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第四章 卓瑪之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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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楊驛行

26/ 7/ 2

字數:56479

第四部卓瑪之裸

「卓瑪,你可能真的救了老爺的命,但是奴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是絕對不能原

諒的。老爺必須給你非常嚴厲的懲罰。」

跪伏在那里「啊」地答應著,然後用勁地點頭。

「手指拿過了筆,所以要砍掉手指,腿跨上了馬,所以要割斷腳筋,聽到了

嗎,女奴卓瑪?」

「啊」著繼續點頭,而後是磕頭。

這樣的高原之刑要有滾油,油鍋最終沸騰了起來,冒出刺鼻的青煙。卓瑪把

她的手掌平放在台面上,女人的手腕被非常緊密結實地捆扎起來,它們絲毫也不

能移動。鋒利的刀口壓在女奴右手食指上第一個關節的地方。飽受了無盡痛苦的,

堅韌的卓瑪大大地睜開她的黑眼睛,她和頓珠一起緊緊盯住那條刀口,還有她自

己的手指頭。頓珠手里的鐵錘砸落下去,鐵器「當」地碰撞在一起,另一下是暗

淡的斷裂聲音。「咔」的一下,卓瑪「哎」了一聲,她有一個閉住眼睛的瞬間。

非常凶狠的一鞭,再加一鞭。「睜眼睛,看著!」

刀,錘子和所有人的注視移向食指的第二個關節,同樣的聲音,每到第三次

才切完那一根手指的殘根。

卓瑪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手指一節一節地短少下去,那些沾染著斑斑血跡的骨

肉小段在台子面上蹦跳翻滾。她看著自己的右邊手掌變成一塊光禿的肉餅。卓瑪

的上顎的牙齒向下切進了下唇。「嗯……嗯!」她忍耐著說。

解開繩的時候她一動不動。她聽任兩個男人抓緊她血淋淋的殘肢伸向冒泡

的油鍋。女人在觸碰油面那一剎那的猛烈抽縮只是一個本能反應,她那只光禿的

手掌就像劃水的鴨蹼一樣,撲撲地拍打了兩下,緊跟著就沉浸在沸騰的油液中發

出噼噼啪啪的爆響。「啊啊!啊……」卓瑪終於凄厲地喊叫出來,她也被拖到

木台邊上扔下。依靠著台子跪坐的女人在自己的臉面前狂亂地揮舞那支焦糊的肢

體。

我在y國讀書接觸了西方科學以後才知道,這樣的高原傳統是為了給受刑者

的創口消毒,減少她因為感染而死去的機會,而且可以止血。

卓瑪疼的渾身打顫。她撅起嘴唇,一直哆哆嗦嗦地往自己的右手掌上吹涼氣。

我們等到她平靜一些再做第二次。現在輪到的是卓瑪左手食指的第一個關節了。

那一天她的兩只手上一共承受了二十八刀,每一刀切斷一個指頭關節。

相比之下挑斷腳筋會很容易。卓瑪也許應該感謝老爺的寬容,沒有決定要砍

掉她的所有腳趾。女人的兩腿一直保持著曲膝下跪的姿勢,這時只要踩緊小腿,

按住腳掌往前推壓,在她腿和腳相連的地方又緊又硬的凸出起來的就是跟腱。獵

刀沿著腳鐐鐵環的邊緣向下割鋸,一直切到深處的腕骨。卓瑪粗黑的皮膚上綻放

開來一個猙獰的裂口,那些被切斷了的肌肉和筋絡扭動抽搐,就象一窩驚懼的蟲

蛇一樣往兩邊的血肉深處收縮去。

「哦……哦……啊……」被許多大手死死按住肩膀的卓瑪擰緊眉頭,她現在

能發出的喊叫已經像呻吟一樣微弱。她永遠不可能站起來走過各但山口去報信了,

不過我會讓她爬,我會讓她永遠只能僵硬,沉重,痛苦的,像一只找不到水塘的

龜鱉那樣很慢很慢的爬。

對於那些居心叵測,總是想往外跑的壞女人來說,用大木頭子枷住腿腳是

很好的禁制辦法。頓珠他們已經准備好了一塊足夠厚重的栗木,分鋸成兩半,在

兩頭鑿開了四個半圓的槽口。槽口和人腿對應攏,最後使用鑽孔鐵片橫壓在

子面上,打進去長釘固定。卓瑪以後一直在腳下拖帶著原有的腳鐐和新釘的枷,

她的兩手也被局促的短銬連鎖在一起,我想也沒有什么人曾經解開過她的手。卓

瑪在以後的兩年中一直是那樣為老爺干活,也是那樣和男人交媾,直到臨死前的

最後一夜,她總是那樣僵硬,沉重,痛苦的,像一只龜鱉動物那樣遲鈍地爬來爬

去。

在重新返沁卡庄園的第一個夏天,達娃兄和他們的妻子把新家安在了馬

棚門口,我只是同意他們在冬天下雪的時候可以住進馬棚里去。沁卡的農人們每

天上午牽著氂牛為丹增庄園馱來大桶的鮮牛奶,女奴卓瑪每天在那時候開始勞作。

從鮮奶中打出酥油是高原女人重要的日常勞動,她用一根木棒在盛奶的桶中不停

地杵搗,使奶水在桶中保持翻騰,其中的油和水會漸漸分離,凝結在木桶上半部

分的自然是油脂。用手撈起油來捏擠成圓球的樣子,擠壓干凈水分就是高原人的

酥油了。剩下的奶水可以作成奶渣。

卓瑪在上下抽動大約一千下之後可以做完這一桶,在卓瑪的身邊堆積有更多

同樣的桶。好的人要為家奴分派足夠的工作,不應該她們有機會停下手來發呆。

女人們的普通方式是站在那個大的桶前,手握木杵的中部,抬手齊頦,憑著沖力

擊打下去。而卓瑪的第一個問題是她只能跪,那時那個木桶的前沿已經齊平她的

胸口,因此她只能緊貼著桶邊扶持杵棒,把它向上高舉過頭頂,一直達到手臂完

全伸直的最高地方,那樣搗落下來才有足夠的沖勁。不過那很吃力。

卓瑪一早開始工作的時候需要得到忠厚老實的丈夫措邁幫助。措邁找來繩子

纏繞在杵棒的中段,他把木棒和妻子的手銬捆綁到一起,妻子卓瑪再用殘缺的手

掌夾持住木棒。在這樣把勞動工具和勞動者的殘肢連接成為一體之後,事情變得

簡單,肯定也能相對地節省體力,不到打完那天送進的奶水就不必再解開。實際

上卓瑪整個白天所停留的唯一地點就是馬棚外的門邊,從一早起身開始跪立直到

晚上天黑為止,她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不停地舉手,搗下,連帶著那個沉重的

工具。以她的能力當然沒法更換桶中的奶和油,那是達娃的事。做好後她從桶中

抽出木杵,「啊,啊」著召喚她身強力壯的丈夫,從旁邊拖過新的一桶來。

卓瑪有時候低下頭去在捆緊的手上擦一把汗水,試著用臂肘幫助把飄散下來

的發絲從眉眼前撥開。她會稍稍地停歇一下,看一眼用繩子拴在旁邊樹干上的小

兒子,那個男孩正在泥土中愉快地爬行著,撿小石頭。他有時會試著發出單調的

音節:「媽……媽……」卓瑪扭過頭來,重新往上舉高她的杵,嘴里「巴,巴」

地應和著他。

在開始的前半年間,對於一個一直在努力學習著適應高原生活的奴才來說,

卓瑪的手臂不夠有力,她的殘破的手掌在完全愈之前也很痛。尤其是到了下午,

女人的頭會漸漸地伏到捆綁住的手腕上,她的動作也變得緩慢,甚至可能會完全

停止。這就叫做偷懶,做人的要時刻防備奴隸找到機會偷懶。庄園里現在只剩

下了十幾個仍然追隨我的高原戰士,而且他們整天無所事事。他們對於我還剩下

的一些用處大概就是管教奴才了。

「今天你給我去看著卓瑪,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怎么聽話。」我說,這樣就

會有個人帶著鞭子轉到馬棚那邊去。他坐在門邊和殘疾的措邁一起仰望天上盤旋

的飛鷹,傾聽著卓瑪的大木棒有節奏地擊打桶底的聲音,一邊無聊地抖動手里的

皮鞭撥弄野草花。等到他覺得杵的節奏有些遲鈍的時候鞭梢就飛起來抽在卓瑪的

肩膀上了,低垂著頭的卓瑪就會「嗚」的一聲,使用她的膝蓋驚悸地蹦跳,忙亂

地讓自己更快的勞作起來。

後來事情發展得有點過分。那些無聊的漢子們越來越多地聚集到那邊去,生

起了火來烤牛羊肉吃,喝著酒。與世隔絕的庄園生活實在是過分的空虛寂寞,要

是哪個角落里呆著一個赤裸的女人,雖然她已經是那么的不堪入目,到了最後還

是會變成男人聚集的地方。男人們喝得醉醺醺的圍攏在卓瑪身邊,坐到她向後彎

折的小腿上撫弄她的乳房,或者是靠在女人身前的大木桶邊摳挖她的生殖器,還

有就是找根小樹枝條,進進出出的捅弄女人肛門。光著身體可是要干活的女人,

當然根本不敢分神去顧及他們,她的全部精神體力都要傾注進入手里的那根木杵。

稍微有個停歇,不一定是屁股還是奶房就會被挨上一支烤紅的鐵釺子。有時候是

嫌她動作慢了,有時候就是好玩。那些鐵做的細長玩具一直都在篝火里邊煨著。

這樣嬉鬧下去的結果是男人們的欲望漸漸高漲,大家就會拉扯女人的頭發擰過她

的臉來,把她往自己的胯底下按。他們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女人的嘴巴排空自己,

這些無聊的男人們能夠這樣地胡鬧一整天。

他們的有一個發明大概會讓所有蓄養家奴的人滿意。他們在地上釘進一根

木樁,每天早晨把卓瑪的身體提起來套在上面,讓那東西正好頂進女人的陰道盡

頭。卓瑪是靠著膝蓋支撐身體,膝蓋和腳掌不相同的地方是關節骨頭沒彈性,一

旦那根棍子插進了身體,她自己完全沒有辦法抬高屁股把它拔出來。這樣的一整

天里就是她的身體直挺挺的跪在奶桶跟前,而那根棍子直挺挺的撐在她的身體里

邊。不用說是移形換位稍微挪動一下屁股,她恐怕都不敢下腰。做老爺的有時候

想要跑馬散心,從馬棚里牽出來我的雄鷹騎坐上去,看看底下整天騎著一根木頭

棍子的卓瑪那副老老實實的奴才樣子,順便問一聲:「今天沒抽她兩下子?」

老實的卓瑪每天要繼續挨到鞭子。現在抽打卓瑪變成了一件讓人開心的事。

男人們移開奶桶騰出空地,找來蕁麻帶刺的枝條抽打赤裸的卓瑪。騎在棍子上的

女人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她先是舉臂遮頭,她的兩只膝蓋就象兩只受驚的地老鼠

那樣又竄又跳,推動她的身體象推磨一樣,圍繞身體中心挺立的木頭樁子胡亂轉

圈。那一副走投無路的笨蛋樣子總是讓旁觀者大笑不止。女人也可以試一試用手

掌撐地,俯低身體去遮擋一點胸口,不過她一定要緊緊提氣收住肚子,她得讓自

己的胯骨釘在自己的木樁上。於是大家再過頭來抽打她絲毫不能移動,只剩下

猛烈哆嗦的光溜屁股。

蕁麻的毒刺扎了卓瑪一身,紅腫起來的肉會象火燒一樣又痛又癢,她這一天

就非常難過了。手捆在木杵上,木杵插在奶桶里,卓瑪沒法去抓撓自己的肉。她

的身體不屈不撓地扭來扭去,變得像是一條蠕蟲。女人只是希望能在什么地方磨

蹭一下自己的光溜屁股和光溜背脊,不過絕望的是什么地方都沒有,她所能觸碰

到的只有虛空。整條光身子上疼的癢的,燒心炙肺,滿腦子里旋盤繞的念頭如

癲如狂,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人在那種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任憑沖動爆發,炸

成什么樣子算什么樣子。

全身刺痛而且奇癢的女人,全身上的筋和肉爆炸開來動如脫兔,它們必須要

行動,雖然它們根本動無可動。瘋狂的運動也許能夠讓她產生虛假的幻覺,覺得

她真的盡了力去解決瘙癢問題,有沒有效果可不知道。那真是一場可怕的茶杯里

的風暴。我們只是看到她嘴里發出焦灼的嗚嗚喊叫,如痴如狂的拼命打擊桶中的

奶水。腳是被枷住的,手是被銬住的,屄還被木頭棍子頂住,她是真的走投無路,

只剩下了那么唯一一種能讓自己爽快一下的玩法。

原本是要整天盯著一個又臟又臭的奴隸干活,這件多少有點煩人的事現在變

的很簡單。每天開始干活以前男人們一起動手玩弄卓瑪的生殖器,他們那時已經

很少真正去跟卓瑪性交,只是用手摸,用木棍捅,把女人的陰道弄開弄滑了以後,

把她從地下拖起來插到那根樁子上,抽她一遍蕁麻枝條。他們告訴我這樣做過以

後女人一天里都會嗚咽著扭來扭去,但是會很出力氣的干活,不用人怎么管她。

什么時候看她干的不夠出力了,那就是身上的刺激勁頭有點消退。那就再去砍些

蕁麻枝條,移動開奶桶,從前往後從頭到尾抽她第二遍。

在我們重新返沁卡庄園度過的那兩年里,美麗的央金姑娘的處境已經要比

庄園中的普通女奴好了很多。央金經常轉到馬棚前邊去,用一些從頓珠那里拿來

的英國糖果逗弄孩子,不過她始終很謹慎地避免與卓瑪交流。到了那時,仍然居

住在丹增庄園中的高原戰士們對央金多少是有點顧忌的,姑娘摟著男孩坐在那里,

用她如煙如霧的大眼睛看著那個老是把鞭子揮來揮去的男人,結果他就會露出點

愚蠢的笑容,把手里的馬鞭藏到屁股下面去。

直到最後央金從馬棚那里抱走了孩子,她叫他小普窮(小男孩),還試著教

他把自己叫做「媽……媽」。晚上她堅持要帶著普窮睡,似乎還跟頓珠吵了架。

頓珠打了央金幾個耳光,把姑娘的臉頰打腫了,可是讓步的卻是頓珠。

以後就一直是央金姑娘帶著那個孩子了。

等到每天傍晚天色變暗,打酥油的卓瑪要做的另一件事是和丈夫措邁一起爬

出庄園去,她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梅各布里山坡上放牧著丹增家牲畜的草場,那里

住著丹增的十多個家奴。其中除了一個四口之家外,另外的都是些單身的青年男

人。既然我現在沒有心情,丹增也沒有留下足夠的女奴給他們成婚,每天讓他們

使用卓瑪的身體得到娛樂體現了我做老爺的仁慈。

誠實的措邁會陪著他的妻子等在草場,有時時間長些有時比較短,而後他們

並著肩慢慢地爬下山坡進入沁卡村庄。

沁卡村里只有五十來戶人家,連老到幼也不過兩多人,他們都是租種丹增

土地,並且為丹增庄園無償服務的農人。措邁已經能夠喊出村中每一個人的

名字。

「赤江啊,」措邁和他的妻子並排跪在那家人的門前,他的已經開始顯出蒼

老的聲音孤單地響起來。「依照代本老爺的意願,你們家的兒子丹巴可以睡卓

瑪,我把她給你們帶來了。」和在格幸時一樣,他看著他赤裸裸地鎖著鐵鏈和足

枷的女人用殘破的手掌撐地慢慢爬行過去。他們的那些小土屋子太小了,戴著三

尺長木枷的女人在里面跟本就轉不開身子,他們一直都是在門口做的。

按照我的要求,他們要爬過村中每一家住有未婚男人的門前,對房中那些尚

未成親的年輕人或者是鰥夫說出同樣的請求。我倒並不特別在乎他們實際上做還

是不做,但是我從那一年開始在青稞稅,豌豆稅,羊稅等等之外向這些男人另外

收取了一項女人錢,他們使用了老爺的女人,就應該要付出報。

這樣他們疲憊的兩個要到半夜以後才能重新爬丹增庄園。到了馬棚門邊

的卓瑪現在終於是完全地屬於她的兩個丈夫了。據我觀察忍耐了一天的達娃這時

是非常沖動的,他興高采烈地把卓瑪拖來拖去地打她,進入她的身體,一會兒又

跳起來把她踢的滿地打滾。嗯,他可真不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丈夫。

我代替丹增管理著庄園,收取各類稅賦,安排支差的隊伍從周邊的村庄運

各種產出的農牧產品,在處理著這些瑣事的忙碌中平靜地度過了新的一年。我在

傍晚的時候坐在屋外,沉默地觀看梅格布里雪山積雪的潔白峰頂在晚霞中慢慢地

變成令人眼花繚亂的桃紅顏色。獨自面對著峰頂以下象一片巨大的草席那樣寬廣

地傾瀉下來,一直延伸到沁卡小村的莽莽坡地,我體會到了雪域的巨大的空虛感

和神的氣息。

「央金,去把卓瑪叫來。」

那個黛黑瘦弱的女奴慢慢地爬到我的腳邊,匍匐下去觸碰地面,再抬起她赤

裸的身體來,頭發遮在她的臉前散亂地飄拂。她的無指的手掌被銬在一起,垂落

在她綻露外翻,骯臟污穢的生殖器前邊,有些無意識的輕微顫動。

「央金,去拿點喂馬的豆粕渣子來。」

「扔到地下。卓瑪,這是你的。」

先磕頭,奴才要感謝人的賞賜。然後她趴下地去,把分散的豆渣抿含進嘴

里,有時候很長地伸出舌頭在地下舔。她聳動屁股起伏,扭轉,在我的腳前轉圈

爬行著找那些吃食。她的脖頸後邊凸露起來一條忽伸忽縮地牽動著的筋肉韌帶。

那樣的她很像一頭溫順的食草動物。

「央金,去提一桶水來。」

我從桶中舀起一勺涼水,往趴在地下的這個女人的後腦上傾倒下去,她頓時

僵硬地停止在水柱當中,再不敢有絲毫移動。

「抬頭,女人,張嘴。」

她仰起頭來張開嘴。粘成了大片的頭發象是剛從水中爬出來的狗的毛。

「喝。」

我把水澆在她的臉上,水花劈劈啪啪地四濺開去。她在下面吃力地承接。下

面除了一張開裂的大嘴,有一雙閉住的眼睛,有一管細弱但是突兀的急劇滑動的

喉頭。在女人胸頸相連的寬松起皺的皮折當中陷進一個深的肉窩。

「好啦,今天老爺領你到牧場去。」

卓瑪在我眼前的地下抽動肢體,慢慢爬過她所熟悉的小路。她的兩只光腳

從側立在地上的木枷孔洞中伸展出來,懸空地垂掛下落。她們上面的肌肉已經萎

縮枯竭,在皮膚緊密的包覆之下那具形狀嶙峋的物件大概只是骨架,高聳的骨節

和凸露的血脈使這雙赤足顯得象是一對木頭雕刻。她的那些凌亂的腳趾頭象是一

把枯死的小樹枝條,再也不是一開始我們所見到的那樣短胖圓潤,那種帶著與她

的年齡並不怎么相稱的稚氣天真的可愛樣子。

女人在燧石砂岩上摩擦著膝蓋,先移上左膝,寬闊的腳枷木支撐在地面上,

從左前傾斜向右後,她的頭頂向前俯沖過去,幾乎已經接觸到了地面。卓瑪再移

上右膝。這時她挺起一點身體看一看路,才把鎖銬的光禿手掌沿著地面推向前去

找到下一個支撐。一直是爬行著的卓瑪,到了今天確實能把這一系列動作執行到

純熟流暢的樣子,她真是一頭渾然天成的四足牲畜。

我的馬靴踩踏著在雪域的夏天里開花的牧草停住腳。同樣停步在牧場的小屋

門前,跪立挺身的卓瑪正在讓自己變成側卧。她需要往上抬起一條腿來,在空中

繞過一個大圈給腳腕上的木枷掉頭,這樣她才能為接受性交擺好仰臉平躺的正確

姿勢。她的腳掌是完全癱軟的,一點也不能受力。她仰起臉睜大了眼睛,毫無表

情地注視著正在暗淡下去的天空。

「不,卓瑪,今天不要你躺在下面,老爺要你爬到他們上面去。」

庄園的牧人們每天都在等待這個時刻,可以為他們無聊的生活增加一點有趣

的變化。他們脫掉了破爛的氆氌零散地等在旁邊。

卓瑪似乎微微嘆了一口氣,看得出來經過一天的勞累之後,她本來是希望可

以躺在那里當做休息的。她再高高地抬腿起來轉枷,整個身體在地上翻滾著

變跪立。她爬到第一個男人的肚子上去,嗯嗯地告訴男人抬腳避讓夾持她自己

雙腿的那塊橫貫木,卓瑪往他的肚子伏下身體,而男人把小腿穿過她的胯間擱

在她的腳枷上。卓瑪只能使用上銬的手臂推擠男人的胸口,用她的兩個膝蓋當作

支撐,才能夠驅動自己上下活動起來。在她身下漸漸開始起性的男人抱住了女人

纖細的腰身。

那天在晚霞剩下的一抹余暉當中,我象我的奴才措邁一樣地沉默,注視著卓

瑪爬上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肚子,忙碌地滿足他們。

需要有很多的起起落落。卓瑪在不斷起落的中微微閉上眼睛。她從鼻腔

中發出的哼哼聲音也許只是為了用力。女人漸漸地發出更響一些的「唔唔」喊叫,

她把自己光裸的屁股一撅一撅地越翹越高,只是到了最後才突然地壓緊下去,緊

貼在男人鼓動著的肚子上做完一個停頓的收束。她用這樣的方法做掉一些人,可

是還有很多人,卓瑪有些做不動了。卓瑪越來越頻繁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氣,那個

到了一半的男人惱火地把她往上推。

我只好對站在旁邊的隨便哪個奴才說,你,拿條馬鞭來。

「她一停,你就抽下去!」我對他說。鞭子還是管用。在底下女人背上噼啪

的一個交叉,就能激發出來她一陣前仰後的套弄。她在他的皮鞭催促下搖搖晃

晃,斷斷續續的套弄下去。

「好啦,都做過了嗎,你終於睡完了他們每一個人?卓瑪,抬起頭來看著我,

看著你的老爺。重新爬去找到每一個男人。現在。」

「再、睡、一、遍。」

她趴在地上偏過臉來看著我,呆了好幾秒鍾,而後才爬動起來去找每一個

男人。男人們懶散地坐在周圍,大多還沒有穿上衣服。女人輕輕地嗯嗯著招呼他

們,她試著把其中的一個重新弄成躺平的樣子。

這一她直接用手,我知道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再使用一次自己的下體既費

力氣,也不一定能夠成功。當然她已經沒有手指。卓瑪跪在那個男人身邊用手掌

夾住他的東西用勁地搓揉,這一她做過很久才讓那東西少許壯大了一些。她該

是很疲倦了,她的頭越墜越低,手上也多少是停了一停,男人立刻就軟弱了下去。

「啪」的一聲,馬鞭抽在她的腰上。

低低的「哦」了一聲,她有些著急。她的手掌更加努力地滑上套下,身體動

作的幅度也更加開展。她那些零亂的頭發絲縷蓬開又跌落。下面的男人大概是痛

得叫了起來。卓瑪終於做成了一個,她終於可以收並攏的手腕捂在自己的胸脯

上。她在那塊地方撫摸按揉著,大口地喘氣,看起來這事不太容易。

「哼,卓瑪,把手放到地面上去,放平。」

女奴隸只是默不作聲地服從人的所有命令。俯伏下地的女人努力往前伸長

自己的兩只手,她把她的臉埋到並攏的手臂上,那樣手就擺的更直也更平整了。

她做得很好。

我抬腳對准她帶銬的腕子跺下去。那支細弱的手臂一瞬間咯吱作響,在我的

靴子底下輾轉掙扎起來。卓瑪發出嗷嗷的驚叫,她只是本能地往抽手,我只是

順勢抬了抬腳。女人把被她搶救了出去的手腕緊貼在自己的面頰上,輕輕磨蹭。

而我站在原地看她,我一聲沒吭。我看到她那雙上銬的手掌慢慢地拖帶鏈條蠕動

前進,重新平放到原來的地方。

我再照樣跺下去。

「卓瑪,下一個。用嘴,不能用手。」

「哦……哦。」她抽泣著說。

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力量做完一次立刻接著做出來第二次。女人的眼淚鼻涕和

口水,還有男人清亮的分泌液體混到一起,四處流淌,滿溢在女人的臉上和男

人的小肚子上。她在嘴中噙滿他的器官狂熱地甩頭,把那東西擠扁,又拉扯到很

長很長的怪異模樣。她有幾次嘗試著停下喘息,不過立刻就會挨上皮鞭。男人的

身體起伏動盪,他發出了很多次沙啞的喊叫,可他就是沒有能夠射出來。卓瑪終

於把臉緊貼到那個男人的兩腿之間,她在嘴中含著他的東西,但是完全停止了動

作。女人什么也不做了,她肯定是把自己剩下的所有力氣,全都用到了自己的嗓

子里。她的嗓子粗糲,耿直,因為她就是那樣又粗又直的放聲哭嚎了起來。在高

舉起的火把映照下,她的整個裸背上傾瀉著閃閃發光的汗水。

「這女人瘋了。你,把他提起來,打她的嘴。我討厭動不動就哭的女人。」

有人拎起卓瑪的頭發來,猛抽她的耳光。「還哭嗎?」

「唔,唔唔。」卓瑪在那個奴才手指的掌握中掙扎著搖頭。

「好吧,繼續做。」

這天晚上草場上的牧人們跟在我的身後,把傷痕累累,筋疲力盡的女奴卓瑪

拖進了沁卡小村。村民們早已進入了夢鄉,可是在老爺招喚他們的時候,哪一個

誠實的高原人敢不出來做完他們該做的事呢?

在下一年的暮春里我聽說平地人傾注了極大熱情修築的公路已經建成通車了。

除了格幸城中常駐的工作組外,在那幾天里還用車子裝運來了更多的大人物,

其中既有雪城的高原官吏和貴族,也有平地人的首長和干部,他們喜氣洋洋地舉

行了一個十分熱烈的通車典禮。

我猜那幾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十分高興的,他有了一個拋頭露面的機會。而我

並沒有離開沁卡的庄園,這些事和我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不過等到第二天

我走出庄園大門外邊的時候,我知道我的想法錯的很厲害。那天站在我面前的是

一個平地軍隊的大人物,有兩個警衛跟在他的身邊。

他說:「沁卡的代本,我是xxx。」

「我聽說你的庄園里有個叫卓瑪的女農奴,在布林叛亂的時候翻過了各但山

口去城里送信。我想見見她,當面對她表達雪域政府籌委會的謝意。」

我說:「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瑪不是,我不知道,應該的……」我幾

乎想干脆說卓瑪已經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會殺了我。

他解下手槍交給警衛:「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然後他的眼睛注視著我

的眼睛,如同那個女人一樣的深不可測:「我只是對她說幾句感謝的話。我一個

人,你害怕嗎?」

征戰了二十年的老兵籠罩在他足可震懾一支軍隊的氣勢中,我好象是被他的

眼睛催眠了似的。我聽到一個完全違背自己意願的聲音在說話:「哦,是,是的,

本部啦(長官)……請吧。」

轉過屋角以後就能看到馬棚的門了,他們三個都在那里,在盛奶的大木桶前

是赤裸的卓瑪單調地一起一伏的背影。「卓瑪,卓瑪,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長官

看你來了。」我非常非常和氣地說。

答是乏味的「啊」聲。她小心地把杵棒舉到高處去,讓它可以越過木桶的

邊沿。木杵一直是捆緊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帶著那個笨重的工具一起,在泥土

中磨蹭兩個膝蓋轉身體。她照例地對我磕頭,然後看著我身邊的平地人長官,

靜了一會兒,俯伏下去也磕了一個頭。木樁始終豎立在她的陰道中間,她先使用

雙手慢慢支撐住身體。一邊扭折腰部一邊困難地維持住胯骨的大致垂直,這時再

低下頭去才能讓額頂勉強觸到地。在這樣進展的整個過程中,一直有大滴的汗水

從她的額頭沿著撒開的頭發絲縷倒流下來。她的顏色枯黃,但是因為油膩而發亮

的雜亂頭發,已經長到了她腰部以下的地方。骯臟的長發和污濁的汗漬浸潤一氣,

成條成片的粘結在女人的前額和面頰,還有脖頸的周圍。這樣一張粗疏的簾子半

掩住了女奴卓瑪赤露的胸脯,當然了,我們都能清楚地看到後邊那兩頭叫做乳房

的東西,那只是兩具干癟松弛,耷拉在她肚子上的暗黑色皮囊。

女人的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陽曬成了均勻油亮的黑炭般的顏色,她的脖頸肩

膀,腋中和腿胯內外淤積著厚黑的泥垢,濃重的膚色夾雜污穢,多少遮掩住了女

人身體各處挨打的青紫腫塊,但是成條成片地掀翻了皮肉的鞭痕卻更加清晰。那

些傷口里翻卷四溢的碎皮爛肉顏色嫣紅,就象是在暗夜中怒放的牡丹花瓣。因為

深入體內的木樁反復地磨擦拉扯,卓瑪那些本該仔細呵護收藏的各種女人的物件,

從陰戶深處一層一層地拖出到了體外,她們有的緊裹在那根黑暗發亮的木柱周圍,

另有一些拖掛在她的大腿周邊撲甩搖曳。我覺得女人低下去眉頭,飛快地掃視了

一眼自己腿胯中間那堆濕膩粘連的雜碎,連同那根深插其中的木頭。在她右邊肩

膀那支象一片小翅膀一樣聳立著的鎖骨上,依舊穿掛著一個小鐵環圈,鐵質的表

面上流露出斑斑銹跡。

「卓瑪。」

xxx使用熟練的高原語言開口說話,內容卻是空洞的平地式官腔:「你孤

身一人翻過了梅各布里雪山為我們報信,幫助我們粉碎了一小撮反動分子的叛亂,

保證了格幸城高原和平地同胞的生命財產安全,雖然……我想,高原和平地人民

都會記住你,感謝你的。」

他朝她俯下身去,抓住了她尖削得只有一把骨頭的裸肩。「卓瑪,卓瑪,」

他說,他更深地低下頭,親吻了女奴卓瑪的額頭,並且把那女人柴棒一樣的精赤

身體壓在他自己的胸脯上。卓瑪扭歪著腰,把系帶木杵的殘缺的手掌斜伸到體側

去避讓他,同時閉上了眼睛。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平地軍隊的大長官已經走到土樓的那邊去了。我們兩個

人並排著,一跪一立,目送他沿著庄園大門外的土路,走向山坡上那等待著他的

一小群士兵身邊去。

在雪域一帶,我們已經聽到傳聞說受到妻子投敵的影響,xxx在平地軍隊

中的地位有些微妙的變化,他正式宣布了離婚,在出席各種慶典時的排名也被換

到了最後面。他可能很快就會離開雪域。

我一直等到他們越來越小的身影消失在梅各布里山峰粗獷的岩石皺折中,才

有了些信心,我今天大概是安全了。平地軍隊在他們幾十年的苦斗中是有著驚人

的紀律約束的,他們的意志堅韌得可怕。他們憑借這些贏得了這個國家,但是我

不知道這樣的約束和狂熱的信仰,能否幫助他們治理好這個國家?

「頓珠,頓珠!」我大聲地喊叫了起來。「把這個下賤的女奴才帶到馬棚里

去,捆緊她,叫央金把大銅盆子點起火來!」

「我要讓卓瑪知道,她能得到什么樣的感謝,我要烙遍卓瑪的身體,她能得

到的全部,永遠,永遠,只有火和鐵!」

除了翻來覆去的痛打我們的女奴才卓瑪,還有什么辦法能讓一個恐懼的老爺,

重新恢復他的自信心呢?

我們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清晨。面對著全身上下打遍了斑斑烙印,到處紅腫

潰爛的卓瑪,我把剛從火中抽出來的白熾的鐵條深深地,穿通女人的陰戶往里,

一直捅進卓瑪的身體當中。我扭動手腕,讓這支熾熱的鐵器在她粘滑的陰道深處

轉過一個完整的圓圈。

燙的烙鐵在她的身體里旋轉,她肚子上的肌肉可怕地抽縮成團。女人被捆緊

的光裸身體掙扎跳躍。奴隸卓瑪的皮是黑的,肉是紅的,她的燒融的紅色的肉在

她黑暗骯臟的皮膚上四處流淌,她像一座一半凝結一半仍然在流淌出岩漿的火山

口,而且這座火山正在發出一聲一聲野獸一樣的凄厲號叫。

我瘋狂的喊叫聲音竟然比她還響:「李春,忘掉你的丈夫,永遠不准想到你

的丈夫!你永遠是高原人的奴隸,永遠!」

看得出來,我那天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害怕。

在那個最後的一年,雪域終於開始了它終極的顛覆。在一系列流血的沖突之

後,平地人以武力為後盾,直接使用了強迫的方法改變傳統制度,解除高原貴族

對朗生們的約束,把庄園趕出庄園,在所有的階層中均分土地。如我所說,到

那時我已經離開了刀劍和戰斗,在丹增庄園里管理著措邁、卓瑪這樣的家奴,平

靜地經營了兩年多的農牧業。但是現在,大批的平地軍隊重新開進了格幸,還有

准備好了丈量然後分配土地的工作隊員。人心浮動,傳言紛繁。平地人大概不至

於要我的命,但是我決不能失去高原貴族的尊嚴,在平地人的統治之下,和平等

的朗生、堆窮們一起屈辱地生活。

我將離開我的雪域,不知道我何時能夠來,或者,永遠不能?

女奴卓瑪安靜地跪在土樓前邊。她用殘缺的手掌挾持住衣服布料和擺設器皿,

把它們裝進不同的漆繪彩櫃或者大牛皮箱。央金也在那里,她吩咐指點著農奴女

人們收拾行裝。三天三夜的忙亂之後,我們已經快要做完了。馬和氂牛已經喂飽

了食料,我的僅剩的十幾個忠實的隨從也已經收束停當。頓珠會帶上他的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