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兮這才想起來秋老剛才說的話，不由問道：「娘，剛才秋老說他提出來的事情是什么？你們去秋家他們提要求了？」

提起這個蔣老夫人臉就黑了，蔣長棟的臉色也不好看，「自然是提要求了，我們與秋家原本就不怎么來往，這次秋老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來。」

林兮聽自家男人這樣說，心都提起來了，「他們提的要求是不是我們沒有辦法達到的？」

「自然。」蔣老夫人臉很黑，但也沒有生氣，「不過我沒有答應，這件事情不用擔心，他們真救了華兒，到時候我會備一份謝禮去秋家，親自道謝的，至於秋老提出來的事情，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林兮見娘和男人都不說秋老爺子提出來的事情，便也識趣的沒有問，扭頭又去看著蔣安華了。

氣氛正好，就聽到院子里，一聲哀嚎，跟哭喪一般，一聲高過一聲，聽得人心煩。

就連林兮這樣脾氣最好的人臉都黑了，她還沒有說話，蔣老夫人就已經直接出去了，打開門就看到王婆子跪在門口，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樣，氣就不打一出來。

「王婆子你這是幾個意思，跑到我們華兒的院子里來，是打算給我華兒哭喪？可我華兒還好好的呢，你這個當下人的是怎么做好自己的本分的？」蔣老夫人字字誅心。

王婆子原以為老夫人不在，她是過來哭著求夫人的，可是這會不單單老夫人出來了，就連老爺也出來了，她心下一跳。

不過……哭都哭了，這個時候再收回去，豈不是顯得她沒事兒找事兒？

想到這里她收斂了哭聲，眼淚依舊嘩嘩的流，用抹了辣椒水的手，使勁的揉眼睛，讓自己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老夫人，我不是哭八小姐，我是哭自己的孫女呀，還請老夫人為老身做主呀。」

站在一邊的老五聽到這話，眼光微閃，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王誠芯死了？不可能，他下手有分寸，王婆子肯定也找人給王誠芯看了，又怎么可能死了？

如果真死了，那才好呢，欺負華兒，該死。

蔣老夫人皺眉，十分不耐煩，「有事兒說事兒，你這樣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嚎喪，我看你這還沒有哭夠，去門外面哭夠了再進來說說具體是怎么回事兒。」

「老夫人老身沒有，老身是情難自控。」王婆子見蔣老夫人要走，慌忙哭喊著。

蔣老夫人已經走進了屋里，正打算關門，聽到她這話就更煩了，沉聲喊道：「來人，將王婆子拉到安靜的地方看著她哭，待她什么時候將自己的委屈哭盡了，什么時候再帶過來，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冤情。」

蔣老夫人下命令，院子里的護衛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直接將王婆子帶到一個十分僻靜的地方，然後……看著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