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采花郎君 第04回 澡堂春光(1 / 2)

紅綠江湖 潛龍 3509 字 2020-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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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緋珚臉紅心跳,慢慢走近澡堂,母親嬌柔零碎的呻吟聲亦漸覺分明。

「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給你了,於浪你……你怎會這樣厲害,在房間你已來了兩回,現在還……還這樣勇猛……」

「誰叫妳剛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這幺好嗎,竟然令你……如此神魂顛倒……啊!輕一點,姌流要給你搗壞了……」

莆緋珚微感詫異,暗想:「花映月是誰?看來義父很喜歡這個人。」

「這個淫婦除了樣子漂亮外,我還看不出她有什幺好!」於浪沉著聲線道:「不要再說她了!來吧,抬起妳一條腿兒,今回我要好好地愛妳……」

「不要!這樣很難看,人家那處都給你看光了……」

「妳的身體有什幺地方我沒看過,還要瞎扯臊。」

莆緋珚聽得心如鹿撞,想要離開,卻又不舍,忽的看見澡堂門縫透出一線微光,明著木門猶未上閂!這個發現,害得莆緋珚更加驚顧不遑,一時不知所措。

「你……你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邊的男人,因為在她眾多男人中,卻沒有你於浪在內!」水姌流顯然是說中他心事,猛地吃了一下重戳,不由得嬌呼起來:「啊!於浪,你那里太粗太長了,求你放過姌流,不要……不要插這幺深!」

莆緋珚暗自想道:「義父……義父那里真的很粗大嗎?」一想到義父的陽具,渾身都火燙起來,連忙雙手掩著香腮,又想:「怎樣是好,我……我到底要不要看,若是給母親和義父知道,叫我怎有臉面見他們!」

其實以於浪的功力,豈會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憑來人的呼吸聲,便已曉得外面的人是莆緋珚。但他卻沒察覺,水姌流竟然忘記把木門上閂。

在這一刻,莆緋珚正自天人交戰,澡堂內的情景也太具誘惑力了!最終,莆緋珚銀牙一咬,下定了決心,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把木門推開一線,湊頭從隙縫處往內張看,孰料一看之下,幾乎要喊出聲來,忙即掩住嘴巴:「怎會……怎會是這樣,母親和義父竟然是站著……站著做這種事!」

只見澡堂里的一對男女,渾身上下早已光溜溜一片。見那女的單足支地,另一條修長的美腿,卻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生生的懸在半空,胯間那個粉嫩的屄眼兒,正插著一根粗壯的肉棒,且不停抽出插入,帶出陣陣水兒,沿著美腿不住往下流。

莆緋珚看見如此震撼的情景,對她來說,簡直是駭目驚心,她哪曾想到,男歡女愛竟能夠擺出這樣的花招,當她將視線移向二人交接處,又是一陣驚悸,暗想:「原來男人和女人做這件事,陽具除了插進女人的陰屄,還要挺前晃後的抽送。可又有點奇怪了,義父這幺粗大的陽具,竟能插進母親小小的陰戶,難怪母親剛才發出這樣痛苦的呻吟,敢情是受不住義父的粗大了!」

「啊!又捅到最里面了,姌流給你弄得好……好舒服……」水姌流扭頭瞧著身旁的於浪,柔媚的水眸盡是情意:「於浪,你真的太強壯了,每次都弄得人家死去話來,你……你叫姌流怎能離開你……怎能不喜歡你……」接著湊首上前,將小嘴貼向男人的口唇。

於浪自當明白她意思,低聲道:「姌流妳放心,我不會讓妳離開,我要妳永遠待在我身邊……」話罷,連忙封住她小嘴,兩根舌頭立時你來我往,終於糾纏在一處。

莆緋珚聽了於浪的說話,同時暗道:「緋珚也要待在你身邊,我都要做你的女人……」當她想到自己和義父赤裸相對,做著當前的事情,體內的血液立即翻滾起來,讓她既歡喜,又感踧踖不安!

但見澡堂二人四肢交纏,繾綣難舍,於浪一邊親著美人的小嘴,一邊抽送著屄兒,直看得莆緋珚神魂盪漾,不能自持,只覺下身傳來陣陣難耐的空虛,極想有根物事將它堵塞住。莆緋珚思念方起,視線已移向義父的陽具,當她想到被這樣一根大物插進來,不知會怎生模樣,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嗎?

莆緋珚甩甩頭,從思念中清醒過來,暗罵自己胡思亂想:「這也太……淫盪了,我……我怎可以會這樣想……」頓了一頓,又想:「要是……要是義父真的和我做這種事,我豈不是和母親一樣,成為……成為義父的女人……」一念及此,整張俏臉登時火燙起來。

「姌流,妳扶著澡缸,讓我從後面來。」說畢,徐徐抽出肉棒。只見那根巨物確實大得驚人,足有杯口兒粗,長逾一磔手有多,兀自硬綳綳的豎在莆緋珚眼前。

莆緋珚何曾見過這樣嚇人的東西,不禁臉若塗朱,瞪著一對水汪汪的美眸,瞬也不瞬,只盯著義父的陽具,暗暗駭異:「怎會這幺大,還這般長,難怪剛才見它還露著一大截在外,無法全根盡入!其實也是有道理的,女人只生得一個小小的屄兒,又怎能容納如此粗長的東西。」

莆緋珚目光到處,正好落在男人的龜頭上,又讓她暗吃一驚,心兒不由勃勃騰騰地亂跳起來!她回想母親前時的說話,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陰莖的前部,妻子想要丈夫興奮快樂,只要在那部位下功夫,保證立即見效。莆緋珚心想:「原來母親所說的,便是這顆肥碩渾圓,比鵝卵還要大的東西。但這樣巨大的頭兒,要擠進女人的陰道,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待得於浪抽出肉棒,水姌流輕裊裊的回過身子,見她眼顰秋水,痴痴的看著前面的男人,柔聲道:「人家已經來了數次,你就不用著急,先讓人家回一口氣,再來給你好嗎?」

正當水姌流轉過身來,讓莆緋珚只覺眼前一亮,她至今方知,原來母親全身上下,竟是如此美麗動人,不但肌質晶瑩,且細白如雪,渾圓飽滿的玉峰,襯著兩顆粉嫩的乳頭,嫣紅鮮潤,實不下二八年華的少女。而水姌流的美貌,外間向有頌揚,加上她深通醫理,保養得法,雖年過三十,依然青春如昔。莆緋珚看著母親這副完美的身子,亦不禁嘖嘖贊嘆起來,心里好生羨慕!

於浪聽了水姌流的說話,尚未開聲答話,已見她伸出纖纖玉手,握住眼前的陽具,接著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紅艷艷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輕輕舔了一下,繼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數回,才把個巨大的龜頭塞入口中。

莆緋珚在門外看見,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親竟然舔吮義父的陽具,且吃得有滋有味,猶如饕餮之徒。

「嗯!妳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進,不要吃得太深,別嗆著了!」

水姌流吐出陽具,抬頭與他一笑:「名師出高徒,都是你這個淫人指點有方……」話後再度含緊龜頭,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撫弄卵袋,使出種種淫媚手段,務要把於浪逗得痛快淋漓。

莆緋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熱,春心難抑,陰道里早已水淹溺谷,猶如千蟲蠕動,難過之極!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軟倒在地,當下站起身來,靜悄悄的移動腳步,跑回房間。

當晚,莆緋珚整夜輾轉難寐,滿腦子里,盡是淫思連連,全都是母親和義父交合的情景。

自此之後,莆緋珚對於浪的迷戀,亦開始越陷越深,再也難以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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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姌流,這小子還要睡多久?」於浪皺起眉頭,望著榻上的花翎玉。

水姌流微微一笑,說道:「花公子雖然服了解葯,保住了性命,但黑蜂香的解葯並非仙葯玉醴,更不是老君的仙丹,俗語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要化解體內的蜂毒,仍須慢慢來。」

「這樣說,他還要待到何時才醒過來?」

水姌流道:「黑蜂香可不是一般的毒葯,仍大理烏頭蜂采集得來的蜂毒,劇毒無比,一般蜂毒可以害人,亦能夠醫人,但烏頭蜂卻不同,只要給牠蜇到,轉瞬間,人就會昏死過去,若然三天內找不到解葯,便會一直昏迷至死,神仙都難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依目前來看,快者七八個時辰,慢者一至兩天,他才會醒轉過來。」

「黃蜂尾後針,果然夠狠夠毒!聽說黑蜂香是妳祖師爺遺傳下來,因何會落入司空擇手里?」

水姌流輕輕喟嘆一聲:「這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睛,你就不必多問了!」

於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擇要好,前時,他還道司空擇是從莆青松手里得到黑蜂香,此刻聽了水姌流這句說話,顯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但於浪是個聰明人,心里豈有不明白,便不再追問下去。

水姌流默言半晌,接著道:「花公子既然沒有大礙,我都要去看看緋珚了,順便告訴她花公子的狀況,免得她心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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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這副窩囊相,成個什幺樣子,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恐怕你早就死在街頭了!」司空擇盯著眼前的兒子,直氣得橫眉瞪眼,再望向他身後的蒼頭廝役,全露出一副垂頭搨翼的樣子,心頭更是有氣:「還有你們這些飯坑酒囊,全都沒半點用,司空家的臉皮都給你們丟光了!」

司空項吃了大虧,心中確實有點不忿,連忙向父親解釋道:「爹,都是那個小子,若不是他多管閑事,從旁插上一腿,緋珚又怎會逃出我手掌心。」

「你們幾條大漢,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應付不來,還敢大條道理!」

「我又怎會將那小子放在眼內,他中了我的黑蜂香,相信已離死期不遠,只是……只是沒料到,突然間竟會走出一個人來,三兩下功夫,就封了咱們的昏穴,所以才……」

「你這個蠢貨,就是不肯動腦筋,當時莆緋珚在那小子身邊,黑蜂香是她祖傳之物,那小子還能死得去嗎!」司空擇眉頭一緊,盯著兒子問:「你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司空項搖了搖頭:「那人身手很快,只覺眼前人影一晃,我已著了他道兒,沒曾看清楚他的樣子!」

「你們呢,難道沒一個人看見?」司空擇望向那伙廝役,緊綳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