盧貴欣然點頭,扶她坐在床邊,自己蹲在床前,已見美人自動大劈美腿,呈牝展蕊,露出一個粉粉白白的陰戶,只等他來吃。盧貴把眼一望,已見屄眼歙赩吐水,腿股盡濕,真個誘人心脈。一時看得心頭發熱,再難以忍耐,當下雙手扳著腿兒,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顰眉仰首,綻出一聲嬌媚的呻吟,一張俏臉,似苦若甘。盧貴伸出一根靈舌,不住舔拭挑刮、亂闖亂鑽。見他時而用指張開陰門,舔拭紅殷殷的蛤肉,時而搓揉花蕾,縱情挑逗。

盧貴越舔越發興動,猛然噙著嫩綽綽的花蒂,強烈的快感直竄花映月全身,一個忍受不住,身子接連幾個哆嗦,抓緊盧貴的腦袋,顫聲大喊:「壞……壞人,你弄死本宮了!不可再弄那里,啊……不行,不能再舔了……」

盧貴直來與她弄慣的,向知她口是心非,當下再加兩把勁,一口含著陰蒂,雙指同時闖關直入,屈起指頭,搰搰挖得幾回,花映月終於抵擋不住,嬌呼一聲,大股淫水疾噴而出,劈頭劈腦,澆了他一臉。

單超瞪目看見,不禁欲火高燒,全身都滾燙起來,心想:「映月今回來得好快,我與她干事,她何曾有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涌上心頭。

盧貴對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見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猛厲害,花映月登時美得雙腿亂抖,高潮不斷,麗水一股接著一股,十居八九,都讓盧貴吃去。

花映月難過太甚,十根玉指全插進男人發中,如泣如訴起來:「啊!我的好人,怎地本宮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宮……怎能……怎能不愛你。來吧,你……你就當著那人面前,今晚盡情愛我……弄我……」

單超聽得心中惱怒,可下身卻不爭氣,變得更為堅硬,此刻看著花映月那迷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氣,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嘆道:「單超呀單超,你能夠與武林美人睡覺,今生還有何憾。自古以來,女人水性,只要她心里還有你,還要苛求什幺!」

便在此時,一聲誘人的嬌鳴,猛地拉回單超的思緒。

單超把眼一望,卻是花映月緊緊按住盧貴的腦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你會害……害死本宮,要死了……」語帶哭音,竟然哀泣起來:「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泄給你了,快來了……來了……」盧貴聽得淫火攻心,當即使出手段,指頭深投狠挖。才一會兒,果見花映月渾身劇顫,雙腿僵挺,美軀抖得幾下,終於攀上情欲的頂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過後,軟軟倒卧在床,只因激情過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動。

盧貴見著,也不敢太過,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著她一團乳肉,徐緩搓揉,口里問道:「宮主,可還滿意嗎?」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復過來,一手摟住他頭頸親吻,一手探到他胯處,握住陰莖細細撫弄,款款道:「你這個壞人,就曉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兒都幾乎沒了!」一時四目相對,情意漸濃,對視之間,四片嘴唇再度相合,兩舌交纏,直吻得難舍難分。

但見二人抱作一團,彼此撫陽探陰,做盡百般淫事,一時看得單超雙眼泛紅,如火焚身,著實打熬不過。

花映月給盧貴摸得難過,不禁淫興大發,含著男人的舌頭,昵聲道:「咿……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盧貴一笑:「不知宮主要吃什幺?」

花映月的玉指箍緊手上的陽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這根大家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的惡棍。」

盧貴一笑,當即翻身坐起,分開雙腿,一根怒龍撐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著這杯口兒粗的陽具,兀自虎虎生風,雄糾糾的充滿著殺氣,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來,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載,每次看見這根活寶貝,總教我汗顏無地!其實你最清楚不過,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這分恩情,映月決計不會忘記,必定會好好補償給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雙腿間,挽住陽具擼動有頃,吐出嬌柔的丁香,舔著龜頭上的馬眼兒。

盧貴得她憐愛,龜頭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幾個冷戰,頓覺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與他一笑,昵聲問道:「舒服嗎?」也不待盧貴回答,張開櫻唇,硬生生的將個巨龜塞入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