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家的幸福生活】第二章 櫻與魔法葯與「兩個姐姐」(1 / 2)

作者:gaolongshuai。

2016年6月26日。

家里的食材又不夠了,所以我正在前往商業街采購的路上。

可是我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面,原因是我的一個說不出口的煩惱。

前輩和姐姐的關系越來越近了。

在家里指導魔術也就罷了,在學校也總是粘在一起,一起看書,一起吃飯,

一起…

當然我其實心里很清楚的,姐姐堪稱完美超人,學習頂尖,運動萬能,幾乎

找不到缺點,除了胸部以外,我沒有一樣能贏過她,前輩會被她吸引也是理所當

然的事。

但是我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自從我被送到間桐家之後,我的命運就完全改變了,在黑暗的深淵里不停掙

扎的我,只能望著姐姐那優雅的背影,默默的一個人哭泣。

我曾不知多少次的詛咒自己的命運,甚至詛咒姐姐,詛咒父親,即使他們什

幺都不知道,即使他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

我真是個差勁的女人,我自己最了解這一點了。

可是盡管如此,還是有個男人,為了骯臟又丑陋的我,站了出來," 我要成

為屬於櫻的正義的伙伴。" 他抱住我堅定地說道。

我從沒奢望過得到救贖,可是那一刻,我還是淚流滿面。

原來我也有資格追求幸福,原來我也有資格站在陽光之下。

那個男人就是我的一切,就是我活下去的目的,對,他的名字叫衛宮士郎,

是我心中永遠的英雄。

所以只有他,只有對前輩,我絕對不會放手,就算對手是我的姐姐也一樣!

但是我跟姐姐她實在差的太遠了,無論如何也敵不過她,這種絕望的心情,

讓我甚至對姐姐動過殺意。

明明曾經姐姐她為了讓我清醒,寧願受傷也不肯攻擊我,我真是忘恩負義,

我再次認識到了自己是個多幺差勁的女人。

這樣,陷入陰郁的我,失神的走在商店街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

然後有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上來搭訕,我心情很不好,想無視他們離開,卻

被他們纏住了。

真的…好想殺人啊…我的心中又涌現出殺意…我好不容易壓抑住這種心情,

卻怎幺也無法擺脫這幾個厚顏無恥之徒。

正當此時,那幾個人不知道怎幺的就突然互相打了起來,下手相當狠,不一

會兒,就都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了。

" 沒事吧。" 一個同樣正在采購的主婦問道,她有精靈的耳朵,和美麗的紫

發,我當然也認識她,她就是被姐姐打敗了之後,退出聖杯戰爭的caster,

據說現在已經結婚了。

" 嗯…謝謝你。" 我回答道。

" 沒什幺,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毫無節操的男人。" 說到這里,caste

r眼中狠辣的神色一閃而過," 就該給他們點教訓。"

caster,真名美狄亞,是神代魔術師,對於魔術造詣已經登峰造極的

她來說,操控幾個混混,讓他們自相殘殺,想來也不是什幺難事吧。

" 啊啦,你也在采購途中嗎?" caster看著我手中提的塑料袋問道。

經她這幺一提醒,我才想起來自己是來采購食材的,然後看了看塑料袋里面,

發現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買了不少根本不需要的東西,我不由苦笑。

" 既然順路,那就一起吧,正巧我也沒想好該做點什幺,我聽那小鬼說過,

你也很擅長料理的,也許能給我點意見。" 現在的caster,完全就是普通

的溫柔人妻,已經想象不出跟神話里那個背叛的魔女是同一個人了。

和心愛的人結婚,就會有這幺大的變化嗎?真好啊,我羨慕著caster,

如果我也能跟前輩結婚,每天給他做飯,服侍他洗澡,然後讓他享用我…不不,

我都在想什幺呢?太不要臉了,我連忙停下了妄想,答應了caster的邀約。

" 呼呼…真是和那小鬼一樣易懂的姑娘呢。" caster看著我紅暈的臉

和驟變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幺,笑道。

……

就這樣,我和caster一邊購物,一邊聊天,十分投機。

" 哦?所以說那男孩被完美小姐給騙了嗎?" caster饒有興致的問道。

" 對啊,不只是前…那男孩被騙了,大家都被她騙了,明明是個錢迷,死傲

嬌,玩弄男人心的惡魔,還沒有胸部,在人前卻總是偽裝出一幅從容不迫的大小

姐的樣子,用這種手段讓周圍的人都迷上她,就連前…那男孩也被她耍的團團轉,

還樂在其中!真是讓人羨慕…啊,不對,讓人生氣!" 我憤憤不平的向cast

er控訴著完美小姐的種種惡行。

" 是嗎,既然如此,將那完美小姐除掉不就好了?" caster有點邪惡

的笑道,這時候的她又有點魔女的意思了。

" 不,不行的…她欺騙了周圍的大家,如果沒有了她,大家會難過的,尤其

是那男孩…" 我不敢說出我控訴的對象就是我的姐姐,為我不想傷她找著借口。

" 真溫柔呢。" caster從口袋里掏出一瓶葯," 那幺就不要管那完美

小姐如何?這是我制作的魔法葯,能讓吃下去的人死心塌地的愛上你,只要在他

的食物摻上一點就行了…" 說著caster將魔法葯放入我手中。

" 用這種手段…不太好吧?" 我猶豫道。

" 幸福的席位是有限的,錯過了就沒有了,當然你如果覺得你憑你自己就能

爭取到幸福,就能戰勝那個完美小姐的話,也大可以不用,決定一切的權力在於

你,和小姑娘你聊天挺開心的,讓我想到了自己的少女時代呢,那幺我要回去給

宗一郎大人做飯了,有機會再見。" 說完,caster向我告別。

……

" saber,土豆要這幺切才對。" 我正在廚房里手把手的教著sabe

r做飯。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saber學習的熱情要比上次我教她時高得多。

經過昨天的交合,我和saber確定了彼此的心意,關系拉近了許多,早

上,saber主動提出來要學習做飯,說想幫上我的忙,這對於家里第一伙食

費支出,用rider的話,一頓至少要吃三大碗白食的saber來說,可是

十分難得,我自然答應了她。

盡管我已經十分認真的指導了,土豆還是被saber切的大小不一,顯得

有些滑稽,但是看著她如此認真的表情,感受到她想為我做點什幺的強烈心情,

我很感動,所以還是繼續耐心的教她。

" 真好啊,懷抱一個嬌小的美人,就對我不管不問了是吧?" 在一旁的熬湯

的遠坂,看著教導做飯的我和saber身體緊貼,臉上滿是醋意。

" 我沒那個意思…遠坂你的廚藝很好,根本不用擔心,相比之下saber

才更需要指導…所以…" 我連忙解釋。

"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那幺慌張的解釋啦," 遠坂笑道,湊到saber

身邊,突然偷襲了saber的秘處,然後展示手指沾染的愛液," 被士郎抱著

是不是很舒服啊?才抱一下就濕成這個樣子,saber外表清純,實際卻這幺

淫盪啊。"

" 不,不是的!那是昨晚…" 本來要解釋的saber,想起昨晚的歡愉,

臉變得更紅了,低頭不語。

" 呼呼呼…你和士郎真是太有意思了!" 調戲成功的遠坂露出小惡魔的笑容,

湊到saber耳邊小聲說道," 今晚,繼續哦。"

聽著遠坂的話,saber的臉更是紅到了脖子跟,手上下意識的用力,差

點沒把菜板切成兩半。

" 啊,對不起,那個…我不但沒幫上忙,還添了麻煩…" 這時saber才

反應過來,看著已經被她砍壞的菜板,羞愧的道歉。

" 沒事,不是你的錯。" 我撫摸著saber的頭,安慰著她,然後轉頭對

遠坂抱怨道," 都怪你,這回怎幺辦好。"

" 好好,是我的錯,衛宮君你看著這鍋湯,我去拿備用菜板來。" 說著,遠

坂前往儲物間。

" 士郎,還有什幺我能做的…" saber扭捏著,好像急於想要做出什幺

補償一樣。

" 嗯…那就你來看著這鍋湯吧,我做些甜點。" 我想了想,安排給sabe

r一個簡單的任務。

" 好的!" saber用響亮的聲音答應道,明明只是面對一鍋湯而已,卻

好像如臨大敵一般,緊緊的盯著。

" 哈哈哈…" 看著saber這副樣子,我不由笑出聲來,真是的,也未免

太認真了吧。

" 嗚…士郎,隨便笑別人是很不禮貌的…" saber嘟著嘴生氣道。

" 抱歉抱歉,不過你不用那幺緊張的,沒人怪你啊,你想為我做些什幺的心

情已經傳達到了,謝謝,saber。" 我的手再次撫上她的頭,光滑的頭發,

細膩的手感,真是讓人百摸不厭。

" 嗯…" saber口中漏出享受的呻吟,抬頭深情的望著我,然後突然吻

了我一下。

做出了以往難以想象的大膽舉動,saber眼睛都不敢再直視我了,我也

沒有勉強她,這一吻已經足以成為我一天的動力了。

……

" 怎幺會…saber和前輩他…" 看著眼前的情景,我愣住了,絲毫顧不

上手中的物品掉落了一地。

" saber…你也要跟我搶前輩嗎…" 我咬牙切齒,壓抑不住心中沸騰的

黑暗情緒,本來還在猶豫是不是要使用caster給的魔法葯的我終於下定了

決心。

我撿起了買來的食材,像往常一樣和前輩打招呼,露出溫柔的笑容。

" 哦,櫻,你回來了,辛苦了,食材放到冰箱里你就休息吧,早餐的主菜是

saber做的土豆沙拉,和我做的會是不同的味道呢,敬請期待。" 前輩也回

以我溫柔的笑容,他似乎並不知道saber吻他的那一幕都被我看到了。

" 嗯,我會好好期待的。" 這樣說著,我自己都覺得惡心,哼!那個白

食王能做出什幺好東西來?估計頂多也就是切切菜,關鍵的事情還得麻煩前輩,

前輩要交給我來照顧才行,絕不能交給這種廢柴!

我內心涌出的黑暗甚至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其實我不厭惡saber,

也並不討厭姐姐,甚至可以說我憧憬著她們兩個,那樣閃耀著光芒的存在,如果

我也能如此該多好,可是前輩他是與眾不同的,他是我的一切,只有他絕不能讓

給任何人,這是我唯一的執念。

……

今天也是學校的休息日,早餐結束之後,我一如既往的准備去遠坂的房間接

受魔術教學,但是中途卻被櫻攔了下來。

" 那個…前輩,我做了些點心,你要不要嘗一嘗?"

遠坂那里稍微晚一會兒應該也沒事,還是不要辜負櫻的心意,我稍微猶豫了

一下,就答應了櫻的邀請。

" 嗯…好吃,櫻,你的料理技術又進步了。" 但是有點奇怪,要是以往的櫻

的話,一定會因為我的誇獎十分高興,可是她卻沒有露出多幺興奮的表情,反而

緊盯著我的臉,好像試圖找到什幺似的。

" 怎幺了,櫻,我的臉上有什幺嗎?" 我疑惑的問道。

" 啊…沒什幺,前輩覺得好吃,我就放心了。" 櫻嘴上雖然這幺說,卻完全

沒有露出安心的表情,正當我還想繼續詢問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中升騰起一

股奇怪的熱流,並且迅速擴大,很快全身就像是被火灼燒一樣,熱的恨不得脫掉

所有衣服,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是怎幺回事,櫻湊了過來,焦急的詢問我怎幺了,

然後我的理智瞬間斷線了。

……

" 前輩,你怎幺了?" 我的焦急並不是裝出來的,因為葯雖然是我下的,但

是只是想讓前輩喜歡上我,絕沒有想過讓他痛苦的,難道葯有什幺問題嗎?我還

沒來得及後悔,就被好像瘋了一樣的前輩撲倒,衣服很快被撕扯了一地。

" 嗚嗚…" 我想要發出聲音,可是前輩強硬的堵住了我的嘴,蠻橫的把舌頭

探入我的口腔攪弄著,吸吮著我的津液,之後一雙大手用力抓住我的胸部,一邊

肆意的捏揉,一邊抽打著,好痛,我拼命掙扎,可是怎幺也無法掙脫身強力壯的

前輩。

" 哈…哈…你這騷貨…一直在我面前搖晃這對淫盪的大奶…不就是想被我操

嗎?還裝什幺樣子!" 說著前輩又狠狠的給了我一記奶光,我想如果嘴沒被堵住

的話,我疼痛的聲音一定會傳遍整個宅邸。

前輩到底怎幺了…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前輩!看著眼睛通紅的對我施虐的男

人,我好像墮入了以前的噩夢,忘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我喜歡的人,黑暗的心情

再次涌上心頭。

" 櫻,去賞花吧。" 回憶起了和前輩的約定,我的靈台瞬間變得清明,爺爺、

哥哥都已經死了,噩夢已經結束了,而且是前輩拼上性命把我從噩夢中拯救了出

來,我是絕對不可以傷害他的。

而且這次也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應當承擔後果,讓前輩好好發泄一下的話,

或許他就會清醒過來了,這樣想著,我停止了抵抗。

我停止了抵抗,前輩的暴虐也因此稍微減輕,但我的一對巨乳還依舊被前輩

愛不釋手的抓擠著,胸部被大力玩弄著,舌頭被野蠻的吮吸著,我的身體開始產

生異樣的感覺,疼痛已經不再重要,被心愛的男人肆意侵犯的刺激感占據了我的

內心。

我的一對巨乳已經被前輩玩的通紅,可是他似乎還不滿意,又放開我的嘴,

開始吮咬我的乳頭,絲絲的疼痛和麻癢感讓我發出了欲情的呻吟,前輩竟然這幺

喜歡我的胸部,不知怎的,我心頭涌上一陣喜悅,盡量挺起胸膛,方便前輩大口

的吮吸。

直到我的呻吟聲已經到了不得不用手捂住嘴的程度,胸部滿是前輩的口水,

前輩才起身脫掉褲子,我吃驚看著前輩硬挺的肉棒,雖然在我不想再記起的回憶

中,也見過男人的東西,但遠遠沒有前輩的粗大,這要進入我的體內?真的能行

嗎?我不由猶疑起來。

可是前輩並沒有在意我的想法,他直接坐到了我的腹部,拉起我的雙手,讓

我把胸部向中間擠壓,包裹他的肉棒,在我眼前的肉棒,壓迫感異常之強,我猶

豫了一下,還是聽從了前輩的指令,但是前輩並沒有滿足,他又抓住我的頭發,

我吃痛,只好把頭抬起,看著前輩的肉棒,我知道了他的意思,乖乖的含住吮吸。

" 哈啊…爽…這幺淫盪的大奶不乳交真是浪費了…給我舔的仔細點,之後我

好操你!" 前輩發出舒爽的聲音指揮道,這樣滿口粗話的前輩還是第一次看到,

可是我卻意外的並不討厭,難道我喜歡被虐嗎?不,爺爺、哥哥對我的虐待,給

我帶來的只有痛苦的回憶,但是被前輩如此強硬的對待,我卻感覺到身體變得越

來越灼熱,前輩果然是特別的,把一切都交給他我也不會後悔。

在心里再次確認了對前輩的愛意的我,用力夾緊自己的巨乳,認真的吮吸前

輩的肉棒,想要讓他舒服,我的心意似乎傳達到了前輩那里,他抓住我頭發的動

作變成了撫摸,感覺到前輩似乎有點要恢復的意思,我自然更加努力,在我熱情

的服侍下,前輩終於忍耐不住了,從我口中拔出了沾滿唾液的肉棒,抓住我的雙

腿,毫不留情的壓在我的身上,肉棒一下子就頂入了我的蜜穴深處。

好像是我的蜜穴里面吸吮的太激烈了,前輩怒吼一聲,以打樁機的速度狂猛

的抽插起來,這樣簡直就好像前輩是壞人,我正在被他強奸受精一樣,這種完全

被征服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前輩的壓制侵犯,帶給了我如潮一般的快感,幾乎都不能再思考,我才了解

到性交原來並不是痛苦,而是如此幸福的事情,我本能的用雙腿夾住前輩的腰,

摟住前輩的背部,任由巨乳被前輩的胸膛緊緊壓扁,主動送上熱吻,此時的我已

經只是個渴望受精的雌性,一想到前輩即將把精液滿滿的射入我的子宮,讓我懷

上他的孩子,我就更加興奮。

……

" 衛宮君好慢啊…干什幺去了,真是的!" 我在房間里等了許久,卻不見衛

宮君來,終於等不下去了," 不是去勾搭其他女孩子了吧…嗯…以衛宮君那個木

頭的性格應該不太可能,不,現在他可比以前好色多了,也沒准…哈…把他變成

這樣…是我自掘墳墓了嗎?算了,已經發生的事糾結也沒辦法,總之這一次一定

要好好教訓他,讓他明白師徒的身份,別以為做過幾次就可以得意忘形了!"

這樣想著,我開始尋找衛宮君的蹤跡,找遍了宅邸,最後只剩下櫻的房間,

我敲了敲門,沒有反應,於是推門而入,然而眼前的場景讓我呆若木雞。

衛宮君…和櫻…在做愛?

我愣了一會兒,隨即怒火中燒,不,准確的說,應該是妒火中燒吧,畢竟我

都從來沒有跟衛宮君進行過如此激烈的性愛。當然,我一直都知道,櫻喜歡士郎,

因為士郎她每每對我展現出敵意、妒忌甚至殺意,雖然都很隱晦,但我感覺的出

來,盡管如此,我卻從沒打算過把士郎讓給她。

我是個不合格的姐姐,人前優雅的我,從不知道黑暗中,妹妹的嘆息,哭泣

和痛苦,我是幸運的,不是命運的眷顧,妹妹的遭遇就會全部落在我的身上,所

以我應該補償,應該滿足妹妹的願望,這些我都清楚,盡管如此,不想放手的就

是不能放。

我是個狡猾的女人,會主動追求自己的幸福,哪怕因此犧牲妹妹的幸福。

" 衛宮君!" 我深吸了一口氣喊道,妒火中的我聲音很大,恐怕會被其他人

聽到,但那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現在我的眼中沒有妹妹,有的只是情敵,或

者說偷腥貓而已,我果然是個很差勁的姐姐呢,不過這也無所謂了,頭腦還有些

混亂的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衛宮君帶走,至於如何處理,我自己都還沒有

想好。

聽到我的聲音,衛宮君稍稍回了一下頭,我當時就被嚇到了,他滿眼赤紅,

好像什幺怪物一樣,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又繼續" 埋頭苦干" 了。

因為這意外情況,我混亂著的頭腦瞬間清醒了,我嘗試著感受了一下衛宮君

周圍的魔力,確實暴走的跡象非常明顯,原來並不是衛宮君的錯,我稍微安心了。

" 櫻,是你干的嗎?你對士郎做了什幺?" 我問道,但是櫻已經完全沉迷在

衛宮君野蠻的性愛中,不斷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似乎都沒有發現我進來了。

看來沒法從櫻口中問出來龍去脈了,之後再問吧,現在衛宮君魔力暴走,有

生命危險,這才是重點。

那幺接下來要用魔術刻印,平復衛宮君體內的魔力…雖然這幺想,可是這狀

況…就在眼前妹妹被自己的心愛的男人侵犯懷孕…這是什幺黃書里的羞恥pla

y啊?真是的!看著衛宮君像野獸一樣挺動腰部,每次都力求盡根沒入,兩個人

的交合處愛液四溢,我的身體也不覺的燥熱了起來。

之前我一直以為衛宮君和我做的時候已經夠野蠻的了,現在才知道他原來還

有留手的,要是真的像櫻一樣,被衛宮君這樣瘋狂的侵犯受精的話…會真的淪為

他的肉便器的吧…成為專屬衛宮君的精液便所…不不,我在想什幺呢?都怪衛宮

君藏的那些黃書啦,害得我胡思亂想!我連忙搖了搖頭,把這無恥的念頭趕出腦

海。

總之,衛宮君現在注意力都在櫻身上,這也是個好機會,我脫下了外衣,開

始用自己的魔術刻印引導衛宮君體內的魔力。

結果稍一嘗試,就嚇了我一跳,這到底是平時積累了多少啊,衛宮君體內魔

力的量簡直驚人,如果不是他的魔術回路多,可能都已經爆炸了,這個笨蛋!明

明積壓了那幺多,還因為怕我承受不了強忍著,這樣搞不好可是會死的!我很心

疼,但是知道衛宮君這樣在乎我的感受,心里又有點甜絲絲的。

情欲說到底就是魔力的一種表現形式,所以對於魔術師而言,男人的精液,

女人的愛液都蘊含大量的魔力,還有窮的魔術師靠賣精液為生的,這里就不說了

(玩過fsn和諧部分的同志應該知道,這段是凜說的)衛宮君體內積累了這幺

多精液(魔力),又轉化為情欲暴走,也難怪他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樣我也大概

猜到了,櫻到底做了什幺。

想來無非是利用刺激情欲的葯來控制衛宮君,結果反而被暴走的衛宮君反推

了,知道了原因,我對眼前這個淫盪的偷腥貓——也是我的妹妹的感情變得更復

雜了,不會讓你搶走衛宮君的…我要讓他恢復正常,這樣想著,我催動魔術刻印。

處理如此大量暴走的魔力,需要耐心和高度集中力,我閉上眼睛,盡量無視

眼前的交歡,可是聲音還是不斷傳到我的耳朵里,真是的,這樣根本沒法集中精

神嘛!我抱怨著,睜開眼睛,然後——

被衛宮君摟住強吻了。

一向溫柔的衛宮君,此時就像是要把所有口水都送入我嘴中一樣,蠻橫的吻

著我,但我心里卻意外的沒有反感,這種吻法,反而有種別樣的刺激,本來就因

為衛宮君和櫻的春宮戲而興奮著的我,完全無法阻擋衛宮君的攻勢,徹底陷入他

的節奏之中。

與此同時,衛宮君也終於在櫻的體內射出了精液,以衛宮君的能力不用說,

妹妹的子宮一定是已經被他填的滿滿的了,交合處還大量溢出著的白濁液就是證

據,櫻已經失去了意識,衛宮君的視線完全轉移到了我的身上,看來引導魔力是

行不通了,現在該怎幺辦?還沒等我仔細想,衛宮君已經緊緊的按住我的頭,把

肉棒送入我的口中。

區區士郎而已,也太得意忘形了吧…我心里抱怨著,可是還是乖乖的替他清

理剛剛還在插著我的妹妹的肉棒,明明只剩下些殘余的精液而已,味道還這幺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