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又見魔窟嬌娃】(中)(1 / 2)

完全摧花手冊外傳 本站 11703 字 2020-12-16

【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又見魔窟嬌娃】(中)2018年6月27日當後庭傳來的一陣劇痛把夏思涵驚醒時,她疼得哭喊起來。

夏思涵本以為自己還是在家里被那幾個男人玩弄,但是當她吃力地睜開雙眼以後,卻發現眼前是一個陌生的陰暗房間,她正仰面躺在一張床上,有一個男人正按著她赤裸的嬌軀,架著她被迫彎曲著向兩邊分開的雙腿,滿意地享用著她嬌嫩的菊蕾。

另外至少有十幾個男人正圍在她的身邊,正在淫笑著欣賞她被肛奸的羞恥模樣,而床邊甚至還架著一台攝像機,鏡頭正對著她一絲不掛的美妙胴體。

「不……不……這是哪里……我在哪兒……」

夏思涵既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只能害怕地一邊拼命掙扎,一邊哭喊著,「不……放了我…我要回去……放了我…。快讓我回家……」

但是壓在夏思涵身上的那個男人卻輕而易舉地就制服了她徒勞的抗拒,而夏思涵這時也發現,她的手腕和腳踝都已經被鐐銬和鐵鏈緊緊地禁錮在一起,根本就無法掙脫。

「不……不要……不是說好了……說好了放過我的嗎……」

絕望的夏思涵看到飛機仔也正淫笑著站在床邊,她帶著滿腔的憤恨和委屈,向這個糟蹋了她的純潔和貞操的男人哭喊著,「不講信用……你不講信用……」

飛機仔卻只是繼續淫笑著對夏思涵說:「誰說我不講信用,給你屁眼開苞的時候,你不是不聽話地想要躲開嗎?你那么不乖,當然要帶回來好好操啦……」

看著夏思涵不敢置信的痛苦表情,飛機仔又得意地繼續對她說:「你長得那么騷…還這么嫩,操起來又那么爽,就這樣嘗幾口就放過了,那可就太浪費了,一定要讓兄弟們都好好玩個夠才行……」

在飛機仔的淫笑聲中,壓在夏思涵身上的那個男人卻一邊抱著這個小美女的雙腿膝彎,用手指掐著她充滿彈性的美腿,一邊繼續蹂躪著夏思涵緊窄的肛門,讓她不停地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和哭聲。

夏思涵身後的那個男人在女孩的後庭里發泄了許久,才滿意地把精液噴射進了夏思涵的直腸深處。

那男人剛放開哭泣著的夏思涵,另一個男人就急不可待地爬上了那張床,一邊淫笑著抓住夏思涵的雙腿,一邊欣賞著她沾滿精液的嬌嫩陰戶和梨花帶雨的嬌俏臉蛋,淫褻地說:「沒想到還真有長得那么像馨奴的妞…飛機哥你這次真的是撿到寶了…」

看到眼前的男人和他胯下那支已經完全膨脹起來的陰莖,夏思涵屈辱難當,竟然不顧一切地竭力掙扎起來,把手腳上的鐵鏈都拉扯得叮當作響。

當然,在那些男人看來,這個5歲少女的微弱抵抗根本就造成不了任何麻煩。

床上的那個男人正想壓制住夏思涵的手腳,卻被一旁的飛機仔拉住了。

飛機仔把一柄散鞭塞到那男人的手里,還朝他使了個眼色,那男人馬上就心領神會地舉起散鞭,揮向正在床上扭動的夏思涵那白皙嬌嫩的胴體。

「啪」

地一聲鞭響過後,夏思涵的身上留下了紅色的點點鞭痕,她也馬上就疼得哭喊著全身蜷縮起來,而那男人卻毫不停頓地再次揚起鞭子,又在夏思涵的身上抽了一鞭,更是疼得這個小女孩恨不得在床上打滾。

連續抽了幾鞭以後,那個男人才停下手來,而夏思涵這時候已經被鞭打得全身顫抖,不停地哀鳴著。

鞭子每一次落在夏思涵的身上,都讓她感覺到一陣火燒火燎的劇痛,特別是那男人還故意惡作劇般地讓鞭子掠過她敏感的乳房和陰戶,更是讓她疼得痙攣起來。

夏思涵一邊哭著,一邊驚懼地盯著那個男人手里的鞭子,就怕那男人再次揚鞭。

看著夏思涵恐慌的模樣,那男人知道這個小美女已經被征服了,他故意大大咧咧地分開夏思涵的雙腿,淫笑著把陰莖慢慢地插進了女孩緊窄的陰戶,看到夏思涵只是全身發抖,卻不敢再作出任何反抗,那個男人得意地笑著,在這個蘿莉美女的身體里抽插起來。

那些男人沒有猜錯,雖然夏思涵長得和葉馨彤很像,但是她畢竟只是一個才剛滿5歲的女中學生,比起那個堅強的女警花,夏思涵可要軟弱得多,光是散鞭的抽打就已經讓嬌生慣養的她疼得無法忍受。

為了免遭鞭打的折磨,夏思涵只能含羞忍辱地放棄抵抗。

接下來,無論是那些男人要蹂躪夏思涵的陰戶,還是要玩弄她的後庭,夏思涵都不敢稍有抗拒。

幾個男人先後在夏思涵的身上發泄以後,又輪到飛機仔把這個蘿莉小美女壓在身下肆意凌辱,飛機仔一邊抓著夏思涵已經被揉搓的有些腫起來的可愛雙乳,在她被灌滿了精液的緊致陰戶里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她說:「你的小嫩逼真緊……夾得我又快要射了……這次……要不要射在里面……射在里面的話……會有寶寶哦……」

夏思涵只能流著屈辱的眼淚,抽泣著對這個霸占了她處女身的男人說:「我說了……說了也沒用……你們還是……還是會射在里面的……」

「哈哈哈……挺聰明的嘛……」

聽到這個美少女羞辱的回答,飛機仔得意地淫笑起來:「那就如你所願,再射在里面好了……」

說著,飛機仔故意用指甲掐著夏思涵小巧幼嫩的粉紅乳頭,讓夏思涵疼得哭喊起來,而夏思涵的陰戶也因為疼痛而略微收縮,把飛機仔的陰莖包裹得更緊。

飛機仔這才淫笑著捏住夏思涵堅挺的嬌乳,加快了在她的陰戶里抽插的速度。

在夏思涵痛苦而屈辱的哭喊聲中,飛機仔終於滿足地把一股股精液噴射進了女孩的陰道里。

痛快發泄以後,飛機仔看著自己白濁的精液從夏思涵已經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陰戶里慢慢地流淌出來,粘在女孩亂糟糟的稀疏陰毛上,讓本來就沾滿了精液的陰毛顯得更加淫褻,又一次滿意地淫笑起來…在夏思涵身上大肆發泄一番以後,那些男人才滿意地暫時放過了這個可憐的蘿莉美女。

已經被糟蹋得昏死過去好幾次的夏思涵睜著她那對無神的美麗大眼睛,任眼淚不停地流淌,她的嗓子已經哭啞了,只能無聲地嗚咽著。

夏思涵赤裸的胴體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

就在不久前,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純潔處女,現在卻已經被十幾個男人至少蹂躪過了幾十次。

夏思涵覺得自己全身都已經被那群野蠻的禽獸折磨得散了架,稍一動彈就鑽心地疼,尤其是她的下身和後庭,更是火辣辣地陣陣刺痛。

「嫩妞操起來果然就是爽啊…」

飛機仔一邊拿著手機,拍攝著白濁的精液正從夏思涵被陰莖粗暴地撐開以後,還沒有完全合攏起來的陰戶和肛門里倒流出來的淫褻場景,一邊打開夏思涵手腳上的鐐銬,淫笑著對她說,「剛才你表現得還算不錯,挨操的時候很乖,讓主人操得很舒服…如果你一直這樣聽話…等我們玩夠以後,就會放了你…但是,如果你不乖的話…」

說到這里,飛機仔突然把臉湊到淚水淋漓的夏思涵面前,淫笑著繼續說:「那我們就只好繼續把你綁起來操…把你玩爛以後,再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地慢慢割下來…保證讓你死得很慘…很慘…」

飛機仔臉上那猙獰的表情把夏思涵嚇了一大跳,她下意識地全身蜷縮起來,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夏思涵的反應卻讓飛機仔很滿意,他淫笑著伸出手,用力捏了捏夏思涵被精液完全濡濕了的翹臀,才淫笑著站起身來說:「你最好還是乖一點…記得錄像里的那個女警察嗎?她挨操的時候也很乖啊…」

恐懼讓夏思涵的心頭揪成一團,雖然明知飛機仔的承諾根本靠不住,但是他的可怕威脅卻像一塊巨石,壓在夏思涵的心上,一想到如果惹怒那些毫無人性的惡魔,就會被殘忍地凌遲,這個只有5歲的可憐女孩就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所以,當又一個男人淫笑著爬上床,命令她把雙腿分開時,夏思涵只能忍受著心中的羞辱,哭著順從地分開雙腿,讓那男人肆意玩弄她紅腫的陰戶和肛門…在那些男人的恐嚇下,這個天真的女孩只能別無選擇地相信他們的謊言,被迫淪為那些禽獸的性奴。

從此,那些男人再也不用給夏思涵戴上鐐銬和鐵鏈,就可以盡情享用這個小巧玲瓏的美女蘿莉,無論那些男人們要用什么不堪入目的姿勢凌辱和蹂躪夏思涵,她都不敢稍有反抗,只能乖乖地聽任那些男人擺布和玩弄,讓男人們一邊輪流在她的嬌小胴體上泄欲,一邊還要淫笑著用錄像機和手機拍攝下她被奸辱的悲慘場面。

除了無奈而屈辱地充當男人們的泄欲工具,夏思涵每天還不得不抽泣著象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一邊噘起屁股,讓身後的男人蹂躪她的陰戶或者肛門,一邊吃掉那些男人賞賜給她的幾片還沾著精液的面包。

就連夏思涵想要上廁所的時候,也必須哀求那些男人,只有獲得男人們的允許以後,她才可以在那些淫褻男人的眼前悲鳴著坐在尿盆上,在攝像機的鏡頭前上演一場恥辱的排泄秀。

那些男人肆意玩弄著夏思涵嬌小的迷人胴體,而夏思涵卻根本不敢抗拒他們,只能在一個個男人的胯下被蹂躪得渾身顫抖,不停哭泣,被凌辱得一次次昏死過去,甚至還被糟蹋得一次次失禁。

在這樣粗暴的奸辱和玩弄下,夏思涵原本青澀的少女胴體很快就不知不覺地變得越來越敏感。

當男人們的陰莖粗暴地翻動著夏思涵紅腫的陰唇,侵犯著她的身體時,夏思涵的腰肢會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的陰戶更是會本能地變得潮濕起來,潤滑著陰莖的凶狠抽插,而她窄密的陰道甚至還會顫抖著稍稍收縮,緊緊地包裹住正在她的身體里肆虐的陰莖,讓男人享受到更強烈的快感。

那些男人很快就發現了夏思涵身體的變化,而他們享用夏思涵陰戶的次數也因此而變得越來越多,夏思涵卻只能哭著任憑那些男人用腥臭的精液繼續澆灌著她稚嫩的身體…雖然在那些男人的野蠻摧殘下,夏思涵幼嫩嬌小的蘿莉胴體被漸漸催熟,但是那些玩慣了女人的男人們卻仍然覺得這個正當妙齡的少女不夠「騷」。

於是,那些男人就拿來了春葯,強迫夏思涵吃下去。

雖然夏思涵心里百般不願,卻根本不敢反抗,只好哭著乖乖地吞下了那些可怕的葯片。

春葯的葯力很快就發作了,夏思涵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臉色也微微泛出了潮紅,但是這些男人萬萬沒想到,就在他們淫笑著,准備在春葯的幫助下,好好玩弄一番這個小美女的時候,夏思涵卻突然渾身抽筋,昏了過去。

不管那些男人怎么折騰,也沒能喚醒昏迷中的夏思涵,直到春葯的葯力褪去以後,她才漸漸恢復了意識。

那些不死心的男人後來又給夏思涵強喂過幾次春葯,但每一次嘗試都以夏思涵抽筋昏迷告終,男人們這才意識到這個女孩竟然對春葯過敏,於是他們只好悻悻地放棄了用春葯玩弄夏思涵的企圖,但卻更變本加厲地凌辱和蹂躪著這個可憐的小美人…雖然不知道夏思涵讀書的成績怎么樣,那些男人卻可以猜到她一定是個好學生,因為在被迫學著給那些男人口交了十幾次以後,原來根本不會口交的夏思涵竟然學會了用唇舌取悅男人。

雖然夏思涵才學會口交,還顯得有些生疏,但是當那些男人看著這個鮮嫩的美女性奴梨花帶雨地跪在他們的胯下,乖巧地用溫軟的雙唇和濕潤的香舌輕柔地吸吮和舔舐著他們的腥臭陰莖,也都很快就滿足地在夏思涵的小嘴里一瀉千里了。

每一次在夏思涵的嘴里泄欲以後,那些男人都會命令她喝下精液。

一開始,精液的腥臭氣味總是讓夏思涵惡心得忍不住吐出男人們射進她嘴里的那些白濁粘液,這個可憐的美女因此遭受了更加殘暴的虐待和摧殘。

不知道挨了多少次鞭子,又被煙頭燙了多少次,甚至還被那些男人用電擊器狠狠折磨了一番以後,夏思涵才終於勉強學會了強忍惡心,吞下那些骯臟的惡臭毒汁。

每次痛苦地喝下腥臭的惡心粘液以後,夏思涵還不得不張開嘴來,讓那個剛剛在她唇舌間爆發過的男人滿意地看到她已經幾乎把嘴里的每一滴白濁精液都吞了下去。

而且,在那些男人的調教和逼迫下,夏思涵甚至還羞辱地學會了更讓他們興奮的淫褻技巧。

這個不知給多少男人口交過的小美女對男人即將在她嘴里發泄的預兆已經非常熟悉,如果在舔舐男人的龜頭的時候,嘗到一種特殊的味道,或者是聽到男人抑制不住地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吼叫聲,她就會趕緊加快舔吮的節奏,讓嘴里的那支陰莖進一步膨脹起來,然後就吐出陽具,乖乖地伸出香舌,一邊用舌尖繼續舔舐和刺激著男人已經極度興奮的龜頭,一邊等著用舌頭來迎接精液。

當男人們看著自己的一股股白濁精液從陰莖里飛濺出來,打在夏思涵的舌尖和俏臉上,還滴落到她赤裸的胸前,一種變態的快感更是讓那些男人覺得極其滿足,有不少男人還用手機把這淫靡的場面拍了下來,而夏思涵卻只能抽泣著吞下精液,等待著下一個男人把陰莖插進她的嘴里…除了口交,夏思涵還被迫學會了令她更加羞恥的乳交。

在那些男人的蹂躪下,夏思涵原本嬌小的雙乳也被刺激得悄悄膨脹起來,這樣的變化當然沒有逃過那些禽獸的眼睛,夏思涵青春的酥胸很快就成了那些男人愛不釋手的玩具。

男人們象野獸一樣粗野地揉搓和玩弄著夏思涵的胸乳,這對嬌嫩的乳峰被捏掐得到處都是淤痕和紅腫,她粉紅的乳頭也被那些男人又吸又舔,甚至還經常被咬出血來。

而那些男人卻還並不滿足,在男人們的逼迫下,夏思涵不得不跪在他們的面前,哭著用雙手吃力地推擠著她已經算得上豐滿的雙乳,在胸前擠出一條足以包裹住男人們陰莖的乳溝。

雖然夏思涵每一次看到骯臟的陰莖在她的乳溝中抽插著的時候,都會感到萬分羞恥,但是她卻不敢違抗那些男人的命令,只好在攝像機的鏡頭前悲泣著扭擺腰肢,用她彈性十足的稚嫩乳肉刺激著男人們陰莖上的敏感部位,讓男人們在她雙乳的包裹中興奮地吼叫著,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濺在她稚氣未脫的清純俏臉和幼嫩卻足以讓男人銷魂的性感酥胸上…雖然夏思涵的唇舌和乳溝也成了令那些男人滿意的泄欲工具,但是那些男人似乎還是更加迷戀這個美女蘿莉雖然已經被侵犯過不知多少次,卻依然保持緊窄的陰戶和肛門。

夏思涵的陰唇被男人們摧殘得又腫又痛,但那些男人卻還是不願意放過她誘人的陰戶,一支支陰莖在她窄小濕潤的陰道里凶勐地抽插著,把她蹂躪得忍不住連聲慘叫。

男人們粗暴的肛奸更是把夏思涵同樣被折磨得紅腫起來的後庭硬生生地撕裂了好幾次,讓她疼得死去活來。

夏思涵的臉上和胸口沾滿了精液,而她的陰戶和後庭更是幾乎隨時都被精液灌滿,白濁的精液混合著撕裂的傷口流出來的鮮血,不停地從夏思涵的肛門和陰戶里滿溢出來,把她的屁股弄得到處都是精液,而她的陰毛也被精液黏成了一團,就連床上和地上也到處都是精液和尿。

但是那些禽獸卻根本就不打算放過這個可憐的蘿莉美女,男人們淫笑著,一邊用攝像機拍下夏思涵被蹂躪得不停哭喊著的可憐模樣,一邊在這個小美女的哭聲中繼續糟蹋著她,用骯臟腥臭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玷污著她的身體…除了沒完沒了地在夏思涵的身上發泄,那些貪得無厭的男人還變態地剃掉了夏思涵的陰毛。

夏思涵雖然百般不情願,卻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抽泣和悲鳴著,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在她面前架起了攝像機,又把剃刀按在她的陰戶上。

看著夏思涵有些害怕的樣子,那個給她剃毛的男人淫笑著把手機放在她的眼前,讓夏思涵看到屏幕上有個女孩,正和她一樣分開雙腿,被一個男人剃掉陰毛。

不一樣的是那個女孩並不是象夏思涵這樣乖乖地張開雙腿,而是不停地掙扎著,但是因為她的雙手手腕分別被用鐐銬和她的雙腳腳踝牢牢鎖在一起,所以無論那女孩怎么徒勞地掙扎,也根本無法合攏雙腿,只好無奈地哭喊著,看著男人淫笑著剃掉她的陰毛。

當夏思涵剛一看到那個女孩淚流滿面的俏臉時,她還以為看到的是自己,甚至差一點驚呼起來,直到夏思涵仔細看清那女孩清純秀麗的長相,她才認出這個女孩就是她在那段不堪入目的可怕錄像中看到的那個被黑人和白人輪奸的女警。

雖然在被那些男人玩弄的時候,夏思涵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聽男人們淫笑著提起過這個和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美女警花,但這卻還是她第一次清楚地看到這個女孩的模樣。

男人們叫那個女警「馨奴」,似乎每一個在夏思涵身上發泄的男人都享用過「馨奴」

的胴體,而且對她念念不忘。

夏思涵能感覺到,那些男人中有很多是把她當成「馨奴」

來玩弄的,看到「馨奴」

被剃毛的錄像,夏思涵也明白了那些男人為什么要給她剃毛。

看到屏幕上的「馨奴」

雖然不情願地不停抗拒和哭喊,卻還是被男人剃光了陰毛,夏思涵的心里也感到越發絕望:即使是這么倔犟堅強的女警,最後還是不得不屈服了,她又怎么可能抵抗這些魔鬼呢,想到這里,夏思涵忍不住痛苦地嗚咽了起來。

在夏思涵的抽泣聲中,蹲在她雙腿之間的那個男人卻繼續淫笑著舞動剃刀,和著沾滿夏思涵陰戶的白濁精液,一撮一撮地剃掉了她早就被骯臟的腥臭粘液完全濡濕的烏黑陰毛…被剃毛以後,夏思涵的陰戶變得象還沒有發育的小女孩一樣光滑,男人們還在她的陰戶上抹了葯膏,這樣一來,她的陰毛就再也長不出來,夏思涵也和「馨奴」

一樣,成了人造的「白虎」。

看到夏思涵的紅腫陰戶失去了陰毛的遮蔽,那些變態的男人卻變得更加興奮,他們在夏思涵的「白虎」

陰戶里發泄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被剃掉陰毛的夏思涵雖然覺得羞恥難當,但是卻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只好含屈忍辱地承受著似乎是永無止盡的蹂躪,流著淚在男人們的胯下曲意承歡,用她的胴體和唇舌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欲,乖乖地讓男人們把一股股腥臭灼熱的精液射進她的陰戶、後庭和嘴里,或者噴灑在她的臉上、胸口和屁股上。

夏思涵的順從讓那些男人非常滿意,卻也讓他們的欲望更加高漲。

把夏思涵徹底調教成他們的泄欲工具以後,那些貪婪的淫獸們還變本加厲地想要把這個小美女送上高潮,所以他們每天都會似乎是不知疲倦地把夏思涵奸辱得死去活來,但也許是因為這個5歲的美女蘿莉實在太稚嫩,這些男人卻一直沒能如願…一轉眼,夏思涵淪為性奴已經有將近一周了,當又一次被那些男人蹂躪得昏死過去的夏思涵側身躺在到處都是精液的地板上,漸漸恢復意識的時候,她奇怪地發現那些男人竟然破天荒地沒有淫辱她,而是圍在門口,有幾個男人還向門外張望著,好象是在等什么人。

很快,夏思涵就看到飛機仔提著個小箱子,和另一個長相凶惡的男人走了進來,她從來沒見過那個男人,但是卻看到飛機仔在那男人身邊畢恭畢敬地叫著「豹哥」,她猜到那人一定是那些惡徒的老大。

那個「豹哥」

走到夏思涵的身前,蹲下身來,用淫褻的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個蘿莉小美女沾滿精液的清純俏臉和赤裸胴體,然後又淫笑著拿出一張照片,低下頭仔細端詳了一番,才又抬起頭來,貪婪地盯著眼前的夏思涵,就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吞下去一樣。

看著目露凶光的豹哥,無力地癱軟在地上的夏思涵不由得恐懼地瑟縮起來。

「飛機,本事不小嘛…」

看著夏思涵害怕得泫然欲泣的樣子,豹哥淫笑著,滿意地把手里的那張照片扔在她面前的地上,「剛看到照片,我還不相信呢…原來這妞和馨奴真的就像雙胞胎一樣…不,應該說這妞比馨奴還要嫩一點…」

夏思涵看到那張照片上竟然是她被蹂躪得滿臉精液,甚至鼻尖上還掛著個精液泡泡的悲慘模樣,不由得羞辱地輕聲抽泣起來。

聽到夏思涵的嗚咽聲,一旁的飛機仔卻更加得意地淫笑著說:「我就知道豹哥你會喜歡,所以特地請豹哥來玩玩…」

原來,飛機仔告訴豹哥他抓來了一個和「馨奴」

長得很象的嫩妞,想請豹哥來調教調教這個蘿莉小美女,順便也享用一番。

一看到夏思涵那張楚楚可憐的清純俏臉,豹哥就想起了在「馨奴」

身上發泄的快感,他感覺下身像是吹氣球一樣地迅速膨脹起來。

看到豹哥一邊淫笑著誇獎身邊的飛機仔,一邊已經迫不及待地解開腰帶,夏思涵知道自己又要再一次受辱,但她卻只能在心里嘆了口氣,就不得不流著眼淚,勉強支撐著身體坐起身來,痛苦地等待著豹哥要用什么姿勢玩弄她。

雖然知道難逃凌辱,但是當豹哥扯下自己的褲子,讓他的那支陰莖昂首挺立在胯下的時候,夏思涵還是被嚇了一跳。

雖然夏思涵已經看到過幾十個男人不同形狀和不同大小的陰莖,但是卻從來沒見過象豹哥這樣又粗又長,表面還凸起好幾個巨大鼓包的猙獰凶器。

「嫩妹子,沒見過這么威風的老二吧…」

看到夏思涵驚恐的表情,豹哥更是得意地自吹自擂起來,「這是我的入珠神鞭…等會你就會知道它的厲害…操馨奴的時候,我的神鞭可把她給操爽了…嘿嘿…試過就知道…包你忘不了這滋味…」

說著,豹哥就俯下身來,抱住夏思涵的雙臂,把這個小美女按在被精液和尿水弄得滑膩膩的地板上,壓著夏思涵的身體,淫笑著把陰莖凶勐地插進了她嬌嫩的陰戶,而另一個男人則拿著錄像機,淫笑著拍下夏思涵痛苦而屈辱的哭泣。

「哦…這是什么…哦…天哪…」

豹哥的「入珠」

陰莖剛侵入夏思涵的陰戶,就讓這個嬌小的女孩忍不住連連驚呼,而夏思涵的身體也顫抖著蜷縮起來,「哦哦哦…受不了…是什么東西…天哪…」

夏思涵這樣強烈的反應讓豹哥非常滿意,他一邊繼續在女孩緊窄濕潤的陰道里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他身邊的那些男人說:「這妞的反應比馨奴還大…果然是小嫩妹…看來受不了了呢…是不是夠爽啊…哈哈哈…」

入珠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刺激著夏思涵敏感的陰戶和陰道,把這個小美女蹂躪得又是哭又是叫,豹哥還淫笑著抓住夏思涵的酥胸,不停地揉搓著她的雙峰,還時不時地拉扯和掐著她粉嫩的乳頭,讓夏思涵的身體在錄像機的鏡頭前不由自主地陣陣顫抖起來。

雖然夏思涵的陰戶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奸過幾百次,但是她的陰道卻依舊緊窄,就是和處女相比也不遑多讓,正被這樣緊致的陰道包裹著的豹哥自然也就在其中享受到了難以名狀的快感,夏思涵陰道里每一顆小巧的肉刺,每一條細微的褶皺都像是在撩撥著豹哥那支入珠陰莖上敏感的神經末梢,讓他越來越興奮。

而被蹂躪過那么多次以後,夏思涵原本如白紙一般青澀的身體也早就已悄悄地變得敏感起來,隨著豹哥在夏思涵的陰戶里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她身體的回應也就越來越強烈。

那個拿著攝像機的男人淫笑著在攝像機的屏幕上看到,在豹哥的奸辱下,夏思涵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得越發激烈,她的腰背悄悄地弓了起來,甚至連腳趾頭都不由自主地彎曲和痙攣著。

這個蘿莉美女不停地發出陣陣甜美的呻吟,其實,她的陰戶里面更是早就已經被她的體液和男人們的精液滋潤得濕透了。

也許是察覺了夏思涵的反應,豹哥抱緊了這個被他壓在身下隨意玩弄的蘿莉美女,在夏思涵的陰戶里開始沖刺起來。

豹哥那愈加凶勐的抽插讓夏思涵的身體更加無法自控地被快感的潮水所吞沒,在一陣陣令人銷魂的婉轉呻吟聲中,夏思涵的全身都痙攣起來,而豹哥也感覺到夏思涵的緊窄陰道突然急劇收縮,層層迭迭的肉刺和褶皺同時緊緊地擠壓著豹哥的陰莖,讓他再也無法忍耐地吼叫著,在夏思涵微微蠕動著的陰道深處暢快淋漓地爆發了。

「高潮了…哦…這個嫩妞…高潮了…」

豹哥一邊繼續在夏思涵的身上發泄,一邊興奮地淫笑著,「這應該還是你的第一次高潮吧…爽不爽…馨奴…馨奴的第一次高潮…也是我操出來的…」

徹底泄欲以後,豹哥才一邊有些不舍地放開了夏思涵還在顫抖著的胴體,一邊淫笑著說:「騷逼…一直吸著我的雞巴…是不是不舍得我的雞巴…還想要我操你啊…沒想到你的身體…那么悶騷…玩起來比馨奴還要爽呢…哈哈哈…」

而還沒完全從高潮中平復的夏思涵卻無言以對,只能屈辱地掩面哭泣起來。

看到豹哥先拔頭籌,嘗到了這個已經被蹂躪過不知多少次的青澀小美女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的滋味,那些男人也都一個個蠢蠢欲動起來,於是,夏思涵只能哭著又被好幾個男人輪流蹂躪了一番,但是不管那幾個男人在夏思涵的陰戶里怎么橫沖直撞,把她弄得全身顫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沒能讓這個小美女再一次高潮。

直到最後一個男人把精液噴射在夏思涵的身體里以後,悻悻地放開她,這個可憐的女孩才能稍作喘息。

「看來還是我最厲害…你說是不是啊,小嫩妞…」

看著全身沾滿精液的夏思涵無力地癱軟在已經濕透了的地板上,流著傷心的眼淚,屈辱地嗚咽著,而白濁的精液正從她的陰戶里不停地倒流出來,豹哥更是得意地淫笑起來,「聽飛機說,你看過他手機里的那段馨奴挨操的錄像,我這里還有另外一段玩馨奴的精彩錄像,想不想看看…」

說著,豹哥就伸出手,不由分說地把一部手機放在夏思涵的眼前,逼迫她看著屏幕上正在播放的錄像。

夏思涵看到那個名叫「馨奴」

的美女警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精液,看來是剛被輪奸過,她雙眼緊閉,一動不動,似乎是被糟蹋得昏死了過去。

這時,一個男人淫笑著走到「馨奴」

身邊,蹲下身來,抓住她豐滿堅挺的雙峰,而鏡頭也馬上就聚焦在「馨奴」

的胸口和臉上。

玩弄一番「馨奴」

的酥胸以後,那個男人就用一只手捏住她已經被玩弄得充血膨脹,甚至還腫了起來的左乳頭,又伸出另一只手,把一個金黃色的圓環按在「馨奴」

的乳頭上,然後那男人只是輕輕一按,那個圓環上就彈出一支尖利的細小鋼針,刺穿了她嬌嫩小巧的乳頭,盡管已經失去意識,「馨奴」

還是疼得本能地皺起眉頭,而她乳頭上被刺穿的傷口也馬上就沁出了一顆殷紅的血珠。

那個男人放開雙手,滿意地看著那個圓環掛在「馨奴」

的乳頭上,然後他又如法炮制,刺穿了「馨奴」

同樣傷痕累累的右乳頭,在上面也掛上了一個圓環,鏡頭中也就又一次出現了美女警花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接著,鏡頭移到了「馨奴」

的陰戶,那時候「馨奴」

的陰毛還沒被剃掉,烏黑的陰毛被白濁粘稠的精液粘在一起,顯得更加淫靡。

那男人用手指撥開那些陰毛,讓「馨奴」

慘遭凌辱的陰戶暴露在鏡頭前,然後還淫笑著用手指分開「馨奴」

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兩片陰唇,又把一個更大一些的金黃色圓環按在她的一片陰唇上,接著,那男人竟然殘忍地用鋼針刺穿了警花的陰唇。

敏感陰唇受創的劇痛讓處於昏迷中的「馨奴」

疼得哭出聲來,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而那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著放開手,讓鏡頭清晰地拍到那個圓環已經掛在「馨奴」

的陰唇上。

豹哥收回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以後,又淫笑著把手機伸到了夏思涵的眼前。

夏思涵看到「馨奴」

正俯身躺在一張金屬台子上,一個男人正站在「馨奴」

的身後,一邊抓著她的屁股,一邊搖晃著身體,淫笑著在她的陰戶里發泄。

雖然「馨奴」

不停地掙扎著,但是她的手腳似乎都被禁錮著,根本無法動彈,她的嘴里似乎也塞著什么東西,所以只能發出含煳不清的「嗚嗚」

哀鳴聲。

更讓夏思涵恐懼的卻是剛剛把她奸辱到性高潮的豹哥這時候正站在床頭,一邊淫笑著用他的那支濕淋淋的入珠陰莖在「馨奴」

的臉頰上蹭來蹭去,把陰莖上殘留的精液都擦在她的俏臉上,一邊正拿著幾支鋼針,在「馨奴」

的背上不停地刺著,讓她疼得全身顫抖,而「馨奴」

的背後雖然早就鮮血淋漓,夏思涵卻還是清楚地看到那片赤裸的白皙背嵴上已經赫然被紋上了兩個令人觸目驚心的大字-「性奴」。

看著「馨奴」

慘遭折磨的悲慘經歷,夏思涵嚇得心驚膽戰,當她看到「馨奴」

和她酷似的臉上那痛苦萬分的表情,更是覺得正在遭受虐待的似乎就是她自己,所以愈加害怕得失魂落魄,她顫栗的雙手也下意識地緊緊握在了一起。

看著夏思涵驚慌失措的樣子,豹哥向他身邊的飛機仔使了個眼色,飛機仔馬上就心領神會地把他手里的那個小箱子放在地上,又打開箱子,讓夏思涵看到那里面有三個金黃色的金屬圓環。

「馨奴被戴上的就是這種小首飾…奶子上兩個,騷逼上一個…你也要像馨奴一樣戴上這些…不過,我要你親手給自己戴上…」

豹哥一邊繼續淫笑著,一邊從箱子里取出裝著那三個圓環的小托盤,讓害怕得全身發抖的夏思涵看到箱子的下面一層裝滿了紋身用的鋼針和各種工具,「如果你不願意,我們會幫你戴…但是那樣的話,你的背上就也會和馨奴一樣,被紋上性奴的刺青…你自己選吧…」

說著,豹哥就淫笑著把裝著那三個圓環的托盤放在夏思涵的面前。

看著眼前那三個閃著金光的小圓環,夏思涵的心里亂成了一團麻,不管是戴上標志著羞辱的乳環和陰環,還是被紋上「性奴」

的紋身,都讓她無法接受,但是她又根本無法逃脫這樣的厄運。

夏思涵想到豹哥的威脅:如果她不肯自己把那三個圓環戴在她的雙乳和陰唇上,那些男人還是會強行給她戴上乳環和陰環,還要在她背上紋身。

為了不像「馨奴」

一樣,被紋上見不得人的「性奴」

紋身,經過一番痛苦的權衡以後,夏思涵只好屈辱地抽泣著,把顫栗的手伸向了她面前的托盤。

看著夏思涵流著眼淚,從那個托盤里拿起一個乳環,豹哥和那些男人都更加興奮了起來,錄像機的鏡頭也和他們淫褻的目光一起緊緊盯著那個乳環,慢慢地移到了夏思涵的胸前。

夏思涵左手捏著那個小巧的乳環,用右手捧起自己已經被玩弄得又酸又疼,沾滿了精液,還到處都是瘀青和紅腫的右乳,然後哭著把那個乳環扣在她粉紅色的乳頭上。

一想到要刺穿自己敏感的乳頭,可憐的夏思涵頓時心跳加速,忐忑不安。

但是當她聽到豹哥不耐煩地發出催促的冷哼聲,又看到面前那個箱子里的那些閃著寒光的紋身工具,夏思涵就只好逼迫自己橫下心來,捏住乳環,咬緊牙關用力一按。

一陣鑽心的劇痛立即讓夏思涵忍不住慘叫起來,她剛一放開自己的右乳,那個受傷的乳頭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鮮血和精液也從她的乳頭上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

夏思涵雙手撐地,痛苦地哭喊和悲鳴著,眼淚從她的雙眼中噴涌而出,不停地撲簌簌滴落下來。

親手給自己的右乳戴上了乳環以後,夏思涵又不得不哭著用右手從那個托盤里拿起了另外一枚乳環,然後用左手托起她已經被那些男人粗暴地揉搓得變了形,還布滿了牙印和血痕的左乳,痛苦地嗚咽著把那個乳環按在左乳頭上,讓鋼針刺穿了自己被白濁精液包裹著的左乳頭,慘叫著把這個猙獰的乳環也掛在她的乳頭上。

這時候,夏思涵甚至有些羨慕在昏迷中被那些男人強行戴上乳環和陰環的「馨奴」,至少她無須經歷給自己戴上乳環的屈辱,也不用清醒地承受敏感嬌嫩的乳頭被生生刺穿的劇痛。

夏思涵雙臂抱胸,渾身顫抖地蜷縮在地上哭喊著,如果一不小心碰到乳頭,更是會疼得劇烈地痙攣起來,但是當夏思涵看到托盤里還有一個更大一些的圓環時,才想起還有更加恐怖的折磨正在等著她。

夏思涵悲鳴著,用顫抖著的右手從那個托盤里拿起陰環,然後就坐在地上,在那些男人淫褻的眼光中,嗚咽著分開雙腿,露出了她沾滿精液的紅腫陰戶。

因為陰毛已經被剃光,夏思涵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撥開了自己的兩片陰唇,並且把那枚陰環按在左邊的那片陰唇上。

但是正當那些男人都貪婪地等著欣賞夏思涵刺穿自己的陰唇,戴上陰環的淫褻場面時,嬌弱怕疼的夏思涵卻始終無法鼓起勇氣繼續下去。

被刺穿乳頭的劇痛折磨了兩次以後,夏思涵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刺穿陰唇這種可能會更加劇烈的痛苦,雖然她好幾次強迫自己深吸一口氣,想要一鼓作氣地戴上陰環,但是卻總是因為恐懼而無法按下陰環上的那支鋼針。

瀕臨崩潰的夏思涵只能扔下那枚陰環,痛苦地雙手掩面痛哭起來:「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