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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清澈，沒有一絲絲情緒，「現在我中毒，你又為我找到了毒醫，現在我保住一條命，我們之間也算是互不相欠。」

「夏水，我們之間就真的沒有可能了？」夏奕霆眼底閃過一抹悲痛。

夏水看著他，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你是少主，我是屬下，我們之間能有什么可能？人的出生就決定了，她的一生。」

夏奕霆很認真的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以後也是，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清清白白。」說完這話，他有些激動的上前，直接將夏水拉入懷中，然後用唇堵上了她的唇。

夏水沒有抗拒，就那樣安安靜靜的站著，任由他索取，她就像一個玩偶一般，任由主人支配，自己連動一下都沒有。

夏奕霆開始很激動，以為夏水會反抗，可是他錯了，夏水並沒有反坑，而是安安靜靜站著，突然他有些後怕的松開夏水，滿滿都是無助。

他可以得到這世間任東西，只要他想，就可以，可是現在他想要得到夏水的心，似乎……不能了，她的人可以在自己身邊，可是她的心……早已不在。

「你便真的這樣厭惡我？」

「沒有，少主哪里的話，我是屬下，您是主子，您說什么我都會照做，就是您現在讓我脫了衣服直接上床伺候您，我也會照做。」夏水將自己的地位擺在最低。

聽著這樣的話，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夏奕霆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想吼，最後還是忍住了，直接對夏水道：「行了，你回去吧。」

「恩。」夏水轉身走了，夏奕霆站在原地，她連頭也沒有回，轉身的一瞬間，晶瑩的淚滴從臉頰滑落，她輕輕用手擦掉，走的淡然又灑脫，仿佛剛才那一滴淚只是幻覺。

夏奕霆一夜都沒有回去，夏金一直在後面跟著，夏奕霆用輕功出城後，在城外練了一夜的劍，直到天亮的那一刻，他突然頓悟了。

既然她心里沒有自己，但她還留在自己身邊，這樣就可以了，既然傷她太深，那就一點點去彌補，他可以一點點將她的心暖回來，這樣就足夠。

想通了這一點，夏奕霆臉上終於帶了一絲喜色，直接回城。

夏水這邊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昨天晚上回來之後就洗洗睡了，可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更多的是夏奕霆的臉，在她腦子里揮之不去。

眼睜睜到天亮，她只能起床去鍛煉，躺著也是難受。

夏奕霆回來的時候，夏水在後院練劍，一遍又一遍，夏奕霆聽說夏水沒有吃早飯，便上前阻止她，「吃過早飯再練吧。」

「我不餓。」夏水心里煩燥，一點胃口都沒有。

「吃過早飯再練，你不是說了我是主子，你是屬下，屬下就應該聽從命令。」

「是。」夏水干脆利落的收了東西，然後直接往前院去。

吃過飯，林達若來找夏水，夏奕霆便出去了。

「昨天晚上我爹有沒有跟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