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臟東西破玩意(2 / 2)

平安傳 西風緊 1688 字 2020-06-25

羅幺娘一面策馬狂奔一面說:「你膽子那么小?非得貼著我才覺得安穩?」

張寧道:「我實在沒興趣貼著你,問題馬背中間低兩邊高還顛來顛去,你坐在中間我有啥辦法!」

羅幺娘火氣沖沖地罵道:「行,你沒興趣是不得不如此,那你能不能別用你那臟東西破玩意頂著老娘?」

張寧:「……」

有時候男人確實很無奈,身體竟不受大腦控制,作為一個有理智的規矩人張寧當然明白自己應該干什么、不應該干什么,可現在他如何讓自己心如止水?這身未經人事的皮囊太年輕,更受不了誘惑,感官完全脫離思維。

他胸前貼著的溫暖的女性背部曲線在刺|激著他的熱血上涌,柔軟而有型狀……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副赤|裸的背,從美麗的脖子到翹起的臀。鼻子里聞著一股子很淡的香味,女人身上特有的難以言狀的味兒。眼前是羅幺娘後頸的肌膚,色澤在烏黑的頭發反襯下更增視覺刺|激。他還不敢往下,只要目光下移,就能從後面到羅幺娘的側胸:像果凍一般顫|動起伏的柔軟動感,沒有文胸約束的飽|滿兩團在劇烈顛簸中什么也阻擋不住它們的活潑。張寧硬得像燒紅的鐵|棍一般,頂在羅幺娘的臀上感受著那軟而有彈性的觸覺。

「給我規矩點!」羅幺娘又喝了一聲,語氣非常嚴肅,臀部向前面盡量挪了挪。

張寧趕緊閉上眼睛什么也不,同時身體小心地向後挪,但這樣只能解決貼著後背的問題,非常辛苦費勁、身體不由自主要向前滑。而且那|玩意照樣能頂著人家姑娘的臀。

或許是羅幺娘的口氣讓他冷靜了一點,這時他恍然想到了個簡單辦法,趕緊從背上把臟衣服的包取下來塞在中間,嗯這樣好多了。羅幺娘的嘴總算消停下來。

不過張寧並沒有因此好受多少,沒有馬鐙騎馬簡直是活受罪,屁股實實在在地擱馬背上顛,那滋味實在有點不好過。另他有點意外,羅幺娘剛才還痛罵,這時卻問道:「你沒馬鐙不難受么?其實一匹馬能裝兩個馬鐙,把另外那匹馬上的卸下來就行。」張寧道:「過陣子要換乘馬匹,到時候順便安裝一下,現在忍忍就過去了。」

上午的驛道上漸漸出現了不少車馬,路人見他們的打扮是官府信使跑得又急,都主動避讓。只不過為啥兩個信使騎一匹馬實在奇怪,沒事虐|待朝廷的驛馬報復|社會?

約莫跑了一個時辰,羅幺娘下令要換馬,張寧沒有意見都依她的。這娘們熟悉明朝旅行,當然該她安排事情。張寧幫著忙撤了個馬鐙裝在同一匹馬上,也沒顧著休息他們又繼續趕路,這才出廣陵驛個把時辰,沒啥好休息的。這下張寧騎著舒服多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馬鐙作用如此巨大,有和沒有完全是天壤之別,好像更早的古代是沒有這玩意的也就沒有體現騎兵的優勢,技術的進步啊!

兩匹馬都換乘一遍之後,速度漸漸降低了一些,羅幺娘解釋道:「下一個驛站是淮陰驛,離出發的廣陵驛大概有七百多里,至少要明天才能在驛站換馬。咱們是兩個人騎一匹馬,太急的話萬一把馬給累死,半道不好弄好馬反而耽誤事兒。」

「羅姑娘言之有理。」張寧隨口道,他把包袱塞中間後不再親密接觸,大家因此相處得更自然了些。張寧完全明白古代的女性通常比現代保守得多,不能太隨便了。他又不禁好奇問道:「據於大人所言,羅姑娘是左諭德楊大人的千金,為何你姓羅?」

羅幺娘大方地說:「家父年幼時家境貧寒、父親早逝,其母無奈改嫁羅家,曾經隨繼父改姓羅。後來一次羅家祭祖,他(楊士奇)想起了父母顛沛流離的生活,而他的父親一生艱辛又那么早就逝世了,非常傷心。他知道羅家是不可能在桌上擺楊家神位的,於是撮土鑄成一個神牌,然後跪拜。此事被他的繼父、也就是我的祖父發現了,就讓他仍舊姓楊……後來羅家獲罪男丁全部被流放充軍有去無回,家父(楊士奇)憐我孤苦,便將我當女兒一般撫養,也不強我改姓,所以他姓楊我姓羅了。至於家父進入仕途家境轉好,那都是後來的事。」

她頓了頓又自豪地說:「對了,家父沒有功名是布衣出身,年輕時僅靠收徒弟教書識字維持生計,如今已是太子的老師。我最敬重他這樣靠自己努力的人。」

張寧道:「原來如此。楊大人家勢單薄又無功名,以如此低的進入朝廷輔佐國本;為人有情有義,實乃我等末學後進之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