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幸福生活(大結局)下(1 / 2)

錯上黑老大 相琪 9148 字 2020-06-25

「什么?海上這么大風浪,她來做什么?」鍾飛雲猛地站起,這該死的女人,想謀殺他的孩子不成?雖然才四個月,可聽說也是最主要的階段,絲毫差池都不可有,孩子哪里受得了這等顛簸?

「是真的,就在外面大廳呢!」

鍾飛雲看看手表,時間還有,將箱子鎖好,不再寸步不離,拿著鑰匙警告道:「守好這里,誰都不許進來!」後疾步帶著十來人走向了大堂。

好似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大堂面積丁點不擁擠,設計得優美華麗的水晶吊燈散發著富貴之光,照得那些美麗女性脖頸上的鑽石晶瑩閃閃,若不看外觀,有誰知道這是在游輪中?一百多張圓桌,上面鋪墊著金黃錦緞,自助的美味佳餚任人挑選。

陳月兒自認為不算窮人,哥哥好歹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型黑幫首腦,可比起那些喜歡炫富的名媛,還是有些……並沒穿戴得過於華麗,渾身只有脖頸中的一顆鑽石之淚最耀眼,那是生日時,哥哥送的。

當初和鍾飛雲離婚後,什么都沒帶走,也沒臉去見哥哥,一直孤家寡人,靠著幾個店面維持生計,她不想當寄生蟲,靠哥哥來養,好手好腳,什么都不干,不去想,老了後骨頭架子可不會好使,再說了,經常不用腦,人會越來越愚笨。

花著自己賺來的錢,也有成就感。

「月兒姐,坐這里!」莫修穿得就有些寒酸了,即便是個珠寶行老板,在這里,也算最底層了,所以就算長得搶眼,女孩們也不屑給個回眸。

「不好意思,這里我們早就占了!」沒等月兒捂著小腹坐下,就被幾個女孩給擠開。

見莫修要生氣,笑道:「沒關系,我們換個地方!」走到了最角落,這才得以歇息:「這游輪是誰的?」

「哦!不知道,只要是vip客戶,都可以來,我有辦!」莫修唏噓,他要告訴她是卧龍幫的,恐怕得立刻閃人。

就在這時,大堂幾百人同一時間喧嘩,陳月兒好奇的看過去,果然,秀眉倏然緊蹙。

「哇,是鍾飛雲,好氣派!」

「長得好帥啊!」

「他看我了,看我了!」

女孩們春心盪漾,這也是她們願意來的目的之一,希望在這里尋得一佳偶。

鍾飛雲並沒去看任何人,黑著臉搜尋著想見的人。

莫修邪佞的勾唇,一把將陳月兒摟進了懷里:「月兒姐,你怎么了?臉色不對啊!」故作擔憂,大手捧住美人的小臉問。

陳月兒已經茫然了,轉頭見莫修的臉都幾乎要貼著她的,搖搖頭:「沒什么,莫修,這到底是誰的船?」沒有時間去管兩人過於親密的動作,她只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鍾飛雲會在這里?她不想看到他,這個人會搶走她的寶寶,她斗不過他。

另一方面就是真的不想見到,一個曾經試圖要打掉她孩子的人,任何女人都會條件反射的排斥的。

鍾飛雲看到時,就是這么一副光景,女人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其他男人的懷里,西裝褲內的大手驀然攥緊,視線更為犀利,透著嗜血殘忍,這個男人他知道,遠遠見過幾次,和這個女人關系非一般。

「月兒姐別緊張,我也沒想到他會來,你冷靜一點,為寶寶想想!」大掌溫柔的覆蓋上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輕柔。

鍾飛雲睨了一眼那按著他孩子身上的手,擠出一個譏笑,上前彎腰,雙手撐在桌沿上,瞅著往日嬌妻:「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陳大小姐!」他倒要看看被抓奸在床,她是什么反應。

大堂里還在嘰嘰喳喳,議論紛紛,幾乎全是誇贊的話語。

陳月兒不動聲色的捏緊小手,面無表情的轉頭道:「鍾先生,好久不見!」後不再多看,轉回頭沖莫修搖頭,表情溫柔:「我真沒事!」可不可以不要離她這么近?很多人在看呢。

莫修可不會錯失良機,反而抱得更緊:「你們認識?」

「算認識吧,不過不熟!」月兒聳肩,表示能見到,她也很無奈。

不熟?鍾飛雲不知道為什么,內心里狂躁不已,孩子都睡出來了,還不熟?在一起幾年,叫不熟?玩味道:「不熟?我們要不熟,這孩子怎么來的?」

「哇,她就是那個被鍾飛雲休了的陳月兒啊!」

「長得還真一般,怪不得會被甩!」

許多試圖取代的女孩們紛紛開始挖苦。

陳月兒有些尷尬,不是說以後見面了也形同陌路嗎?無緣無故來羞辱她?有這么好欺負嗎?可現在不適合打架,孩子禁不起,依舊不屑去看前夫一眼,沖莫修笑道:「我看這里並沒你描述的那么好,我們走吧?」

「還真親昵,陳小姐,還記得吧?我說過,你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這才離婚多久,下家就找好……」鍾飛雲第一次失去了冷靜,幾乎是想到什么說什么,全然不知自己此時此刻整個一被拋棄的怨夫。

「你說什么?」莫修松開陳月兒,起身狠狠推了出口傷人者一下。

鍾飛雲的眸子形同刀鋒一樣射向『奸夫』,站直腰桿,冷下臉道:「難道不是嗎?找也不找個像樣的,這種貨色你是怎么看上的?」末了鄙夷的瞪向女人。

『啪!』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陳月兒直接起身狠狠甩了男人一個耳光,眼底淚花閃爍,不管怎么說,做戲也好,在鍾家,她也算恪守本分,不被善待就算了,離婚了還來挑事,不是找打是什么?要不是現在懷著孩子,還是雙胞,早打得他滿地找牙了。

她才不怕他什么長老身份,在她眼里,他也不過是臭男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就是要頭一顆,人,什么都可丟,唯獨一張臉。

全場噤聲,無一人敢再發出聲響。

連跟來的小弟都嚇得捂住了嘴,深怕雲哥一不高興,轉頭將巴掌還給他們。

鍾飛雲也愣了,伸手摸摸刺痛的臉頰,後木訥的看向泫然欲泣的女人:「你打我?為了這種人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鍾飛雲,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憑什么就不能打你?很驚訝嗎?我告訴你,以前你在我心里確實有那么點地位,也就那么一點點,還是你騙來的,像你這種男人,任何女人了解後,都會逃之夭夭,除非你的錢能維持一輩子的魅力,可笑的是你還覺得自己很受人愛戴,我真的覺得你很悲哀,結婚後,將女人帶到家里,睡婚房,這種事也就你做得出來了,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以後請你不要再來打攪我!」連珠炮彈說完,轉身要走。

「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越來越放肆了!」鍾飛雲咬牙,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走向了卧房。

陳月兒狠狠捶打著男人的胸膛,可惜掙脫不了,他到底要干什么?真是瘋了:「鍾飛雲,你這個無賴,你放開我,放開我!」

鍾飛雲滿臉陰桀,這輩子,還沒一個女人敢當眾甩他耳光,更是說一些不著邊的話,面子丟了,就得找回。

「這就是得罪人家的下場,這女人太不知足了吧?」

「估計待會該拋屍大海了!」

群眾們是這樣反應的。

莫修想追,卻被十個黑衣男人阻擋,這鍾飛雲不會亂來吧?完了完了,出事了,應該暫時不會的,月兒姐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呢。

剛到走廊,鍾飛雲就覺得哪里不對勁,為何一個手下都沒有?見女人還要叫囂就垂頭沉聲道:「不要說話!」

「鍾飛雲你……」月兒見他斂去了狂妄自大,好似出了什么事一樣,趕緊住口,也看向走廊,這里是客房部,為何連一個服務員都沒有?

來到主卧,男人一腳踢開房門。

「不許動!」

果然,一群警察自浴室和衣櫃內沖出,手槍個個上膛,鍾飛雲咬牙,看向那個坐在沙發里,拿著錦盒正沖他邪笑的女警。

硯青一手撫摸著錦盒,一手翻轉著黑色手槍,挑釁道:「沒想到吧?」

「硯青?」陳月兒一見是熟人,頓時笑了起來,好歹人家以前也救過她一命,因此還受傷了,感激是有的,而且很多時候,她發現她和她是一路人,都是心直口快的人,沒多少心機,她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

「喲!月兒,你怎么也在?」硯青倒是有些意外:「而且你們和好了?」不是吧?前不久陳月兒不還去葉楠那里祈禱這個男人不要再去糾纏她嗎?這么快都摟一起了。

聞言,月兒這才想起來,再次大力的掙扎:「鍾飛雲,你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鍾飛雲心情不是很好,硯青怎么會在這里?如此森嚴,她是怎么進來的?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加上孩子的娘和奸夫眉來眼去,更是不好受,垂頭道:「放你繼續去和那小白臉鬼混?」

『啪!』

又是一巴掌。

陳月兒使出吃奶的勁才落地,喘息道:「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我告訴你,孩子是我的,忘記當初是你自己說要打掉他的話了?鍾飛雲,感情不是游戲,我知道,很多人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應該愛他,被他拋棄掉的女人也只能一輩子愛著他,這是一種變態的想法,雖然我和莫修並非你想的那種關系,但是我有權利去尋求我喜歡的男人,你懂嗎?」

「孩子他也是我的!」不是姘頭?

「不要什么事都等失去後才去挽回,不是人人都會因為一句對不起而來原諒的,如果當時不是我以離婚來做籌碼,孩子他已經不存在了,被你親手殺死了!」說到此,眼底出現了恨意。

鍾飛雲揉揉額頭:「我不管你到底在想什么,既然你有了我的孩子,就必須給我生出來,到我家!」

陳月兒很是無助,她不敢激怒他,如果他找她哥哥報復,她承受不起,無所謂的點頭:「好哇,既然你這么想要孩子,只要你答應我,會好好善待他們,孩子我給你,但是從現在開始,你不可以再來打攪我的生活,你能做到嗎?」

什么叫『他們』?鍾飛雲擰眉看向女人的肚子,確實大得有點迅速,天,難道是兩個?亦或者三個?按捺住心中的欣喜,斬釘截鐵:「我要的是你和孩子一起回家,我不想孩子從小沒有母親!」毫無商量的余地。

硯青安靜的充當起看戲者,這鍾飛雲還不是一半的傲慢,他以為他是誰?比陸天豪還要自大。

月兒笑了:「不可能!」

「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和女人亂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和那些女人聯系了,而且以後在家里,你想怎樣就怎樣,陳月兒,我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你不要得寸進尺!」這女人會不會太不識抬舉了?

「讓步,這本來就是愛情的基礎,需要讓步嗎?現在我想到你就會反感,你覺得我會和一個令自己作嘔的男人在一起嗎?」

鍾飛雲眼角抽了抽:「你到底想怎樣?」

陳月兒摸摸肚子:「我說過,你不可以再騷擾我,孩子你一定要要,我給你,但是我不想再回那個家!」垂頭越過幾個手下直接向遠處走去。

女人的話語字字都充滿著決絕,毫無余地,鍾飛雲意識到對方不是開玩笑,見已走遠,幾個箭步追上:「如果說……我想挽回呢?」

「呵呵!挽回?我們根本就沒有開始過,何來的挽回?」頗為好笑的轉身,為什么到現在,你還是這么的不可一世?

「或許我在你心里,真的很爛,但只要你給我個機會,我會去改變,會變成你願意托付的男人,這個機會你給我嗎?」

聽起來是很誘人,可是她知道,他做不到,無所謂的攤手:「現在我確實沒有遇到中意之人,勉為其難給你個機會,期限一年,如果這一年之間,我對你依舊感到厭惡,一年後,你不可以再來糾纏我,孩子歸我,這一年內,我若碰到理想中的男人,有權跟他在一起,你同樣不可以有意義,如何?」不忘加一句:「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鍾飛雲幾乎殺人的心都有了,誰來告訴他,女人為什么想法這么稀奇古怪?這么一會就想出這么多要求,而他還沒拒絕的權利,厭惡?明明就很帥,何來的厭惡?腹誹了半天,不得不點頭:「為了孩子,我忍!」

「這就是你的誠意?」陳月兒瞪了一眼,要繼續走。

「好好好,為了你,我心甘情願,這樣總可以了吧?」

月兒無奈的搖搖頭:「成!」報仇的機會到了,這口氣,總算找到了出口,一年,夠她報仇雪恨了,折磨不死他,玩夠了再一腳踢開,這一趟沒白來,還機會,她腦子進屎才會去吃回頭草,這么一來,一年後甩掉,他也不會找哥哥麻煩,這一年,希望生意可以做到國外去,就不用成天面對這張臉了。

硯青見鍾飛雲還在那里樂就咂舌,傻子,被擺了一道還不知道,這陳月兒夠精的,這一年,不但可以出氣,一年後還可以徹底擺脫,孩子還歸她,這得一箭幾雕?最毒婦人心啊。

「硯青,識相的就把東西給我!你跑不掉的!」鍾飛雲這才看向那可惡的女人,又是女人,這些女人沒一個省心的。

硯青嗤笑:「沒這金剛鑽,本警官也不會來攬這瓷器活,看看外面!」指指窗外,就她這小組,還真跑不掉,鍾飛雲有的是辦法威脅她,不敢殺她,可他敢殺那些無辜游客,逼也逼得她就范。

「雲哥不好了,我們被包圍了!外面全是海軍!」

「雲哥,外面好多……唔!嫂子?」

「誰你嫂子?」李英白了那男人一眼,這陸天豪也真是的,不知道管管他的這些手下,老大可是雲逸會的大嫂,什么時候成卧龍幫的了?

硯青沒有糾結這個,笑得更邪佞了,至於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進這里的?那還得靠洛城那群小騙子,至於過程,雖然復雜,可也相當順利,這群街頭小騙子,本事夠牛,要不是人各有志,他們喜歡當閑雲野鶴,真想拉過來做手下。

鍾飛雲看向了窗外,好家伙,三艘,數之不盡的槍眼正對著他的腦門,夠下血本的,轉身拿起手機問道:「大哥,硯青又他媽把貨搶了,怎么辦?要不要現在把東西摧毀?」

卧龍幫

「又搶了?」陸天豪眨眨眼,完全無法消化:「這女人真是……趕緊想辦法脫身!」

『那東西……』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個什么人,到了她手里,想破壞,她指定跟東西一起玉石俱焚,別管了,脫身!」

扔掉手機,有神仙相助不成?如此保密,那女人是怎么知道有這玩意的?好在貨是柳嘯龍的,大不了分文不賺,也不賠,要是他的,這心得多疼?那是扔給國家,等於打水漂,要是硯青自己擁有,也沒什么,問題是……

嘖嘖嘖,硯青啊硯青,什么時候你能稍微自私那么一點點?

雲逸會

「這次大哥一定得好好治治她!」林楓焰邊沖向辦公室邊發火。

皇甫離燁嗤笑:「可不見得!」

「大哥可沒有這樣吃過虧,這次是去總局,下次說不定榮升什么官位,到時候又來搞我們,說不定哪天她上頭那些人還會利用這一點,給她個國際緝毒警的身份,那我們雲逸會還要不要活了?我不管,這次大哥不給個交代,難以服眾,直接逼得她不得不辭職!」他還就不信大哥治不了她。

巧克力挑眉,那你去吧,大哥現在深怕那女人受半點委屈,會聽你的就奇怪了,而且他已經把這段話錄了下來,哪天說不定有用,呵呵,小子,最好別得罪哥,否則一定全部交給大嫂。

兄弟嘛,不就是用來出賣的嗎?

會長辦公室,大門口,林楓焰調整好心態,哼,他就不信大哥是個庸人,為了一個女人,棄雲逸會的利益於不顧。

『砰!』

門被大力推開。

柳嘯龍不滿的蹙眉,只撇了一眼怒氣沖沖的手下,後垂眸快速在審閱過的文件上簽名。

「大哥!」林楓焰趴伏著桌子故作驚慌道:「不好了,我們價值三億的貨已經被大嫂給劫走了!」硯青,看你這次以後還怎么囂張。

翻閱資料的大手頓了頓,劍眉微微收攏,看手下那恨不得抽了那女人的筋,喝干那女人血的憤慨模樣,似乎在手下前來的一瞬間,就已經有了眉目,並未太詫異,垂眸淡漠道:「劫了就劫了!」

「您怎么能這么鎮靜呢?她這樣下去,我們以後都去喝西北風嗎?兄弟們現在需要一個說法,您到底是管還是不管?」該死的,這會慣出毛病的。

柳嘯龍抿唇,瞪了手下一眼:「這事你們最好別議論,免得又來跟我鬧離婚!」

「啊?」某林差點栽倒,還以為他會說什么呢:「您不能這樣慣著她的!」大哥,您怎么變這樣了?是不是那女人給您喝了**湯?

「放心吧!」

呼!某林松出一口氣,就說嘛,大哥哪能善罷甘休?您就應該給她點顏色看看。

某柳陰沉著臉,一副絕對不會放過的表情:「晚上我會在床上好好懲罰她的!」末了狠狠捏拳,頗有此仇不報非君子地味道。

『砰!』林楓焰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快速爬起:「您……大哥,您怎么……」

「不然呢?東西都被劫走了,又不能去要回,而且你希望我給你什么說法?我還要問你給我個說法,要不是葉楠從中作梗,她能做到嗎?」

林楓焰語塞,無奈的豎起大拇指:「大哥,您狠,問題是她要一直這樣……」

柳嘯龍揉揉眉心,後冷哼:「大不了月底之前我不出貨!」惹不起,躲總躲得起吧?

南門警局

「哇!國寶,國寶啊,你們看,真漂亮!」

「長孫皇後戴過的喲!」

總局一些老一輩干部圍堵在局長辦公室揣摩,老眼冒綠光,近年來,a市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發生,特別是武陽山下的文物,九鳳護心,都是見所未見的好東西,更奇怪的是,還都出自一人之手得來。

大伙紛紛看向那個在沖他們笑的干練女警。

「硯青,你好本事!」

「這你都能拿到!」

「青春與藍勝於藍!」

硯青被誇得飄飄欲仙:「這也多虧你們的栽培!」也瞅向了那鳳冠,有著無法清數的米粒珍珠,純金打造的鳳凰飛天,皇後呢,要不是怕出意外,真想戴在自己的頭上看看,至高無上。

宋局長過去彎腰沖干女兒附耳道:「總局的位子,我也會給你爭取,按照你現在的成績,再努力努力,非你莫屬!」好吧,其實那個位子早就給她騰出來了,搞這個選拔賽,也只是個幌子,畢竟這個東西只有她有幾率拿回。

大伙並沒抱多大希望,可她還真給弄回來了。

那么剩下的就是刀疤三那批軍火,要是黑幫自己制造,上頭也不會如此在意,主要是這代表著國家尊嚴,黑社會能將軍用的武器偷盜出來,還賣給別國,有損生威,刀疤三做事狠絕,但他對柳嘯龍頗為敬重,換別的人去攔截,恐怕死傷不計其數。

硯青去,就是不費一兵一卒,案子牽扯太大,要從軍營偷東西,沒有內應怎可行?繳了這一批,那么刀疤三還會去偷,這個時候才能將那內應給扯出來。

再說了,大伙也只知道是二十八號走貨,卻不知道從哪里走,他相信女兒有這個本事的。

「那批軍火,也就全靠你了,我們都很重視的!」

「不要讓我們失望!」

「是的長官!」硯青快速嚴肅的敬禮。

這關乎著國家生威,她當然不會馬虎,那可都是軍區的東西,就算不是為了去總局,她既然知道了,就一定會追回。

至於一群老頭臉上的高深莫測,她已經不想去猜,她知道他們不會害她,干爹是最愛她的。

「老大,雲逸會不出貨了!」藍子將最新情報口述。

還在查看下一步計劃的某女吹了聲口哨:「愛出不出,反正我的任務已經完成,知道這叫什么嗎?敗下陣來!」得開香檳慶祝,居然搞得兩個黑道頭子不敢出貨,硯青,你太厲害了。

藍子失笑:「老大英明!」後走出。

英明,功勞可全不在她,葉楠,要怎樣才能把這家伙拉來警局做她的狗頭軍師?算了,希望渺茫,知足者常樂,出了事她能幫忙她就該謝天謝地了。

一個星期後,雲逸會。

已經閑暇了十天的一群大男人都坐在了辦公室里玩起了游戲機,像孩子一樣操控著手柄,林楓焰也消了火,不就是玩不過一群女人嗎?她們要真厲害,有本事翻天,論實力,照樣被雲逸會踩在腳底下。

如此一想,也就釋懷了。

巧克力拿著一本戀愛守則欣喜道:「這個書上說,要想向一個女人表達你的愛意,其實很簡單,只要把她的名字刺在你的身上,我覺得不錯!」

「那都是愣頭青才會干的事!」蘇俊鴻潑冷水。

「這你們就不懂了,只要她真的開心,不就好了?」巧克力不贊同。

西門浩摸摸腦門:「其實吧,我們確實應該送她們一份禮物,或許離燁說的這個確實能哄女人開心,反正就是一個名字而已!」

林楓焰扔下手柄,也開始認真思考了起來:「想法是不錯,而且我們每人都刺一個字,也代表著兄弟同心嘛!」

「我覺得這事不靠譜,真的,不信就找個人試試!」蘇俊鴻依舊堅持自己,萬事總得有個示范者吧?

「這個主意不錯,可找誰呢?要是效果真的像書上說的這么棒,可以依樣畫葫蘆!」黑皮舔著唇瓣,目光在三位兄弟身上繞來繞去,找阿浩?可阿浩在這里,有誰不在,又成天想討好老婆?腦海里頓時出現了一張俊臉,這個想法會不會太大膽了?

『啪!』

林楓焰打了個響指:「找大哥!」

「心有靈犀啊!」西門浩摟住了某林,他也是這么想的。

一個小時後……

柳嘯龍狐疑的盯著站成一排的四個得力手下,見都不說話,一副獻媚,也不問,低頭忙碌。

「大哥!」沉不住氣的林楓焰樂道:「您不是一直想送禮物給硯青嗎?」

「你們有好的主意?」某柳挑眉問。

「是這樣的!」離燁過去運用著三寸不爛之舌:「其實有一種禮物,最為真摯,您得讓她知道,她在您心里何等重要,彼此相連!」

柳嘯龍抬起左手戒指:「這還不夠?」

「當然不夠,有一個禮物,它代表著她,會一直住在您的身軀上,即使哪天離開了人世,那個東西,也還在,比如失憶什么的,就算失憶了,您也能第一時間知道這個人是您此生最重要的人!」

「你這意思,要我拿刀在身上留個痕跡不成?」

「痕跡能看得出她是您的嗎?」

柳嘯龍迷糊了:「重點!」

林楓焰別有深意的附耳低語,不一會,又笑著撤離。

「這個……聽起來確實不錯!」某柳似乎相當滿意。

「當然不錯,不但能能令您更有威嚴,還可以讓大嫂感動得淚流滿面!」

事過兩天,這夜,硯青有氣無力的走出浴室,可以幻想到,丈夫已經躺在床上看書了,但意外的是,男人正穿著灰色絲質睡衣斜倚在門框上,而且堵住了她的去路。

柳嘯龍邪魅的眯眼道:「硯青!」

「嗯?」這什么眼神,太勾魂了,快速伸手抱住胸,不對啊,他們是夫妻,沒必要怕什么,勾引她?一定是。

男人大義凜然的仰頭,翹高唇角道:「我在我身體最重要的部位,紋了你的名字!」

硯青條件反射的垂頭,看著男人的垮下。

柳嘯龍愣了一下,咬牙道:「看哪里呢?」

某女仰頭木訥道:「你最終要的部位啊!」

這個沒情趣的家伙,某男繼續擺出最帥氣的姿態,後冷著臉一把扯開睡衣,露出大片胸膛,拍拍心口:「是這里!」

硯青傻了,小手兒捂住了大張的小嘴,盯著那白皙的肌膚上,一個拳頭大小的青字,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名字還可以這般好看,底色是烏青,青子的開頭是一朵雪梅,落款一筆的勾同樣是一朵梅花,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了上去。

「怎么樣?感動吧?」

「嗯!」難以相信這個男人會為她做到這一步,居然把她的名字刻在了胸膛上,見他還一臉的笑意,眼淚瞬間滑下,傾身將腦門抵在了其肩頭:「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柳嘯龍揉揉女人的後腦,後緊緊擁住:「不管我走到哪里,你都會跟在我身邊,哪怕有一天,我忘記了你,也能憑著它將你找回!」

「老公嗚嗚嗚我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女人!」幸福到害怕失去,如果某天他真的不在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堅持下去。

「有你這句話,我也覺得自己很幸福!」閉目將臉頰在愛人的秀發上蹭蹭,回頭給那四個人加薪。

第二天,為了這一個刺青,硯青特意請假一天,拉著丈夫逛街,她真的太幸福了,幸福過頭了,要多抽時間陪老公,她劫他的貨,他不怪她就算了,還給她送禮物,這么好的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

她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很幸福。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西門浩等四個大男人尾隨,表情跟吃了黃連一樣。

硯青拉著愛人的大手,提著包包走著貓步,好幸福啊。

柳嘯龍的表情就可以用陰霾來形容了,為什么?仔細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