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峰和風峰的兩位長老,也一一上前向葉凌月等人道賀。
至於進入古戰場的具體時間,無涯掌教只是說,改日會再另行通知。
整個外門的校場,還沉浸在歡喜之中。
月長老一回到月峰,就發起了火來。
「豈有此理,弟弟,你就由著紫堂宿將你壓的死死的?」
今日的事,對於月峰和月長老而言,都是奇恥大辱。
原本應該屬於月峰的那些榮耀,卻被一個雜役給奪走了。
面對月長老的憤怒,月沐白卻顯得很是淡然。
「姐姐,你的眼界實在是太狹隘了,孤月海不過是俗世宗門,我們姐弟倆將來的成就,絕非一個小小的孤月海那么簡單。」
「弟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說古戰場上最近發生了什么,你這次回來後,就一直神神秘秘的。」
月長老困惑著,她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非比尋常。
他自小野心就很大,當年,月峰長老的本意是將月峰傳到他手上的。
可月沐白卻說,他志不在此,他要前往古戰場,月峰的長老之位,這才傳到了月長老的手中。
只是,以月沐白如今在孤月海的地位,充其量,也就比無涯掌教和獨孤天的那怪物低,能讓他看得上眼的,古戰場里,到底有什么東西?
那樣東西,還和緋月那賤人有關?
「我也只是在返程的路途上,聽到了些謠傳,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還需我返回後進一步打聽才能知道。帶我去看看你那女弟子,我有事要問清楚。」
月峰內,洪明月一被帶回來,就連著她的鋪蓋一起被丟進了柴房。
「丟人現眼的東西,真不知月師叔把她帶回來干什么,她讓我們整個雪峰的臉面都丟光了。」
「可不是嘛,就沒見過這么賤的人,虧她平日還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樣。」
幾名月峰的女弟子罵罵咧咧著,沖著縮在柴禾堆里的洪明月呸了幾口唾沫,眼底的鄙夷之色昭然若揭。
門嘭的一聲被關上了。
關門的聲響傳來,洪明月卻恍若未聽般。
臉上火辣辣的疼,被扯爛的衣服,早就衣不蔽體。
那些女弟子對搶了她們男人的洪明月恨之入骨,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她姣好的臉上,多了幾個「x」形的疤痕。
那些疤痕的血肉翻露出來,丑陋的很,曾經讓裙下之臣們愛不釋手的皮膚,也是皮開肉綻。
洪明月如同屍體一樣,完全不動彈。
那一句句惡毒的話語加在一起,也比不得紫堂宿的哪一個「臟」字。
臟,她真的很臟。